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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诬陷后我揣着毒医手札滚出侯府我十六岁生辰那天,本该是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的日子,结果我却被亲爹亲手废了嫡女身份,像扔垃圾一样丢去京郊破别院 —— 只因为我那 “柔弱不能自理” 的庶妹沈玉柔,攥着块劣质雄鹰玉佩,哭着说这是从我的闺房里搜出来的。

那天清晨,春桃还在帮我梳头发,用的是母亲生前留下的赤金嵌红宝石发簪。

她一边梳,一边笑着说:“小姐,今天生辰,侯爷肯定会给您准备好礼物,说不定还会恢复您的嫡女俸禄呢!”

我摸着发簪上冰凉的宝石,心里也盼着 —— 自从母亲三年前 “病逝”,柳氏进门做了继室,我的嫡女俸禄就被以 “年纪小用不上” 为由停了,连件新衣裳都要靠春桃偷偷拿自己的月钱给我买。

我以为生辰这天,父亲总会念及一点父女情分,给我留几分体面。

可我没等到父亲的礼物,却等到了沈玉柔哭哭啼啼的闯入。

她穿着一身粉紫色的罗裙,是柳氏刚给她做的新衣裳,手里攥着块巴掌大的玉佩,一进门就扑在我床上,肩膀抖得像要碎了似的:“姐姐,你怎么能…… 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

这玉佩…… 这玉佩是侍卫的,怎么会在你房里?”

我当时就懵了 —— 这玉佩我见都没见过,雕工粗糙,边缘还有毛刺,一看就是府里最低等侍卫腰间挂的那种,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梳妆盒里?

春桃比我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二小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小姐昨天一整天都在房里绣荷包,连院门都没出,怎么会有侍卫的玉佩?”

“我没胡说!”

沈玉柔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昨天傍晚我来给姐姐送生辰贺礼,就看到一个穿侍卫服的男人从姐姐房里出来,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结果今天一早就在姐姐的梳妆盒里找到了这玉佩!”

她的声音越说越大,很快就引来了柳氏和父亲。

柳氏扶着丫鬟的手,慢悠悠地走进来,一看到那玉佩,就夸张地捂住嘴:“哎呀,这…… 这不是府里侍卫的玉佩吗?

清辞,你怎么能……”她话没说完,却满眼都是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的得意。

父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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