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放弃状元郎的身份后续

重生后我放弃状元郎的身份后续

作者: 只吃小白菜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后我放弃状元郎的身份后续》是知名作者“只吃小白菜”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砚白彩云展全文精彩片段:白彩云在冰冷的河水中睁开回到了被夫君推下水淹死的前一上辈子她辛苦供他科他却高中状元后亲手溺死了这一她抢先抓住岸边水爬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典当这个未来状元人市她举起木牌:“售卖夫二十两白附赠科举真题笔”当她数着银子准备离开一个华贵马车停在她面帘子掀里面坐着的正是她刚卖掉的夫而他身边...竟是她上辈子最大的死对冰冷的河水像无数细小的钢刺...

2025-10-26 09:07:08

白彩云在冰冷的河水中睁开眼,回到了被夫君推下水淹死的前一刻。上辈子她辛苦供他科举,

他却高中状元后亲手溺死了她。这一世,她抢先抓住岸边水草,

爬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典当这个未来状元郎。人市上,她举起木牌:“售卖夫君,

二十两白银,附赠科举真题笔记。”当她数着银子准备离开时,一个华贵马车停在她面前。

帘子掀起,里面坐着的正是她刚卖掉的夫君,而他身边...竟是她上辈子最大的死对头。

冰冷的河水像无数细小的钢针,刺透她单薄的夏衣,裹挟着她,往幽暗的河底沉去。

口鼻间灌入的腥浑河水剥夺了最后一丝空气,意识在窒息的痛苦中浮沉。白彩云最后看到的,

岸上那张曾经让她倾尽所有、如今却写满狰狞快意的俊脸——她掏心掏肺供养了五年的夫君,

沈砚。他刚刚中了状元,衣锦还乡的第一件事,竟是约她到这僻静河边,亲手将她推入水中。

“彩云,别怪我。你活着,终究是我仕途上的污点。”他低沉的声音,混着水声,

成了她前世生命的终曲。不甘、怨恨、蚀骨的悔意……在她胸腔里炸开。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刹那,一股蛮横的力量将她从黑暗深渊里猛地拽回!

白彩云霍然睁开眼!冰冷的河水依旧包裹着她,下沉的感觉真实得可怕。但这一次,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突如其来的震惊和茫然。上辈子濒死前胡乱挥舞手臂时,

指尖曾短暂触碰到的、滑腻坚韧的触感——岸边那丛茂盛的蒲草!就在身侧!几乎是本能,

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记忆中的方向猛地一抓!抓住了!湿滑,

却足够坚韧的草茎给了她借力的支点!求生的欲望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双脚在淤泥里拼命蹬踹,另一只手也胡乱地抓挠着,终于又抓住了一簇。憋着最后一口气,

她借着水草的拉力,一点点,艰难地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拖回了人间。“咳!咳咳咳!

”半个身子刚爬上岸,她就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吐出大量浑浊的河水。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来针扎般的刺痛,却也无比真实地告诉她——她没死。她,白彩云,

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决定她命运的午后,回到了被沈砚推下水,险些淹死的这一刻。

夏日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湿透的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劫后余生的冰冷和后怕。

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扫向岸边。空无一人。沈砚大约是以为她必死无疑,

已经放心地离开了。也好,省了她此刻还要面对那张虚伪嘴脸的麻烦。白彩云挣扎着站起身,

湿透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又重又冷,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狼狈不堪。但她顾不上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双因为长期浆洗、绣活而略显粗糙的手,

又摸了摸自己年轻、充满活力的脸颊。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五年前,沈砚还未一飞冲天,

她还是那个被他和他那刻薄娘亲呼来喝去、当牛做马的白彩云的时候。前世的一幕幕,

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飞速掠过。十五岁嫁入沈家,沈家贫寒,公公早逝,

只剩一个病弱寡母和沈砚这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娇弱”书生。是她,白彩云,起早贪黑,

替人浆洗、缝补、做绣活,用一副柔弱的肩膀扛起了这个家。五年,一千多个日夜,

她熬干了心血,熬坏了眼睛,换来的米粮油盐,供养沈砚安心读书,让他不必为俗务烦心。

他偶尔也会握着她的手,说几句“辛苦娘子,待他日我高中,必凤冠霞帔报答于你”的虚言。

那时她竟傻傻地信了,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结果呢?结果换来的,

是他金榜题名、高中状元的风光时刻,也是她命丧黄泉的忌日!只因他觉得,

她这个出身低微、双手粗糙的原配,配不上他新科状元郎的身份,是他锦绣前程上的瑕疵,

必须彻底抹去!好一个忘恩负义的衣冠禽兽!白彩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她更加清醒。眼底的迷茫和脆弱迅速褪去,被一种淬了冰的冷厉和决绝所取代。

老天既然让她重活一次,她岂能再走老路?报仇?自然要报。但让他简单地死,太便宜他了。

他不是最看重他的前程,他的功名,他那身虚伪的文人皮囊吗?

那她就先毁了他最在意的东西!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白彩云。卖了他!

就在他现在还一文不名、穷困潦倒的时候,把他像货物一样卖掉!

让他也尝尝为人奴役、尊严扫地的滋味!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再也无法遏制。

与其留他在身边,日夜提防,不如彻底斩断这根吸血的毒藤,还能换些本钱,

开始她自己的新人生。沈砚,你不是自诩清高,将来要位极人臣吗?我倒要看看,

一个被发卖过的“货物”,还有什么脸面去争那功名前途!

白彩云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沈家那间低矮破旧的茅草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沈母正坐在院子的矮凳上磕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看见她浑身湿透、失魂落魄在白彩云刻意伪装下地回来,三角眼一翻,

刻薄话就来了:“哟,这是去哪儿当水鬼了?一天到晚见不着人影,活儿也不干,

想饿死我们娘俩吗?我们砚哥儿可是要考状元的人,饿坏了他,你担待得起吗?”若是前世,

白彩云早已忍气吞声,赶紧去生火做饭。但现在,她只是抬起眼,冷冷地瞥了沈母一眼。

那眼神,冰寒刺骨,竟让沈母后面的话噎在了喉咙里。“掉河里了,没死成。

”白彩云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夫君呢?”沈母被她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

嘟囔道:“砚儿在屋里温书,谁像你似的到处野!还不快去做饭!”白彩云没再理会她,

径直走向她和沈砚那间狭窄的屋子。沈砚果然正坐在窗边唯一一张像样的桌子旁,

就着昏暗的油灯看书。他生得确实一副好皮囊,面如冠玉,眉眼清俊,此刻专注的神情,

更添了几分书卷气。前世,她就是被这副皮囊和那点虚浮的才学迷了心窍。听见动静,

沈砚抬起头,看到白彩云狼狈的样子,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心虚,

但很快就被伪装的关切取代:“彩云,你这是怎么了?娘说你掉河里了?怎么如此不小心?

”他放下书,起身作势要扶她。白彩云侧身避开他的手,走到床边,开始翻找东西,

语气依旧平淡:“没什么,脚滑了。死不了。”沈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觉得今天的白彩云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当她是落水受了惊吓,

也没多想,重新坐回去,拿起书,淡淡道:“没事就好,以后小心些。去换身干爽衣服,

把饭做了吧,娘饿了。”白彩云心中冷笑。饿?你们饿,与我何干?她手下不停,

很快从床底一个隐蔽的破木箱里,翻出了几本册子。

这是沈砚这些年的读书笔记和摘抄的一些时文策论,

其中不乏他自以为得意、对未来科举考题的某些猜测和练习文章。

在真正的大儒看来或许粗浅,但对于一些急于求成、又想走捷径的富家子弟来说,

未尝没有吸引力。这就是她准备“附赠”的“科举真题笔记”。增加筹码,才好卖个好价钱。

她又找出了一纸略微泛黄的婚书。看着上面并排写着的“沈砚”和“白彩云”两个名字,

她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仔细地折好,塞进怀里。然后,她开始收拾自己少得可怜的几件衣物,

打了一个小包袱。沈家,除了她当初带来的那点微薄嫁妆早已被榨干耗尽,

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你要做什么?”沈砚见她打包行李,终于觉得不对,

皱眉问道。白彩云转过身,看着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带着点凄惶,

又带着点决绝:“夫君,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我听说邻县有个远房表亲或许能接济一二,

我明日一早就去寻他。这一去恐怕要几日,这些笔记你且收好,莫要耽误了功课。

”这个借口拙劣,但对付眼下盲目自信、又对家事从不上心的沈砚,足够了。

他果然只是不耐地挥挥手:“速去速回,莫要耽搁。银钱之事……你且想办法。”说完,

又埋首书中,仿佛外界一切都与他无关。白彩云心底最后一丝可笑的涟漪也平息了。也好,

这样,她动手时更不会手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白彩云就背着小包袱离开了沈家。

她没有去什么邻县,而是径直去了镇上唯一,也是附近几个村镇都知名的,

那个灰色地带——人市。说是人市,并不像正规的牙行那样光明正大,

更多是些见不得光的私下交易,卖儿卖女,典妻鬻子,甚至还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奴仆买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绝望又混杂着贪婪的气息。白彩云的出现,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虽然衣着简朴,但面容姣好,眼神清亮,不像是被卖的模样,也不像是来买人的主顾。

她寻了个相对显眼的角落,从包袱里取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用力插在身前的地上。

木牌上,用烧黑的木炭写着几行大字:“售卖夫君:沈砚。“年二十,身强体健,略通文理,

可供驱使。“售价:二十两白银。“附赠:其本人亲笔科举真题推测笔记,

或助东家子弟蟾宫折桂!”二十两,不是小数目,足够乡下人家丰裕地过上一两年。

她就是要这个价,低了,怎么对得起未来状元郎的“身份”?这惊世骇俗的内容,

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指指点点的目光,如同针一样扎过来。有惊讶,

有鄙夷,有好奇,更多的则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这女人疯了吧?卖夫君?”“二十两?

她怎么不去抢!”“还科举笔记?呸,真要有那本事,还能被她拿来卖?

”“怕不是个疯婆子……”各种议论飘进耳朵,白彩云却恍若未闻。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背脊挺得笔直,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形形色色的人。

她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但比起前世沉河的冰冷和绝望,这些目光和议论,

又算得了什么?她等的是那个可能存在的“买主”。

一个或许需要廉价劳力、又或许对那“科举笔记”心存侥幸的“冤大头”。时间一点点过去,

看热闹的人来了又走,真正上前询价的却一个都没有。直到日头渐高,

一个穿着绸缎、腆着肚子、满脸精明算计的中年男人,摇着折扇,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木牌,又打量了一番白彩云。“小娘子,”男人开口,

带着浓重的市侩气,“你这卖的,真是你夫君?可有凭证?”白彩云从怀里掏出那张婚书,

展开,亮给对方看:“白纸黑字,官府备案的婚书,做不得假。”男人仔细瞅了瞅婚书,

又看向白彩云:“二十两太贵了。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穷书生,买来何用?五两,

我买了,让他去我庄子上扛活。”白彩云神色不变:“二十两,一分不能少。

我夫君并非寻常苦力,他日若有机缘,或许真能念及东家一份‘知遇之恩’。

”她将“知遇之恩”四个字咬得略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男人嗤笑一声:“画饼谁不会?十两,顶天了!”“二十两。”白彩云寸步不让,

“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附赠的笔记,或许就值这个价。”她甚至拿起一本笔记,

随意翻开一页,上面是沈砚工整的字迹和对某篇时文的评点。那男人虽不甚懂文墨,

但看那字迹架势,倒不像是完全胡诌。男人犹豫了。他确实有个不成器的儿子,

整天想着走捷径考功名。这笔记……万一有点用呢?二十两,对他虽肉疼,倒也不是拿不出。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这书生,当真‘略通文理’?”白彩云转头,

看到一个管家模样、眼神闪烁的瘦小男子。她心中微动,面上依旧平静:“乡试在即,

夫君有志于此。”她没说中没中,只说了有志于此。那管家与先前的中年男人对视一眼,

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最终,经过又一番唇枪舌剑,价格定格在十八两。中年男人付钱,

那管家模样的男子则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粗糙卖身契模板。“按个手印吧。

”管家将契书和印泥递到白彩云面前。白彩云仔细看了契书内容,无非是“自愿卖断,

生死不论”之类的套话。她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在卖方处,

郑重地写下了“白彩云”三个字,然后摁下了鲜红的手印。接着,她将婚书和那几本笔记,

一并交给了买主。“沈砚此刻应在镇东头的松涛书院外,与几个学子清谈。

”白彩云提供了最后的信息,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们现在去,正好。

”两个买主对视一眼,收起东西,匆匆离去。白彩云站在原地,

低头看着手中那十八两雪花白银。沉甸甸的,带着冰冷的触感。这不仅仅是银子,

这是她与过去彻底割裂的凭证,是她新生的起始资本。没有想象中的狂喜,

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一种彻骨的冰凉和一种挣脱枷锁后的虚脱感。结束了。沈砚,

从此你我,两不相欠。不,是你欠我的,这辈子,才刚刚开始讨还。她将银子仔细收好,

背起小包袱,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充斥着悲哀与算计的地方。然而,就在她刚迈出几步的时候,

一辆装饰颇为华贵的马车,在一阵不算急促的车轮声中,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了她的面前,

挡住了去路。马车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轻轻掀开一角。

帘后露出的那张脸,让白彩云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那是沈砚!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被那两个人找到,然后纠缠、甚至强行带走吗?

为何会如此衣冠整齐、气定神闲地坐在这辆明显价值不菲的马车里?他脸上的表情,

不再是平日的温文伪装,也不是推她下水时的狰狞,而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他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过白彩云瞬间苍白的脸。然后,

白彩云的视线,落在了沈砚身边,那个依偎着他的身影上。柳芊芊!她前世最大的死对头,

那个总是明里暗里嘲讽她出身、抢她绣活生意、最后似乎还和沈砚有些不清不楚的县令千金!

她怎么会和沈砚在一起?在这个时间点?他们怎么可能相识?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

如同冰水当头浇下,让白彩云四肢冰凉,一时之间,竟无法思考。沈砚看着她的反应,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而愉悦的弧度,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入白彩云的耳中,

带着地狱般的寒意:“白彩云,我的好娘子……二十两银子,你就把为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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