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婉清宁死也不嫁你这穷酸废物!这婚,今日必退!”红绸高挂的喜堂内,我的未婚妻,
世家嫡女苏婉清,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将那份鲜红的婚书撕得粉碎,猛地甩到我脸上。
纸屑纷纷扬扬,带着墨香,更像是一种羞辱,粘在我洗得发白的青衫上。“林家早已败落,
一贫如洗,你林渊不过是个靠着指腹为婚妄想攀附我苏家的蛀虫!瞧瞧你这寒酸样,
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她下巴高昂,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尖锐刺耳,
“今日诸位叔伯长辈都在,正好做个见证!我苏婉清,与你林渊,恩断义绝!
”堂内瞬间炸开。“撕得好!苏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就是,林家小子,
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敢来高攀苏家嫡女?”哄笑声、议论声、奚落声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主座上,
苏婉清的父亲,苏家家主苏秉承,端着茶盏,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热闹。那些往日里见到我父亲总会拱手作揖的所谓世交们,
此刻脸上只剩下幸灾乐祸的鄙夷。我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几乎要将我的脊梁压垮。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我守着这空壳祖宅,
唯一的指望就是完成父亲遗愿,与苏家完婚,谁知等来的却是这等奇耻大辱!我想反驳,
想怒吼,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穷,就是原罪。
在这个只认权势金银的世界,我失去一切的林家孤子,连呼吸都是错的。就在我眼眶发热,
血液冰凉,几乎要被这铺天盖地的恶意彻底吞噬之际——放屁!
老子当年用尿布裹的玉玺够买她全族狗命!一道暴烈到极点的男声,如同旱地惊雷,
毫无征兆地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震得我神魂都在颤抖!那声音苍老,
却充斥着一种睥睨天下、不容置疑的恐怖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意识深处。我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骇然四顾,
却发现满堂宾客依旧在哄笑,似乎完全没人听到这石破天惊的咆哮。幻觉?被气疯了?
孙贼!耳朵聋了?!那暴怒的男声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愣着作甚!
给老子挺直你的腰板!我林霸天的后代,岂容这等趋炎附势的破落户欺辱!“谁?
谁在说话?”我下意识地在心里惊呼。我是你太爷爷!林霸天!那声音咆哮着,
老子死了百十年,一点真灵不灭,就附在你这不肖子孙身上!眼睁睁看着林家败落至此,
老子憋了这么多年没吱声,今天真是忍无可忍了!区区一个靠贩丝绸起家的暴发户,
也敢踩到我林家头上拉屎撒尿?!太…太爷爷?林霸天?那位据说是林家辉煌起源,
神秘无比的开家老祖?没错!就是老子!太爷爷的魂魄似乎能直接读取我的想法,
语气又急又怒,孙贼!别他妈摆出一副死人样给老子看!去!现在就去库房,
撬开西北角第三块地砖!老子当年用尿布裹着埋下去的传国玉玺就在底下!明天天亮之前,
老子要你拿着它,让这姓苏的破落户全家跪着舔你的鞋底!传国玉玺?!用…用尿布裹的?
!我彻底懵了,脑子裡一片空白,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我头晕目眩。祖宗显灵?吐槽系统?
传国玉玺?快去!愣着等菜呢?!老子能量不多,撑不了多久!记住,砖下不止有玉玺,
还有老子当年纵横大陆的启动资金!亮瞎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太爷爷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断续模糊,似乎消耗极大。而就在这时,苏婉清见我不言不语,
只是脸色变幻地站在原地,以为我受打击过大傻了,嗤笑一声,
对左右丫鬟道:“瞧他那怂包样子,怕是疯了。来人,把这废物给我轰出去!
别脏了我苏家的地!”两个膀大腰圆的苏家护院立刻应声上前,面露凶光,朝着我抓来。
冰冷的危机感瞬间刺醒了我!管他是真是假,是梦是幻!这已是我绝境中唯一的稻草!
“滚开!”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一声怒吼,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凶悍,
竟将那两名护院吓得动作一滞。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深深看了一眼满脸错愕的苏婉清和冷笑的苏秉承,
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令我窒息的喜堂,朝着城外林家荒废已久的老宅方向,发足狂奔!
耳边风声呼啸,夹杂着太爷爷最后一丝微弱却激昂的絮语:对!就这个劲!孙贼!跑快点!
去把老子的尿布……呸!去把老子的玉玺挖出来!打响老子林家复兴的第一炮!
老子等着看你明天装逼!爽!1 砖下玉玺,第一桶金林家祖宅在城外十里坡,
早已荒废多年,断壁残垣,蛛网密布,夜风吹过,呜呜作响,活像鬼宅。
我凭着儿时模糊的记忆,摸索到同样破败不堪的库房。里面堆满了腐朽的木材和杂物,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西北角…第三块砖…我扑到那片角落,顾不上脏污,
用手拼命清理开厚厚的积灰和杂物。地面铺着的青砖大多已经松动甚至碎裂。
我借着一丝微弱的月光,哆哆嗦嗦地数着。一、二、三!就是这块!
这块砖看起来和周围的并无二致,边缘甚至更不规则一些。我指甲抠进砖缝,用力一掀!
砖头应手而起!下面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一股陈腐、却奇异地带着一丝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太爷爷说的……竟然是真的?!我颤抖着手,伸进洞里摸索。
指尖率先触碰到一种冰凉柔滑的布料,质感奇异,历经百年似乎仍未腐朽。
这就是……太爷爷的尿布?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但紧接着,
我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坚硬、方正、沉甸甸的物体!我猛地把它掏了出来!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恰好洒落在其上。那是一方硕大的玉玺,通体莹润,
在月色下流转着一层温润却又无比尊贵的宝光。玺钮雕琢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螭龙,盘踞昂首,
气势磅礴。底座沾着些许泥土,我用手擦去,露出四个鸟篆大字——虽然我不认识,
但那笔画间透出的古朴、威严和神秘,让我瞬间窒息!传国玉玺!真的是传国玉玺!
虽然我不懂古董,但这东西一入手,那种历史的厚重感和无上的权威感就扑面而来,
绝非凡物!太爷爷没骗我!而更让我呼吸停滞的是,玉玺下面,
那块所谓的“尿布”竟然包裹着东西!我急忙将其展开。里面是十几片金叶子,虽然不大,
但成色极好,金光灿灿,在月光下几乎晃瞎我的眼!还有几张发黄的纸,我仔细一看,
竟是前朝官发的金票,盖着鲜红的官印,面额……一张一百两黄金!足足五张!五百两黄金!
外加十几片金叶子!这是一笔足以让我在这座城里瞬间跻身富人行列的巨款!
我捧着玉玺和金票,双手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狂喜和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冲击着我的大脑。
前一刻我还身无分文,受尽屈辱,下一刻,我竟然手握重宝和巨款!
哔——祖宗吐槽系统能量汲取完毕!正式激活绑定!
那道熟悉的、暴怒的男声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但这次似乎稳定了不少,
还带上了一点奇怪的机械感。
百零八代嫡系玄孙当前绑定祖宗:林霸天吐槽能量供给者系统目标:复兴林家,
打脸一切不服!新手任务:二十四小时内,利用‘启动资金’及‘传国玉玺’,
使苏家悔恨跪舔。任务奖励:根据打脸程度结算,‘祖宗荣耀值’及‘启动资金’加成。
失败惩罚:收回所有资金,并享受祖宗碎碎念吐槽大礼包永久版。
太爷爷的声音夹杂其中:孙贼!发什么呆!老子攒了百十年的家底都掏给你了!赶紧的,
天亮了就给老子支棱起来!第一站,城东‘万宝楼’,去找那个姓张的老抠门鉴定师,
先把这玉玺的名头打响!记住,摆谱!往大了摆!老子林霸天的后代,出门必须逼格满满!
系统的提示音和太爷爷的咆哮完美融合,在我脑子里开了一场交响乐。
我深吸了好几口冰冷的夜气,才勉强压下几乎要爆炸的心脏。
小心翼翼地将玉玺用那块“尿布”重新包好,和金票、金叶子一起贴身藏入怀中。
那沉甸甸的重量,此刻却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底气。看向窗外,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开始了。苏婉清,苏秉承,满堂宾客……你们的笑声,很快就要变成哭声了!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依旧发白的青衫,昂起头,挺直了那被生活压弯多年的脊梁,
大步走出这破败的祖宅。城东,万宝楼。是该去会一会了。2 当铺鉴宝,
打脸开始清晨的城东已是人来人往。万宝楼是城里最有名的当铺兼古董行,背景深厚,
据说东家来自京城,就连知府大人也要给几分面子。我一身寒酸地走进金碧辉煌的万宝楼,
立刻引来了伙计警惕又鄙夷的目光。“去去去,哪来的叫花子,这里不是你讨饭的地方!
”一个尖嘴猴腮的伙计上前就要驱赶。我眼神一冷,看都没看他,
直接朝着柜台后那位穿着绸缎、正在拨弄算盘的老者走去。那人正是万宝楼的首席鉴定师,
张清风,业内人称“张一眼”,性格古板苛刻,极其看重规矩和脸面。“张大师?
”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张清风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水晶眼镜,
看到我的穿着,花白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不悦:“何事?
典当去旁边小窗口,老夫只鉴重宝。”言语间的轻蔑,和苏家那些人如出一辙。呸!
狗眼看人低的老货!孙贼,给他点颜色瞧瞧!太爷爷在我脑子里愤愤不平。我不动声色,
直接从怀里取出那个用“尿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物件,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台上。动作轻柔,
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这故作神秘的姿态,果然引来了张清风的一丝好奇,
连旁边那个想赶我走的伙计也停下了动作。“大师不妨先看看,再决定是否要鉴。
”我语气淡然。张清风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终究是专业素养占了上风。他戴上一副白手套,
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层看似破旧的布料。当那方螭钮玉玺完全暴露在清晨的光线下,
流淌出那种内蕴的、唯有绝世珍宝才具备的莹润宝光时,张清风的手猛地一抖,
鼻梁上的眼镜都滑了下来!他猛地凑近,几乎把脸贴到了玉玺上,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无比。
他拿出放大镜,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地仔细查看玉玺的每一个角落,
特别是那四个鸟篆大字。他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从震惊到骇然,最后甚至变得苍白,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万宝楼前厅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伙计都屏住了呼吸,
看着他们素来沉稳的大师如此失态。
“这…这纹理…这雕工…这沁色…还有这字体…”张清风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失传数百年的…传国玉玺?!和古籍记载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带着无比的震惊和探究:“此物…公子从何得来?!
”语气已然用上了敬称。我早就料到有此一问,按照太爷爷路上教的,面不改色,
语气带着一丝追忆和淡然:“祖上所传,家道中落,不得已才请大师一鉴。” 祖上所传?
可不是吗,太爷爷埋的!漂亮!孙贼!这逼装得老子给你满分!继续保持!
太爷爷兴奋地嗷嗷叫。张清风显然不信只是“祖上所传”那么简单,但这行规矩,
不问来路。他死死盯着玉玺,眼神狂热得像是在看绝世美人。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依旧发颤:“公子…此物关系重大!
老夫…老夫需要请东家前来一同掌眼!请您移步内厅稍候!”我微微颔首,
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在伙计们敬畏的目光中,我被请进了奢华的内厅,
香茗点心立刻奉上,待遇天差地别。很快,
一个身着锦袍、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在张清风的陪同下快步走来。此人正是万宝楼的东家,
姓赵,来自京城,眼神精明而深邃。他看到玉玺后的反应比张清风更甚,仔细查验后,
竟对着玉玺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才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林公子,此宝…您可愿割爱?
我万宝楼愿出高价!”我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茶沫,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面上却稳如老狗:“哦?不知赵东家能出什么价?”赵东家与张清风对视一眼,沉吟片刻,
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两…白银!”我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三百万两!白银!
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放屁!三百万两就想买老子的尿布裹过的玉玺?打发叫花子呢!
告诉他,没有五百万两黄金免谈!等等…好像要多了?啧,
行情变了啊…太爷爷又开始咆哮,但明显有点底气不足。我放下茶盏,轻轻摇了摇头,
语气带着一丝遗憾:“家传之物,若非不得已,实不愿售卖。今日前来,只为鉴定,
求个心安。既然已知其价值,晚辈便告辞了。”以退为进!太爷爷路上千叮万嘱,
这东西有价无市,绝不能轻易卖掉,首要目的是打响名头!果然,见我作势要收起玉玺离开,
赵东家和张清风都急了。“林公子留步!”赵东家连忙拦住,“价格好商量!四百万两!不!
四百五十万两!”我依旧摇头,动作不停。“五百万两!”赵东家一咬牙,
报出了一个让张清风都倒吸一口凉气的价格。我这才停下动作,看向他,淡淡道:“赵东家,
此物并非寻常金银可以衡量。”赵东家脸色变幻,最终像是下了极大决心:“林公子,
实不相瞒,此物于我等而言,意义非凡。这样,五百万两白银,外加我万宝楼顶级客卿身份,
凭此令牌,可在天下任何一家万宝楼支取五十万两以下白银,享有最高优先权!并奉为上宾!
只求公子他日若有意出手,优先考虑我万宝楼!”他递过一枚紫金令牌。我心中狂震!
五百万两!还有这等特权!这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嗯…这还差不多!孙贼,答应他!
不过玉玺不能卖,就答应他优先购买权!先把钱和令牌拿了!太爷爷拍板。
我故作沉吟片刻,才缓缓接过令牌:“既如此,盛情难却。这玉玺,我暂且不会售卖,
但若真有那一日,必先告知万宝楼。”赵东家虽然遗憾没能立刻买下玉玺,
但能得到一个优先权和一个神秘客户的友谊,显然也极为满意,立刻让人去取银票。很快,
厚厚一沓全国通兑的大额银票,以及那枚紫金客卿令牌,送到了我的手中。那沉甸甸的手感,
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力量!当我拿着轻飘飘的银票和令牌,再次走过万宝楼前厅时,
那个之前要赶我的伙计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小…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贵人…求公子恕罪!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第一笔资金,到手。
第一个脸,打響。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苏家,你们准备好了吗?3 百万交易,
初露锋芒怀揣着五百万两巨款的银票和万宝楼的紫金令牌,我走在街上,
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甜美,路人的目光不再带有鄙夷,
反而因为我从万宝楼出来,带上了几分猜测和敬畏。爽!这才像点样子!
太爷爷在我脑子里嘎嘎直乐,看见没?钱是英雄胆!现在你小子走道都带风了!下一步,
搞点行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这破玩意去装逼,格调不够!太爷爷说得对。
我径直走向城里最负盛名的绸缎庄和成衣铺。掌柜的起初见我这身打扮,也是爱答不理。
但我直接拍出一张千两银票订金,他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点头哈腰,
恨不得把我当亲爹供起来。最好的云锦,最时新的款式,最巧的裁缝。量体、选料、定款,
一气呵成。加急费?不在乎!直接砸钱!不到一个时辰,我从头到脚已然焕然一新。
一袭绣着暗云纹的宝蓝色锦袍,腰缠玉带,足蹬软靴,长发用一根玉簪束起。镜子里的人,
眉目清朗,身姿挺拔,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穷酸落魄?活脱脱一个矜贵无双的世家公子哥!
嗯!不错不错!有老子当年百分之一的风采了!太爷爷颇为满意地点评。换了行头,
我又去钱庄将部分大额银票兑换成小额的和一些现银,沉甸甸的钱袋挂在腰间,底气更足。
做完这一切,日头已经升高。我估摸着,苏家退婚宴的闹剧,应该已经传遍全城了。现在,
恐怕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林渊的笑话,或者干脆已经把我这个“穷酸废物”忘在了脑后。
是时候,回去给他们一点小小的“震撼”了。
我信步朝着城里最繁华的酒楼——“醉仙楼”走去。这里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也是苏家产业之一。果然,刚走到酒楼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肆无忌惮的谈笑声,
主题正是早上苏家的退婚闹剧。“哈哈哈,听说那林家小子,当时脸都绿了!
屁都不敢放一个!”“苏小姐真是女中豪杰,撕得好!那种废物怎么配得上她?
”“林家算是彻底完了,最后一点脸面都丢尽喽!”我面色平静,抬步迈入酒楼。
跑堂的小二看到我这一身贵气逼人的行头,立刻殷勤地迎上来:“这位公子爷,楼上雅间请?
”我摆了摆手,目光扫过大堂,故意提高了音量,声音清朗,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不必。
就大堂挺好。听说今早苏家大小姐在此设宴庆贺退婚成功?林某不才,特来讨杯水酒,
沾沾喜气。”这话一出,整个喧闹的大堂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我身上,
充满了惊愕、难以置信和探究。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那几个人,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人是谁?这通身的气派,这淡然的语气……他说他是林渊?
那个被撕了婚书、被轰出苏家的穷酸林渊?!这怎么可能?!“你…你是林渊?!
”一个穿着华服、显然是苏家旁系的子弟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将腰间的钱袋随意往桌上一放,
发出沉甸甸的闷响。然后,我又慢条斯理地将那枚万宝楼的紫金令牌拿出来,放在手边把玩。
紫金令牌在光线照射下,流转着尊贵的光华。有识货的人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万…万宝楼的顶级客卿令?!”“怎么可能?!他早上还……”整个大堂彻底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认知都在这一刻被打败了!那小二机灵无比,虽然也震惊,但看我这架势,
立马点头哈腰:“林…林公子,您…您用点什么?
”我将一枚十两的银锭弹到他手里:“挑你们这最贵的酒菜上来。剩下的,赏你了。
”十两银子!足够在这吃好几顿了!小二手一抖,差点没接住,
激动得脸都红了:“谢公子赏!谢公子厚赏!您稍等!马上就来!
”之前嘲讽我最凶的那一桌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坐立难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苏家旁系子弟,脸色难看至极,指着我的手还僵在半空,收回去不是,放着也不是。
我却不看他,只是目光扫过全场,微微一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诸位继续聊啊,方才不是还很热闹么?正好也让林某听听,
苏家小姐是如何巾帼不让须眉,我林渊又是如何…穷酸废物的?”满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尴尬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打脸!无声却无比响亮的打脸!就在这时,
酒楼掌柜擦着汗,急匆匆地从后面跑出来,显然是收到了消息。他看到我,
尤其是看到我手边的紫金令牌时,脸色大变,连忙躬身行礼:“不知是万宝楼的贵客光临!
小店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公子这桌,小店请了!务必请您移步雅间!”我摆了摆手,
意味深长地道:“不必。这里挺好,热闹。而且,我也很想再见识一下,苏家的待客之道。
” 我特意加重了“苏家”二字。掌柜的汗流得更多了,腰弯得更低:“公子说笑了,
说笑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队万宝楼的护卫,
护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抬着好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径直走进了醉仙楼,
直接来到我的面前!那掌柜恭敬行礼:“林公子,东家吩咐,
您兑换的现银和第一批为您搜罗的珍玩已送到,请您过目!”说完,示意护卫打开箱子。
刹那间,白花花的银锭、珠光宝气的首饰古玩,晃花了所有人的眼!整个醉仙楼,
彻底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看着那几大箱金银珠宝,又看看我,
眼神里只剩下骇然和无比的震撼!这…这他妈是穷酸废物?!苏家是瞎了吗?!
4 全城轰动,世子注目几大箱白花花的银锭和珠光宝气的珍玩,如同无声的惊雷,
在醉仙楼大堂轰然炸响。先前所有的嘲讽、鄙夷、幸灾乐祸,此刻全都化为无形的巴掌,
狠狠地抽在每个人的脸上,***辣的疼。那些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人,
此刻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苏家那个旁系子弟,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微微发抖,连滚带爬地溜出了酒楼,估计是赶紧回去报信了。
酒楼掌柜的腰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声音发颤:“林…林公子…您…您这…真是折煞小店了…快,
快帮公子把东西抬到…抬到后院妥善看管!”他已经语无伦次。我淡淡一笑,
端起刚刚送上来的美酒,轻抿一口。酒香醇厚,但远不及此刻心中快意的万分之一。“无妨,
就放这儿吧,也让诸位沾沾喜气。”我语气轻松,仿佛摆在地上的不是价值连城的金银,
而是一堆普通的石头,“毕竟,苏大小姐退婚是喜事,我林渊得此横财,也是喜事。
双喜临门,不是吗?”没人敢接话。
所有人都被我这副视金钱如粪土的做派和话语里隐含的锋芒震慑住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