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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五年整成白月光的脸,成功让沈家少爷爱上我。

>在他求婚那晚撕下人皮面具:“我每动一刀,都在想怎么毁掉沈家。”

>沈澈却突然掏出整容记录:“你原生家庭照片在我这。”

>“这些年我找遍孤儿院,等的从来不是这张脸。”

>我仓皇逃离时,绑架犯的刀抵住咽喉。

>沈澈徒手握住刀刃:“放了他,我才是沈家继承人。”

>病床前他昏迷呓语:“小漾别怕...十五年前弄丢你...这次不会了...”---暴雨砸在沈家老宅厚重的雕花玻璃窗上,发出沉闷又急促的声响,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疯狂拍打。

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淌下来,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也落在沈澈那双专注得惊人的眼睛里。

他单膝跪在那里,昂贵的西装裤料折出温顺的褶皱,指尖托着的丝绒盒子打开,一枚切割完美的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几乎令人眩晕的火彩。

“阿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虔诚的温柔,穿过雨幕的嘈杂,清晰地撞进我的耳膜,“嫁给我。”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撕裂厚重的夜幕,瞬间将室内照得一片刺目的亮堂。

玻璃窗如同巨大的镜面,清晰地映出我的脸——那张精心雕琢了五年,每一寸线条都完美复刻着沈家失踪长子沈言的脸。

这张脸,曾是我接近沈澈、接近整个沈家最锋利也最隐蔽的武器。

闪电的光瞬间消失,室内被更深的黑暗吞噬,随即又被吊灯的光芒重新填满。

就在这光暗交错的刹那,我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犹豫。

右手猛地抬起,五指如钩,狠狠抓向自己的左脸颊!

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几乎撕裂皮肉的剧痛。

随即,一种奇异的、令人牙酸的“嗤啦”声在死寂的客厅里响起,清晰得盖过了窗外的暴雨。

沈澈脸上那足以融化冰川的深情笑容,如同被冰水泼中的炭火,瞬间凝固、僵硬、碎裂。

他眼底的光,那簇名为希望和爱恋的火苗,在看清我手上动作的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骇彻底碾灭。

我一点点,缓慢而用力地,将覆盖在脸上那层薄如蝉翼、却凝聚了无数痛苦和恨意的硅胶面皮撕扯下来。

指尖沾着粘稠的特制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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