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理医生是我的前男友

我的心理医生是我的前男友

作者: 四张打字机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的心理医生是我的前男友由网络作家“四张打字机”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陈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纪三个月我的人生被一场枪战撕碎作为唯一的幸存我患上了严重的PTSD,枪声、血腥味、还有倒在我面前的那个人的成了我夜夜挣扎的噩我失去了那天的部分记像个坏掉的零公司很“人道”,给我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咨询许知她漂冷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檀她说会治好所有人都我是个需要被拯救的受害他们不知我的病历是假记忆是假就连恐都是我演许...

2025-10-16 10:58:48

我叫纪宸,三个月前,我的人生被一场枪战撕碎了。作为唯一的幸存者,

我患上了严重的PTSD,枪声、血腥味、还有倒在我面前的那个人的脸,

成了我夜夜挣扎的噩梦。我失去了那天的部分记忆,像个坏掉的零件。公司很“人道”,

给我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咨询师,许知意。她漂亮,冷静,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檀香。

她说会治好我。所有人都说,我是个需要被拯救的受害者。他们不知道,我的病历是假的,

记忆是假的,就连恐惧,都是我演的。许知意,这个优雅知性的女人,

是盘踞本市多年的黑帮头子陈东强的女人,也是他的脑子。而我,代号“K”,是一名卧底。

我的任务,就是通过她,拿到扳倒陈东强的钥匙。这是一场治疗,更是一场战争。

在她的诊疗室里,每一句问候都可能是试探,每一次沉默都藏着杀机。她想治愈我,

更想挖出我“失去”的记忆里,是否藏着对他们不利的秘密。而我,要在她的催眠和诱导下,

一边扮演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一边给她喂下我精心准备的毒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猎物,

他们错了。我才是那个,已经悄悄拉开捕兽夹的猎人。1.檀香味的诊疗室许知意的诊疗室,

味道很好闻。不是消毒水,也不是廉价的空气清新剂。是檀香。很淡,

像从老旧的木头家具里渗出来,钻进你鼻子里,让你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她说,

这有助于缓解我的紧张情绪。我坐在那张看起来就很贵的皮质沙发上,陷进去,

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托住。“纪宸,我们继续聊聊那天吧。”许知意坐在我对面,

隔着一张小小的茶几。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能看到一点锁骨。

她的声音也跟檀香一样,有种让人安定的作用。但我知道,这都是工具。声音,香气,

这间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她的工具。用来撬开病人心理防线的工具。

“我……我想不起来。”我低下头,双手抱着脑袋,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是PTSD的典型反应。我在教科书上看过,也对着镜子练过上百遍。肌肉的颤抖频率,

呼吸的急促程度,瞳孔在恐惧下的收缩。我得确保每个细节都完美无瑕。因为对面的女人,

是这方面的大师。“没关系,不要勉强自己。”她声音放得更柔了。“我们不回忆具体画面。

你告诉我,当时你闻到了什么味道?”她在引导我。从最不容易引起防御的感官入手。

高明的手段。“血。”我的声音干涩,像是被砂纸磨过。“很浓的血腥味。

还有……还有火药的味道。”我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她。“许医生,

我真的……我真的快疯了。”她没有躲闪我的目光,反而微微向前倾身。

一股更浓郁的香气飘过来,不是檀香,是她身上的味道。有点像某种冷门的白花,

混着她自己的体温。“我知道,纪宸。你很痛苦。但你要相信我,我会帮你走出来。

”她的眼神很真诚,充满了专业人士的悲悯。如果我不是K,我大概真的会相信她。

会把她当成救命的稻草。但我看见了。在她倾身的时候,她衬衫领口滑落,

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项链露了出来。吊坠是一枚很小的子弹壳。黄铜材质,擦得很亮。

跟三个月前,打穿我兄弟胸口的那枚,一模一样。我的心脏猛地一抽。不是演的。是真的疼。

滔天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在地底下翻滚,几乎要烧穿我的胸膛。但我脸上,

只有一片恰到好处的迷茫和恐惧。我看着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许医生,”我声音颤抖,

“我能……喝口水吗?”她点点头,起身去给我倒水。在她转身的瞬间,

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平静。我瞥了一眼墙角的隐藏摄像头。我知道,

诊疗室的另一头,可能就坐着陈东强。正在欣赏我这个“幸存者”的丑态。

许知意把水杯递给我。温的。她很细心,知道受惊的人不能喝太凉或太烫的水。

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水洒出来一些,滴在我的裤子上。“对不起……”我慌乱地道歉。

她拿出纸巾,没有递给我,而是蹲下来,亲自帮我擦拭。她的手指很凉,

隔着布料碰到我的膝盖。我身体僵住了。“别怕。”她抬起头,看着我,

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受伤的小猫。“在这里,你是安全的。”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很美。也真的很毒。我知道,她也在试探我。用这种亲昵的举动,观察我的反应,

判断我的心理创伤到底有多深。我必须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我猛地向后一缩,

像是被电到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抗拒。“别……别碰我!”她的手停在半空,

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很好。她相信了。相信我是一个被巨大恐惧击垮,

连正常人际接触都无法进行的废物。这正是我想要的。只有废物,才是最没有威胁的。

只有废物,才能活得最久。治疗结束的时候,她送我到门口。“纪宸,下周三同样的时间,

记得来。”“好。”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还有,”她叫住我,“如果晚上又做噩梦了,

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是她的私人号码。我接过名片,

指尖碰到她的指尖。一触即分。我转身离开,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懦弱和恐惧一扫而空。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鱼上钩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确定吗?”“确定。”我看着电梯门上倒映出的自己,

眼神冷得像冰,“她给了我私人号码。而且,我看到了那枚子弹壳。”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K,注意安全。必要的时候,可以撤离。”“队长,”我打断他,“我不撤。

我要亲手把他们,一个个送进地狱。”挂掉电话,我把那张名片放进口袋。许知意。游戏,

才刚刚开始。2.笼子里的金丝雀陈东强的地盘,在城南一个叫“金碧辉煌”的会所。

名字俗气,但里面是真的金碧辉煌。地板是大理石的,吊灯是水晶的,连门把手都镀了金。

我来这里送外卖。这是我白天的工作,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身份。

没人会把一个汗流浃背的外卖员,跟警方卧底联系起来。今天,

我故意接了送往“金碧辉煌”顶楼总统套房的单。我知道,陈东强今天在那里宴客。

许知意也会在。我需要制造一次“偶遇”。一次看起来是意外,

但实际上是我精心设计的相遇。让这场“治疗”延伸到诊疗室之外。我提着外卖箱,

被保安拦在大厅。“顶楼是私人地方,外卖不能上去。”保安一脸不耐烦。

我点头哈腰地解释:“是陈先生点的餐,他让我亲自送上去的。

”我赌他们不敢随便打扰陈东强。果然,两个保安对视一眼,犹豫了。其中一个拿起对讲机,

低声说了几句。很快,他放下对讲机,挥了挥手。“上去吧,快点。”我走进专用电梯,

按了顶楼的按钮。电梯里有镜子。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蓝色的外卖服,

头发被头盔压得有点乱,脸上还带着奔波的薄汗。就是一个最底层,为了生计拼命的普通人。

我对自己这副样子很满意。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相信。电梯门打开。

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像两座铁塔。我低着头,小声说:“陈先生的外卖。

”其中一个搜了我的身,又检查了外卖箱,才让我进去。总统套房里很热闹。

烟味、酒味、香水味混在一起。男人的笑声,女人的娇嗔。陈东强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跟人划拳。他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留着寸头,

一条狰狞的刀疤从左边眉骨划到嘴角。他就是这座城市的地下皇帝。也是杀死我兄弟的凶手。

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就迅速移开了。我看到了许知意。

她就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就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白莲花。但只有我知道,这朵花,

根茎里全是毒。她也看到了我。在她看到我的瞬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淡淡地移开了视线。聪明的女人。我提着外卖,

走到陈东强面前。“陈先生,您的外卖。”陈东强停下划拳,抬眼看我。

那是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锐利,充满了审视。“放那吧。”他指了指桌子。

我把外卖一一摆好。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你,站住。”我心里一紧,

但身体没有丝毫异样。我转过身,露出一个讨好的、带着点畏惧的笑容。“陈先生,

还有什么吩咐?”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那种目光,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穿。

房间里的音乐都停了,所有人都看着我。空气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

一下,像在擂鼓。但我知道,我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演下去。“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开口。“纪……纪宸。”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纪宸?”陈东强笑了,

那道刀疤跟着扭动起来,更吓人了,“有点耳熟。”他说着,看向了角落里的许知意。

“知意,是不是你那个病人?”许知意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波澜。她皱了皱眉,

似乎很不满陈东强当众提起这件事。但她还是开口了,声音冷淡。“嗯,是他。”“哦?

”陈东强更来劲了,“就是那个被枪吓破了胆的幸存者?”他话音一落,

整个房间的人都哄笑起来。那些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脸上瞬间涨红,

头埋得更低了,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一副被羞辱到无地自容的样子。“行了,东强。

”许知意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她身上那股冷冽的花香再次包围了我。“别吓着他了,

他情况不太好。”她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塞进我的手里。

“这是给你的小费。回去吧,别在这里待着了。”她的动作很自然,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

冰冷,又带着一点施舍的怜悯。我捏着那几张钱,感觉像是捏着几块烧红的炭。我抬起头,

看了她一眼。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诊疗室里的温和,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

我明白了。在诊疗室,我是她的病人。在这里,我只是一只她和她男人取乐的虫子。

这也很好。她越是看不起我,对我越没有防备。我拿着钱,对着他们鞠了一躬。

“谢谢陈先生,谢谢许小姐。”然后,我像只丧家之犬一样,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在我身后,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我走进电梯,按了一楼。电梯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那些刺耳的声音。我脸上的屈辱和懦弱瞬间消失。我摊开手,

看着手里那几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钞票。然后,我笑了。笑得无声,又冰冷。许知意。

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以为我是你脚下的尘埃。你以为你在掌控一切。你不知道。

你只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一只被我关在笼子里,自以为是的金丝雀。而我,

很快就要关上笼门了。3.噩梦里的鱼饵我开始频繁地给许知意打电话。总是在深夜。

电话一接通,我就是一副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呼吸急促,语无伦次。

“许医生……我……我又梦到那天了……”“血,

多血……他还看着我……他死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我跟她描述着我“编造”的噩幕细节。

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我把一些真实的情报,碎片化地、不经意地,

掺杂在我的胡言乱语里。这些情报,都指向一个不存在的“幕后黑手”。一个虚构的,

陈东强的敌对势力。许知意每次都很有耐心。她会安抚我,引导我,让我平静下来。

但我也知道,电话的另一头,她一定在飞快地记录着我说的每一个字。然后,

她会把这些“从我潜意识里挖出来的东西”,分析、整理,最后交给陈东强。

这就是我下的鱼饵。用我的“创伤”,喂养他们的“多疑”。一个强大的犯罪集团,

最怕的不是警察,而是来自内部和暗处的威胁。我要让他们相信,那场枪战不是意外,

而是一场黑吃黑。而我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是解开谜题的唯一钥匙。他们想要利用我,

挖出那个“幕后黑手”。正合我意。因为他们挖得越深,掉进我挖的坑里,也就越深。

这天晚上,我又一次“噩梦”之后,给许知意打了电话。但这次,我说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许医生……我想起来一点……新的东西……”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犹豫,很害怕。

“那个人……开枪的那个人……我好像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纹身……”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感觉到许知意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什么样的纹身?”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但我知道,她上钩了。“一只蝎子……”我说,“黑色的,尾巴是红色的。”“在左臂,

还是右臂?”她追问。“左臂……对,左臂。”这个“蝎子纹身”,

是我抛出的最关键的鱼饵。因为我知道,陈东强最信任的头号马仔,

外号“蝎子”的那个男人,左臂上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蝎子跟了陈东强十年,

是他的左膀右臂,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如果陈东强开始怀疑蝎子……那他的集团内部,

就会出现第一道裂痕。“纪宸,你确定吗?”许知意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sdo的紧绷。

“我……我不确定……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立刻又表现出退缩和不自信。“不,

你没有看错。”她立刻否定了我,“潜意识里的记忆碎片,往往是最真实的。你做得很好,

纪宸,这是治疗的一大步。”她在鼓励我。也在给我下套,让我说出更多。挂掉电话,

我躺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我知道,从今晚开始,陈东强的世界,不会再有安宁了。

他会像一头被惊扰的狮子,开始疯狂地撕咬自己身边所有可疑的人。而蝎子,会是第一个。

果不其然。几天后,我从我的线人那里得到了消息。蝎子失踪了。有人说他卷款跑路了,

也有人说他被陈东强秘密处决了。总之,他从这个城市消失了。

陈东强砍掉了自己最锋利的一只爪子。我走在街上,阳光很好。我买了一根冰棍,

慢慢地吃着。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有意思。有些人,

你不需要亲自动手去杀他。你只需要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然后,

这颗种子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最后把他自己活活挤死。我的下一个目标,

是陈东强的钱袋子。一个叫老鬼的男人,负责帮他洗钱。这个人极其谨慎,行踪不定。

要找到他,我需要许知意的帮助。我需要她,对我进行一次“催眠治疗”。在催眠状态下,

我会“说出”一些关于老鬼的线索。一些真假参半,

足以让陈东强把老鬼也列入怀疑名单的线索。我走进许知意的诊疗室。

她今天看起来有点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来,蝎子的事,也让她费了不少心。

“许医生,我感觉我准备好了。”我主动开口。“准备好什么?”“催眠。”我说,“我想,

彻底想起来那天的事。我想结束这一切。”我表现出一个急于摆脱痛苦的病人的样子。

许知意看着我,眼神复杂。她似乎有些犹豫。催眠是把双刃剑,能挖出真相,

也可能让病人彻底崩溃。但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如果你坚持的话。”她眼底深处,

闪过一丝我能读懂的光芒。那是猎人看到猎物主动走进陷阱时的兴奋。她以为,

只要对我进行催眠,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她不知道。这场催眠的主导者,不是她。

而是我。4.谁在催眠谁诊疗室的窗帘都拉上了。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落地灯,

散发着昏黄的光。许知意让我躺在沙发上,盖上一条薄薄的毯子。她在我身边坐下,

声音放得比平时更低,更缓。“纪宸,

放松……深呼吸……想象你走在一片柔软的沙滩上……”这是标准的催眠诱导。我很配合。

我的呼吸变得平缓,悠长。我的眼皮慢慢合上,身体也放松下来。从外部看,

我就是一个完全进入了状态的被催眠者。但我的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我受过最严格的反审讯和反催眠训练。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心率、血压,甚至脑电波。

在我的意识深处,有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而许知意,只是在堡垒外面转悠的游客。“现在,

我们回到那天……”她的声音像一条蛇,滑进我的耳朵。“枪声响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我为她准备好的“记忆”。

“火光……我看到枪口的火光……”我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额头渗出冷汗。

“他倒下了……我兄弟……他倒在我面前……”“是谁开的枪?”她问。

“看不清……他戴着面具……”这是实话。当时的杀手确实戴着面具。“再仔细看看,

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她继续引导。“钱……”我喃喃自语,

“我好像听到了……他们在说钱的事……”“什么钱?

“一笔货款……很大的一笔……好像被谁……提前转走了……”这就是我今天要给她的信息。

陈东强有一笔黑钱,通过老鬼的渠道,马上要洗白。而这笔钱,在枪战发生前,

就被人动了手脚。这个消息,会直接把矛头引向负责管钱的老鬼。“谁转走的?

你听到了名字吗?”许知意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

“没有……声音很模糊……像是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我开始胡言乱语。

加入一些无用的,甚至矛盾的信息,让这一切听起来更像是混乱的记忆碎片,

而不是编好的台词。“老地方……他们提到了老地方……”“老地方是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我不想再想了!我不想再想了!”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抱着头,情绪失控地大喊。

许知意没有再逼问我。她递给我一杯水,轻轻拍着我的背。“好了,纪宸,都结束了。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关切。但我知道,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货款被转走”、“老地方”。这两个关键词,足够陈东强喝一壶了。

我“筋疲力尽”地离开了诊疗室。走到楼下,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窗户。窗帘后面,

我能感觉到许知意的目光。她在观察我。我踉踉跄跄地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钻了进去。车开出去很远,我才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

是陈东强的人。他们开始二十四小时监控我了。很好。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我让他们跟着我。看着我像个废物一样,每天送外卖,回到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看着我晚上去便利店买最便宜的便当和啤酒。看着我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对着月亮发呆。我给他们看的,是一个被彻底摧毁,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这样的人,

最没有攻击性。也最容易让人放下戒心。而他们看不到的。是深夜里,我用反追踪设备,

在房间里搭建起临时的信号屏蔽区。是我用加密的卫星电话,

向我的上级汇报着每一步的进展。是我在脑子里,一遍遍地推演着收网的那一天。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了许知意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前所未有的疲惫。“纪宸,

我……我可能需要停诊一段时间。”“怎么了,许医生?”我装出关心的样子。

“家里……出了一些事。我需要去国外处理一下。”我知道,她说的“家里”,

就是陈东强的集团。她说的“国外”,就是要去处理那笔被“转走”的货款。老鬼,

已经被陈东强控制了。而许知意,要去亲自收拾这个烂摊子。“那……那我怎么办?”我问,

声音里带着被抛弃的恐慌。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会给你介绍另一个医生。

或者……等我回来。”“我等你回来。”我毫不犹豫地说。我表现出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这会让许知意觉得,她已经彻底控制了我。也让她走得更“放心”。“好。”她说,

“照顾好自己。”她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那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开走了。

他们以为,许知意一走,我就失去了被监控的价值。他们错了。许知意一走,

好戏才真正开场。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拨通了队长的电话。“她走了。可以行动了。

”5.猎杀时刻许知意离开的第三天。这个城市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

噼里啪啦地响。像极了那天晚上的枪声。我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

桌上放着一部新手机。这不是我用来联系警方的加密电话,而是另一部。

一部即将点燃战火的手机。我给陈东强发了一条短信。用的是一个匿名的号码。

短信内容很简单:“想知道谁是内鬼吗?今晚十点,城西废弃码头,三号仓库。”发完短信,

我就把手机卡取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手机也恢复了出厂设置,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我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走进了雨幕里。我知道,

陈东强可能会觉得这是个陷阱。但他一定会来。因为蝎子和老鬼的事,

已经让他成了惊弓之鸟。他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揪出“内鬼”的机会。

他会带着他最精锐的人手来。而我,就在那里等着他。一个人。城西废弃码头。

这里早就荒废了,平时一个人影都没有。雨夜里,更是显得阴森恐怖。

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巨大的轰鸣。我站在三号仓库的屋顶上,

雨水顺着我的帽檐往下流。我像一尊雕塑,与黑夜融为一体。我手里,拿着一把狙击枪。

是我最好的朋友。九点五十分。几束刺眼的车灯划破了雨幕。五辆黑色的越野车,

停在了仓库外面。车门打开,下来二十多个黑衣人。陈东强从中间那辆车上下来了。

他撑着一把黑伞,那道刀疤在车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他们没有贸然进入仓库。

而是先派了几个人进去探路。很谨慎。但这没用。因为我根本不在仓库里。

探路的人很快出来了,对着陈东强摇了摇头。陈东强皱起了眉头。他大概觉得被人耍了。

他对着地上啐了一口,似乎准备离开。就是现在。我举起狙击枪,通过瞄准镜,

锁定了陈东强。我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扳机上。这一刻,我等了太久。我只要扣下去,

就能立刻结束他的性命,为我兄弟报仇。但,我不能。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的,

是摧毁他的帝国,让他一无所有,在绝望中接受法律的审判。那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我的准星,微微下移。对准了他脚下的地面。“砰!”一声沉闷的枪响,穿透了雨声。

陈东强脚边的水泥地上,溅起一朵小小的火花。所有人都愣住了。下一秒,

他们立刻反应过来,迅速把陈东强围在中间,举起了枪,警惕地看着四周。“砰!

”又是一枪。打在他们身后的一辆车上,车窗玻璃瞬间碎裂。他们彻底慌了。

他们不知道我在哪里,不知道我有多少人。这种未知的恐惧,是最好的武器。“砰!砰!砰!

”我开始快速射击。每一枪,都不打人。我打他们的车胎,打他们脚边的油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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