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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车祸,她再也没有亲人了》中的人物安融安若云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微笑天使天使”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那场车祸,她再也没有亲人了》内容概括:我叫江是安若云圈养的一条所有人都这么她心情好的时会用指尖勾着我的下喂我吃最顶级的和她心情不好的时会眼睁睁看着她的宝贝儿子安融把烟头摁在我手背我从不反只是低着温顺地说“谢谢安谢谢融少”。他们以为我贪图安家的富是个没骨气的软饭他们不知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一个地对着一块冰冷的墓碑说“快很快就能为你报仇”后安若云死死在一场意外...
我叫江哲,是安若云圈养的一条狗。所有人都这么说。她心情好的时候,
会用指尖勾着我的下巴,喂我吃最顶级的和牛。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会眼睁睁看着她的宝贝儿子安融把烟头摁在我手背上。我从不反抗,只是低着头,
温顺地说“谢谢安姐,谢谢融少”。他们以为我贪图安家的富贵,是个没骨气的软饭男。
他们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一个地方,对着一块冰冷的墓碑说话。“妈,快了,
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后来,安若云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车祸里。
我是车里唯一的幸存者。安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灾星,是凶手,
却在看到律师拿出的遗嘱时,彻底傻了眼。安若云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
安融疯了,他不知道,这只是我为他们母子准备的,一场盛大葬礼的开胃菜。
1安若云的指甲很长,涂着血一样的红色。那指甲划过我的下巴,带起一阵轻微的痒。
“哲哲,张嘴。”她的声音很柔,像猫。我顺从地张开嘴。一块带着血丝的顶级和牛,
被她用银质的小叉子送进我嘴里。油脂的香气瞬间爆开。我慢慢地咀嚼,眼睛看着地面,
不敢看她。这是规矩。“好吃吗?”她问。“好吃,谢谢安姐。”我咽下去,声音很轻。
“呵。”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是安融,安若云的宝贝儿子。他翘着二腿,
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嘴里叼着烟,一脸的嘲弄。“妈,你看他那样子,真听话。
”“跟我们家楼下那条阿福一样。”安若云没说话,只是收回了手,
用湿巾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擦得很慢,很仔细。我低着头,当做没听见。
安融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弹了弹烟灰。烟灰掉在昂贵的手工羊毛地毯上。“喂,那个谁。
”他叫我。我抬起头。“过来。”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抬起脚,用昂贵的定制皮鞋,
蹭了蹭我廉价的裤腿。“把我鞋擦干净。”他说。我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小心地擦拭他鞋面上的灰尘。一点灰都没有,但我还是擦得很认真。“用力点,没吃饭吗?
”安融不耐烦地抖了抖腿。我加重了力道。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手帕摩擦皮革的声音。
安若云端着红酒杯,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马戏。我擦完了。“融少,好了。”“滚吧。”我点点头,
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站着。安融重新把烟叼回嘴里,吸了一口,然后把还剩半截的烟,
直接摁在我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嘶……”一股焦糊味和剧痛传来。我下意识地想缩手,
但忍住了。我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头,看着他。“融少,你烫到我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安融笑了,
露出两排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是吗?不好意思啊。”他嘴上说着不好意思,
眼睛里全是得意和残忍。“没关系。”我说。手背上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一个水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安若云终于开口了。“好了,阿融,别闹了。
”她的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点点纵容的无奈。她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茶几上。
“去买点药膏擦擦,别留疤了,这张脸要是破了相,可就不好看了。”我走过去,
拿起那沓钱,一万块。“谢谢安姐。”我把钱揣进兜里,然后对着他们两个,鞠了一躬。
“安姐,融少,那我先回房间了。”“嗯。”我转身,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我的背挺得很直。
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两道视线在盯着我,一道是安若云的审视,一道是安融的鄙夷。
回到房间,我立刻反锁了门。走到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还算英俊的脸,
但眼神空洞,表情麻木。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但失败了。我摊开手,
看着手背上那个通红的水泡。然后,我慢慢地,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伤口,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我看着水流,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不是那种故作高深的冷,而是像深冬结了冰的湖面,底下没有任何活物。我关掉水,
用毛巾擦干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箱子。打开箱子,里面不是钱,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张发黄的旧照片。照片上,
一个温柔的女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笑得很开心。女人是我妈。男孩是我。照片的背景,
是安家这座豪宅的大门。我妈曾经是安若云的司机。十年前,她开车带着安若云出去,
刹车失灵,连人带车冲下了盘山公路。我妈当场死亡。安若云只是轻伤。警察的结论是,
意外事故。安若云为了“补偿”,收养了我,给了我一口饭吃。所有人都说安若云菩萨心肠。
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意外。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喂?
”“是我。”我的声音压得很低,“计划可以开始了。”2第二天,我下楼吃早餐的时候,
安融也在。他坐在餐桌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煎蛋。我的手背用纱布包着,
那个水泡昨天晚上被我亲手用针挑破了,现在还火辣辣地疼。我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
准备坐下。“谁让你坐了?”安融头也没抬,声音冷冷的。我停住动作,站在原地。“去,
给我倒杯牛奶,要热的。”“好的,融少。”我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牛奶,
倒进杯子,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三十秒。我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杯子,心里默数着。三十,
二十九,二十八……脑子里在过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计划一旦开始,就不能有任何差错。
“叮”的一声,牛奶热好了。我端出去,放在安融手边。“融少,您的牛奶。
”他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对付他的煎蛋。我站在一旁,像个佣人。安若云从楼上下来了,
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袍,打着哈欠。“妈,早。”安融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嗯。
”安若云点点头,走到餐桌旁坐下,“我的咖啡呢?”“安姐,我马上去煮。”我赶紧说道。
“不用了,”她摆摆手,“今天让阿姨弄吧。”她看到了我手上的纱布,随口问了一句。
“手怎么样了?”“没事了,安姐,擦了药,一点都不疼。”我回答得很快,
脸上还带着一丝感激的微笑。安融在一旁嗤笑一声。“妈,你就是心太软,这种人,
给他点钱就什么都忘了。”安若云没接话,只是端起佣人送上来的咖啡,轻轻吹了口气。
她的眼睛透过袅袅的热气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我知道,我在她眼里,
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件长得好看,能带出去撑场面,还能在家当出气筒的玩意儿。“对了,
”安若云放下咖啡杯,看向安融,“东区那块地,你跟进得怎么样了?
”安融的脸色僵了一下。“妈,正在谈呢,对方胃口太大了,不好啃。”“废物。
”安若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安融的脸瞬间涨红了。“那块地对公司的重要性,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个月之内,拿不下来,你就给我滚去非洲分公司待着。”“妈!
”“闭嘴,吃饭。”安若云语气不重,但安融立刻就不敢说话了,低着头,
恶狠狠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蛋黄。蛋黄破了,黄色的汁液流了一盘子。我站在旁边,
眼观鼻,鼻观心。安家的这点破事,我早就听腻了。安融是个草包,除了吃喝玩乐,
什么都不会。安若云的公司,全靠她一个人撑着。她很累,所以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有时候是安融,有时候是我。吃完早餐,安若云去公司了。安融把叉子一扔,靠在椅子上,
拿出一根烟点上。他没急着走,而是看着我。“你,”他用烟指着我,“过来。”我走过去。
“昨天晚上我他妈输了三十万,心情很不爽,你知道吗?”“……对不起,融少。
”“对不起有什么用?”他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我脸上,“我现在看你这张脸就烦。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
把你这张小白脸给划花?”“这样,我妈可能就不会那么喜欢你了。”我垂着眼,不说话。
“怎么,哑巴了?”“融少,我没想跟您争什么。”我低声说,“我的一切都是安姐给的。
”“算你识相。”安融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下了。“对了,
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我心里一动。来了。“融少,您是说……账本的事?”“废话!
”“已经……已经按您的吩咐,处理好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了过去。“融少,
这里面的数据,我已经把其中几个关键小数点挪动了位置,只要您不说,没人会发现的。
这样一来,东区项目上亏空的五百万,就平掉了。”安融接过U盘,满意地掂了掂。
“干得不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的力道很轻,带着一丝赞许。“以后好好跟着我干,
少不了你的好处。”“谢谢融少。”我看着他拿着U盘,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我的嘴角,
在他转身的瞬间,微微勾起。安融,你这个蠢货。你以为我帮你做的是假账吗?不。我做的,
是天底下最真的账。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地指向一个名字。安融。那个U盘,
是我送你去地狱的,第一张门票。3接下来的几天,安融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在公司里,
用我给他的那个U盘,成功“填”上了那五百万的窟窿。安若云虽然多疑,
但她看的是最终的报表。报表是平的,她也就没再多问。安融觉得是我帮他立了功,
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他不再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
有时候在外面跟那群狐朋狗友喝酒,还会把我带上。当然,是把我当成一个拎包倒酒的小弟。
我不介意。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机会。这天晚上,他又带我去了本市最豪华的一家会所。
包厢里乌烟瘴气,音乐声震得人耳朵疼。一群富二代搂着衣着暴露的女人,
在玩着无聊的骰子游戏。“来,阿哲,给李少倒酒。”安融把酒瓶子递给我。我接过酒瓶,
走到那个被称为“李少”的胖子面前,给他把酒满上。李少色眯眯地看了我一眼。“融少,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水灵的小白脸?比旁边的妞儿还正点。”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安融很得意。“那是,我妈的眼光。”他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我像是没听懂,只是低着头,
继续倒酒。“来来来,喝酒!”一群人又开始吵吵嚷嚷。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安静地看着他们。我在等一个时机。酒过三巡,安融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
他搂着一个女人的腰,正在跟李少吹牛。“我跟你们说,东区那块地,我爸……我妈,
下个月肯定能拿下!”“真的假的?融少,我可听说那边的王老板是块硬骨头,油盐不进啊。
”“硬骨头?”安融冷笑,“在我妈面前,没有什么硬骨头!”他喝了一大口酒,
打了个酒嗝。“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他压低声音,但整个包厢的人都能听见,
“我妈已经派人去查那个王老板的底了。”“据说,他屁股底下不干净,偷税漏税,
还养着小三。”“只要抓住这些把柄,不怕他不乖乖就范。”我坐在角落里,
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很好。这正是我想要听到的。安若云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
这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我拿出手机,假装在玩游戏,实际上,我打开了录音功能。并且,
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可以开始了。地址:星辉会所,888包厢。”发完短信,
我删掉了记录。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警察!都别动!”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音乐也被关掉了。
所有人都懵了。安融的酒也醒了一半。“你……你们干什么?”带头的警察亮出证件,
表情严肃。“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聚众吸毒,所有人都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配合调查。
”“吸毒?谁他妈吸毒了!”安融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警察根本不理他,开始搜查包厢。很快,一个警察从沙发的缝隙里,
搜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袋子。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安融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他大叫起来。李少和其他人也都吓傻了,纷纷撇清关系。
警察走到安融面前。“是不是你的,跟我们回去验一下就知道了。”两个警察上前,
一边一个,架住了安融的胳膊。“放开我!我妈是安若云!你们敢动我试试!
”安融还在挣扎。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担忧。“融少,
你别激动,跟警察好好说。”我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飞快地,
把一样东西塞进了他的西装内侧口袋。那个东西很小,是一个微型的录音笔。
安融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他现在已经乱了方寸。“滚开!用不着你假好心!
”他一把推开我。我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警察把安融和包厢里所有的人都带走了。
我作为“受害者”,留了下来,做了个简单的笔录。“警官,我相信融少是无辜的,
他平时连烟都很少抽,怎么可能吸毒呢?”我对警察说。我的表情很真诚。警察看了我一眼,
点点头。“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等警察走后,我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恢复了平静。我走到刚才搜出毒品的那个沙发缝隙旁,蹲下身。
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下。摸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小袋子。我把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安若云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什么事?
”安若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的声音立刻变得焦急万分。“安姐!不好了!
融少……融少他被警察抓走了!”4安若云的能量很大。安融在警察局待了不到十二个小时,
就被保释出来了。尿检结果是阴性。他没有吸毒。那包被搜出来的东西,
也被证实只是普通的葡萄糖粉。一场乌龙。但这件事,还是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传开了。
安融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回到家的时候,安融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安若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冷掉的茶。“妈。”安融低着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啪!”安若云拿起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溅了一地。
“你还有脸叫我妈?”她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寒意。“我安若云的儿子,
因为聚众吸毒的嫌疑被抓进警察局,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妈,我没有!
那是有人陷害我!”安融急着辩解。“陷害你?谁会陷害你这么个废物?”安若云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安融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指印。
“我早就告诉过你,让你离那群不三不四的人远一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捞出来,我花了多少人情,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公司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你在这个时候给我捅这么大的娄子!
”安若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站在一旁,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我的心里,
却在冷笑。安若云,你现在有多生气,将来就会有多绝望。安融捂着脸,不敢说话。
安若云骂累了,重新坐回沙发上,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滚回你房间去,
这个月别出门了。”“妈……”“滚!”安融不敢再多说,灰溜溜地上楼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安若云。还有一地的狼藉。我走过去,蹲下身,
开始一片一片地捡拾地上的碎瓷片。“安姐,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轻声说。
安若云睁开眼,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有疲惫,有愤怒,还有一丝……我说不出的东西。
“你也觉得他是个废物,对不对?”她突然问。我捡拾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融少只是还年轻,贪玩了一些。”“年轻?”安若云冷笑,“他都二十五了!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公司!”“他爸死得早,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
想要什么给什么,结果呢,就养成这么个德行!”“安姐,您辛苦了。
”我把最后一块碎片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我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
顺顺气。”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还是你听话。”她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一些,
“不像他,只会给我惹麻烦。”我垂下眼。“能为安姐分忧,是我的福气。”她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天晚上,警察去之前,
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我假装仔细地想了想。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融少和李少他们一直在喝酒聊天,聊的也都是些生意上的事。
”“生意?”“嗯,”我点点头,“我好像听到融少在说,东区那块地,
您已经派人去查王老板的底了。”我说得很随意,像是不经意间提起。
安若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把这件事也说出去了?”“我……我也不确定是不是,
当时包厢里太吵了,可能是我听错了。”我立刻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安若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是个多疑的人。安融被警察“碰巧”查到,
又“碰巧”搜出了假毒品。而在这之前,安融又“碰巧”在公开场合,
泄露了她要去查王老板老底的商业机密。这一切串联起来……她不可能不怀疑。
怀疑是有人故意做局,警告她。而泄露消息的源头,就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一颗怀疑的种子,我已经亲手种进了她的心里。接下来,我只需要等着它,慢慢生根,发芽。
“我知道了。”安若云挥了挥手。“你上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的,安姐。
”我转身,慢慢走上楼。在楼梯的拐角,我回头看了一眼。安若云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客厅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她的背影格外孤单和冰冷。我知道,从今天开始,
她和安融之间那本就不牢固的母子情分,已经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而我,
会亲手把这道裂痕,撕得更大。5安融被禁足了。安若云说到做到,
真的没让他再出家门一步。他每天待在房间里打游戏,摔东西,把整个别墅搞得鸡犬不宁。
安若云对他彻底失望,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母子俩的关系降到了冰点。而我,
则前所未有地得到了安若云的“器重”。她开始带着我出入各种商业场合。
她把我当成一个听话的、不会惹事的摆设。我也乐得扮演这个角色。这天,
她带着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晚宴上,名流云集。安若云端着香槟,
游刃有余地和各路大佬们寒暄。我跟在她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期间,
一个中年男人主动走了过来。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笑得很和气,
但我能看到他眼底的精明和算计。“安总,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王老板,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安若云笑着回应。我心里一动。王老板。东区那块地的主人。
他就是我计划里的下一个关键人物。“听说安总最近对我那块地很感兴趣?
”王老板开门见山。“王老板说笑了,好东西,谁不感兴趣呢?”“呵呵,安总快人快语。
”王老板扶了扶眼镜,“不过,恐怕要让安总失望了,那块地,我不卖。”“价格可以谈。
”“这不是价格的问题。”王老板摇了摇头,“我这个人,就喜欢交朋友,不喜欢被人威胁。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安若云。安若云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王老板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安总,明人不说暗话。”王老板的笑容冷了下来,
“派人查我的税务,还跟踪我的家人,这种手段,不太光彩吧?
”“我劝安总还是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一收。”“不然,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
”说完,王老板不再看她,转身就走。安若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的脸色铁青。
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隔绝了那些视线。“安姐,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我轻声说。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