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的第五年，秦旭宴教我写了最后两个字——责任。
“小哑儿，我的未婚妻怀孕了，我必须对她负责。”
我忍着硌得青紫的腰，为他整理衣物的手微微一顿。
“带上你弟弟，去我的家乡，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我乖顺的点点头，如他所愿，在他的家乡开启了新生活。
他却千里迢迢的追到了我家门口，掐着我的腰，用我的爱人威胁我。
“小哑儿，你也不想你的未婚夫彻底消失吧。”
1.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红木桌上的宣纸落了满地。
我扶着硌得青紫的腰，跪在地上为一件未脱的秦旭宴整理好西装。
待他又恢复了那往日矜贵清傲的模样，我才沉默的捡起旗袍重新套回身上。
秦旭宴体贴的帮我把身后的拉链拉上，温存似的把我搂进怀里。
就跟男人事后喜欢抽根烟一样。
秦旭宴喜欢在结束之后，让我坐在他腿上，教我这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女人，写两个文化人的毛笔字。
“小哑儿，今天我教你写最后两个字吧。”
秦旭宴握着我的手，微微着力，在我铺展好的纸上不紧不慢的写下两个字——责任。
“小哑儿，我的未婚妻怀孕了，我必须对她负责。”
他的嗓音似乎还残留着缱绻后的沙哑，可他说出来的话依然如他的人一般凉薄。
我攥着毛笔的手微微一抖，墨滴摧毁了这幅堪称艺术的大作。
我小心翼翼的抬眸观察了秦旭宴一眼，果然见他眼中的笑意淡了淡。
又要开始了，某位先生的爹味说教。
“你呀你！平日里净缠着我练字，耐心教你你又不认真。”
秦旭宴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
我想回去读大学，你让了吗？
还不是觉得没文化的花瓶摆在家里比较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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