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庶女替母报仇

侯爷庶女替母报仇

作者: 蒋蒋0108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侯爷庶女替母报仇》是作者“蒋蒋0108”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谢珩沈知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嫡姐被选为太子妃那镇北侯带着铁骑闯进了我的闺他当着全府人的面将我掳上马背:这个女本侯要父亲颤抖着说:可她只是个庶女... 侯爷轻笑:庶女才省得本侯还要对付太子被困在侯府后等着他某日腻了抛弃直到嫡姐哭着来求我:太子要被废你让侯爷高抬贵手... 我才惊他每晚在我耳边说的心原来是真心窗喧嚣声几乎要掀翻了沈府一向自诩清贵的门锣鼓丝笑语喧如同...

2025-10-20 18:41:40

嫡姐被选为太子妃那日,镇北侯带着铁骑闯进了我的闺房。

他当着全府人的面将我掳上马背:这个女人,本侯要了。

父亲颤抖着说:可她只是个庶女... 侯爷轻笑:庶女才好,

省得本侯还要对付太子。 我被困在侯府后院,等着他某日腻了抛弃我。

直到嫡姐哭着来求我:太子要被废了,你让侯爷高抬贵手... 我才惊觉,

他每晚在我耳边说的心肝,原来是真心话。窗外,

喧嚣声几乎要掀翻了沈府一向自诩清贵的门楣。锣鼓丝竹,笑语喧哗,如同沸腾的水,

源源不断地从前院方向涌来。今日是沈府嫡长女沈清漪被册立为太子妃的大喜日子,

圣旨降临,恩宠加身,整个府邸都沉浸在一片前所未有的荣光与躁动之中。

与这极致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府最偏僻一角,那间狭小、阴冷的闺房。

沈知微坐在窗前,手中是一卷看旧了的书,指尖却许久未曾翻动一页。

窗棂滤下的光线带着灰尘飞舞,映着她过分沉静的侧脸。她是个庶女,生母早逝,

在这府里如同影子般的存在。嫡姐风光大嫁,与她这个不起眼的庶妹,并无多少干系。

那热闹是别人的,她只需安静待在自己的角落,等着这喧嚣过去,

等着或许被随意指给某个人做妾,或是送入哪个并不重要的府邸,继续她无人问津的一生。

这才是她该有的命。突然,一阵截然不同的、沉重而杂乱的马蹄声,如同惊雷般由远及近,

蛮横地撕裂了府内的喜庆乐章。那声音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绝非京城仪仗的规整,

倒像是……边关骤起的奔袭!前院的喧哗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呼、尖叫,

以及杯盘落地碎裂的刺耳声响。沈知微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站起身,

那卷旧书从膝上滑落也浑然未觉。一种不祥的预感,冰凉的藤蔓般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脚步声!沉重、迅疾,目标明确地朝着她这偏僻的院落而来!木质回廊被踏得咚咚作响,

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巨大的力量让那并不结实的门板直接脱离了门轴,轰然倒塌在地,溅起一地尘埃。

光线被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完全挡住。来人一身玄色暗纹劲装,肩头披着半旧的墨色大氅,

风尘仆仆,却掩不住周身那股久经沙场、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凛冽气势。

他面容轮廓深邃俊美,一双凤眸却锐利如鹰隼,此刻正精准地锁定在屋内唯一的人影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志在必得。他身后,是沈府惊慌失措追来的家丁仆役,

以及闻讯赶来的、脸色煞白的沈府主人,沈知微的父亲,沈文渊。“镇……镇北侯!

”沈文渊的声音都在发颤,看着闯入者,又看看屋内呆立着的庶女,强撑着官威,

“侯爷这是何意?今日是小女被册太子妃的大喜之日,您这般带兵闯入后宅,未免太失体统!

”谢珩,权倾朝野、手掌北境三十万铁骑的镇北侯,甚至连天子的诏令都时有违逆的人物。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谢珩根本懒得理会沈文渊的质问,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沈知微身上,从上到下,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扫过,

仿佛在评估一件刚刚发现的、颇有意思的猎物。沈知微只觉得那目光如有实质,

刮过她的皮肤,让她浑身僵硬,血液都快要凝固。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背脊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然后,谢珩动了。他大步上前,

在沈知微和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那力道极大,不容挣脱,

带着武人特有的粗糙与温热。“这个女人,”谢珩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小院,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本侯要了。”一言既出,满场皆惊。

沈文渊更是惊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礼仪了,急步上前:“侯爷!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是小女知微,她……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如何能入侯府?

今日太子殿下刚册立清漪为妃,您这……”他搬出太子,试图让这位嚣张的侯爷有所顾忌。

谢珩闻言,竟低低地笑了一声。他侧过头,瞥了一眼冷汗涔涔的沈文渊,

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庶女?”他重复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庶女才好。”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脸色苍白的沈知微脸上,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省得本侯,还要费心思去对付太子。”话音未落,他手臂猛地用力,

将沈知微整个打横抱起,如同掳掠一件战利品,毫不怜香惜玉地扛上了肩头,

转身就朝外走去。“放开我!你放开我!”沈知微终于从巨大的惊骇中回过神,

奋力挣扎起来。拳脚落在男人坚硬如铁的肩背和铠甲上,如同蚍蜉撼树。

谢珩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大步流星穿过庭院。院外围着的镇北侯亲兵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人人面色冷肃,眼神锐利,将试图上前阻拦的沈府家丁尽数隔开。

沈文渊眼睁睁看着庶女被掳走,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不敢真的与这煞神动手,

只能徒劳地喊着:“侯爷!镇北侯!你……你这是强抢官眷!陛下面前,老夫定要参你一本!

”谢珩恍若未闻,径直走到府门外他那匹神骏非凡的黑色战马前,

将肩上仍在挣扎的沈知微粗暴地往马鞍前一按,随即利落地翻身上马,将她牢牢禁锢在胸前。

“驾!”他一抖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四蹄腾空,带着一阵旋风,冲出了混乱不堪的沈府。

铁骑紧随其后,马蹄声如雷鸣般滚过京城的长街,留下身后一片狼藉与死寂。

沈知微被颠簸得几乎窒息,胃里翻江倒海。男人坚硬的手臂铁箍般环在她的腰间,

温热的气息偶尔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风刮在脸上,

带着尘土和一丝……他身上清冽又混着血腥气的味道。街景在眼前飞速倒退,

路人惊恐避让的目光一闪而过。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剧烈得快要跳出胸腔,

也听见身后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形成残酷的对比。完了。这是沈知微脑中唯一的念头。

落入这个连天子都敢忤逆的镇北侯手中,她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他不会给她任何名分,

或许只是图一时新鲜,玩腻了,便会如同丢弃一件旧物般将她抛之脑后。而到那时,

失了清白的她,连沈府那个冰冷的角落也回不去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镇北侯府,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更像一座军事堡垒。高墙深院,守卫森严,

往来仆从皆步履匆匆,神色肃穆,不见半分寻常高门大户的奢靡与闲适。

沈知微被安置在一处名为“漱玉院”的院子里。院子倒是精致,陈设用具无一不精,

甚至比沈府嫡姐的闺房还要华贵几分。伺候的丫鬟婆子也不少,个个低眉顺眼,规矩严谨。

可她感受不到半分暖意。这华丽的院落,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更加精致、更加牢固的牢笼。

她被变相地软禁了。谢珩将她扔在这里之后,便似乎将她遗忘。接连数日,不见踪影。

沈知微每日对着雕梁画栋、锦衣玉食,心却如同在油锅里煎烤。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这种悬而未决的未知,比直接的惩罚更令人恐惧。偶尔,

能从丫鬟们小心翼翼的闲聊中,听到一些关于谢珩的只言片语。他如何权势滔天,

如何在北境说一不二,如何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也听说,他后院干净得很,并无正妻,

连侍妾通房都极少。这让她被掳来的事情,显得更加突兀和诡异。直到第七日的深夜。

沈知微早已歇下,却睡得极不安稳。朦胧中,

感觉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夜露的寒凉气息逼近。她猛地惊醒,睁开眼,

便对上一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谢珩不知何时进来的,就站在她的床前,

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了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侯……侯爷?”沈知微心脏骤缩,

下意识地裹紧被子,往床内侧缩去。谢珩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带着酒意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黑暗中,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缓慢地掠过她惊恐的面容,

散落在枕上的青丝,以及微微颤抖的肩头。“怕我?”他低声问,嗓音因饮酒而有些沙哑,

听不出情绪。沈知微咬紧了下唇,没有回答。怕,怎么会不怕?这个男人如同蛰伏的猛兽,

随时可能将她撕碎。他似乎低笑了一下,然后,带着薄茧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抚上她的脸颊。

那触感让沈知微浑身一僵,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向纤细的脖颈,在那里流连片刻,

感受着皮肤下脆弱的脉搏正在疯狂跳动。沈知微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如同风中蝶翼。

她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然而,

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降临。谢珩的手指最终离开了她的脖颈,转而插入她的发间,

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她的头皮。另一只手,则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怀抱坚硬而温暖,带着酒气和一种独特的、属于战场的凛冽气息,并不难闻,

却让她无比抗拒。“以后,就待在这里。”他在她耳边命令,气息灼热,“哪里也不准去。

”沈知微僵硬地被他抱着,一动不敢动。那一夜,谢珩并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

他只是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偶,时而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时而用下巴摩挲她的发顶,偶尔会在她耳边含混地低语几句。其中重复最多的,

是两个让沈知微毛骨悚然的字——“心肝……”那语调,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缠绵,

却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偏执。沈知微只觉得荒谬而恐惧。心肝?他把她当做什么?

一个有趣的玩意儿?一个值得他如此称呼的珍宝?怎么可能!这不过是他醉酒后,

或是兴致来时,随口逗弄的戏言罢了。此后,谢珩似乎找到了一个新的乐趣。

他并非每晚都来,但来的次数却渐渐频繁。有时是带着一身酒气,有时是带着夜风的寒凉,

有时甚至是刚从校场回来,袍角还沾染着尘土。他来了,也并不多话,大多只是抱着她,

动作时而粗暴,时而又会带上一种诡异的、仿佛对待易碎品般的小心翼翼。

他依旧喜欢在她耳边,用那种沙哑的嗓音唤她“心肝”,仿佛这两个字是什么有趣的咒语。

沈知微从一开始的极度恐惧和抗拒,渐渐变得麻木。她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抱着,

听着他那些毫无逻辑的醉话或是命令。

始终谨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一个被权势滔天的侯爷凭一时兴起抢来的、见不得光的玩物。

他此刻的“宠爱”,不过是镜花水月,随时可能因为他的腻烦而破碎。她在这华丽的牢笼里,

小心翼翼地活着,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也不敢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妄想。

她甚至开始偷偷攒一些不起眼的首饰和银钱,为自己被抛弃后那必然凄惨的结局,

做着微薄的准备。日子就在这种压抑而诡异的氛围中,流水般滑过。

京城关于镇北侯强抢沈府庶女的流言,也曾喧嚣过一阵,但在谢珩绝对的实力面前,

终究慢慢平息下去。沈府那边,自那日后也再无任何消息,仿佛她这个庶女,从未存在过。

直到这一天,漱玉院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把守院门的亲兵并未阻拦,

只是神色有些古怪地进来通报:“姑娘,太子妃……沈大小姐求见。

”沈知微正在绣一方帕子,闻言,指尖一颤,细小的绣花针猛地扎进食指,

沁出一颗鲜红的血珠。嫡姐?太子妃?她怎么会来?

还是来“求见”她这个如今身份尴尬的庶妹?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她放下针线,

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请她进来。”片刻后,一个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

昔日那个永远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沈府嫡女沈清漪,此刻竟鬓发散乱,双眼红肿,

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花,显得狼狈不堪。她身上那象征尊贵的太子妃服饰,

此刻也因她的失态而显得有些凌乱。一进门,沈清漪的目光便死死锁在沈知微身上,

那眼神复杂至极,有嫉恨,有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她“噗通”一声,

竟直接跪倒在了沈知微面前!“微妹妹!知微!以前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对不起你!

”沈清漪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伸手就要去抓沈知微的裙摆,“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

让侯爷放过太子吧!太子殿下他……他就要被废了!”什么?!沈知微如遭雷击,

猛地从绣墩上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卑微乞求的嫡姐。太子……要被废了?

是因为……谢珩?她脑中嗡嗡作响,一片混乱。那个男人,他每晚醉醺醺地跑来,抱着她,

用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语气唤她“心肝”……他从未对她说过任何朝堂之事,她也从未想过,

他在外面,竟在做着这等翻天覆地的事情!是为了她吗?这个念头刚一升起,

就被沈知微强行按了下去。怎么可能!他当初掳走她时说得清清楚楚——“庶女才好,

省得本侯还要对付太子。”他分明是早有预谋,要与太子对立!自己,

或许只是他用来打击太子和沈府的一个借口,一个微不足道的导火索而已!

可……若她真的微不足道,若他只是将她当作玩物,嫡姐身为尊贵的太子妃,

何以会如此狼狈、如此绝望地跪在她面前,求她开口?沈清漪见她怔忪不语,

以为她还在记恨从前,哭得更加凄惨:“妹妹!我知道你恨我,恨母亲,恨父亲偏心!

可太子是无辜的啊!如今只有你能救他了!镇北侯他……他都是为了你!他在为你出气啊!

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听的!他现在把你看得比他的眼珠子还重,整个京城谁不知道!

”“只要你肯说一句话,一句话就好!求你了!”沈清漪的声音如同尖锐的锥子,

一下下凿击着沈知微冰封的心防。为她出气?把她看得比眼珠子还重?

那些她一直以为是戏弄、是醉后胡言的片段,

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翻涌起来——他笨拙地给她簪上那支据说是战利品的、价值连城的血玉簪,

嘴里嘟囔着“衬你”; 他半夜醒来,发现她因为噩梦蜷缩,

便会皱着眉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手掌一下下拍着她的背,

直到她再次安睡; 他有一次在校场受了点轻伤,回来时却特意换了衣服才来见她,

被她闻到血腥味问起,只不耐烦地说“小伤,死不了”,

眼神却有些闪烁; 还有那无数个夜晚,他埋首在她颈间,一遍又一遍,

执着而含糊地唤着…… 心肝。原来……那些她以为的虚情假意,那些她认定的短暂新鲜,

那些被她解读为掌控欲的禁锢……或许,

其中真的掺杂着几分……连那个男人自己都未必说得清、道得明的……真心?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冲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嫡姐,

看着这个曾经需要她仰望、决定了她在沈府处境的女人,

此刻却将全部的指望寄托在她这个“玩物”身上。原来,她所以为的牢笼,在别人眼中,

竟是坚不可摧的庇护所。 原来,那个她恐惧抗拒的男人,在不声不响间,

早已为她掀翻了压在她头顶的那片天。沈知微慢慢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耳垂,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谢珩靠近时,灼热的气息和那一声低沉缱绻的——“心肝。

”她的心脏,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剧烈地跳动起来。沈知微站在原地,

指尖那点被绣花针扎出的刺痛早已被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淹没。

她看着跪在面前、涕泪横流、全无往日雍容的嫡姐沈清漪,

耳畔还回响着她那凄厉的哀求——“他在为你出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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