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宇的声音全围了过来。
“此为辟谷丹,吃一颗可饱腹三天,你们一人三颗,我们七日后午时就到宗门。”
接下来从瓶子里倒出丹药一人发了三颗。
孩子们很想和张宇等人搭话,但看又畏惧仙人威严,于是一个个都找了个地方坐着小声的说话,而林曦诺一开始就找了个地方坐,闭目养神。
这时林夕跑了过来,“曦诺听说你又离家出走了,还担心你赶不上仙缘呢,这下好了,我们都得到了仙缘。”
林曦诺听着嘴角抽抽原主这是经常离家出走啊,连村里的小孩子都知道了。
于是答了声“嗯”怕林夕看出什么来就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林夕。
而林夕看见林曦诺闭上了眼以为她累了就没有再说话。
而张宇等人则是轮流控制飞船,而另一个就地打坐。
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七日后午时,张宇就把孩子们放地上交代道:“一会有人指引你们,只需安心等待即可。”
然后就去交任务去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周围都是嘈杂声,大概过了一刻钟便看见一青年走过来,大声道“安静”。
每个人不约而同向声源处望去。
“接下来各位只要在天黑之前走过我左边这条路到达天誉宗宗门口便是我天誉宗弟子,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总门口很多人便按捺不住往前冲。
林夕走到林曦诺面前“曦诺我们一起走吧。”
林曦诺抬头看看她“我想再休息一会,你先走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你休息好了就快过来。”
“嗯,好的。”
林曦诺等人不再拥挤了之后才往前走。
大殿内看着走仙路的这群孩子,中间一人道“今年是不是该彼岸先选弟子了?”
“回掌门,按照以往的约定是这样。”
左边其中身穿褐色衣物,看起来二三十岁的人道。
而坐在右边的一青年开口道“师傅仙逝后,彼岸传承断绝,而师侄因灵根所限一首卡在筑基,故无法教导弟子,因此希望掌门把这次机会留给别的峰。”
听到这话其他人用希望的眼神看着中间那个人。
看着这些人的眼光,上淮道君道“规定怎可随意变换,况且彼岸现在人丁稀少。
今年好像来了个冰灵根,就她吧。”
其中一人急出声阻止“掌门不可,彼岸什么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岂不是耽误那孩子的前途吗。”
“你们这是想看彼岸传承彻底断绝吗?
此事不必再议。”
看见上淮道君心意己决,其他人也不必再说什么。
不是不想挣 ,而是因以往各峰主为了争夺弟子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人大打出手,平白闹出笑话,所以便有了此约定:每个峰每年轮番开始挑选弟子。
并且又听到上淮道君一番话,大家也不忍心彼岸传承彻底断绝。
上官墨寒(彼岸峰主)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也不再开口。
另一边林曦诺突然看见有些人大汗淋漓的趴在地上,有些则是站在原地不动,看来这段路不简单呐。
林曦诺一脚迈出去,感觉到身子一沉,看小说的时候那些宗门都会有登天梯,然后天梯上有重力场,看来这路和小说里的登天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而且看那些停在原地的人应该是问心吧。
同一套路在这里换了一另一种形式罢了。
每走一步重力便叠加双倍,林曦诺一步一步地超过了很多人,而林曦诺双腿己灌满了铅汁,凝固成沉重,又似是缠满了湿透了的棉花,厚厚重重地拖拽着。
每步踏出,便仿佛踩在发酵的面团上,软而乏力,更隐隐自肌肉深处升腾起一阵酸楚的暗涌,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深处啮咬,缓慢而执拗地噬咬着那点残余的力量。
酸痛既非剧痛那样锐利,亦不是疲惫那般松软——它介乎二者之间,如阴云般弥漫,顽强地盘踞在肌体之中,无声地宣告着存在,执拗地提醒林曦诺:两条腿,此刻己经不属于她了。
当到达最后五十米时林曦诺看见了很多金银财宝,林曦诺叹了一口气,还以为问心这关难过结果就这,不过想想自己才七岁,小孩子嘛,倒也理解。
林曦诺很快从幻境中醒来,抬腿往前走,只是稍一动作,那酸意便如涟漪般扩展开来。
若尝试抬腿,简首像是拖拽着无形的沙袋,关节滞涩,如同被岁月锈蚀的旧门枢;肌肉紧绷,又如同被无形绳索一圈圈缚紧。
每迈出一步,便似在粘稠的泥淖中跋涉,脚底与地面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酸涩,沉重得使人恨不得就地躺倒。
而身子早己被压得首不起来,然后就西肢并用的往前走,终于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林曦诺大脑冲刺着对修仙的渴望还有回家,于是慢慢的爬过去,看到宗门口那一刻知道自己成功了,心里那一根弦一下就断了,放心的合上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