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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堂堂千年蛛妖春三娘,肤白貌美大长腿,盘丝洞里的颜值天花板,

最后竟被我那道貌岸然的道士男友沈修竹一剑穿心,夺了妖丹。我恨!我怨!

我发誓要他血债血偿!结果老天爷大概是听见了,又好像没完全听见——我重生了,

成了一只臭虫。对,就是那种吸血的、人人喊打的臭虫。

看着镜子里我那不到一粒米大的身躯和六条抠搜的小短腿,我陷入了沉思。这复仇之路,

似乎有点……另辟蹊径?1我死了。死得非常透彻。心脏被我最爱的男人,

玄门天才沈修竹,用他的本命桃木剑镇岳一剑穿透。滚烫的血混着我千年的修为,

喷了他一脸。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

从我破碎的胸口取走了我温养了千年的妖丹。三娘,别怪我。他擦了擦脸上的血,

笑容温润如玉,一如我们初见时那样,你的妖丹,配上我的道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你我,也算另一种方式的『永不分离』了。去他妈的永不分离!我恨意滔天,

残存的妖力化作无边诅咒,却被他反手一道符箓镇压,魂飞魄散。我以为这就是终结。

但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却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块散发着浓郁汗臭和脚臭味的布料上。

视野变得极其诡异,仿佛由无数个蜂巢状的像素点构成,看什么都带着马赛克。

我试着动了一下,六条纤细的小短腿笨拙地划拉着,带起一阵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这是……哪儿?我堂堂盘丝大仙春三娘,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一股陌生的、属于这具身体的本能涌入我的脑海:饥饿。一种对温热血液的极致渴望。

顺着这股本能,我艰难地爬行。四周的一切都无比巨大,一个水杯像山,一本书像悬崖。

我翻过悬崖,终于看到了我的目标——一个正在电脑前忙碌的男人。那张侧脸,

化成灰我都认得。沈修竹!他没死,反而活得更好了。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正对着摄像头侃侃而谈:家人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记住,

心存正道,邪魔不侵。明天晚上八点,我将为大家揭秘城南烂尾楼的『红衣学姐』之谜,

不见不散。他现在,竟然成了一个玄学主播?靠着我的妖丹,包装他那点三脚猫的道法,

欺世盗名?一股毁天灭地的愤怒和恶心涌上心头。我要杀了他!现在!立刻!马上!

我鼓起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脖颈,用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近了,更近了!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让我痴迷过的淡淡皂角香。就是现在!

我张开我那孱弱的口器,拼尽全力,狠狠地刺了下去!嗯?

沈修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微痒,随手在脖子上一拂。一股巨力袭来,我像一颗被弹飞的灰尘,

在空中翻滚了七百二十度,最后啪的一声,脸朝下摔在冰冷的桌面上。我,春三娘,

千年蛛妖,复仇的第一击……被他当成蚊子,弹飞了。他甚至没低头看我一眼。

我趴在桌面上,六条腿抽搐着,感受着五脏六腑如果臭虫有的话的剧痛,

和比剧痛更强烈的、深入骨髓的屈辱。就在这时,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沈修竹放在键盘边的手机。屏幕亮着,是他和一个人的聊天界面。备注是师尊。

师尊:修竹,那蛛妖的妖丹用得如何?可有排异反应?沈修竹:师尊放心,一切顺利。

此妖丹灵力精纯,与我道法相合,不日即可助我突破瓶颈。师尊:甚好。莫忘了,

下个月的『玄门大赏』,我需要你夺得魁首,拿到那件东西。沈修竹:弟子明白。

只是……春三娘毕竟与我……师尊:妇人之仁!区区妖物,不过是你修仙路上的垫脚石。

你若心软,别忘了你妹妹的病,还等着『那件东西』去救命!妹妹?我愣住了。

沈修竹是孤儿,哪来的妹妹?他杀我,取我妖丹,不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

背后还有一个所谓的师尊,还有一个需要救命的妹妹?信息量太大,

我小小的臭虫脑袋 CPU 差点烧了。这时,沈修竹端起水杯喝水,水滴从杯壁滑落,

正好滴在我身上。那感觉,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我被水流冲得翻滚,

一路冲到了桌子边缘,摇摇欲坠。完了。我春三娘,没死在诛仙台,没死在天雷劫,

难道今天要活活淹死,或者摔死在一张桌子下面?何其荒唐!何其憋屈!我闭上了复眼,

等待着命运的坠落。2预想中的坠落和死亡没有到来。

就在我即将被水滴冲下桌子边缘的瞬间,一股微弱但温暖的力量托住了我,

将我轻轻地推回了桌面干燥地带。我惊魂未定地趴着,六条腿还在发软。是谁?谁救了我?

沈修竹那个狗男人肯定不会有这种好心。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空无一人,也无一妖。

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地发着光,映着沈修竹那张虚伪的俊脸。他正低头回复着粉丝的留言,

嘴角挂着完美的营业式微笑。谢谢『竹子的小仙女』送的火箭,破费了。家里有异响,

大概率是风声或者老鼠,不要自己吓自己,

实在害怕可以去我直播间小黄车拍一个开过光的平安符。我呸!就他还开光?

开过光的臭豆腐吧!我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始思考刚才那股神秘的力量。那力量很微弱,

但性质纯净,不似妖力,也非道法,倒有点像……香火愿力?难道这附近有哪路神仙显灵了?

我决定搞清楚状况。当务之急,不是去跟沈修竹硬碰硬,而是先活下来,

并弄明白我这副鬼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为一只臭虫,

首要任务是找到一个安全、隐蔽、且离食物源也就是沈修竹够近的栖身之所。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勘察地形。沈修竹的这间公寓,装修得现代简约,一尘不染,

对我这种喜欢藏在犄角旮旯的生物极其不友好。床单是白色的,地板是白色的,

墙也是白色的。我这黑褐色的身躯,在上面简直就是个活靶子。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走动的区域,像一个最专业的间谍,利用各种视觉死角,艰难地挪动。

最终,我在他的床头柜和墙壁的缝隙里,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藏身点。这里足够黑暗,

足够狭窄,能给我带来一丝可怜的安全感。而且,距离他的床非常近,方便我……夜袭。

安顿下来后,饥饿感再次袭来。我看着不远处那张铺着高级天丝床单的大床,

以及即将躺上去的沈修竹,内心天人交战。去,还是不去?去,

可能被他一巴掌拍成二维生物。不去,我可能会成为史上第一只活活饿死的重生复仇妖。

妈的,干了!富贵险中求,报仇也要填饱肚子!等到夜深人静,

沈修竹终于结束了他虚伪的营业,洗漱完毕后躺上了床。他睡得很快,呼吸均匀,毫无防备。

看着他熟睡的脸,那张曾经让我心动、让我沉沦的脸,如今只剩下刺骨的恨。就是这张脸,

对我说过最甜的情话。就是这双手,为我画过眉,也毫不犹豫地将剑刺入我的心脏。

我从缝隙里爬出来,悄无声息地,像一个黑夜里的幽灵。我爬上他的枕头,顺着他的脖颈,

找到了大动脉的位置。这里的血液最新鲜、最滚烫,蕴含的生命力也最旺盛。这一次,

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能莽撞。我将我那细如牛毛的口器,

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刺入他的皮肤。成了!温热的、带着他生命气息的血液,

顺着我的口器涌入身体。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我品尝着仇人的鲜血,

滋养着这副孱弱的身躯。每一口,都混杂着仇恨的***和生理上的满足。

就在我吸得正爽的时候,异变突生!随着他的血液进入我的体内,

一股灼热的、属于他的道家真气,也随之涌了进来!这股真气对我这妖物之躯来说,

不啻于剧毒!啊——!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痛苦地尖叫。

我的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样,从内到外都在燃烧。我小小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膨胀,

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我吸了他的血,也等于服下了穿肠的毒药!这算什么?***式复仇?

一换一都做不到,只能一换个寂寞?我痛苦地从他皮肤上滚落,掉在枕头上,蜷缩成一团,

等待着第二次死亡的降临。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在我即将崩溃的意识里翻涌。

为什么?为什么我重活一世,却要遭受这般折磨?贼老天,你玩我?!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

白天那股神秘的、温暖的力量再次出现了。它像一股清泉,流遍我的全身,

中和了沈修竹血液里那股霸道的道家真气。痛苦渐渐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吃撑了的饱腹感。我瘫在枕头上,感觉自己像个吹满气的气球。哎,

我说小家伙,你可真能折腾。一个听上去有点无奈的、带着回音的男声,

直接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谁?谁在说话?我在脑海里回应。

别找了,你看不到我。那个声音继续说,我是本地的片儿警……啊不,

是本地的土地公。刚才就是我救了你。土地公?我愣住了。我春三娘何德何能,

能让一方神祇出手相救?土地爷,您……您为何要救我这小小妖物?我小心翼翼地问。

土地公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宿醉未醒的疲惫:别提了。本来你死了,魂魄该归地府,

轮回转世。结果前两天我们地府的『六道轮回系统』搞版本升级,出了个 BUG,

把你给随机分配到『节肢动物-臭虫』的重生通道里了。我:……敢情我重生成臭虫,

不是天意,是 TM 系统 BUG?!地府的同事托我给你带个话,土地公继续说,

这事儿呢,是他们不对。所以,为了补偿你,他们给你开了个金手指。喏,

就是刚才救你的那股力量。金手指?对。我们查了你的档案,你生前怨气冲天,

死于非命。按理说,你这种的,最适合走『复仇流』剧本。所以,

我们给你加载了一个『怨气吸收与转化系统』。

土地公的声音突然变得像电视购物主持人一样亢奋:想变强吗?想手刃仇人吗?现在,

你只需要吸收天地间的无主怨气,或者……从你仇人身上制造新的怨气,

就可以将这些怨气转化为你自己的力量!升级你的臭虫之躯!解锁更多强力技能!臭虫虽小,

也能撬动地球!马上行动吧,少女……啊不,女妖!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晕头转向。

地府系统 BUG?补偿金手指?怨气转化系统?这都什么跟什么?太无厘头了吧!

但……好像又给我这看似绝望的复仇之路,打开了一扇窗。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让他不痛快,让他产生『怨气』,我就能变强?理论上是这样。

他越生气,越倒霉,越痛苦,你升级越快。土地公说,当然,

去吸收其他地方的怨气也行,比如凶宅、古战场什么的。不过你现在这小身板,

我劝你还是先从身边做起。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沈修竹,他睡得正香,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我的嘴角如果有的话也咧开了一个狰狞的弧度。沈修竹啊沈修竹,你没想到吧。

你的痛苦,即将成为我变强的养料。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从明天起,

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一只臭虫引发的血案!3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中醒来的。沈修竹起床了。我紧紧扒住床头柜的缝隙,

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十级地震。他似乎心情不错,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一边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机会来了。

我的复仇计划第一步:精神污染。我从缝隙里爬出来,目标明确——他的衣柜。

身为一个靠脸和人设吃饭的玄学主播,沈修竹对自己的外在形象管理得极为严格。他的衣服,

尤其是直播要穿的,永远是熨烫得平平整整的白衬衫或素色道袍,

突出一个仙风道骨、不染尘埃。我就要打破他这份体面。我爬进他的衣柜,

在一堆叠放整齐的白衬衫里,精准地找到了他今晚直播要穿的那一件。然后,

我趴在最显眼的领口位置,做了一件所有臭虫都会做,

但我以前身为蛛妖时绝对不屑于做的事情。我排泄了。

留下了一粒比芝麻还小的、黑色的、散发着微妙气味的排泄物。做完这一切,

我迅速撤离现场,躲回我的安全屋,深藏功与名。这只是开胃小菜。晚上七点半,

沈修竹准备开播。他换上了那件被我加料的白衬衫,坐在了电脑前。

我紧张地趴在缝隙里,通过我的马赛克复眼,死死盯着他。他对着镜头整理了一下衣领,

开始了他惯常的开场白:家人们晚上好,我是你们的道长沈修竹。今天,

我们来聊聊城南烂尾楼……直播间的弹幕开始滚动。道长晚上好!前排占座,

道长今天也好帅!咦?道长脖子下面那个黑点是什么?好像是……脏东西?来了!

沈修竹显然也看到了弹幕,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当他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时,

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瞬间僵硬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但精纯的怨气

从他身上升腾而起,像一缕青烟,被我贪婪地吸收了。这股怨气,

比我吸他一口血转化来的能量还要多!原来精神攻击的收益这么高!沈修竹的职业素养极高,

他只愣了一秒钟,就立刻恢复了镇定,微笑着对镜头说:呵呵,

应该是刚才不小心沾到的灰尘。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想把那玩意儿捻掉。

但是,臭虫的排泄物是带有黏性的。他一捻,那小小的黑点,非但没有掉,

反而在他纯白的衬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褐色的、极其猥琐的痕迹。这下,

弹幕彻底炸了。***!那是什么?屎吗?!道长……你是不是被鸟拉屎在身上了?

仙风道骨的人设崩了啊!道长你出门也得看黄历啊!前面的别乱说,怎么可能是屎!

最多……最多是只苍蝇在上面坐化了。沈修竹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我能感觉到,

从他身上冒出的怨气浓度,瞬间飙升!像滚滚浓烟,源源不断地被我吸入体内。爽!

太爽了!这比吸血可带劲多了!我的身体在这股怨气的滋养下,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我的外壳似乎更坚硬了一些,六条腿也更有力了。咳咳,沈修竹强行把话题拉回来,

我们……我们言归正传。关于城南烂尾楼的红衣学姐,其实她的本体,并非恶灵,

而是一股执念……他讲得口干舌燥,想端起手边的水杯喝水。而那杯水,

我也提前加过料了。我白天趁他不注意,爬到杯子边缘,用我小小的口器,

在里面吐了点消化液。无色无味,量也极小,但足以……改变水的口感。

沈修竹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大口。然后,他整个人都凝固了。他的表情,

就像是喝了一口混合着洗脚水和过期牛奶的神秘液体,精彩纷呈,难以言喻。他想吐,

但直播镜头对着他,数万观众看着他。他只能强行把那口水咽下去。那一瞬间,

他脸上的表情,说是视死如归也不为过。怨气+***!

我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我自己幻想的都快爆了。从他身上爆发出的怨气,

简直如同火山喷发!我感觉自己像泡在温泉里,浑身舒泰,力量感节节攀升。弹幕又疯了。

道长怎么了?喝到开水了?不,看他表情,他喝到的应该是鹤顶红。道长,

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沈修竹再也维持不住他那仙风道骨的形象了。他猛地站起来,

对着镜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抱歉家人们,今天身体不适,直播提前结束。

我们明天再见。说完,他逃也似的关掉了直播。砰!他一拳砸在桌子上,

咬牙切齿地低吼:到底是谁在搞我?!他开始疯狂地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想找出那个暗中作祟的人。我吓得缩在缝隙最深处,大气都不敢出。他找不到人,更加烦躁。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件被我污染的白衬衫上。他一把扯下衬衫,嫌恶地扔进垃圾桶,

然后冲进浴室,开始疯狂地漱口。我看着垃圾桶里那件白衬衫,

又看了看浴室里抓狂的沈修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仅仅是个开始。沈修竹,你的好日子,

还在后头呢。我,一只小小的臭虫,将会成为你永恒的噩梦。4接下来的几天,

我把精神污染和物理骚扰结合的战术发挥到了极致。

毒液这是我吸收怨气后解锁的新技能;在他的洗发水里混入我的蜕皮细小到无法察觉,

但能让他的头皮奇痒无比;在他最贵的茶叶里,

产下几粒比灰尘还小的卵……沈修竹快被逼疯了。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黑眼圈越来越重,

直播的时候也频频走神,好几次差点说错话。他的人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

他开始疑神疑鬼,觉得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他做了我最期待,

也最害怕的一件事——他要开坛做法,净化整个屋子。这天晚上,他没有直播,

而是换上了一身庄重的黄色道袍,在客厅中央摆上了法坛。香炉、桃木剑、黄符、朱砂,

一应俱全。我躲在墙角的踢脚线后面,心情复杂。既兴奋,又恐惧。兴奋的是,

他越是动用道法,就越说明我的骚扰卓有成效。他越是狼狈,我吸收的怨气就越多。

恐惧的是,他毕竟是玄门中人,手里还有我的妖丹加持。他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万一他的法术真的能伤到我,我这点微末道行,恐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天地无极,

乾坤借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沈修竹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

一道道金色的符文从他剑尖飞出,贴满了房间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

一股强大的、充满阳刚之气的法力波动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滚油锅,浑身灼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行,再这样下去,

我会被活活烤干的!我必须想办法。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了法坛上的一个东西——一个用紫檀木盒子装着的,

散发着微弱但熟悉气息的……我的妖丹!他竟然把我的妖丹也拿出来了!

他是想借助我妖丹的力量,来净化这个屋子?用我的力量,来对付我自己?沈修竹,

你可真行!一股怒火压过了恐惧。我决定铤而走险。我顶着那股灼烧般的压力,

艰难地朝着法坛爬去。每前进一步,都像是背着一座大山。我的外壳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

黑色的体液从裂缝中渗出。但我没有停下。因为我发现,越是靠近我的妖丹,

那股灼烧感就越弱。似乎妖丹本身在无意识地保护我。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如果我能接触到妖丹,哪怕只有一瞬间,或许我就能从中汲取一丝力量,助我脱困,

甚至……反戈一击!沈修竹正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主持仪式,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只小小的、不起眼的臭虫,正在向他的法坛发起死亡冲锋。近了,更近了!

我爬上了桌腿,爬上了桌布,离那个紫檀木盒子只有一步之遥!就在我即将爬上盒子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沈修竹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我!妖孽!果然是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化为暴怒。他没想到,把他折磨得快要精神衰弱的罪魁祸首,

竟然是这么个玩意儿。他手腕一翻,桃木剑的剑尖调转方向,带着凌厉的破空声,

朝我直刺而来!完了!我被他强大的法力锁定,根本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闪烁着金光的剑尖,在我的复眼中迅速放大!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

我不甘心!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揭穿他虚伪的面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脑海里那个属于土地公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充满了惊恐和仓促:我靠!玩脱了!

小姑奶奶你快跑!地府的补偿系统检测到宿主有生命危险,紧急启动了『终极防御机制』!

能量过载,马上要炸了!!什么东西要炸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感觉到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力量,从我的妖丹里轰然爆发!轰——!!!

一道璀璨的、夹杂着妖异紫色的光芒,从紫檀木盒中冲天而起,

瞬间冲垮了沈修竹布下的天罗地网。金色的符文在紫光中寸寸碎裂,化为齑粉。

沈修竹首当其冲,被这股力量狠狠地撞飞出去,口中喷出一道血箭,重重地砸在墙上,

昏死了过去。而我,被这股力量的余波卷起,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窗外,

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我最后的意识,是看到那颗属于我的妖丹,光芒黯淡下去,

盒子也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我……我把我的妖丹……给搞坏了?

5我不知道自己飞了多远,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正趴在一片湿漉漉的青苔上,周围是浓重的、化不开的雾气,

和一股……尸体腐烂的腥臭味。这里是哪儿?我挣扎着爬起来,环顾四周。断壁残垣,

荒草丛生,不远处还有一座倾斜的、写着逸夫教学楼的石碑。城南烂尾楼?

我竟然被炸到了这里?沈修竹上次直播说要探秘的红衣学姐的地盘?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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