我冷冷看着她们："你们可知道你们姐姐做了什么？她想让人玷污哀家。
"七年前，我被迫离开凤仪宫，如今皇儿要立后，我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机会。
"太后娘娘，求您开恩啊！"杜景明面如死灰。
我不为所动："哀家说了，只是让她们尝尝羞辱的滋味，并非真要玷污她们。
"当年的屈辱，今日我要百倍奉还。
第一章雨，下得很大。
林清婉站在凤仪宫门前，衣裙已被雨水浸湿大半。
宫女们撑着伞，却挡不住横飞的雨点。
"太后娘娘，快进去吧。
"老嬷嬷低声催促。
林清婉点点头，迈步走进这座七年未踏足的宫殿。
凤仪宫内烛火通明，却显得格外冷清。
"皇上为何突然召哀家回宫？"林清婉轻声问道。
老嬷嬷垂首道："听说是为立后大典做准备。
"林清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七年了，那个当年的小皇子终于要立后了。
"娘娘先更衣吧，这雨水浸身容易着凉。
"林清婉刚换好衣裳，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哪来的狐媚子，竟敢住进凤仪宫！"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夜色。
林清婉皱眉，还未反应过来，殿门已被人粗暴推开。
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穿着华贵的年轻女子，眼中满是怒火。
"你就是那个勾引皇上的***？"女子上下打量着林清婉，眼中尽是轻蔑。
林清婉微微一愣："姑娘是何人？为何闯入凤仪宫？""我是谁？"女子冷笑一声，"本小姐是丞相之女杜雨柔，未来的皇后！"林清婉心中了然，原来是丞相的女儿。
她平静道："姑娘误会了，哀家是——""哀家？"杜雨柔打断她的话，"一个低贱的狐媚子，也敢自称哀家？"林清婉深吸一口气："姑娘不知，哀家乃是——""住口！"杜雨柔厉声喝道，"凤仪宫是皇后的寝宫，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凭什么住在这里？"林清婉正欲解释，杜雨柔已走到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领。
"姑娘请自重！"林清婉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
"自重？"杜雨柔冷笑，"一个勾引皇上的***，也配让本小姐自重？"林清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姑娘口出狂言，若是皇上知道——""皇上？"杜雨柔打断她，"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你一个玩物，与我父亲作对？"林清婉不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来人，给我掌嘴！"杜雨柔一挥手。
两个婢女上前就要动手，老嬷嬷急忙挡在林清婉面前："姑娘不可，这位是——""滚开！"杜雨柔一把推开老嬷嬷，老人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林清婉扶起老嬷嬷，眼中怒火渐起："杜姑娘，你太过分了！""过分？"杜雨柔冷笑，"你知道什么是过分吗？"说完，她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林清婉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这才叫过分。
"杜雨柔得意地看着她，"***，跪下！"第二章林清婉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哀家说了，你误会了。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杜雨柔见她不跪，更加恼怒："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按住她！"两个粗壮的家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林清婉的双臂。
"放开哀家！"林清婉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哀家？"杜雨柔冷笑，走到她面前，"你以为装作太后就能骗过我？"林清婉冷冷道："哀家本就是太后，先皇的皇后！"殿内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太后？"杜雨柔笑得前俯后仰，"你编得倒是有趣！"一旁的婢女也笑道："小姐，她怕是疯了，太后怎会住在凤仪宫？""太后娘娘住在慈宁宫，谁不知道？"另一个婢女附和。
林清婉咬紧牙关："哀家因皇上立后之事，特从行宫回京。
""胡说八道！"杜雨柔厉声喝道，"皇上怎会让你这种人住进凤仪宫？"说着，她环顾四周，突然看见桌上的一套茶具。
"这是御赐的茶具？"杜雨柔走过去，拿起一个精致的茶杯。
林清婉心中一紧："那是先皇留给哀家的物件，你不可——""啪！"杜雨柔直接将茶杯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不！"林清婉痛苦地闭上眼睛。
杜雨柔得意地笑了："心疼了？这种东西也配你用？"说完，她一挥手，将整套茶具全部扫到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刺痛了林清婉的心。
那是先皇生前最后赐给她的物件。
"你们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杜雨柔命令道。
婢女们立刻四散开来，在凤仪宫内翻箱倒柜。
"住手！"林清婉挣扎着，却被家丁按得更紧。
一个婢女从内室拿出一件华贵的凤袍："小姐，你看这件衣服，好像是皇后的凤袍！"杜雨柔眼中闪过一丝嫉妒："拿来！"她接过凤袍，仔细打量："这***竟敢穿凤袍，真是不知死活！"林清婉冷声道："那是哀家的凤袍，先皇亲赐！""撕了它！"杜雨柔狠狠地说。
两个婢女立刻动手，将那件精美的凤袍从中间撕开。
"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如同刀割在林清婉心上。
"不够！"杜雨柔冷笑，"把她的头发剪了！"一个婢女拿来剪刀，走到林清婉身后。
"不！"林清婉惊恐地喊道。
"咔嚓、咔嚓——"一缕缕青丝落在地上，林清婉的长发被胡乱剪短，参差不齐。
林清婉眼中含泪，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杜雨柔走到她面前，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金步摇："这么贵重的首饰，你也配戴？"她用步摇的尖端抵在林清婉脸上："我应该在你脸上刻几个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
"林清婉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疼痛。
杜雨柔轻轻一划，林清婉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渗出一道血痕。
"啊！"林清婉痛呼一声。
"这才刚开始。
"杜雨柔冷笑，"现在，跪下磕头，求本小姐饶你一命！"家丁松开手，林清婉踉跄几步，却依然站着。
"我说了，跪下！"杜雨柔厉声喝道。
林清婉抬头看她，眼中满是冰冷："哀家，只跪天地君亲。
""啪！"又是一记耳光。
"跪下！"杜雨柔怒吼。
林清婉的嘴角又渗出血来，她擦了擦，冷笑道："打吧，哀家记住了。
"杜雨柔气得发抖："你以为皇上会来救你？做梦！"她转向家丁："给我按住她的腿，跪也得跪下！"两个家丁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林清婉的双腿，猛地一压。
"咚！"林清婉双膝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磕头！"杜雨柔命令道。
林清婉抬头看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让你磕头！"杜雨柔一脚踢在林清婉肩上。
林清婉向前扑倒，额头撞在地上。
"咚！""再磕！"杜雨柔狞笑着。
林清婉挣扎着抬起头，鲜血从额头流下，染红了她的眼睛。
"你会后悔的。
"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后悔什么？"杜雨柔冷笑，"磕头！"她又是一脚，林清婉再次被迫磕在地上。
"咚！"第三章杜雨柔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林清婉，眼中尽是轻蔑。
"***，现在知道谁才是这宫里的主子了吧？"林清婉抬起头，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下，眼神却依然倔强。
"你不是主子，你只是个无知的丞相之女。
""啪！"又是一记耳光。
"你还敢嘴硬？"杜雨柔怒极反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的一个檀木箱上。
"那是什么？"杜雨柔指着箱子问道。
一个婢女走过去打开："小姐，是一些书画字帖。
"杜雨柔走过去，从箱中取出一幅画卷，随手展开。
"这是……"她愣了一下。
画上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肖像，俊朗非凡，眉宇间透着威严。
林清婉见状，挣扎着想要起身："不许动那幅画！"杜雨柔冷笑："这是皇上的画像？你这***竟敢私藏皇上画像！""那是先皇亲赐，你不可亵渎！"林清婉急道。
"先皇？"杜雨柔嗤笑一声，"你编得倒是像模像样。
"她拿起画卷，走到烛台前："既然是赝品，那就烧了吧。
""不！"林清婉挣扎着想要阻止，却被家丁死死按住。
"刷——"画卷在烛火中迅速燃烧，化为灰烬。
林清婉眼中的泪终于落下："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杜雨柔不以为然："我后悔什么？烧了一幅赝品？"她转身又从箱中取出几本书册："这些也是皇上赏赐的吧？"林清婉不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不说话了？"杜雨柔冷笑，"那我就当是了。
"她将书册一本本扔进烛火中，看着它们化为灰烬。
"小姐，这里还有一个锦盒。
"一个婢女从箱底取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
杜雨柔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白玉。
"这是……""玉玺。
"林清婉冷声道，"先皇临终前赐给哀家的信物。
"杜雨柔一愣，随即大笑："你真当自己是太后了？连玉玺都敢伪造？"林清婉闭上眼睛，不再解释。
"把这个也砸了！"杜雨柔将玉玺扔在地上。
一个家丁上前，抬脚就要踩。
"住手！"林清婉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了按住她的人，扑向那块玉玺。
"拦住她！"杜雨柔尖叫。
几个家丁一拥而上，将林清婉按倒在地。
"***，你敢反抗？"杜雨柔怒极，一脚踢在林清婉腰间。
林清婉痛呼一声，蜷缩成一团。
杜雨柔冷笑："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看向那几个家丁："你们几个，好好'伺候'这位'太后娘娘'。
"家丁们面面相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愣着干什么？"杜雨柔冷声道，"让她知道得罪本小姐的下场！"一个家丁终于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一丝邪光："小姐的意思是……"杜雨柔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清婉听出了言外之意，脸色瞬间惨白："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杜雨柔冷笑，"一个狐媚子，不就是用来玩的吗？"家丁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上前，伸手就要去扯林清婉的衣襟。
"滚开！"林清婉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别急，'太后娘娘'。
"杜雨柔讥讽道，"今晚过后，你就是人尽可夫的***了。
"林清婉绝望地闭上眼睛："皇上，救我……""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杜雨柔得意地笑着。
家丁的手已经碰到了林清婉的衣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住手！"一声怒喝如同惊雷，震得殿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着龙袍的年轻男子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十名侍卫。
"皇、皇上？"杜雨柔脸色瞬间惨白。
男子目光如电，扫过殿内狼藉，最后落在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林清婉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杜雨柔慌忙跪下："皇上，臣女是来拜见太后娘娘的，却发现这个狐媚子冒充太后，住在凤仪宫中。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你说谁是狐媚子？"杜雨柔指着林清婉："就是她，她自称是太后娘娘，还说是先皇的皇后！"皇帝眼中怒火更盛："你可知道她是谁？"杜雨柔抬头，突然对上皇帝愤怒的目光，心中一颤："难道……"皇帝大步走到林清婉面前，亲自将她扶起："皇婶，是朕来迟了。
""皇婶？"杜雨柔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皇帝转身，目光如刀："没错，她就是先皇的皇后，当今的太后娘娘！"第四章殿内一片死寂。
杜雨柔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可能……"她喃喃道，"太后不是住在慈宁宫吗？"皇帝冷笑一声："皇婶因朕立后之事，特从行宫回京，暂住凤仪宫。
"杜雨柔如遭雷击，这正是林清婉之前说过的话。
"来人！"皇帝一声令下，"把这些人全部拿下，关入天牢！"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杜雨柔和她带来的人全部押住。
"皇上饶命！"杜雨柔终于慌了，"臣女不知道她是太后娘娘啊！"皇帝冷冷地看着她："不知者无罪？那朕问你，若她不是太后，你这般羞辱一个无辜女子，又该当何罪？"杜雨柔哑口无言，脸色惨白如纸。
"带下去！"皇帝挥手道，"等候发落！"侍卫们拖着杜雨柔等人离开，她还在不停地哭喊求饶。
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皇帝转身，心疼地看着林清婉："皇婶，您受苦了。
"林清婉摇摇头，强撑着站直身体："无妨，不过是些皮肉之苦。
"皇帝看着她脸上的伤痕，眼中怒火更盛："朕一定会给皇婶一个交代！"林清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传太医！"皇帝急忙喊道，"快传太医进宫！"……一月后，凤仪宫。
林清婉坐在主位上，面容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只是眼神比从前更加冷峻。
"娘娘，时辰到了。
"老嬷嬷轻声提醒。
林清婉点点头："宣他们进来吧。
"殿门打开，丞相杜景明带着一众官员走了进来，跪在殿下。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众人齐声道。
林清婉冷冷地看着他们："免礼。
"丞相杜景明抬起头，眼中满是忐忑："太后娘娘，犬女冒犯圣驾，罪该万死。
臣已重重责罚于她，还请太后娘娘开恩。
"林清婉轻笑一声："丞相大人，你女儿现在何处？"杜景明低头道："回太后娘娘，犬女现在天牢之中。
"林清婉点点头："宣她上殿。
"不多时，杜雨柔被带了上来。
一个月的牢狱生活让她憔悴不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
"跪下！"侍卫一声喝令。
杜雨柔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林清婉。
"杜雨柔，抬起头来。
"林清婉的声音不疾不徐。
杜雨柔颤抖着抬起头，对上林清婉冰冷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去。
"一个月前，你可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林清婉问道。
杜雨柔跪伏在地："臣女有眼无珠，冒犯太后娘娘，罪该万死！"林清婉冷笑："你倒是会说话了。
那时你是如何称呼哀家的？"杜雨柔浑身颤抖，不敢回答。
"说啊！"林清婉声音陡然提高。
"贱、***……"杜雨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林清婉点点头："没错，你还说哀家是'狐媚子'，是'人尽可夫的***'。
"殿内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杜雨柔竟敢如此侮辱太后。
"你还记得你是如何对待哀家的吗？"林清婉继续问道。
杜雨柔跪伏在地，不停磕头："臣女知错了，求太后娘娘饶命！"林清婉冷笑："现在知道求饶了？那时你让哀家跪下磕头，哀家说了什么？"杜雨柔回想起来，声音颤抖："太后娘娘说，只跪天地君亲。
""没错。
"林清婉点点头，"可你还是强迫哀家跪下，还踢了哀家一脚，让哀家磕头。
"杜景明听到这里，脸色大变："犬女大逆不道，臣代她向太后娘娘请罪！"林清婉看向杜景明："丞相大人，你女儿打了哀家几个耳光，你可知道？"杜景明面如土色："这……""三个。
"林清婉冷冷地说，"她还用簪子划伤了哀家的脸，剪了哀家的头发，撕毁了先皇赐给哀家的凤袍，烧了先皇的画像。
"殿内一片寂静，众人都不敢出声。
"最后，她还想让家丁玷污哀家。
"林清婉的声音冷得像冰，"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杜景明跪伏在地，额头抵在地上："臣有罪，臣教女无方！"林清婉看着他："丞相大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你女儿？"杜景明咬牙道："按律当斩！"杜雨柔闻言，吓得瘫软在地："父亲！"林清婉看着她，冷笑道："杜雨柔，你当日让人掌哀家的嘴，今日哀家也让人掌你的嘴，五十下，如何？"杜雨柔面如死灰，却不敢反抗："臣女、臣女领罚。
"林清婉挥手："开始吧。
"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杜雨柔。
"啪！"第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杜雨柔脸上。
"一！"有人开始计数。
"啪！""二！"……"啪！""五十！"五十记耳光过后，杜雨柔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形，嘴角流血不止。
林清婉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杜雨柔，你当日用簪子划伤哀家的脸，今日哀家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她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金步摇，走到杜雨柔面前。
杜雨柔吓得浑身发抖："太后娘娘饶命！"林清婉冷笑："哀家当日也求饶了，你可曾心软？"说完，她抓起杜雨柔的右手，将金步摇的尖端对准她的手掌心。
"不！"杜雨柔惊恐地喊道。
林清婉不为所动，手腕一用力。
"噗！"金步摇的尖端穿透了杜雨柔的手掌，鲜血顿时涌出。
"啊——"杜雨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林清婉冷冷地看着她："疼吗？"杜雨柔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点头。
"哀家当日也是这般疼。
"林清婉说着，又将金步摇拔出，对准杜雨柔的左手。
"太后娘娘饶命！"杜景明急忙叩头，"犬女已经知错了！"林清婉看向他："丞相大人，你女儿当日可曾给哀家留一分颜面？"杜景明无言以对，只能不停地磕头。
林清婉转向杜雨柔："你还记得你最后说了什么吗？"杜雨柔痛得意识模糊，摇着头。
"你说，'今晚过后，你就是人尽可夫的***了'。
"林清婉一字一句地重复，"你知道这句话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吗？"杜雨柔终于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绝望地闭上眼睛。
林清婉手腕一用力，金步摇再次穿透杜雨柔的左手掌。
"啊——"又是一声惨叫。
林清婉冷冷地看着她："记住这疼，记住这耻。
哀家受过的，你也要一一偿还。
"第五章杜雨柔跪在地上，双手血流不止，痛得几乎晕厥。
林清婉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丞相大人，你可知道你女儿还做了什么？"杜景明战战兢兢："请太后娘娘明示。
"林清婉冷笑："她命家丁要玷污哀家，说要让哀家成为'人尽可夫的***'。
"殿内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就连杜景明也面如土色。
"这、这……"杜景明说不出话来。
林清婉看向一旁的侍卫："去，把杜府的三位小姐带来。
"杜景明一惊："太后娘娘，臣的其他女儿并未参与此事啊！"林清婉冷冷地看着他："丞相大人，你女儿想让哀家蒙受奇耻大辱，今日哀家也要让你们杜家的女儿尝尝这滋味。
"杜景明面如死灰，跪伏在地："太后娘娘开恩啊！"林清婉不为所动："哀家已经很仁慈了，只是让她们尝尝羞辱的滋味，并非真要玷污她们。
"不多时，杜家的三位小姐被带了上来，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姣好。
"跪下！"侍卫一声喝令。
三位小姐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林清婉看着她们："你们可知道你们姐姐做了什么？"三位小姐摇头，眼中满是惊恐。
"她想让人玷污哀家。
"林清婉冷冷地说，"今日哀家也要让你们尝尝这种恐惧。
"她转向一旁的侍卫："去，把那六个人带上来。
"不多时，六个粗壮的男子被带了上来，都是面容凶悍的壮汉。
杜景明见状，面如死灰："太后娘娘，求您开恩啊！"林清婉不为所动："哀家说了，只是让她们尝尝羞辱的滋味，并非真要玷污她们。
"她看向那六个男子："你们可知道自己为何被带来？"为首的男子跪下："回太后娘娘，我等不知。
"林清婉冷笑："你们是来'伺候'这四位小姐的。
"男子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后娘娘，这……"为首的男子迟疑道。
林清婉冷声道："放心，哀家不会真让你们碰她们。
只是让她们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她看向杜雨柔和她的三个妹妹："你们四个，站到殿中来。
"四位小姐颤抖着站起身，走到殿中。
"现在，你们六个，围着她们转，让她们知道被男人环视的滋味。
"林清婉命令道。
六个男子依言照做，围着四位小姐缓缓转圈。
杜雨柔和她的妹妹们吓得面如土色，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林清婉厉声道，"看着他们！"四位小姐被迫抬头，对上六个男子的目光，羞耻得几乎晕厥。
"太后娘娘，够了！"杜景明跪伏在地，不停磕头，"臣女知错了！"林清婉冷笑："够了？哀家当日被你女儿按在地上，差点被家丁玷污，那种恐惧你可知道？"杜景明无言以对，只能不停地磕头。
林清婉看向那六个男子："你们六个，每人拿一把剪刀，把她们的头发剪了。
""不！"杜雨柔惊恐地喊道。
林清婉冷冷地看着她："你当日不也是这样剪哀家的头发吗？"六个男子接过侍女递来的剪刀，走向四位小姐。
"咔嚓、咔嚓——"一缕缕青丝落在地上，四位小姐的长发被胡乱剪短，参差不齐。
杜雨柔和她的妹妹们羞耻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反抗。
"现在，撕了她们的衣服。
"林清婉冷声道。
"太后娘娘！"杜景明惊恐地喊道，"求您开恩啊！"林清婉看向他："丞相大人，你女儿当日不也是这样撕哀家的凤袍吗？"六个男子上前，伸手就要去扯四位小姐的衣襟。
"不要！"杜雨柔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皇帝大步走了进来。
"皇上！"众人齐声跪下。
皇帝看了看殿内的情形，走到林清婉面前："皇婶，这是在做什么？"林清婉冷笑："哀家在让杜家的女儿们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皇帝看向杜雨柔和她的妹妹们，又看向那六个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皇婶，够了。
"他轻声道，"她们已经受到惩罚了。
"林清婉看着他："皇上觉得这就够了？"皇帝点点头："朕已经下旨，杜家满门抄斩，明日午时三刻行刑。
"殿内一片哗然，杜景明如遭雷击，瘫软在地。
"皇上开恩啊！"他绝望地喊道。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丞相大人，你女儿冒犯太后，按律当诛九族。
朕已经网开一面，只抄你杜家满门。
"杜景明面如死灰，不停地磕头："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皇帝不为所动："来人，把他们全部带下去，明日午时三刻，午门问斩！"侍卫们上前，将杜景明、杜雨柔和她的妹妹们全部押下去。
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林清婉看向皇帝："皇上，你觉得他们会甘心赴死吗？"皇帝冷笑："朕已经命人严加看管，他们逃不掉的。
"林清婉摇摇头："杜景明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
皇上不怕他们暗中相助？"皇帝沉思片刻："皇婶的意思是？"林清婉冷笑："不如放他们一条生路，看看他们会逃到哪里去。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皇婶是想……"林清婉点点头："引蛇出洞。
"……夜深人静，天牢内。
杜景明和杜雨柔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四周都是侍卫把守。
"父亲，我们真的要死了吗？"杜雨柔绝望地问道。
杜景明沉默片刻："不，我们不会死。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这是我的心腹送来的，可以打开牢门。
"杜雨柔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我们现在就走？"杜景明点点头："趁着夜深人静，我们逃出京城，去南方的庄子躲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牢门，带着杜雨柔悄悄溜出牢房。
"站住！"一个侍卫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杜景明大惊，正要转身逃跑，那侍卫却低声道："大人，这边走。
"杜景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自己的人。
"多谢。
"他低声道。
侍卫带着他们穿过一条秘密通道，来到城墙下。
"大人，这里有两匹快马，你们骑马向南，三十里外有接应。
"侍卫说道。
杜景明点点头："有劳了。
"他扶着杜雨柔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
"走！"两人策马扬鞭，消失在夜色中。
城墙上，一个黑影默默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第六章三日后，凤仪宫。
"皇婶，您当真要这么做？"皇帝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
林清婉淡淡一笑："杜景明父女逃走已有三日，若不引他们现身，恐怕会成为后患。
"皇帝沉吟片刻："可是以皇婶为诱饵，太过危险。
"林清婉看向窗外："哀家在行宫住了七年，早已习惯那里的生活。
如今立后大典已近，哀家回去也是应该的。
"皇帝叹了口气："朕会派重兵护送皇婶。
"林清婉摇摇头："若是兵马太多，杜景明必然不会现身。
不如就带几个侍卫，装作寻常出行。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朕亲自护送皇婶。
"林清婉微微一笑："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为了哀家一人耽误朝政？"皇帝沉默片刻，终于点头："那朕会安排暗卫沿途保护。
"林清婉点点头："如此甚好。
"皇帝看着她："皇婶，您当真不怕杜景明报复？"林清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哀家等的就是他来报复。
"……次日清晨，宫门外。
林清婉坐在马车中，身边只带了四名侍卫和两个贴身宫女。
"娘娘，一切准备妥当。
"老嬷嬷掀开车帘，低声道。
林清婉点点头："出发吧。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向城外行去。
城楼上，皇帝目送马车远去，眼中满是担忧。
"皇上，暗卫已经安排好了。
"身旁的太监低声道。
皇帝点点头："务必保证皇婶的安全。
"……马车行至城外十里处，进入一片树林。
"吁——"车夫突然勒住马缰，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林清婉掀开车帘问道。
车夫回头："太后娘娘，前面有棵大树倒在路中，无法通行。
"林清婉皱眉："绕道而行。
"车夫点头，正要调转马头，突然从树林两侧冲出数十名黑衣人。
"保护太后娘娘！"侍卫们拔出刀剑，围在马车周围。
"咻咻咻——"几支箭矢破空而来，两名侍卫应声倒地。
"娘娘小心！"老嬷嬷急忙将林清婉护在身后。
黑衣人迅速冲上前，与剩下的侍卫厮杀起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最后一名侍卫也倒在血泊中。
林清婉面色沉静，看着车帘被人粗暴掀开。
"哈哈哈，太后娘娘，别来无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清婉抬头，对上杜景明阴冷的目光："丞相大人，你这是要造反吗？"杜景明冷笑："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只是想请娘娘去个地方。
"林清婉冷冷地看着他："哀家若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