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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为顾家当牛做马,换来的却是妻子和她情夫的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烈火焚身,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我竟然重生回了三年前,躺在病床上,

手里是被塞进来的离婚协议书。上一世,我哭着求她不要离开。这一世,

我看着床边满脸厌恶的妻子顾安然,只是平静地拿起了笔。“签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她笑了,笑我的不自量力。她不知道,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复仇的游戏,

就已经开始了。这一次,我不仅要离婚,还要让她,让她全家,让她那个奸夫,

都为那场大火付出代价。我要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我手里,化为灰烬。

1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我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吊在上面的输液瓶。

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掉。我没死。这个念头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可笑。车从盘山公路翻下去,

油箱爆炸。我被卡在驾驶座上,亲眼看着火舌吞掉我的腿,我的手,我的脸。那种疼,

不是人能受得了的。我动了动手指。能动。又动了动腿。也能动。我猛地坐起来,

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冲进病房自带的卫生间。镜子里的人,是我。但又不是我。

是我二十五岁时的样子。年轻,没什么伤疤,就是脸色苍白得厉害。我记得这张脸。三年前,

我为了给顾安然那个所谓的惊喜,连夜开车去邻市给她买她最爱吃的蛋糕,

结果路上出了车祸。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卫生间的门被人粗暴地推开。“秦野!你发什么疯!”是顾安然。我的妻子。哦,不。

是前妻。我上辈子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套裙,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

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熟悉。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好像我是什么粘在她鞋底的口香糖。

她身后,还跟着她的母亲,我的丈母娘,刘芸。刘芸一进来,就捂着鼻子。“安然,你看看,

我就说他是个扫把星!跟你结婚三年,好事没有,坏事一堆!这次还把自己搞进医院,晦气!

”顾安然没理她妈,把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的洗手台上。“秦野,签了吧。”是离婚协议书。

上辈子,我也见过这个东西。就在这次车祸后,她也是这样,把协议甩给我。我哭着求她,

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腿,问她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她只是冷冷地踢开我。说我配不上她。

现在再看这份协议。我心里平静得可怕。烈火焚身的痛苦,把我的爱情和所有犯贱的念头,

都烧干净了。我拿起协议书,看了一眼。净身出户。我名下所有财产,

包括我父母留给我的那套老房子,全部归她顾安然所有。“怎么?不舍得?

”顾安然抱着胳膊,冷笑一声。“秦野,别给脸不要脸。这三年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

你那点破产家当,还不够付你三年的饭钱。”“就是!”刘芸在旁边帮腔,

“我们安然能嫁给你这个废物,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现在让你滚蛋,是给你留面子了!

赶紧签!别耽误我们安然的青春!”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我笑了。

笑得很大声。顾安然和刘芸都愣住了。她们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笑。以前我在她们面前,

永远是低着头,讨好,卑微。“你笑什么?疯了?”顾安然皱起眉。我止住笑,

拿起洗手台上的笔。“签可以。”我说。声音很平静。顾安然的表情松了一下,

露出一丝“算你识相”的得意。刘芸也撇了撇嘴。“但是,”我顿了顿,看着她们,

“我有一个条件。”“条件?你还敢跟我们谈条件?”刘芸的嗓门立刻高了八度。

顾安然拦住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说来听听。我倒想知道,

你这个废物能提出什么条件。”我转过身,正视着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明天,

你和你妈,还有你爸。在民政局门口,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磕完,我马上签字。

”2空气安静了。安静得能听见输液管里最后几滴药水落下的声音。顾安然和刘芸的表情,

从错愕,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暴怒。“秦野!***说什么!”刘芸第一个尖叫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让我们给你下跪磕头?你脑子被撞坏了是不是!你算个什么东西!

”顾安然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觉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个她眼里的废物、舔狗,

竟然敢提这种要求。“秦野,我劝你想清楚再说一遍。”她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威胁。我想得很清楚。我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闪躲。“我说,想让我签字,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你,你妈,你爸,一家人整整齐齐,给我磕三个响头。

”“少一个,少一下,都不行。”“你做梦!”顾安然气得浑身发抖。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把离婚协议书随手一扔,纸张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不离了。

”我转身,作势要躺回病床上。“反正我烂命一条,就这么耗着呗。

顾家大小姐的丈夫是个出车祸的废物,传出去也挺有意思的。”“你!

”顾安然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她最在乎的就是面子。我这个丈夫的身份,

以前是她施舍给我的,现在成了她摆脱不掉的污点。她急着离婚,是为了和陈峰双宿双飞。

上辈子我不知道,这辈子,我清楚得很。刘芸还在旁边骂骂咧咧。“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安然,别跟他废话,找律师告他!强制离婚!”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告我?可以啊。正好我也有些东西想让法官看看。

”顾安然的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我睁开眼,从枕头底下拿出我的手机。

是我出车祸前用的那一部。上辈子,这部手机在车祸里烧成了灰。这辈子,它还好好的。

我慢悠悠地解锁,打开相册。里面有一段视频。是我出车祸前,

在车里装的行车记录仪拍下来的。当时我怕开车犯困,特意装了一个前后双录的。视频里,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盘山路上,恶意别我的车。一次,两次,三次。最后一次,

直接撞在了我的车尾上。导致我失控,冲出护栏。而那辆保时捷的车牌号,清清楚楚。

我记得这个号码。是陈峰的。顾安然的那个奸夫。我把手机屏幕对着顾安然。“这个车牌,

你眼熟吗?”顾安然的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这是哪里来的……”“想知道?”我收回手机,笑了笑,“法官会告诉你的。

到时候,就不是离婚这么简单了。故意伤害,还是谋杀未遂?你觉得陈大少爷,扛得住吗?

”刘芸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什么车牌?什么陈少爷?安然,他吓唬你呢!

”顾安然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陈峰是她的命根子,是她通往更高阶层的门票。如果陈峰出事,她也完了。

病房里再次陷入死寂。这一次,是带着恐惧的死寂。我看着顾安然惨白的脸,

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冰冷的平静。复仇的第一步,开始了。过了很久。

久到我都快睡着了。顾安然才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好。”她只说了一个字。

但这个字,比任何话都有分量。刘芸急了。“安然!你疯了!真要给他下跪?

”顾安然没有理她。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看着我。“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希望你,

说到做到。”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第一次,听起来像是逃跑。

刘芸跺了跺脚,又怨毒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跑了出去。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让他们下跪磕头,只是收点利息。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顾家,陈峰。上辈子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这辈子,我会十倍,

百倍地,还回去。3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我打车到了民政局门口。今天天气不错。

阳光照在身上,有点暖。不像我上辈子死的时候,又冷又湿。民政局门口,已经站着三个人。

顾安然,刘芸,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顾振海。顾安然的父亲,

顾氏集团的董事长。上辈子,他没少当着外人的面,骂我是废物。他们三个人的脸色,

一个比一个难看。跟吃了苍蝇一样。特别是刘芸,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顾安然则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顾振海还算沉得住气,

但紧锁的眉头也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在他们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看了看手表。“八点五十五,你们来得挺早。”没人说话。顾振海的腮帮子动了动。

我也不着急。就这么站着,看着他们。周围有来来往往办结婚、办离婚的人。

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顾安然大概是受不了这种注视,身体动了动,

压低声音说。“秦野,我们进去办手续吧。”我笑了。“着什么急?我的条件,

你们好像还没做到。”顾安然的身体一僵。刘芸的火气又要压不住了。“你别得寸进尺!

”“嘘。”我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嗓门那么大干什么?

怕别人不知道顾家要给我这个废物女婿下跪吗?”“你!”刘芸气得脸都绿了。

还是顾振海有城府。他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擦了擦。“小秦,差不多就行了。

大家都是体面人,闹得太难看,对谁都没好处。”“体面人?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董,你们设计车祸想撞死我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自己是体面人?”“把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套房子都写进离婚协议里,

想让我净身出户流落街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是体面人?”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针一样,扎在他们心上。顾振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九点整。

“时间到了。”我淡淡地开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着,

我作势就要把手里的离婚协议撕掉。“别!”顾安然急忙喊了一声。她上前一步,

死死地盯着我。墨镜下的眼睛,肯定充满了屈辱和怨恨。但她更怕我把视频交给警察。

她咬着牙。然后,在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地,跪了下去。膝盖和地面接触,

发出一声闷响。刘芸和顾振海都惊呆了。“安然!”顾安然没理他们,低着头。对着我,砰!

磕了第一个头。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那不是顾家的千金吗?怎么给一个男的跪下了?

”“天啊,什么情况?”顾振海的脸,已经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刘芸更是气得快要晕过去。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还有两个。

”顾安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砰!砰!又是两个响头。磕完,她没有立刻起来。

就那么跪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上辈子我最看不得她哭。她一哭,

我心都碎了。现在,我只觉得吵。我的目光,转向了顾振海和刘芸。“到你们了。

”刘芸还在嘴硬。“我死都不会给你这个小杂种下跪!”“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视频播放键,“那我就报警了。你女儿跪都跪了,你这当妈的,总不能让她白跪吧?

”视频里,保时捷撞击我车尾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大,但足以让顾振海脸色大变。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的杀意,毫不掩饰。我知道,他现在肯定想杀了我。可惜,他不敢。

“老婆子,跪!”顾振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刘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老顾,

你……”“我让你跪!”顾振海低吼一声。刘芸被吓得一个哆嗦。她再不甘心,

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哆哆嗦嗦地,也跪了下去。那动作,比顾安然还难看。

像是被人打断了腿。砰!砰!砰!三个头,磕得又快又急。像是完成任务。最后,

只剩下顾振海了。他站着,腰杆挺得笔直。像一棵快要枯死的老松树。“秦野。”他开口,

声音嘶哑,“你记住今天。”“我当然会记住。”我笑了,“这可是我这辈子,

收到的最好的礼物。”顾振海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没了挣扎。只剩下死寂。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然后,缓缓地弯下膝盖。一代枭雄,商场上呼风唤雨的顾振海。

就这么,在我这个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废物女婿面前。跪下了。砰!砰!砰!每一个头,

都磕得极重。仿佛要把地砖都砸裂。周围已经围了一小圈人。指指点点,拿出手机拍照。

顾家的脸,今天,算是彻底丢尽了。等他磕完头。我才慢悠悠地走过去。把离婚协议书和笔,

放在跪在地上的顾安然面前。“好了,现在可以签字了。”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就走。身后,是顾安然带着哭腔的尖叫。还有相机快门的咔嚓声。我知道。这一跪,

只是开胃菜。顾家和陈峰欠我的,还多着呢。4离开民政局,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买了个彩票。双色球。号码是我上辈子记得清清楚楚的一组头奖号码。就在今天开奖。

奖金,税后大概一千万。这笔钱,就是我的启动资金。上辈子我死的时候,

顾家已经吞并了我父母留下的公司,市值过亿。而陈家的实力,更在顾家之上。想跟他们斗,

光靠一个威胁视频,远远不够。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买完彩票,我又去了一趟银行。

把我卡里仅剩的三万块钱全部取了出来。这是我这三年来,省吃俭用,

给顾安然买礼物剩下的。可笑。拿着钱,我没有去找酒店,而是去了城西的一个旧电脑城。

这里龙蛇混杂,什么都有卖的。我花了两万块,买了一台高配置的组装电脑,又花了几千块,

扯了最快的网线。然后,在电脑城附近,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单间。一个月三百块,押一付三。

剩下的钱,只够我吃几个月的泡面。安顿下来,已经是晚上了。我坐在电脑前,

打开了股票交易软件。看着屏幕上红红绿绿的曲线,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上辈子,

我在顾家的公司里,虽然只是个挂名的闲职。但耳濡目染,加上我自己偷偷学习,

对金融和商业运作,并不陌生。更何况,我现在脑子里,装着未来十年的财经新闻。

这就是我最大的底牌。我没有立刻操作。我在等。等彩票开奖,等第一笔资金到账。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秦野。”是陈峰的声音。

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慢。“听说你今天,让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给你下跪了?

你胆子不小啊。”我没说话。“开个价吧。”陈峰在那头轻笑一声,“视频,多少钱肯删?

”他显然已经从顾安然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钱来解决。

这也是他们这种人,惯用的伎CGS。“你觉得,你的自由,值多少钱?”我淡淡地反问。

“呵,跟我玩这套?”陈峰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百万。删掉视频,

以后别再出现在安然面前。这个价,够你这个废物花一辈子了。”一百万。真是好大的手笔。

上辈子,他们为了吞掉我父母留下的公司,花了几千万布局。现在,

一条可能会让他坐牢的罪证,只值一百万。“不够。”我直接拒绝。陈峰似乎有些意外。

“嫌少?秦野,别太贪心。惹毛了我,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个城市消失。”“是吗?

”我笑了,“比如,再制造一场车祸?”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陈峰此刻阴沉的脸。

“一千万。”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已经带了怒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拿了钱,

立刻滚出这个城市。”一千万。和我即将到手的第一桶金,一样的数额。他用一千万,

来买他的自由,买我的命。“好啊。”我答应得很干脆。“明天上午,把钱打到我卡上。

钱到账,我把视频的备份一起给你。”陈峰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爽快,愣了一下。“算你识相。

卡号发给我。”“别急。”我慢悠悠地说,“我还有个小小的附加条件。”“又来?

”陈峰的声音已经极度不耐烦。“明天,顾氏集团的股价,

会因为和你们陈氏集团合作的一个新项目,上涨一波,对吧?”我问。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这个消息,目前还是商业机密,没几个人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陈峰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警惕。“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继续说,

“我的条件就是,明天下午三点收盘前,你,必须把你手上所有顾氏集团的股票,全部抛售。

”“一股,都不能留。”5电话那头,陈峰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我甚至能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他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提这种奇怪的条件。

抛售顾氏的股票?在利好消息公布,股价即将大涨的前夜?这不等于把到手的钱往外扔吗?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秦野,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他的声音充满了戒备和猜疑。

“没什么花样。”我的语气很轻松,“我就是,单纯地看顾家不爽。他们赚钱,我就不高兴。

你抛了,我心里痛快。这个理由,够不够?”这个理由,很“秦野”。

很符合我上辈子那个冲动、幼稚、只凭情绪做事的废物形象。所以,陈峰信了。“呵,

就为了这点可笑的报复心?”他嗤笑一声,语气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行,

我答应你。区区几百万的利润,我还没放在眼里。就当,是看一场猴戏了。”“那就好。

”我挂断了电话。猴戏?明天,你就会知道,谁才是那只被人耍的猴子。第二天上午,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一千万,到账了。几乎是同时,彩票中心也打来电话,

通知我去领奖。两千万,我的启动资金,到位了。我没有急着去领奖。

而是打开了电脑上的股票软件。顾氏集团的股票,果然像我预料的那样,

一开盘就直接涨停了。因为就在今早,顾氏和陈氏联合宣布,双方将共同投资五十亿,

开发城南那块地。这是一个巨大的利好消息。整个市场的股民都疯了。挂在涨停板上的买单,

堆得像山一样高。所有人都认为,顾氏的股价,至少会迎来三个涨停板。顾振海和顾安然,

现在肯定在办公室里开香槟庆祝。庆祝他们不仅摆脱了我这个废物,

还即将迎来事业上的巨大成功。他们大概也在笑我。笑我为了可笑的报复心,

让陈峰错过了这一波暴富的机会。笑我还是那么愚蠢。我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然后,我把我所有的钱,两千万,全部转入了我的证券账户。没有丝毫犹豫。

我开始……做空。对,你没看错。在所有人都疯狂买入的时候,我用上了十倍杠杆,

把我所有的资金,全部押在了顾氏集团的股票会下跌上。这是一种风险极高的对赌行为。

如果顾氏的股价继续上涨,哪怕只涨一点点,我都会瞬间爆仓,血本无归。我这是在赌。

但我知道,我不会输。因为我脑子里,清楚地记着上辈子今天发生的事情。下午两点半。

距离收盘还有半个小时。国家会突然发布一条政策。一条针对房地产行业的重磅调控政策。

所有涉及房地产开发的项目,必须重新进行环保和资质审核。而已有的项目,

将会受到严格的限制。这个政策,就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A股市场。

所有房地产相关的股票,集体闪崩。而首当其冲的,就是顾氏和陈氏这个刚刚宣布的,

投资五十亿的“地王”项目。这个项目,会从一个香饽饽,瞬间变成一个烫手的山芋,

一个巨大的负资产。上辈子,这条新闻出来的时候,我正跪在顾安然面前,求她回心转意。

而顾振海,因为这个项目投入了公司全部的流动资金,股价的连续跌停,

直接导致了顾氏集团的资金链断裂。这也是后来他们铤而走险,设计车祸,

谋夺我父母公司的根本原因。这辈子,我不会再给他们这个机会。我要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

给他们最沉重的一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下午两点。陈峰给我发了条短信。

一张他抛售股票的截图。后面跟着一句嘲讽:“猴戏我演完了。钱,

你是不是也该处理一下了?”我回了他一个字:“好。”然后,我把他和顾安然的手机号,

都拉黑了。至于那个视频?我当然不会删。那是我留给他们的,最后的礼物。两点二十九分。

距离风暴来临,还有一分钟。我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

看着屏幕上依旧封死在涨停板上的顾氏集团。我笑了。“收网了。”6下午两点三十分。整。

就像按下了某个开关。一条红色的新闻弹窗,瞬间占据了各大财经网站的头条。

《关于进一步加强房地产市场宏观调控的紧急通知》来了。我掐灭了烟头。

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氏集团的股价分时图。一秒。两秒。三秒。……涨停板上,

那如山一般堆积的买单,纹丝不动。市场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部分股民,

甚至还没看到这条新闻。他们还沉浸在顾氏即将连续涨停的美梦里。我一点也不急。我在等。

等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倒下。终于,在两点三十一分十五秒。涨停板上,

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卖单。一笔,就砸掉了几千万的买盘。有超级大户,有机构,反应过来了。

他们开始不计成本地逃命。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恐慌,开始像瘟疫一样蔓延。

原本坚不可摧的涨停板,瞬间被砸开。股价,开始以一个恐怖的角度,垂直向下。

绿色的瀑布。飞流直下。无数的买单被瞬间撕碎。无数还在排队等着买入的股民,

甚至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股价从上涨10%,变成了9%,8%,

7%……电脑屏幕前,我能想象到无数人的哀嚎。我也能想象到,此刻顾氏集团的办公室里,

顾振海和顾安然,那张由狂喜瞬间变为惊恐的脸。他们肯定懵了。他们想不通,

为什么天大的利好,会变成天大的利空。他们会疯狂地打电话,问消息,

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已经晚了。雪崩,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股价还在跌。

5%……0%……5%……10%!仅仅十分钟。从涨停到跌停。天地板。这是A股市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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