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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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背诗系统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砸过。我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而是繁复的雕花床帐和暗沉锦被。

车载音响最后的嘶鸣和玻璃碎裂的尖锐声仿佛还在耳膜里回荡,与之交织的,

是一个冰冷无波的机械音:“古诗词赋能系统加载完毕。宿主李言。

检测到所处环境:大雍王朝,女性地位低下,纲常礼教严苛。本系统将提供契合度古诗词,

诵出后可引动天地灵气,产生相应现象,请积极完成任务,解锁诗词,提升女性福祉。

”穿越?系统?还是个背诗系统?我撑着发昏的脑袋坐起身,指尖触及冰凉滑腻的丝绸,

触感真实得可怕。“言姑娘,既醒了,就别磨蹭了。

”一个穿着藏青短打、面容刻板的婆子推门进来,眼神像刮骨的刀子,“府里有府里的规矩,

新来的都得去前厅给老夫人、老爷和夫人磕头敬茶。还以为自己是娇客呢?

”她不容分说地拽起我,手脚粗鲁地替我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强迫自己冷静,任由她摆布。这具身体的原主,记忆零星破碎,

只知道是个家道中落的小官之女,被送入这显赫的镇国公府为妾,命如飘萍。

前往前厅的回廊很长,青石板路冰冷坚硬。廊下偶尔遇见的侍女皆低头敛目,脚步匆匆,

不敢多看我一眼,那是一种长久压抑形成的沉默。

婆子在我身边低声警告:“待会儿放恭敬些,国公爷最重规矩,尤其见不得女子轻狂。

”前厅堂皇,檀香袅袅,却驱不散一种无形的、沉甸甸的压抑。正中的老太君阖眼捻着佛珠,

主位上的国公爷赵擎面容威严刻板,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打量物品般的漠然。

他下首的几位年轻男子,应是府中少爷,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我的视线悄悄扫过,

与站在角落阴影里的几位女子目光短暂相撞。她们穿着素净,低眉顺眼,

是这府里的妾室或庶女。其中一位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我还是瞥见了她手腕上一抹未褪尽的青紫。“既入我国公府,往日种种,皆要摒弃。

”赵擎开口,声音沉缓,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女子无才便是德,安分守己,

延绵子嗣才是尔等本分。那些诗词歌赋,非女子所宜,日后……”“国公爷。”我忽然出声,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他。满厅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惊愕、不解、还有赵擎骤然蹙起的眉头。角落那位手腕带伤的女子担忧地望向我。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但我脑中系统的提示音清晰无比:“新手任务发布:现场诵读《木兰诗》。

任务奖励:解锁‘基础体术’,小幅提升附近女性身体素质。”赌一把!我微微吸了口气,

迎着那些审视的目光,尽量让声音平稳:“国公爷教训的是。

只是妾身方才听闻‘女子本分’,忽然想起一首……记述女子之事的诗篇,

或可……聊作一听?”不等他发作,我已清声诵读起来。起初几句“唧唧复唧唧,

木兰当户织……”念出,厅内已有压抑的嗤笑声,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和疯癫。

但我毫不停顿,声音渐高,直至诵到那金戈铁马的句子——“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异变陡生!厅外庭院中,

所有值守士兵腰间的佩刀佩剑毫无征兆地剧烈嗡鸣震颤,下一刻,“铿铿锵锵”一阵乱响,

十数道寒光脱鞘而出,凌空飞舞,刀剑交错碰撞,发出激越凛然的铿鸣,

宛如一支无形的军队正在当空操练,森然杀气扑面而来!“护驾!” “怎么回事?!

”男人们惊骇失色,踉跄后退,茶盏翻倒声此起彼伏。赵擎猛地站起,

脸上第一次出现惊疑不定。老太君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我稳住心神,

念出最后几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空中飞舞的刀剑骤然定格一瞬,继而叮叮当当落了一地,兀自嗡鸣不绝。满场死寂,

落针可闻。一股微弱却真实的气流拂过周身,我能感觉到,角落里那些女子,

似乎下意识地挺直了些背脊。“妾身失仪。”我垂下眼,轻声道。赵擎盯着我,

眼神复杂莫测,最终只是沉沉“嗯”了一声,没再多言。2 诗词显威那日后,

府中表面看似平静,暗地里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到某些注视,

不再是纯粹的轻视或冷漠,而是带上了探究、好奇,甚至一丝极微弱的希冀。婉娘,

就是那位手腕曾有青紫的女子,几次“偶然”遇见我时,眼神交流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意味。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我被引着参加府邸后花园的赏花宴。阳光正好,百花争妍,

气氛却并不轻松。几位得势的男宾酒过三巡,话题便歪到了“驯妾”之上,

竟开始要求自己的妾室褪去外衫、挽起衣袖,展示身上因“不听话”而留下的鞭痕或烙印,

相互炫耀取乐。那些被推出来的女子面色死白,眼神空洞得令人心窒,

***的肌肤上新旧伤痕交错,在明媚春光下显得格外刺目。周围的贵妇人们或以扇掩面,

或别开目光,眼底藏着物伤其类的悲哀与麻木。我攥紧了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系统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大规模女性屈辱事件,触发任务:诵读李清照《鹧鸪天·桂花》。

奖励:群体性‘伤痕淡化’‘气韵提升’。”就在这时,

一个瘦弱的妾室被粗暴地推到场地中央。她的丈夫,一个脑满肠肥的官员,

正得意洋洋地要去撸她的袖子,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烫伤疤痕。我站起身,走了过去,

恰好挡在了那名瑟瑟发抖的妾室身前。“诸位大人,”我提高声音,压过那些猥琐的笑谈,

“春光烂漫,百花竞放,何必只看这些煞风景的东西?妾身偶得一句咏花之词,清奇别致,

请诸位品评一二如何?”不等他们反应,我便径直吟诵:“暗淡轻黄体性柔,

情疏迹远只香留。”初时,那些男人面露不耐与轻蔑。

但当我清晰念出那掷地有声的——“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柔和纯净的乳白色光晕凭空涌现,如同温暖的花雨,

精准地洒落在场上每一位身上带伤的女子身上。奇迹发生了。

她们手臂上、脖颈上那些可怖的鞭痕、烙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淡、缩小,

最终只留下极浅淡的粉色印记,近乎消失!更惊人的是,

她们因长期压抑而微佝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挺直,枯槁的头发重现光泽,

黯淡的眼眸里像被重新点燃了微光。虽容貌未大变,通身的气韵却骤然提升,

焕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傲然风致。满园寂然。只有女人们细微的、难以置信的吸气声。

婉娘怔怔地看着自己光洁如初的小臂,然后,她猛地抬起头,第一次,

毫无畏惧地看向那个曾经鞭打她的男人,眼中不再是哀恳,而是某种冰冷的、陌生的东西。

赏花宴草草收场。府内的气氛愈发微妙,赵擎看我的眼神多了审视与忌惮,

派来“伺候”我的人,也明显带了监视的意味。婉娘几次想靠近我,都被拦下。压抑在累积,

直到一则消息像阴风般吹遍府邸:郊外皇家陵寝附近发现前朝陪葬坑,多有年轻女子骸骨。

而大雍竟有陋习,显贵之家常将无子妾室、庶女甚至婢女“自愿”殉葬或送入皇陵附近守墓。

赵家一位旁支庶女,年仅十四,被嫡母诬陷,竟被判了“殉节”,不日执行。

恐慌和绝望在女眷中无声蔓延。3 女魂觉醒一个深夜,万籁俱寂,我的窗户被极轻地叩响。

是婉娘。她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一把拉住我的手,声音压得极低:“李姑娘,

救救她们……跟我来!”她引着我,避开巡夜的家丁,

七拐八绕地来到府邸最偏僻处的一间废弃柴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里面景象让我呼吸骤然停滞。十数个女孩蜷缩在干草堆中,年岁最大的不过二十,

小的可能只有十二三。她们衣衫单薄,脸上泪痕交错,眼中是彻底的恐惧和绝望。

她们都是府里或其他交好家族中即将被“殉葬”或“守墓”的目标。

“李姑娘……” “我们不想死……”她们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哀哀地看着我,

泪水无声滑落。系统界面在我眼前疯狂闪烁,

红色的警告提示不断弹出:“检测到极端女性迫害事件!终极应对方案激活!

请诵读指定诗词——李清照《夏日绝句》!警告:此诗引动灵力极强,可能引发不可测后果!

请确认是否诵读?”后果?我看着眼前这些即将被活埋的、鲜活的生命,

还有什么后果比这更可怕?我走到她们中间,声音异常平静,

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力量:“别怕。闭上眼睛,仔细听。”我深吸一口气,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抠出,带着血与火的灼热,朗声诵读:“生当作人杰,

”地面微微震动,柴房外的夜空,乌云骤然汇聚,隐有风雷之声滚动,仿佛天地也有所感应。

“死亦为鬼雄!”第二句诵出的刹那,一股无法形容的磅礴力量以我为中心轰然爆发,

所有女孩的身体表面都覆盖上一层炽烈耀眼的金色光芒,将整个柴房映照得恍如白昼。

与此同时,遥远的方向——那片巨大的、埋葬了无数女子冤魂的殉葬坑所在地,

夜空陡然被一道撕裂天幕的血红色光柱洞穿!轰隆隆——!

闷雷般的巨响从地底深处疯狂传来,仿佛千万冤魂在咆哮,

又似某种禁锢了千百年的封印被悍然冲破。柴房内,女孩们齐刷刷地睁开了眼睛。

她们的瞳孔深处,不再是恐惧和绝望,而是翻滚奔涌的、近乎实质的磅礴灵气,

如同积蓄了千万年的愤怒海洋,汹涌澎湃,浩瀚无边!她们缓缓地、一个一个地站起身。

干草从她们依旧单薄的衣衫上滑落。她们看向我,然后,目光越过我,

看向柴房外那被血色与金光疯狂搅动的夜空。无声,却蕴含着能撕裂一切陈旧与黑暗的力量。

柴房内,空气凝滞如铁。那十数双骤然睁开的眼睛里,翻涌的不再是泪水与恐惧,

而是某种…冰冷燃烧的星海。灵气不再仅仅是气流,它几乎凝成实质,

如水银般在她们周身流淌、蒸腾,发出低沉的嗡鸣,压过了窗外遥远的风雷。干草无风自动,

在她们脚边打着旋。我站在她们中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澎湃。它并不狂暴,

却沉重得可怕,带着地底千百年的阴冷怨恨,也带着破土而出、斩碎一切的决绝。

“李…姑娘……”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孩,年纪最小,声音却不再颤抖,

反而有种奇异的沙哑与平静,“我们…听到了。”听到了什么?是诗句?是地底冤魂的呐喊?

还是…她们自己骨头里发出的、新生的脆响?婉娘猛地回神,她扑到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看,

声音发紧:“外面…天象变了!红光…还有好多脚步声朝这边来了!他们肯定察觉了!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杂乱的脚步声、呵斥声、甲胄碰撞声由远及近,

火把的光亮将柴房破窗的影子疯狂拉扯。“妖女!滚出来!” 是赵擎暴怒的吼声,

隔着门板都震得人耳膜发麻,“竟敢施展妖术,搅乱陵寝,惊动圣魂!

今日必将你等挫骨扬灰!”柴房内的女孩们身体微微一颤,不是害怕,而是像被惊扰的猛兽,

周身流淌的灵气骤然变得锐利,空气里响起细微的、如同冰裂般的“咔嚓”声。

门被粗暴地撞击着,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我看向她们。最小的那个女孩也正看着我,

她的瞳孔深处,血光与金光交织。她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

看着指尖萦绕的、近乎黑色的灵气流。“他们……”她轻轻说,“要埋了我们。”不是疑问,

是陈述。“是。”我回答,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却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被历史洪流推着走的战栗,“他们一直如此。”柴房的门轰然被撞开一道缝隙,

一只穿着铁靴的脚跨了进来,火把的光和男人狰狞的面孔挤入视野。就在这一瞬!

那最小的女孩猛地抬眸,看向闯入者。她没有喊叫,没有动作,只是看着。

那道缠绕在她指尖的黑色灵气如同活蛇般激射而出,无声无息地撞上那名甲士的胸膛。

没有惨叫。甲士的动作瞬间定格,他脸上的狰狞凝固,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

他的身体从胸口开始覆盖上一层灰白色的石壳,迅速蔓延全身。不过眨眼,

他保持着一个前冲的姿势,僵立在门口,化成了一尊狰狞的石像。火把从他石化的手中掉落,

滚在地上,映得那石像的面孔阴晴不定。死寂。门内门外,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更多倒抽冷气的声音。女孩们看着那尊石像,

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她们眼中最后一丝迷茫褪去,某种冰冷的、属于猎手的认知清晰起来。

她们的力量,可以做到。“妖…妖怪!” 门外的家丁惊恐后退,阵脚大乱。

赵擎又惊又怒的咆哮传来:“放箭!给我放箭!杀了这些妖孽!”破空声尖啸而至!

数支利箭从门缝、破窗射入,直取屋内的我们。根本不需要我指挥。

站在前排的几个女孩同时抬手。她们的动作甚至有些生涩,

但周身汹涌的灵气却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磅礴涌出。

一支箭矢在距离我面门不到一尺的地方,被无形的力量定格在半空,箭尾剧烈颤抖,

然后“噗”一声化为齑粉。另一支箭射向那名最小的女孩,她只是眨了眨眼,

箭矢在她身前寸寸断裂,铁质的箭头融化成赤红的铁水,滴落在地,烧灼出几个小坑。

更多的箭矢被轻易挡下、粉碎、弹开。这不是战斗,这甚至不是对抗。这是…碾压。

女孩们向前走去。她们迈过门槛,走出柴房。每一步落下,周身汹涌的灵气便向外扩张一圈,

逼得那些手持兵刃火把的家丁护卫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同看着从地狱爬出的修罗。

我跟着走出去。夜空被诡异的血光和尚未散去的金芒撕裂,映照着小院每一个人的脸。

赵擎被几个忠心家将护在中间,脸色铁青,指着我们,

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们…究竟是何物?!”婉娘站在我身边,

看着曾经需要仰望、需要恐惧的国公爷,此刻眼中只剩冰冷的恨意与平静。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想说什么。但有人比她更快。是那个最小的女孩。她抬起手,不是对着赵擎,

而是对着远处皇家陵寝的方向,那冲天的血光似乎与她产生了呼应。她开口,声音不再沙哑,

而是清冷,带着某种古老的、吟诵般的语调,那并非我传授的任何诗句,

却仿佛源于同一脉力量:“葬我于深坑,污我以泥尘。”“念我之姓名,非奴亦非臣。

”夜空中的血光骤然炽盛!地面开始更剧烈地摇晃,远处,殉葬坑的方向传来隆隆巨响,

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所有女孩,包括我,

都感受到一股更磅礴、更怨愤、却无比亲切的力量从地底涌来,汇入我们的身体。

女孩转过头,看向骇然欲绝的赵擎,以及他身后那些代表着这个王朝秩序的所有人。

她轻轻吐出最后两句:“今日地覆天亦翻——”“万千女魂…叩帝阍!

”最后两个字落下的刹那,以她为中心,一股肉眼可见的黑色冲击波悍然扩散!轰——!

院墙崩塌,树木摧折,火把瞬间全部熄灭。黑暗与死寂笼罩了一切,

只剩下无数女魂在地底与空中无声的咆哮,

以及我们这群站在废墟之上、周身灵光汹涌的女子。天,真的变了。

4 星火燎原黑暗并未持续太久。那吞噬光明的冲击波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被另一种声音取代——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啜泣,并非来自我们,

而是来自那些幸存的家丁护卫,以及被震倒在地的赵擎等人。他们瘫在瓦砾中,

望着傲立在废墟之上、周身灵光未散的我们,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看见了末日魔神。

最小的那个女孩——后来我知道她叫小草——缓缓放下了手。

她环视四周崩塌的院墙、折断的树木,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被一种冰冷的确定取代。

她体内的力量并未平息,依旧如暗潮般汹涌,与远方殉葬坑冲天的血光隐隐呼应。

“妖…孽…” 赵擎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嘶哑破碎,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

只剩下色厉内荏的惊骇。婉娘一步上前,挡在我和小草身前。

她原本温顺的眉宇间此刻尽是凛然:“国公爷,还要埋了我们吗?”这句话像一把冰锥,

刺得赵擎和他身后那些男人一个哆嗦。他们看着小草,

看着我们身后那十几个眼神冰冷、灵气缭绕的女孩,无人敢答话。武力?

在这种近乎天灾的力量面前,凡铁与笑话何异?“走。”我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

刚才的动静太大,很快就会引来更多官军甚至皇室的力量。我们这些人,刚刚觉醒,

力量运用生涩,还远未到能与整个王朝机器正面抗衡的地步。女孩们看向我,又看向小草。

小草沉默地点点头。我们转身,踏着废墟和狼藉,向国公府更深、更偏僻的后门方向走去。

所过之处,那些侥幸未伤的家丁奴仆如同见了瘟神,连滚爬爬地惊恐退避,无一人敢阻拦。

走出国公府那扇不起眼的破旧后门,踏入冰冷寂静的巷子,夜风一吹,

所有人才仿佛真正回过神来。劫后余生的战栗,力量觉醒的陌生与狂喜,

以及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交织在每一张年轻的脸庞上。“我们去哪儿?

”一个稍大些的女孩低声问,声音带着微颤。她们从小被禁锢在深宅,

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我看向婉娘。她在这府中多年,总比我们多一些见识。婉娘蹙眉,

沉吟片刻,目光忽然落在我身上,又扫过小草:“去城南的老织坊。那里废弃多年,

管事嬷嬷早年受过我一点恩惠,或许能暂避一时。而且……”她顿了顿,“那里做工的,

多是女子。”老织坊藏在城南蛛网般的窄巷深处,

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种潮湿的霉味和残留的染料气味。如婉娘所说,这里几乎已被遗忘。

看守的老嬷嬷见到我们这一群衣衫不整、神色惊惶却眼神发亮的女孩,吓了一跳,

尤其在看到婉娘后,更是惊疑不定。但她终究什么都没多问,

颤巍巍地打开了偏院一排废弃库房的锁。“这里脏乱,姑娘们……暂且忍耐。

”老嬷嬷低声道,目光扫过我们,在小草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迅速低下头去。库房空旷,积满灰尘,但至少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屋顶。

女孩们挤坐在角落里,最初的兴奋过后,疲惫和茫然袭来。有人开始低声哭泣,

不是为了过去的苦难,而是为了未知的明天。小草独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狭窄的一线天空,

她身上的灵气最为浓郁,也最为不稳定,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逸散出一丝,

让空气中的尘埃莫名震颤。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李姑娘,”她没回头,声音很轻,

“那力量……是什么?我们……又是什么?”“是千百年来,

被埋葬、被 silencing 的愤怒和灵魂。”我轻声回答,“你们不是妖孽,

你们是……种子。”“种子?”“嗯。长出新的世界的种子。”系统界面在我眼前悄然亮起,

不再是紧急任务的红光,而是一种柔和的、持续的白光:“检测到初生女性觉醒者聚集地。

环境扫描:安全度低,资源匮乏,觉醒者力量不稳定。发布持续性群体任务:巩固与引导。

”“任务一:引导觉醒者初步掌控自身灵力。推荐诗词:郑思肖《寒菊》‘宁可枝头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风中’。奖励:群体灵力稳定性小幅提升,意志力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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