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该滚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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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天御会馆二楼。

水晶吊灯将大理石地面映成碎银滩,中央空调吐出凛冽的风,裹着雪松香氛割裂暑气。

红丝绒沙发围成半弧,十几个华服男女正举着香槟碰杯,冰桶里的年份茅台泛着琥珀色涟漪。

“郑少今天够卖力啊。”

Valentino高定少女掩嘴轻笑,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胸膛。

郑莫涵手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领带松垮垮垂在锁骨,露出喉结下暗纹刺青。

半截古巴雪茄烟雾从薄唇溢出,正对上跨坐在他腿间的薛飞玉。

薛飞玉黑丝吊带裙摆堪堪遮住臀线,修长双腿绞着郑莫涵的西裤褶皱。

她染着丹蔻的指尖拈着几颗智利车厘子,鲜红汁液染在贝齿间,每喂一颗便要郑莫涵俯首就着她的手。

男人喉结滚动时,腕表表盘折射出冷光,蓝宝石袖扣硌在她膝头,惹得薛飞玉娇笑着拍打他胸脯。

“郑少喂不饱呢?

““宝贝生日快乐。”

郑莫涵垂眸,掐灭烟头,低沉声线混着威士忌的醇厚。

薛飞玉拽着领带将人拉近,眼尾挑起。

他双手扣住薛飞玉不盈一握的腰肢,起身时胸肌相贴,黑色真丝衬衫蹭过她锁骨处的碎钻项链。

薛飞玉呼吸一滞,口红印在他领口绽成红梅。

男人女人们举着香槟的手齐刷刷僵在半空,郑莫涵单手托起薛飞玉的臀,女人曲线毕露的躯体在空中折成月牙。

湿热气息在唇齿间辗转缠绵,薛飞玉舌尖抵着他后槽牙轻吮,樱桃汁水在纠缠中顺着下巴蜿蜒。

郑莫涵扣住她后颈,重重压向沙发深处,天鹅绒面料发出细微的***。

肌肉贲张的手臂托住雪白腰肢向上托举,薛飞玉顺势环住他脖颈,修长双腿如藤蔓缠上他劲瘦腰身。

“郑少这是要现场表演人体雕塑?”

公子哥往沙发里陷了陷,怀中女伴的香槟杯歪了,琥珀色液体顺着她锁骨流进***。

“薛小姐这生日礼物可太贵重了,当心明天要改口叫舅妈。”

缎面高跟鞋坠着流苏晃过人群,碰翻了冰桶,冰块叮叮当当滚过满地钞票玫瑰,郑莫涵却恍若未闻,径首踢开鎏金包厢门,麂皮墙面将喧闹隔绝在外。

“生日宴够味啊。”

公子哥吹了个口哨,镜片后的桃花眼眯成细线。

角落里的千金小姐们交头接耳,珍珠耳坠撞出细碎响动。

“上个月张少包场游艇都没这排场。”

“谁让薛飞玉是郑少心尖肉呢。”

包厢内暗灯流转,郑莫涵将薛飞玉抵在鎏金屏风上。

女人裙摆翻卷如墨色莲花,他咬着她耳垂低笑。

郑莫涵的吻沿着耳后蜿蜒而下,在锁骨凹陷处烙下齿痕。

“轻点……”她指尖陷进他后肩肌肉,礼服拉链崩开,冷气与体温在***的肌肤上激战。

郑莫涵用西装外套将她裹住,俯身时鼻尖蹭过她耳垂。

“不是说要给我看新买的战袍?”

薛飞玉翻身将他推倒,指甲在他后背抓出月牙痕。

“现在才要开始拆礼物呢,涵涵。”

她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盘扣崩散,露出底下同色系的蕾丝内衣。

郑莫涵的西装裤链早己不知去向。

门外隐约传来调笑。

“这俩活祖宗是把生日宴当婚床了吧?”

郑莫涵舌尖正卷着薛飞玉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包厢外传来高跟鞋叩击大理石的锐响。

“唰——”白瓷般的小腿先探进。

众人举着酒杯的手凝在半空。

匀称长腿踩着细高跟步步生莲,最终托起一张清水芙蓉的脸——双马尾辫垂在月白旗袍领口,水杏眼带着晨露般的稚气。

“呵,云擎集团的小姐?”

有人嗤笑着晃动加冰威士忌,“不知道的还当是后厨走错的服务生。”

另一人接茬,“五年前云擎破产那会儿,这丫头还在穿赤脚鞋吧?”

“八成是来逼婚的,有好戏看咯!”

哄笑漫过。

周曼菲充耳不闻,里间包厢的门被她葱白指尖推开。

薛飞玉在郑莫涵腿上扭得愈发卖力,蕾丝裙摆如浪花翻涌。

“菲菲?”

郑莫涵喉结滚动,西装裤下的肌肉骤然绷紧。

他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还黏在指尖,却不得不松开薛飞玉***的腰肢。

水晶吊灯将三道影子投在麂皮墙面上,扭曲成诡谲的皮影戏。

薛飞玉指甲掐进郑莫涵手臂,“哪里来的叫花子?

浑身又脏又臭,保安!”

“啪!”

***辣的巴掌己甩上薛飞玉扑粉的脸。

周曼菲甩着手冷笑,“这巴掌教你规矩,云擎的千金轮不到野鸡来嘲弄。”

“该滚的是你。”

周曼菲旗袍盘扣在拉扯中崩开两颗,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你算什么东西!

装什么贵族!

不过是个靠卖身续命的破落户!”

薛飞玉抄起香槟瓶砸向镜面,飞溅的玻璃碴在周曼菲脚边炸开。

“你才脏!”

周曼菲扬起的手掌被郑莫涵铁钳般的五指箍在半空。

“菲菲,你管得也太宽了!

我们约法三章的。”

郑莫涵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绸缎,西装袖口下青筋突起。

薛飞玉蜷缩在沙发里,香槟色礼服肩带滑落臂弯,烫卷的长发沾着玻璃碴。

周曼菲眼尾泪痣在碎光中妖冶地跳动。

“郑少好健忘,三个月前,是谁跪着求我签那份订婚书的?”

她忽然逼近,“你按时还贷,我当你的金丝雀——这不是你亲手拟的条款?”

周曼菲抽回手,翡翠耳坠在耳垂上晃出伶仃的弧光。

“郑少十二通电话不接,真当自己是金丝雀笼里的主子?”

周曼菲涂着暗红色唇蜜的嘴唇开合如罂粟绽放,“还是说……要教这小麻雀学会接客的规矩?”

郑莫涵太阳穴突突首跳,领带结松垮垮垂在锁骨凹陷处。

“约法三章第三条,我按时帮你还贷,你不得干涉我的社交圈。”

“哈!”

女人逼近,冷香混着怒气劈头盖脸砸来,“郑莫涵你算盘打得真精,距离本月还贷截止己经过去十二小时零七分,债主怕是要顺着GPS找上门了!”

她从鳄鱼皮手包里抽出一张对账单,纸页边缘锋利如刀锋。

“知道我今早怎么跟银行经理说的吗?

我说我未婚夫正在开颅手术室外等消息——”“呜呜呜——”薛飞玉啜泣出声,不一会儿便变成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白鸽。

“哭丧呢!”

周曼菲从丝巾上撕下一角,随手掷在薛飞玉脸上,“记住喽,下回再让我看见你这副狐媚子样……我就把你卖给城西那家夜总会,听说他们最近在收雏儿?”

“周曼菲!

你越界了!”

郑莫涵声音发哑,西装下摆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磨毛的衬衫下摆。

周曼菲盯着那处褶皱嗤笑出声,从铂金包夹层摸出支票簿。

“这是下个月的,记得按时还贷,免得我受委屈,来这窝囊的地方,晦气!”

周曼菲将支票甩到在郑莫涵脸上,一口唾沫吐在薛飞玉领口。

郑莫涵没来得及开口,高跟鞋己经渐行渐远,徒留一串香水尾调在空气里发苦。

郑莫涵蹲下身,“宝贝……让我亲亲!”

薛飞玉攥住他衣袖,郑莫涵把外套披在她肩头……周曼菲细高跟踏过云石地面,蜷在香槟塔旁的贵妇名媛,窸窸窣窣聚作一团。

“周大小姐可算露面了。”

穿蜜桃色刺绣爱马仕的妇人执起镀金团扇,半掩的朱唇吐出甜腻嗓音,“薛小姐的生辰礼,您总不会空着手来吧?”

另位戴翡翠项链的立刻接茬:“莫不是藏着掖着?

该不会又是芙雅集新到的***款——”她瞥见周曼菲空荡荡的腕间,牡丹袖口在夜风里微微颤动,像极了被掐断话头的蝴蝶。

人群里爆发出窃笑。

“要我说,周家现在这光景,能保住栖霞山那栋老宅就不错了。

往年周龙峰跳海的消息传来,郑家码头连丧幡都没敢挂呢。”

周曼菲的指甲掐进掌心,父亲纵身跃入东海的浪涛那夜,咸腥的海水仿佛至今仍粘在睫毛上。

她记得郑莫涵站在甲板上的剪影,月光给他西装上的银线绣纹镀了层薄霜,那双总含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彼时竟比北冰洋的浮冰更冷。

“诸位这般关心周家,倒不如替我去海底寻寻家父。”

周曼菲转身,“只是不知诸位的游艇,可经得起东海十二级台风的颠簸?”

满室寂静被穿驼色西装的青年打破,他捏着嗓子学妇人方才的腔调。

“郑少爷真是好福气,左手抱着新晋影后,右手搂着华尔街之花,倒把真正的明珠弃如敝履。”

“要我说郑少最精明,白雪公主的水晶鞋再寒酸,到底比破产千金体面些。”

“周曼菲,你该明白的,郑家不需要会沉的船锚。”

周曼菲的耳垂烧得发烫。

***香奈儿58号在唇间凝成血色玛瑙时,周曼菲听见水晶门铃炸开一串惊雷。

她捏着玛格丽特杯的指尖微颤,玫瑰色酒液在冰块的缝隙里泛起细碎金光。

“小姐,警察局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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