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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信使天气预报》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去有蛤蜊的地方”的创作能可以将李锐王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天气信使天气预报》内容介绍:连续暴雨城市内涝严我划着皮划艇给孤岛般的居民楼送物资在浑浊的水面上捞到一个密封瓶子里有张字上面写着:“不要相信天气预这场雨永远不会”落款是我自己的笔日期是三天---雨下得像是要把过去一百年欠的份额一口气补王砚划着橙红色的皮划桨叶破开浑黄的水荡开一圈圈油腻的波整个世界被浸泡在一种单调而庞大的喧嚣里——雨点砸在冲锋衣帽兜上的噼啪砸在水面上的噗噗声...
连续暴雨后,城市内涝严重。我划着皮划艇给孤岛般的居民楼送物资时,
在浑浊的水面上捞到一个密封瓶。瓶子里有张字条,上面写着:“不要相信天气预报,
这场雨永远不会停。”落款是我自己的笔迹,日期是三天后。
---雨下得像是要把过去一百年欠的份额一口气补上。王砚划着橙红色的皮划艇,
桨叶破开浑黄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油腻的波纹。
整个世界被浸泡在一种单调而庞大的喧嚣里——雨点砸在冲锋衣帽兜上的噼啪声,
砸在水面上的噗噗声,以及从城市深处传来的、隐约的嗡鸣。视线所及,
熟悉的街道成了蜿蜒的河道,水位淹没了底层商铺的招牌,
只露出“便”“利”“咖”之类的残缺字眼。一辆辆汽车像沉默的甲壳虫,
趴伏在淹过车顶的水中,偶尔有苍白的塑料瓶、碎木屑、甚至是一件颜色鲜艳的儿童玩具,
从他艇边慢悠悠地漂过。这是他自愿加入物资配送队的第五天。起初只是膝盖深的积水,
人们还能蹚水互相帮忙,后来水涨到了腰部,再后来,没了一楼。
救援力量主要集中在地势更低洼、人口更密集的老城区,
他们这片新开发的住宅区就成了被暂时遗忘的角落。几栋高层住宅楼,
如同混凝土浇筑的孤岛,矗立在汪洋之上。皮划艇里装着罐头、瓶装水、一些基础药品,
还有邻居张大妈特意嘱咐的,给她家猫带的应急猫粮。重量不轻,吃水线压得很低。
王砚小心地操控着方向,避开水下可能存在的障碍物。水很浑浊,
带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若有若无的、不太妙的腐败气味。拐过曾经是十字路口的弯,
水面相对开阔了些。一栋灰白色的居民楼立在眼前,二楼某个窗户,
有人用床单系了条醒目的橙色布条,在风雨中有气无力地飘荡。那是求助的信号。
就在他准备朝那栋楼划去时,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异物漂在水面上。不是常见的垃圾。
那是个深褐色的玻璃瓶,瓶口用某种类似火漆的东西严严实实地封着,在灰蒙蒙的光线下,
反射着一点微弱的、不合时宜的光泽。像个漂流瓶。在这种地方?王砚皱了皱眉,
下意识地划了过去。靠近了,能看出瓶子质地不错,厚实,瓶身沾着些滑腻的污渍,
但密封得极好。他弯下腰,伸长手臂,用桨叶小心地把它拨到艇边,然后伸手捞了起来。
瓶子入手沉甸甸的,里面似乎有东西。他抹掉瓶身上的污水,凑到眼前。
瓶子里卷着一小卷纸。而瓶壁外侧,靠近瓶底的地方,
似乎用什么东西刻划了几个极小的数字,被污垢糊着,看不太清。他犹豫了一下,
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四下无人,只有无尽的雨声。他拔出别在腰间的多功能工具刀,
用锥子那头小心地撬刮着瓶口的密封物。那东西很硬,费了点劲才弄开。拔出软木塞,
一股微弱的、带着点陈腐的气息逸出。他屏住呼吸,小心地将里面那卷纸倒了出来。
纸的质量很好,厚实,防水,触感特殊。他展开纸卷。字迹是钢笔写的,蓝黑色墨水,
清晰而熟悉。熟悉到让他心脏猛地一缩。上面只有一句话:“不要相信天气预报,
这场雨永远不会停。”落款处,赫然写着他的名字——王砚。而日期……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呼吸停滞了一瞬。血液好像瞬间涌向了头部,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凉的麻木。
日期,是三天后。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灰蒙蒙的雨幕,无边无际的水面,
寂静的“孤岛”楼宇。没有任何异常。只有手里的纸条和空瓶,带着不容置疑的物理存在感。
幻觉?恶作剧?他死死盯着那落款。笔迹,毫无疑问是他自己的。每一个字的顿挫,
那个“砚”字右边“见”最后一勾的习惯性上扬,分毫不差。还有这纸,
是他书桌抽屉里那叠舍不得用的进口环保纸,触感独一无二。可这怎么可能?
他手指有些发颤地翻过纸条,背面空空如也。又拿起那个瓶子,
用力擦拭瓶底那几个刻划的数字。污垢褪去,露出清晰的痕迹:那是一串时间戳,精确到秒,
指向的,同样是三天后的某个时刻。一股寒意从尾椎骨沿着脊柱急速爬升,炸得他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屏幕右上角显示着当前日期和时间。与纸条和瓶底的时间对比,
确确实实,相差整整七十二小时以上。天气预报……他猛地想起来,昨天官方通报还说,
暴雨预计在四十八小时内减弱,七十二小时后基本停止,后续将是多云天气。
救援工作的安排也是基于这个预测。如果雨不会停……他不敢想下去。水位已经这么高了,
如果再连续下三天,不,如果永远下下去……这座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些孤岛般的楼房还能支撑多久?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攫住了他。他像个傻子一样,
握着那张来自“未来自己”的警告,僵在飘摇的皮划艇上。---“你说啥?永不不停?
” 李锐叼着压缩饼干,含糊不清地问,一边整理着刚搬上来的几箱矿泉水。
他是王砚的发小,住同一栋楼,物资配送队的主力。
临时指挥点设在旁边一栋地势稍高的五层办公楼楼顶,搭着几个军用帐篷。
风雨声在这里显得更肆无忌惮些。王砚把那张纸条递给李锐,紧紧盯着他的表情。
李锐接过去,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即眼睛瞪圆了,饼干渣从嘴边掉下来。“我靠!王砚?
你搞什么行为艺术?”他翻来覆去地看纸条和那个瓶子,“这瓶子哪儿来的?
这字……还真像你写的。”“不是我写的……或者说,不是现在的我写的。”王砚声音干涩,
把发现瓶子的经过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瓶底的时间戳。李锐脸上的戏谑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他了解王砚,不是会开这种恶劣玩笑的人。“笔迹鉴定我没你懂行,
但这玩意儿……邪门啊。”他挠了挠板寸头,“天气预报不是说快停了吗?专家都分析了,
云团移动有规律……”“如果规律错了呢?”王砚打断他,指向帐篷外泼洒般的雨幕,
“你看看这雨,下了快一周了,有半点要停的样子吗?只是变小变大,从来没断过。
”李锐沉默了。帐篷里只有雨点砸在帆布上的沉闷声响,密集得让人心慌。
“也许……只是个巧合?”李锐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有人模仿你笔迹,搞恶作剧,
日期写错了?”“瓶底的时间戳呢?也刻错了?”王砚反问,“而且,谁会用这种纸?
这种墨水?还特意找到我划艇经过的路线,提前把瓶子放在那里?就为了耍我?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锐哑口无言。他走到帐篷口,看着外面被雨水模糊的世界,点了根烟,
猛吸了一口。“那你打算怎么办?跟老赵说?”老赵是这片临时安置点和配送队的负责人,
一个退伍军人,务实,信证据。王砚苦笑:“怎么说?
说我从水里捞到了三天后我自己写的纸条,警告我们雨不会停?
他会觉得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或者干脆就是在扰乱人心。”“也是。”李锐吐出口烟圈,
立刻被风吹散,“那……就当没这回事?”“不行。”王砚断然摇头,手指捏紧了那张纸条,
指节泛白,“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李锐重复着这两个字,脸色也白了。
万一雨真的不停,现在的物资储备、人员部署、撤离计划,全都建立在错误的预判上。
那将是灭顶之灾。“我们得自己验证。”王砚压低声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别的迹象。
”---验证的机会来得很快,却也让人更加不安。第二天下午,
王砚和李锐负责给斜对面那栋标记了橙色布条的楼送物资。那栋楼地势更低,
积水几乎淹到了三楼窗台。楼里滞留的居民不多,大概十几户,
大多是行动不便的老人或者舍不得家当的人。他们把皮划艇系在三楼楼梯间伸出的铁栏杆上,
背着物资爬上去。楼道里阴暗潮湿,弥漫着食物腐败和人体混杂的气味。居民们看到物资,
麻木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活气。分发完东西,王砚借口查看楼房结构安全性,沿着楼梯往上走。
李锐在后面陪着一位不停抱怨停电停水时间太长的老太太。走到五楼,水迹已经没了。
王砚鬼使神差地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走到了连接两翼的空中走廊。风裹着雨水立刻扑打过来。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望向远处。城市如同一片浑黄的沼泽,曾经的地标建筑只剩下上半截,
顽强地刺破水面。雨势似乎比早上更猛了些。就在这时,他视线扫过楼下水面,瞳孔一缩。
在大概四五十米外,另一栋被水半淹的写字楼旁边,漂浮着一块巨大的彩色物体。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