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腿买醉那晚,我撞见了顾琛。他掐着我下巴冷笑:“哭得真丑。
”却用全网直播的方式让前任社会性死亡。所有人都说我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直到他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是我的女人!”---1. 酒吧惊魂脑子嗡嗡作响,
震耳欲聋的音乐像钝器一下下砸着我的太阳穴。“再来一杯!”我把空酒杯重重撂在吧台上,
液体早就没了,只剩下几块化得差不多的冰,像我那颗被劈得稀碎的心,
湿漉漉、凉透透地黏在杯底。酒保瞥了我一眼,没动,那眼神里的意味明明白白:小姑娘,
差不多得了,再喝你连妈都不认识了。对,我不认识了。我连谈了三年,
说毕业就结婚的男朋友张昊都不认识了。
他怎么就能搂着那个腰细得像蛇、脸涂得比墙还白的女人,
在我租来准备当我们爱巢的小公寓沙发上,干那档子事?“惊喜吗,林溪?
”他当时系着皮带,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玩玩而已,你比她干净,
结婚肯定还是找你这种……”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尖鸣,
还有那个女生挑衅又得意的眼神。干净?我去***干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猛地从高脚凳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往酒吧门口冲。世界在晃,灯光扭曲成恶心的色块,
有人吹口哨,有人试图拉我的胳膊,被我一把甩开。“滚开!”一头撞开那扇沉重的隔音门,
外面夜风裹着湿气劈头盖脸砸过来。我踉跄几步,扶住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干呕,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汹涌而出,糊了满脸。
什么体面,什么坚强,去他妈的,我现在只想哭,想吐,想骂人,
想把张昊和那个***的脸挠花!巷子口昏暗,只有一盏坏了的路灯滋啦闪烁。脚步声。杂乱,
拖着地,还有男人浑浊的笑声和口哨。我心里咯噔一下,酒醒了大半,慌忙用袖子抹脸,
想装作没事人一样快步离开。晚了。三个身影晃悠悠地堵在了我面前。
酒气、烟臭味混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熏得人头晕。“妹妹,一个人啊?哭这么伤心,
哥哥们心疼哟。”为首的是个黄毛,咧着一嘴黄牙,眼神黏腻地在我身上扫。我头皮发麻,
心脏咚咚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手下意识地去摸包里的手机。“哥几个请你喝一杯,
解解愁?”另一个瘦高个凑过来,伸手就要抓我胳膊。我猛地后退,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不用!我朋友……我男朋友马上出来接我!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四肢百骸。“到底是朋友还是男朋友?
在哪呢?”黄毛嗤笑,逼得更近,几乎贴到我脸上,“别给脸不要脸,
哥哥们是看你可怜……”那只油腻的手朝我的脸伸过来。“滚开!别碰我!”我尖叫起来,
声音在空荡的巷子里显得异常凄厉绝望,“救命!有没有人!救——”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打得我耳畔嗡鸣,眼前发黑,脸颊***辣地疼。“给老子闭嘴!
臭***!”黄毛啐了一口。另外两人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我像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眼泪流得更凶,却不是因为伤心,
是纯粹的、窒息的恐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巨大的绝望像潮水灭顶而来。张昊的脸,
那个陌生女人的笑,和黄毛扭曲的面孔交替闪现。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就在那只手快要撕扯到我衣领的瞬间——“啧。”一声极轻,却带着绝对穿透力的咂舌声,
从巷口传来。像按下暂停键。所有动作都停了。黄毛的手僵在半空,混混们齐刷刷扭头。
巷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纯黑色的轿车。一个男人靠在车门上,身形挺拔高大,
几乎融在夜色里,只有指尖一点猩红明明灭灭。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与这肮脏混乱的小巷格格不入。光线太暗,看不清脸,只能感觉到一道冰冷锐利的视线,
落在我身上,像手术刀,剥离我所有的狼狈和不堪。“操!谁啊?少多管闲事!
”黄毛壮着胆子吼了一句,但声音有点发虚。男人没理他。他慢条斯理地吸了最后一口烟,
指尖一弹,那点猩红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进远处的积水里,发出“嗤”一声轻响。然后,
他迈步走过来。皮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嗒、嗒声,每一下,
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距离拉近,光线隐约勾勒出他的轮廓。下颌线锋利,鼻梁很高,
嘴唇很薄,抿成一条冷漠的线。气场太强,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那三个混混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甚至往后退了半步。他的目光越过他们,
直直地落在我脸上。那么沉,那么深,带着一种审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我脸上还挂着眼泪和巴掌印,头发凌乱,衣服也在挣扎中扯得歪斜,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被他这样看着,一股巨大的难堪席卷而来,我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他终于走到了近前。
身高带来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完全愣住的动作。
冰凉的、带着高级金属质感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
迎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很好看,瞳孔颜色极深,像蕴着化不开的浓墨,
此刻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没有任何温度。他微微俯身,靠得极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混杂着一点冷冽的木质香气。他盯着我的眼睛,
特别是右眼眼角的位置,看了足足有三秒。然后,薄唇勾起一抹极其刻薄讥诮的弧度。
“哭得真丑。”声音低沉,磁性,却像冰锥子,狠狠扎进我耳膜。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血液好像瞬间冻住。羞辱感和劫后余生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黄毛似乎想找回场子:“***——”男人甚至没回头。只是空着的左手随意一抬。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体格彪悍的男人,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
三两下就把那三个混混利落地按倒在地,动作快得我只看到残影。
惨叫声和求饶声被死死捂住,只剩下一片令人心悸的闷响。而我面前的男人,从头到尾,
眼睛都没眨一下。他的拇指,带着粗粝的薄茧,极其粗暴地擦过我的眼下,
抹掉那点湿漉漉的泪痕。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疼。他的目光还锁在我脸上,
特别是右眼眼角,眼神深得可怕,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浓烈的情绪。像是透过我,
在看另一个人。“带走。”他甩开我的下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转身走向那辆黑色的车,只留下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
一个黑衣保镖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面无表情,不容抗拒。我腿软得站不住,
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借着求生本能,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
爬上了那辆奢华得如同怪兽座驾的车。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混乱。
车厢里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冽香气,昂贵,却让人窒息。他坐在我旁边,侧脸对着我,
下颌线绷得很紧,一言不发。我缩在宽大冰凉的真皮座椅角落里,抖得停不下来。车窗外,
城市的光影飞速流转,明明灭灭地掠过他深邃的眉眼。突然,他毫无预兆地侧过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再次盯住我。他伸出手,不是对我,而是按下了座椅旁的一个按钮。
一个微型投影无声地亮起,悬浮在空气中。
那画面……竟然是张昊和那个小三在另一家酒吧卡座里搂搂抱抱、激吻摸肉的实时监控!
清晰得连张昊脸上那颗痘都看得见!我震惊地瞪大眼。然后,
我看到男人用他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手,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
接入了一个……直播平台?后台数据流瀑布一样刷新。他甚至懒得看内容,只对着麦克风,
声音冷得掉冰渣,言简意赅:“账号‘海城大少张昊’,ID****,
现进行不道德行为直播。实时定位已发送。麻烦各位网友,教他做人。”发送。不过秒,
直播界面的人数开始以几何级数疯狂飙升!弹幕瞬间爆炸,密密麻麻盖满了画面!***!
劲爆!现场直播?这男的不是X大的吗?女朋友好像不是这个啊!***!截图了!
姐妹们冲了他!定位收到了!有没有海城附近的兄弟?……张昊和那个女人的脸,
以最不堪的方式,瞬间暴露在全网之下。我死死地盯着那疯狂滚动的屏幕,
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一种近乎残酷的快意和冰冷的恐惧同时撕裂着我。男人关掉了投影。
车厢里重新陷入死寂,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他微微倾身靠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再次降临。冰冷的指尖又一次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向他。
他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深处却仿佛有幽暗的火焰在跳动。他盯着我,一字一句,
缓慢而清晰:“眼泪是废物才有的东西。”“现在,看清楚得罪你的下场了?
”2. 替身真相脸颊还在***辣地疼,提醒着我刚才的遭遇有多不堪。而他,
这个陌生男人,用一种更残酷、更匪夷所思的方式,“救”了我。心脏还在疯狂擂鼓,
分不清是因为劫后余生,还是因为他刚才那句冰冷的“哭得真丑”,
以及那场堪称社会性屠杀的直播。他没再看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疏离。我攥紧了衣角,指甲掐进掌心,
试图用细微的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车子最终驶入一处安保极其森严的别墅区,
停在一栋如同现代艺术馆般的建筑前。他率先下车,没等我,径直走了进去。
黑衣保镖替我拉开车门,无声地示意我跟上。像个提线木偶,
我跟着他走进那所空旷、奢华、却冷冰冰的大宅。“先生。”一个穿着得体,
像是管家模样的人迎上来,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没有任何异样。“收拾间客房。
”他脚步未停,脱下西装外套随手递给管家,声音没什么情绪,“另外,查个人,张昊,
海城大学经管学院大三。明天中午之前,
我不想再在任何一个正规企业或学校的名单上看到这个名字。”管家躬身:“明白。
”我僵在原地,血液像是瞬间被抽空。他……他要彻底毁了张昊?
就因为……他终于停下脚步,回身看我。灯光下,他的面容清晰起来,英俊得极具攻击性,
但那双眼睛太深太冷了,像结冰的湖。“愣着干什么?”他皱眉,似乎极其不耐,
“需要我请你上去?”“为……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发不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嗤笑一声,一步步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我。
冰凉的指尖再次挑起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他的目光像探照灯,
仔仔细细扫过我的眉眼,最终定格在我的右眼眼角。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有审视,
有嘲弄,有一闪而过的……痛楚?“因为你这张脸,”他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下来,
“暂时还有点用处。”他松开手,仿佛多碰一下都嫌脏。“带她上去。”他吩咐管家,
转身走向书房,再没多看我一眼。那一晚,我躺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床上,睁着眼直到天亮。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香气,还有那个男人陌生而冰冷的言行,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第二天,我是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一个面容和善的阿姨端来了丰盛的早餐,
还有一套崭新的、标签都没拆的连衣裙,尺码正好是我的号。“先生吩咐的,
小姐您换好衣服吃完早餐,司机会送您回学校。”阿姨笑眯眯的,仿佛我是什么尊贵的客人。
我食不知味。脑子里反复回响着他那句“因为你这张脸有点用处”。回到学校,
气氛明显不对。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刚开机,
手机就被无数条信息和推送挤爆了。全是关于张昊的。他被学校通报批评,记大过,
取消了一切评优和奖学金资格。他实习的公司公开发表声明与他划清界限。
甚至他父母的工作都受到了影响……全网都在嘲他“海城大少”,表情包满天飞,
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而所有的爆料,都指向一个神秘账户,
一场无人知晓源头的“正义直播”。我手脚冰凉地站在宿舍楼下,
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毫不避讳地停在那里。车窗降下,露出顾琛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上车。”命令式的口吻。我攥紧背包带子,没动。他似乎耗尽了耐心,推门下车,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塞进副驾驶。力道之大,捏得我骨头生疼。“你干什么?
!”我又惊又怒。“吵。”他甩上车门,俯身过来替我拉安全带,
冰冷的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廓,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安静点。奶奶要见你。”“奶奶?
”我完全懵了。车子一路飞驰,最终停在一家高级私立疗养院。环境清幽得像公园。
他拽着我手腕,力道不容抗拒,几乎是拖着我走进一间洒满阳光的套房。沙发上,
坐着一位头发银白、面容慈祥的老太太。看到我们进来,她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
挣扎着要站起来,朝着我伸出颤抖的手,眼眶一下子红了:“淑兰?淑兰是你吗?
你终于来看我了!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淑兰?!我彻底愣住。顾琛松开了我的手,
走上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甚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奶奶,您认错人了。
”“胡说!”老太太激动地拍了他一下,紧紧拉住我的手不放,眼泪掉下来,“这就是淑兰!
我年轻时最好的姐妹!阿琛你看,她眼角这颗小痣,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淑兰,
这是你弟弟阿琛啊,你不认识了?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弟弟???
我猛地抬头看向顾琛。他脸色僵了一下,下颌线绷紧,却没反驳,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老太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拉着我絮絮叨叨说起了她们年轻时的趣事,又转头“命令”顾琛:“阿琛,你要好好对淑兰,
不许欺负她!你们俩……对了,你们俩处对象没有?我看挺般配!
”“奶奶……”我试图解释。顾琛却打断了我的话,握住老太太的手,声音低沉温和:“好,
听您的。我们……正在处。”我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他却无视我的震惊,
只是看着奶奶欣慰的笑容,眼神里掠过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疲惫和……妥协?从疗养院出来,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奶奶她……”“她老年痴呆,记忆混乱,
时常认错人。”顾琛拉开车门,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但她心脏不好,不能受***。
”他看向我,目光再次落在我眼角,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估量:“你恰好,
长得像她记忆里的故人。”所以……“这就是你说的,‘用处’?”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像是泡在冰水里。替身。原来我真的是个替身。不仅是白月光的,还是他奶奶故人的。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冷冷道:“配合她。你需要什么,可以提。”“我不需要!
”一股屈辱感冲上头顶,我想甩开他上车的手。他却猛地收紧力道,
把我困在车门和他胸膛之间,气息危险:“林溪,我不是在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