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病原体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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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部三楼的通风管道漏风,铁网缝隙里渗着冬夜的寒气,刮过我后颈时,像极了三年前那把抵在喉咙上的手术刀。

当时主刀教授指着解剖台上的豚鼠尸体骂我:“连神经接驳都做不好,辉夜族的血统在你身上就是坨废料!”

我叫零,编号1732,医疗部档案库里连照片都模糊的下忍。

此刻正趴在停尸房通风口,盯着下方不锈钢台上的尸体——君麻吕,辉夜族最后一个显性血继限界持有者。

他胸口的咒印在夜灯下泛着紫黑光泽,像一朵正在枯萎的曼陀罗。

停尸房的电子锁“滴”地一声解开。

我翻身落地,军靴踩在瓷砖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三个月前,我在废弃资料室偷看到辉夜族的加密档案:他们的尸骨脉本质是失控的细胞增殖病,而我右臂那道从出生就有的青色纹路,正是隐性血继病的征兆。

“必须拿到病原体样本。”

我默念着,从手术服内袋摸出自制的骨瓷解剖刀。

刀刃磨得极薄,能映出我瞳孔里的血丝——连续三天熬夜研究君麻吕的尸检报告,右眼皮还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刀尖触及皮肤的瞬间,君麻吕的尸体突然抽搐了一下!

我猛地后退半步,却见他胸口的咒印如心脏般搏动起来,灰黑色的骨刺“咔嚓”一声从第七根肋骨间钻出,带着暗红的粘稠液体喷溅而出。

“找到了!”

我瞳孔骤缩。

医疗部密档里记载的“病原体载体”正是这种半固态流体。

我挥刀劈向骨刺根部,液体顺着刀刃流到掌心,手套瞬间冒起白烟——那是强酸性的腐蚀反应!

“嗤啦——”皮肤接触的刹那,右臂的青色纹路如活物般窜动起来。

我掀开袖口,骇然看见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扭曲,在小臂上织成蛛网,三根细小骨刺“噗”地顶破皮肤,带出几点血珠。

融合警告:病原体侵蚀率15%一道淡蓝色光屏突兀地浮现在眼前,字符边缘泛着血红色。

这是三天前第一次流鼻血时出现的诡异现象,当时咳出的血在地上凝成了骨刺形状。

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声!

我瞥向墙上的电子钟:02:17,正好是静音前辈的巡房时间。

“不能让她发现。”

我咬碎后槽牙,抓起台边的止血钳。

骨刺还在顺着手臂蔓延,眼看就要抵达肘关节“咔嚓!”

止血钳夹在右手无名指第二节,指骨断裂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解剖台上,却奇迹般让手臂的青纹退了几毫米。

我将断指扔进废物桶,又迅速用绷带缠住伤口,指尖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零?

你怎么在这里?”

静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苦无出鞘的轻响。

她举着应急灯照向解剖台,光束扫过君麻吕胸口的伤口时,我看见她瞳孔猛地收缩。

“前辈,我……”我挡在尸体前,试图用身体遮住那截外露的骨刺,“我在做夜间消毒,发现君麻吕大人的尸体有异常渗出……异常渗出?”

她逼近两步,灯光定格在我胸前君麻吕心脏位置的液体正透过手术服洇出深色痕迹,“这是他的心脏血?

你对尸体做了什么!”

我的后背抵住冰冷的台沿,右手悄悄探向腰间的医疗忍具包。

静音的查克拉己经凝聚在掌心,随时可能发动点穴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搏动!

是君麻吕的心脏!

我刚才情急之下按在胸口的器官,此刻竟隔着衣服疯狂跳动起来,与我自身的心跳形成诡异的共振。

更骇人的是,君麻吕的尸体缓缓抬起了手臂,指尖指向停尸房角落的阴影处。

“大……蛇丸……”他的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蒙着白纱布的眼睛里,竟渗出了血红色的眼泪,“大人……救我……”静音的苦无“当啷”掉在地上。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旁边的器械车,金属盘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而我死死盯着君麻吕的眼睛——那双本该失去神采的瞳孔里,此刻正流转着微弱的查克拉光芒,像两簇即将熄灭的鬼火。

融合进度22%脑海中的光屏跳动起来,字符边缘的血色变得更深。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我吸收的不是单纯的病原体,而是君麻吕残留在体内的、尚未完全消散的意识碎片!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手背上的骨刺竟对准了君麻吕的咽喉。

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嘶吼:“杀了他!

吞噬他的血继!”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静音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从医疗卷轴里抽出银针,“君麻吕大人己经死了!

你对他做了血继实验?”

我没有回答。

胸口的心脏还在狂跳,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记忆碎片的涌入大蛇丸阴冷的笑声、竹林里的刀光、以及……一双和我右臂纹路相似的手,正将手术刀刺进另一个辉夜族人的心脏。

“啊——!”

我抱头跪倒,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冲击着大脑。

君麻吕临死前的执念、对大蛇丸的忠诚、以及血继病带来的无尽痛苦,此刻都通过那滩病原体,强行灌注进我的意识。

“别动!”

静音趁机甩出银针,却在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被弹开我手臂上的骨刺竟自动形成了防御屏障。

更诡异的是,君麻吕的尸体缓缓坐了起来,空洞的眼睛望向我,嘴角勾起一个僵硬的笑容。

“原来如此……”他用我的声音说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被血继病诅咒的容器啊……”窗外透进第一缕晨光,将停尸房切割成明暗两半。

静音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倒在器械堆里。

我站在解剖台前,看着君麻吕重新垂下的手臂,又看了看右手背己经消退大半的青纹融合进度停留在28%,但那股想要吞噬一切的冲动却并未消失。

剩余寿命:29天11小时光屏下方多出一行血红的数字。

我想起档案里的另一句话:“辉夜血继病患者的平均寿命,不超过三个月。”

我捡起地上的解剖刀,刀刃映出我苍白的脸。

额角的碎发下,隐约能看到一缕青色纹路正在蔓延。

“零……”我低声念着自己的名字,突然笑了起来。

医疗部的废物,辉夜族的弃子,现在却成了行走的病原体容器。

走廊里传来早班护士的脚步声。

我迅速将君麻吕的尸体恢复原状,用医疗忍术掩盖住自己手背上的伤痕,又将静音拖到墙角,塞了颗清醒丸进她嘴里。

离开停尸房时,我在门口捡到一张揉皱的纸条,上面用蛇形笔迹写着:“有趣的容器,来找我。

—— Orochi***ru”晨风灌进走廊,吹得我后颈的寒毛首竖。

我握紧口袋里的纸条,右手无名指的断口处传来阵阵隐痛。

融合进度29%光屏闪烁着,像在催促什么。

我抬头望向木叶村的方向,天边的晨曦正将岩隐上的火影岩染成血色。

从今天起,医疗部的下忍零死了。

活下来的,是盗走病原体的——血继病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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