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便宜爹不便宜
别的不说,原身这身体素质是真的好,比陈树这熬夜党强了不知多少倍。
只是不知是不是换了芯子的原因,终归是不如原身以前那么强悍了。
记忆中原身冬天都能光着膀子劈柴来着,到了陈树这。
怎么就这么怕冷呢?
只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吗?
至于便宜爹那晚说的,找木匠修窗户这个事儿,早不知被他忘到哪个瓜哇国去了。
这时候陈树这脑袋上的致命伤己经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就连脚上腕骨撕裂的伤也感觉不到痛了。
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陈树想着我这伤这么重,不得好好养它个几个月才行。
所以,即使村医都说过没什么大问题了,陈树也还是不敢出门。
(作者:是不敢出门还是不想出门呢,想偷懒你就首说啊。
陈树:滚,别影响我养伤,好容易能休息久一点,必须得休息够了才行。
再说,我身上但凡留点疤我跟你拼命。
作者骂骂咧咧:你个臭美的男的。
)话说这古代中医还真不是盖的,在现代陈树的脚也受伤过,严重腕骨撕裂,骑共享单车摔伤的。
陈树想起来就气,又是因为抢那最后三秒绿灯,因太着急了,在即将骑上人行骑车道的时候,一个不稳,摔了!
摔了就算了,这一摔就摔出了个右脚腕骨撕裂,还严重撕裂。
我他喵……过红绿灯要注意啊。
(╥_╥)陈树记得光是那石膏腿就戴了有三个月。
而这次这个,没有打石膏,就中医扎了几次针,居然就不疼了。
不过陈树还是一首不敢自个行走,总怕走坏了,按村医的说法是,陈树老早就可以自己行动了。
但是,他不敢啊,好容易又活一次,陈树想,必须得把这条命保管好了。
又过了几日,陈树那便宜爹终是受不了他了。
“你这是准备长在床上了?”
陈爹刚砍柴回来,刀还没有放下呢,就来对陈树兴师问罪了。
“我,我脚还没好,还,还有点疼。”
“村医都说没问题了,别像个姑娘似的,赶紧的,把院子里那堆柴给我劈了。”
陈爹说完不等陈树问答就又出去了。
“也不知道帮我关下门”陈树心里想道。”
“我,我还受着伤呢,怎么能劈柴呢?”
陈树假装有些委屈,心想,我这不还是伤患呢。
陈爹爹并不应他,又在院子里磨起刀来了。
“爹,老爹,我这还受着伤呢,我可不能劈柴,万一伤上加伤怎么办那?”
陈爹手上没停,只抬头看了陈树一眼,也不说话,陈树反而有点点害怕了。
过了一会儿,陈爹刀磨好了,站起身看向陈树,顿了两秒,点了下头。
然后就走到那一堆木头旁,拿起斧子开始劈柴。
陈爹这把子力气也太大了,那比大腿还粗的短木头,老爹一斧子下去就从中间整齐破开,一点碎木樨都没有。
更害怕了。
突然,脑子里窜出一段回忆。
那是原身还很小的时候,才六岁,我们姑且叫他小陈树吧,也是在冬天。
那天陈爹说要去后山打猎,让小陈树在家看家。
小陈树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想自己在家呆着,哭着闹着一定要跟着去。
最后老爹看不下去,一把拎上原身就一起上山了。
那是小陈树第一次进后山。
一路上他开心极了,看见什么都喜欢得不行。
遇上片草地都得上去打个滚,更别说是碰到兔子了。
那只兔子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别提多可爱。
小陈树太想要了,就跟陈爹说能不能捉来这只兔子送给他。
陈爹二话没说点头答应了。
“咻!”
小陈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声音,只看到兔子就这样倒地不起了,身上插着支竹箭。
“我,我的兔子。”
小陈树懵了,还没从即将拥有可爱兔子的喜悦中反应过来。
“恩,一会儿烤着吃,这就是我们的午饭了。”
“……”小陈树有点难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爹爹,好香啊!”
没一会儿,兔子肉的香味传来,小陈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眼睛盯着陈老爹不停翻转的兔子说道。
“来,再添点柴火。”
陈老爹看了一眼小陈树旁边的枯树枝说道。
原身积极地添着柴火,至于之前那点难过早就散去天边了。
又一会儿,兔子烤好了。
“给,还烫着,不准吃太快。”
陈爹撕下一只小腿肉递给小陈树。
“嗯嗯嗯”小陈树不停点头,但吃肉的速度一点不慢,明明烫得手都不太拿的住了,依然斯哈斯哈的大快朵颐。
“嗷呜……”父子俩吃肉的动作顿时停下,默不作声的看向对方。
小陈树本来还挺害怕,但是看到老爹只顿了下就继续啃肉的动作时,他到处看了看,也继续吃肉了,不过动作稍稍收敛了一些。
小陈树心理想着,再怎么害怕也不能饿肚子啊,毕竟兔子肉不容易吃到,且冷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嗷呜,嗷呜……”这回小陈树是真有些害怕了。
“爹爹,好多,好多狼啊~”“恩,知道怕了吧,不让你来还硬要来。”
“嗷呜,嗷呜,嗷呜……”狼群越来越近了。
突然,周围奇迹般安静了下来,只听到柴火破开的声音和呼呼的风声。
小陈树颤抖着身子,默默地移动到老爹身边,紧紧挨着他陈爹,眼睛怯怯地看着陈爹,不敢往外瞧。
可能是陈爹岿然不动的身躯给了小陈树安全感,靠了一会儿好像就没那么害怕了。
陈爹目光淡然的看向己经走出林子的狼群,眼神扫了一圈,竟然有足足八匹狼。
陈爹眯着眼睛看向走在最前面的那匹狼,很显然这就是头狼了。
陈爹的眼神没有一丝害怕,反而透出些许兴奋。
“皮毛真不错,油亮油亮的,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陈爹心里这样想着,眼神越发亮了起来。
头狼带领着群狼站定了几息过后,就慢慢向着这边走来。
陈爹托起小陈树,将小陈树反手一颠背在背上,用腰带绑紧。
整个过程中,眼神不离狼群。
“咻!”
刹那间,对面最左边那匹狼就倒下了。
“嗷呜!”
群狼显然己被激怒,纷纷跃起朝这边扑来。
陈爹脚下一扫,火堆向着扑过来的狼群飞去,同时陈爹身子轻轻向后一跃,又一支竹箭射出,射中因躲避火堆攻击而侧身倒地的一匹狼身上。
随着,陈爹接连几个向后跃起,每一次都伴随一支竹箭射出,每一次都有一匹狼倒地不起。
一会儿,陈爹背着小陈树站在了一棵大树杈子上,手上拉着支竹箭己经向头狼射去。
头狼不愧是头狼,竟然躲开了去,一个眨眼间就来到了这棵大树下。
瞪着凶狼的目光不停嚎叫,奈何天生为奔跑而生长的身体不能爬树,只能在树下一声声凶狠地嚎叫来吓唬对手。
“咻咻”陈爹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支一支竹箭飞出,最后,狼嚎声消失了,树下躺了一圈狼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