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肤日语怎么说

我的皮肤日语怎么说

作者: 你又咋啦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你又咋啦”的悬疑惊《我的皮肤日语怎么说》作品已完主人公:记录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咸涩、冰冷的海风像无形的巨一下下拍打着“海神号”研究船的灰色船远处铅灰色的海平面与低垂的乌云几乎融为一压得人喘不过我是埃兹拉·索一名拿钱干受雇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记录碑式的发现”——一具从马里亚纳海沟边缘捞起的、前所未见的生物骨骸——的每一个细用纸笔和相机留存下主实验室里弥漫着消毒水、海水的腥以及一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的气像是陈年的淤泥混合了某种……腐烂...

2025-10-18 22:32:41

咸涩、冰冷的海风像无形的巨手,一下下拍打着“海神号”研究船的灰色船舷,

远处铅灰色的海平面与低垂的乌云几乎融为一体,压得人喘不过气。我是埃兹拉·索恩,

一名拿钱干活,受雇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记录员,

碑式的发现”——一具从马里亚纳海沟边缘捞起的、前所未见的生物骨骸——的每一个细节,

用纸笔和相机留存下来。主实验室里弥漫着消毒水、海水的腥咸,

以及一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的气味,像是陈年的淤泥混合了某种……腐烂的蜂蜜?

味道的来源,就是静静躺在房间中央防水布上的那具“东西”。它长约四米,

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是某种巨型头足类与爬行动物骨骼被强行糅合在一起的噩梦造物。

骨质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油腻的苍白色。项目负责人海因莱因博士,

一个眼睛里燃烧着过度兴奋火焰的老头,正围着骨骸打转,声音因激动而尖利:“看这结构!

完全打败现有的生物分类学!索恩,你的笔,快,把卡尔森指出的那个连接点画下来!

”卡尔森是团队的古生物学家,一个严谨的德国人。但现在,他站在一旁,

脸色并不比那骨骸好看多少,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吓人。他没理会海因莱因,

只是死死盯着骨骸的某一部分,嘴唇无声地翕动着。我的工作就是记录。

我摊开厚重的速写本,削尖的炭笔开始勾勒那违反常理的骨骼走向。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到那些遍布骨骼表面的奇异纹路上——这就是所谓的“符文”。

它们绝非任何已知文明的文字,线条扭曲盘绕,充满非欧几里得几何的怪异感,

看久了会让眼睛刺痛,脑子发晕。威尔逊,那位语言学兼符号学家,

在发现它们的第一天就宣布放弃解读,之后便把自己锁在舱室里,据说整夜酗酒。起初几天,

一切尚在可控范围。除了那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工作还算顺利。但变化是悄然发生的。

先是卡尔森。那天深夜,我在休息室喝咖啡,看到他穿着睡衣,梦游般走向甲板,

面向着南方漆黑的海面,一动不动。我上前拍他肩膀,他猛地一颤,回过头,眼神空洞,

瞳孔涣散。“你听到了吗,索恩?”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迷醉的恐惧,

歌……从下面……那么深……那么古老……”他反复嘟囔着“七角之城”和“永恒的梦境”,

直到我强行把他拉回船舱。接着是轮机长布伦南,

一个壮实得像头海象、天不怕地不怕的爱尔兰汉子。他开始拒绝进入底舱,

说那里的引擎声里混杂着“低语”,像是无数粘稠的泡沫在耳边破裂,诉说着沉没的秘密。

他变得暴躁易怒,一次差点用扳手砸烂了说他发疯的助手。恐惧像船舱里的湿气,

无声无息地渗透每一个角落。人员莫名生病、噩梦连连,

窃窃私语和怀疑的目光在走廊里弥漫。只有海因莱因博士,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反而更加狂热地催促我们加快进度。我的任务是绘制那些符文。这是一项折磨。

不仅因为它们本身的怪异,更因为……我开始注意到一些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变化。

昨天明明是一段向右下方盘旋的线条,今天再看,

末端似乎多了一个极细微的、向左勾起的分叉。我以为是疲劳导致的错觉,

反复比对前几天的照片和草图,心脏却一点点沉入冰窟——不是错觉。它们真的在变,

极其缓慢,如同某种拥有生命的藤蔓在悄然生长。这天下午,实验室里只有我和那具骨骸。

为了确认一个细节,我借来了海因莱因的高倍放大镜,凑近一根应该是肋骨的弧形骨骼,

仔细观察一段我认为变化最明显的符文区域。强光透过放大镜,

将那片苍白的骨质照得纤毫毕现。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流下。不对,

不仅仅是表面线条的变化……这纹理的质感……我调整着焦距,

眼睛几乎贴到了冰冷的骨骼上。然后,我的呼吸停滞了。我看清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刻”上去的痕迹!符文,那些扭曲的线条,并非存在于骨骼的表面。

它们是嵌在骨骼内部的,是骨质本身生长、沉积时形成的空腔和脉络系统!像叶脉,

像人类的毛细血管网,只不过被矿物置换,凝固成了这恐怖的、充满信息的结构!

光线在某些角度下,能隐约看到其下细微的阴影和立体的分支,

证明它们深深扎根于骨骼内部,与这具诡异遗骸本身是一体的!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炸得我头皮发麻。这不是雕刻,这是……生长?

是这生物天生就承载着这些“文字”?还是某种东西,在它活着的时候,

将“信息”像病毒一样种进了它的骨头里?极度的恐惧攫住了我。我手一抖,

放大镜脱手落下,“哐当”一声脆响,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如同惊雷。我踉跄后退,

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金属舱壁上,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就在这一刻,

仿佛是因为我的“发现”触动了什么,一段信息,

一段冰冷、庞大、完全不属于我的“认知”,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了我的脑海。

不是声音,不是图像,而是一种直接的、令人疯狂的“理解”:这骨骸……只是一个信标。

一个早已沉寂、躺在深海淤泥中无数岁月的信标。它身上的符文,是不断自我更新的信息流,

指向某个坐标,某个存在。而那个存在……即将“合适”。“合适”?不,

这个人类的词汇远远不够。是回归?是苏醒?是某个无法想象的庞大之物,

从超越时间的沉睡中,即将在某个特定的“地点”与这个维度重新建立连接?我瘫软在地,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喀嗒作响。我抬起不住颤抖的双手,

死死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阻挡那并非通过听觉传递的、源自无尽深海之下的召唤。

那召唤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穿透力,它在我的骨髓里共鸣,在我每一个细胞里低吟。

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目光再次投向工作台上那堆散乱的、我亲手绘制的符文临摹稿。

它们不再是无意义的扭曲线条。在我的眼中,它们正在纸上缓缓蠕动、重组,

像是获得了可憎的生命,拼凑出那个不断被广播的、令人心智崩潰的坐标信息。它在呼唤。

而我知道,太晚了。我们打开了不该打开的匣子,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有什么东西,

要来了。从下方,从那连光线都无法逃脱的永恒黑暗里。那无声的召唤,那骨髓深处的共鸣,

并没有因为我的恐惧而有片刻停歇。它像深海潜流,

缓慢、冰冷、不可抗拒地渗透着我意识的每一寸疆域。我瘫坐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背靠着舱壁,感觉自己正被拖入一个没有光亮的漩涡。“索恩?老天,你怎么了?

”是轮机长布伦南的声音,粗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那张平时红润宽阔的脸,

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灰败,眼窝深陷。他站在实验室门口,没有进来,

只是探进半个身子,手里还拎着一把沉重的扳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我抬手指向工作台上那些散乱的临摹稿,

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布伦南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望去,落在那些扭曲的符文上。

他的脸瞬间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不……”他喃喃道,巨大的身躯晃了一下,

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仿佛那些纸片是活着的、剧毒的东西。“你也……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不是引擎声……是别的……一直在响,在我脑子里响……”他眼中的恐惧是如此原始而赤裸,

印证了我最深的绝望。这不是个例。我们都被感染了,以某种方式。

“骨头……里面……”我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符文……是长在里面的……”布伦南的眼神涣散了一瞬,他用力甩了甩头,像要驱赶蚊虫。

“我不管它长在哪儿!我只想让它停下!那声音……它在叫我名字……”他猛地举起扳手,

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虚空,用一种混合着愤怒和哀求的语气低吼,“闭嘴!给我闭嘴!

”他崩溃了,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很快被船只运行的嗡鸣吞没。实验室里重新剩下我和那具骨骸。冰冷的恐惧攫住我的心脏,

但一种更冰冷的好奇,一种源自职业本能和深层绝望的混合驱使,让我挣扎着爬起来。

我不能停下来。记录,必须记录下这一切。这是唯一能让我保持一丝清醒,

证明我还在与现实接触的事情。我重新拿起炭笔和速写本,手依然抖得厉害,线条歪歪扭扭。

但我强迫自己不去理解,只是机械地复制。然而,那些符文此刻在我眼中已完全不同。

它们不再是静止的图案,而是流动的、呼吸的。当我画到昨天才确认过的一段复杂螺旋时,

笔尖悬停在空中——它分叉了,多出了一个绝不可能自然形成的、尖锐的角度,

像是一只突然睁开的、充满恶意的眼睛。验证。我需要验证。我冲到仪器柜,

翻出一台便携式高分辨率内窥镜相机——通常是用来检查管道内部损伤的。它的探头纤细,

可以深入缝隙。我选择了一根相对纤细的肢骨,在其中一个符文图案的“起点”附近,

找到一个极细微的、似乎是天然形成的骨孔。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

我将冰冷的金属探头,小心翼翼地对准那个小孔,缓缓推了进去。显示屏亮起,

显示出骨骼内部的微观景象。苍白的、充满气泡的骨质结构。然后,我看到了。密密麻麻。

如同疯长的树根,如同扭曲的神经网络,那些空腔脉络在骨骼内部交织、蔓延,

构成了远比表面所见更为复杂、更为庞大的符文系统。它们并非杂乱无章,

而是呈现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精确到原子级别的规律性。这些内部的脉络,

也在微微搏动、调整,与表面的变化同步,甚至……引领着表面的变化!这不是生长。

这是……编程。某种超出我们理解范畴的、对物质本身的编程。

就在我被这内在的可怖景象震慑得无法动弹时,

一阵尖锐的、非人的嚎叫撕裂了研究船上的寂静。是从上层甲板传来的。我扔掉内窥镜,

踉跄着冲出门。走廊里,几个船员面色惊恐地聚在一起,望向通往甲板的楼梯。

“是威尔逊教授!”一个年轻的研究助手带着哭腔喊道,“他疯了!他冲上去了!

”我推开他们,手脚并用地爬上楼梯。甲板上,海风更加猛烈,带着雨水的湿气。

景象如同地狱。威尔逊,那个曾经严谨的符号学家,此刻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跪在湿滑的甲板上,面对着南方漆黑如墨的海面。他仰着头,

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和胸膛,留下道道血痕。他不是在嚎叫,

而是在用一种扭曲的、混合着泣音和某种古老语言碎片的调子“歌唱”。那歌声不成曲调,

却蕴含着一种亵渎的韵律,与我骨髓里的共鸣隐隐相合。

htagn! ……在拉莱耶的宅邸中……死亡的……永恒的……”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裂开,

瞳孔里倒映不出任何现实的事物,只有一片深海的疯狂。海因莱因博士也在甲板上,

他试图靠近威尔逊,脸上是愤怒多于恐惧。“威尔逊!控制你自己!回来!

我们的研究还没完成!”但威尔逊猛地转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海因莱因,

歌声戛然而止。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极端怪异的、非人的笑容。“研究?”他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得意,“我们才是被研究的,老傻瓜。

它在阅读我们……通过我们的眼睛,

我们的大脑……它在学习这个世界的……坐标……”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在场的人,

最后,定格在我脸上。那眼神,不再是疯狂,而是一种……洞悉。“索恩……”他轻声说,

带着一种诡异的亲昵,“你看到了,对不对?

那美丽的……脉络……我们也会有的……很快……”说完,他发出一串尖锐的笑声,

猛地转身,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翻过栏杆,纵身跃入了下方翻涌的、漆黑的海水之中。

落水声很轻,瞬间被风浪吞没。甲板上死寂。只有风声,和海浪拍打船体的呜咽。

海因莱因博士僵在原地,张着嘴,脸上的狂热终于被一种茫然的恐惧取代。我站在原地,

浑身冰冷。威尔逊最后的话在我耳边回荡。“我们也会有的……”有什么?那些脉络?

下意识地,我挽起了自己左臂的袖子。在苍白的前臂皮肤下,

我隐约能看到淡蓝色的静脉血管。但此刻,在那正常的血管纹理旁边,

似乎……多了一些极其细微的、若隐若现的、扭曲的阴影线条。它们很淡,几乎无法察觉,

像是最细微的毛细血管破裂。但我认得那种扭曲的、非欧几里得的走向。

和我刚刚在骨骼内部看到的,和我在纸上记录的,一模一样。它们不在骨头上。

它们在我身体里。在我的皮肤之下,悄然生长。我抬起头,

望向威尔逊跃下的那片黑暗的海面。那无声的呼唤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不再是来自外部的信号,而是源于我的体内,与皮肤下那些新生的“脉络”一同搏动。

它在呼唤。而我,正在成为回应。甲板上的混乱,威尔逊坠海引发的尖叫和奔跑,

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玻璃在我周围发生。海因莱因博士被人搀扶着,

他的喋喋不休听起来遥远而扭曲,像是在水底说话。我的全部感官,我存在的核心,

都收缩、聚焦在左臂皮肤下那些刚刚被察觉的、细微得几乎不存在的阴影线条上。

它们在那里。像初生的霉菌菌丝,像渗入纸张边缘的墨痕,淡得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

只有当船舱内惨白的灯光以某个特定角度照射时,

我才能勉强分辨出那非自然的、微微扭曲的走向。它们不是血管,不是肌腱,

不是任何我认知中属于人类身体的部分。它们是入侵者。

是那具深海骨骸内部那恐怖脉络的……镜像?或者,是同一个源头播撒的种子,

在不同的土壤里开始萌发?我猛地拉下袖子,紧紧捂住手臂,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它们的生长。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痛是真实的,却无法驱散那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寒意。

在我脑子里尖叫:“我们也会有的……很快……”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分配给自己的狭窄舱室,

反锁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滑坐下来,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衬衫。我需要记录,

不是为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不是为了科学,是为了我自己。为了在我完全迷失之前,

留下一点我曾经是人类、曾经清醒过的证据。我抓过枕边的日志本和钢笔,

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墨水在纸上洇开,字迹歪斜如同垂死者的挣扎。“日期模糊。

或许是发现后的第……不知道多少天。时间感正在错乱。”笔尖停顿。如何描述?

描述那无法形容的、在我体内悄然构建的东西?“威尔逊死了。他跳进了海里,

带着那该死的‘歌声’。他说我们在被‘阅读’。他说‘它’在学习坐标。

”我的手臂在衣服布料下隐隐发痒,不是皮肤表面,而是在更深的地方,在肌肉和骨骼之间。

一种细微的、蠕动的麻痒。“我看到了。在我身上。不是刻痕,是生长。就在左臂。非常淡,

但它们在……延伸?我能感觉到。像树根在泥土里安静地蔓延。它们有……模式。

和骨骸上的符文有关联,但似乎……更复杂,像是在适应我的……生物学结构?”写到这里,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攫住了我。我干呕了几下,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喉咙里灼烧的酸液。

这不是疾病,这是一种排斥反应,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在抗拒这种异质的、强加的“模式”。“海因莱因下令封锁消息。

威尔逊的‘意外’被归咎于精神压力和失足落水。布伦南把自己锁在轮机舱,

拒绝任何人进入,除了送饭。他说引擎的声音变了,说它们在‘回应’海底的呼唤。

其他人……眼神都变了。空洞,或者过度警觉。我们都在听。用不同的方式听。

”舱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很有节奏,三下,停顿,再两下。是莉娜,那个年轻的研究助手,

团队里少有的还保持着些许清醒眼神的人。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手臂的异样感和喉咙的堵塞感,打开了门。她的脸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小,

很苍白。“索恩先生,”她声音很低,带着恐惧,“我……我需要给你看样东西。

”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她闪身进来,重新关好门。“是威尔逊教授舱室里的东西,

”她快速说道,调出平板上的照片,“我们……我们在他床垫下面发现的。

”照片里是威尔逊的日志,摊开的一页上,没有文字,只有用某种尖锐物可能是指甲?

疯狂刻划出的、密密麻麻的图案。那些图案,

与我记录的骨骸符文、与我手臂下隐隐浮现的线条,属于同一种令人发疯的语系。

但在这些图案的间隙,他用几乎力透纸背的笔触,反复写着一个词:“它编织我们。

”下面还有一行更小、更扭曲的字:“皮肤是最后的羊皮纸。”我的胃缩成一团冰冷的硬块。

皮肤是最后的羊皮纸……莉娜的声音带着哭腔:“索恩先生,

我的后背……从昨天开始就很痒,我对着镜子看……好像……好像也有些红色的印子,

很淡……像……像文字……”她转过身,颤抖着撩起后衣摆。

在她白皙的肩胛骨之间的皮肤上,确实浮现出一些极淡的、不规则的红色痕迹。

它们还很模糊,不成形,但那种扭曲的、非自然的趋势,已经初现端倪。不是只有我。

我们都在被“编织”。莉娜离开后,我重新锁上门,几乎是扑到洗脸池前,

粗暴地扯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镜子里的男人眼窝深陷,眼神狂乱。我死死盯着自己的胸膛,

腹部,手臂,背部,在灯光下变换角度,疯狂地寻找。没有。

除了左臂那些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其他地方暂时还没有。但那种痒,

那种细微的、内在的蠕动感,开始像扩散的墨点,出现在我的右臂,我的小腿,

我的肩背……无处不在。这不是幻觉。这是进程。是那个来自深海的、无法名状的“它”,

正用它超越我们理解的方式,将它的信息,它的存在,它的“坐标”,写入我们的血肉,

我们的骨骼,我们的……本质。我瘫倒在床上,蜷缩起来。闭上眼睛,

那无声的呼唤变得更加清晰。它不再仅仅是声音,它开始带有……形状,温度,质感。

尝”到海水中腐烂星辰的味道;我“触摸”到古老得让时间失去意义的、覆盖着粘液的巨石。

我的皮肤在发烫,又在发冷。那些潜藏脉络的地方,开始有节奏地轻微搏动,

与我越来越快的心跳,与那深海呼唤的律动,逐渐同步。我抬起颤抖的手,看着自己的指尖。

皮肤下的纹路似乎比几分钟前更清晰了一点点。我拿起笔,在日志本上,

用尽最后的力气写下:“它们在生长。在我体内。

我能听到它们在背诵……背诵那通往……通往……的路径。我……我也开始……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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