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捉妖师

咸鱼捉妖师

作者: 白猫在家

其它小说连载

由贺津季清蝉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咸鱼捉妖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叫方是青玄宗最没前途的外门弟直到我被发配到浣霞伺候那位传说中全宗门最懒的咸鱼师姐——季清她从不修法器用来压泡菜唯一的爱好是躺在溪边石头上睡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废我也这么觉直到那宗门里最嚣张的二代带着我们去执行九死一生的任我们被上古妖皇堵在山谷天崩地眼看就要团绝望我师姐被吵醒她揉着眼打着哈对着那头能一巴掌拍碎山峰的妖皱着眉说:...

2025-10-29 23:16:03

我叫方澈,是青玄宗最没前途的外门弟子。直到我被发配到浣霞峰,

伺候那位传说中全宗门最懒的咸鱼师姐——季清蝉。她从不修炼,法器用来压泡菜缸,

唯一的爱好是躺在溪边石头上睡觉。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废物,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

宗门里最嚣张的二代带着我们去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我们被上古妖皇堵在山谷里,

天崩地裂,眼看就要团灭。绝望中,我师姐被吵醒了。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对着那头能一巴掌拍碎山峰的妖皇,皱着眉说:“我说,你能不能让让?挡着我晒太阳了。

”那一刻,我看见了。我看见上古妖皇,跪下了。

01.被发配去看守全宗最懒的师姐我叫方澈,进青玄宗三个月,换了三个地方挑水。

从外门东厨房,到外门西柴房,再到今天,管事师兄捏着我的委任状,一脸便秘的表情。

“方澈啊,宗门对你委以重任。”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说得,

跟我上次被派去清理灵兽圈的开场白一模一样。“师兄,这次是……”“浣霞峰,

季清蝉师姐的居所,缺个打理杂务的。”他把那张纸拍在我胸口,力道不小。“以后,

你就归季师姐管了。好事啊,内门弟子,你小子走运了。”我捏着那张纸,手有点抖。走运?

全青玄宗,谁不知道浣霞峰的季清蝉师姐。她就是个传奇。不是因为她修为高深,

也不是因为她貌美如花。而是因为,她是本宗立派三千年来,公认的第一条咸鱼。

据说她入门十年,修为还停留在引气入体阶段,连我这个刚入门三个月的都不如。

据说她从不去传功堂听讲,每日唯一的活动,就是躺在浣霞峰顶的青石上睡觉。

据说她的佩剑“惊鸿”,被她用来给菜园子翻土。据说宗主好几次想把她踢出内门,

都被某个神秘的大人物给拦下了。这么一个人物,让我去伺候她?这不叫走运,

这叫发配边疆。我提着我那点可怜的行李,一步三回头地往浣霞峰走。山路越走越偏,

灵气也越来越稀薄。等我到了山顶,看见那所谓的仙人居所时,我彻底绝望了。三间茅草屋,

一个破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院子里没种灵草,种的全是萝卜白菜。唯一的活物,

是趴在门口晒太阳的一只三花猫。我推开篱笆门,吱呀一声,那猫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又继续睡了。“请问……季师姐在吗?”我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没人回答。

我壮着胆子往里走,绕过一个用来压咸菜的大石头。那石头底下压着的,

好像是一把泛着灵光的法器。我不敢多看。然后,我在院子角落的溪边,看见了她。季清蝉。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侧身躺在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面。她眼睛闭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那样子,别提多惬意了。我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就是我未来的上司?

一个修为停滞、把法器当石头用的内门师姐?我的修仙路,还没开始,好像就要结束了。

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眼皮动了动,慢悠悠地睁开一条缝。“谁啊?”声音也是懒洋洋的,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师、师姐,我叫方澈,新来……新来打理杂务的。”我赶紧躬身行礼。

她哦了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知道了。院子里的白菜该浇水了,茅房的木桶也该倒了。

”“哦对了,晚饭我想吃红烧肉,你去后山抓只野猪。”说完,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站在原地,风中凌乱。引气入体的修为,让我去抓野猪?师姐,

你是不是对我的战斗力有什么误解?还有,你一个内门弟子,吃五谷杂粮就算了,

还吃红烧肉?说好的仙风道骨呢?说好的餐风饮露呢?我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姿,

又看了看这破败的院子。心里那点对修仙的憧憬,碎得跟饺子馅似的。

我认命地拿起墙角的水桶,走向菜地。算了,发配就发配吧。至少这里清净,没人找我麻烦。

就当是提前养老了。我一边浇水,一边还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梦话。

“别……别抢我的鸡腿……”我叹了口气。青玄宗,真是个神奇的地方。02.师姐,

求你了,动一动吧在浣霞峰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平静。或者说,还要无聊。季清蝉师姐,

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生命在于静止”。她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十个时辰是在睡觉。

睡醒了,就去溪边钓鱼。她的鱼竿,是一根竹子。鱼线,是她自己的头发。鱼钩,

是根缝衣针掰弯的。最离谱的是,她从来不用鱼饵。就这么一根光秃秃的钩子往水里一扔,

她就能对着水面发呆一下午。我跟她相处了半个月,别说鱼了,连根水草都没见她钓上来过。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种菜、喂猫、做饭、打扫。偶尔,她会突发奇想,

让我下山去坊市给她买本最新出的话本子。或者,买一串糖葫芦。我对她的称呼,

也从毕恭毕敬的“季师姐”,变成了无奈的“师姐”。她对我,则从一开始的“那个谁”,

变成了“小方”。“小方,今天中午吃什么?”“师姐,吃白菜炖豆腐。”“又吃白菜?

我想吃烤鸡。”“师姐,我们没钱了。你上个月的月例,全拿去买话本子了。”“啧,

真麻烦。”她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仿佛只要睡着了,肚子就不会饿。

这种日子过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来修仙的。我每天引气入体,搬运周天,

她就在旁边呼呼大睡。我练剑法,把木剑挥得呼呼作响,她就嫌我吵,让我去后山练。

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会问她。“师姐,你……不修炼吗?

”她通常会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我。“修炼多累啊,有那个时间,睡一觉不好吗?

”我无言以对。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猪的都大。这天,我照常在院子里打坐,

试图冲击引气入体的第二层。季清蝉则躺在她的专属青石上,晒着太阳。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岁月静好。直到一阵嚣张的笑声打破了浣霞峰的宁静。“哟,我们的季大天才,

今天也没修炼啊?”我睁开眼,看到两个人从山下走了上来。为首的那个,一身锦衣,

面带讥讽,是内门的贺津师兄。他爹是宗门的戒律长老,所以在内门横着走,没人敢惹。

他身边依偎着的,是他的道侣,柳飞烟。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那眼神,跟贺津一样,

长在头顶上。这俩人,是宗门里出了名的狗男女。平日里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找别人的麻烦,

彰显自己的优越感。尤其是对季清蝉。我来这半个月,他们已经上山来“问候”过三次了。

季清蝉眼皮都没抬一下。“有屁快放。”贺津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师妹还是这么有个性。师兄我今天来,是给你带了个好消息。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卷轴,在我面前晃了晃。“宗门任务,去陨妖谷,

采摘九转龙血芝。执事堂点名,让你去。”我听到“陨妖谷”三个字,头皮都麻了。

那地方是青玄宗地界里有名的凶地,据说谷底盘踞着一头妖皇级别的凶兽。

别说我们这些弟子,就是长老去了,都得掂量掂量。采九转龙血芝?

那玩意儿就长在妖皇的巢穴边上。这不叫任务,这叫送死。“贺师兄,这……这任务的难度,

是不是太高了点?”我忍不住开口。“季师姐她……”“她怎么了?”柳飞烟冷笑一声,

“她不是内门弟子吗?享受着内门的月例和资源,总不能一点贡献都不做吧?”“还是说,

某些人就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这话太难听了。我气得脸都红了。

季清蝉终于有了点反应。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去。”她说。

简单干脆,一个字多余的都没有。贺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季师妹,

这可是宗门指派的任务,你想违抗?”“嗯。”季清蝉点点头,又准备躺下。“你!

”贺津气得脸都绿了。他大概是没想到,有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季清蝉,我告诉你,

这任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把卷轴往地上一扔。

“柳师妹需要九转龙血芝炼制‘驻颜丹’,这是宗门上下都知道的事。

你今天要是敢说个不字,我就去禀告我爹,说你目无尊长,违抗宗门法纪!”我明白了。

这根本就是他们设的局。让季清蝉去送死,他们好坐收渔利。

就算季清蝉走了狗屎运拿到了灵药,他们也有一万种方法从她手里抢过来。

一个引气入体的废物,在他们眼里,跟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我紧张地看着季清蝉。这次,

她总不能再睡过去了吧?季清蝉盘腿坐着,用手支着下巴,看着贺津。她看了很久,

久到贺津都有些不自在了。然后,她突然笑了。“行啊。”她说。“我去。”我愣住了。

贺津和柳飞烟也愣住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季清蝉慢悠悠地补充道。

“陨妖谷路途遥远,多个人多个伴。你们俩,得陪我一起去。”03.这破任务,

不去也罢贺津和柳飞烟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他们显然没料到季清蝉会提出这种要求。“让我们……陪你去?”贺津的语调都变了。

“季师妹,你没搞错吧?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危,才特地来通知你。这护送的事,

可不在任务范围之内。”“哦?”季清蝉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玩味。

“那就是说,你们不肯咯?”她说着,作势又要躺下。“那算了,这任务谁爱去谁去。

”“别!”贺津急了。他跟柳飞烟交换了一个眼神。柳飞烟微微点了点头。贺津清了清嗓子,

脸上重新堆起虚伪的笑容。“咳,师妹误会了。既然你开口,师兄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能护送师妹,是我们的荣幸。”我站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俩肯定是觉得,

跟着去也好。一来可以亲眼监督,防止季清蝉半路跑了。二来,等到了地方,

真遇上什么危险,正好可以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算盘打得噼啪响。

季清蝉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们的险恶用心。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时候出发?”“明日一早。”贺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太早了,起不来。

”季清蝉摆了摆手。“中午吧,等我睡醒了再说。”贺津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好,就依师妹的。”说完,他拉着柳飞烟,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

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他们走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赶紧走到季清蝉身边。“师姐,你疯了?那可是陨妖谷啊!”“你答应他们干什么?

他们根本就没安好心!”季清蝉重新躺回她的青石上,用那根狗尾巴草挠了挠三花猫的下巴。

“我知道啊。”她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知道你还去?”我快急死了。

“师姐,你听我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宗主!把贺津的阴谋揭穿!”她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年轻人,别太天真”。“揭穿?证据呢?就凭你我一张嘴?

”“贺津他爹是戒律长老。我们去找宗主,最后的结果,

只会是我被扣上一个诬陷同门的罪名,然后被罚得更惨。”我哑口无言。她说的是事实。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我们这种小人物,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那……那怎么办?

我们真的要去送死吗?”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季清蝉坐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只总是慵懒的手,拍在我身上,却有一种异常安稳的力量。“小方,怕什么。

”她看着远处的云,眼神悠远。“就当是,下山旅个游。”“好久没出去走走了,

骨头都快睡懒了。”我看着她的侧脸。夕阳的光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她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咸鱼师姐了。她的眼睛里,

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平静的深海,表面无波无澜,底下却藏着整个世界。

“可是……妖皇……”我还是不放心。“哦,那个啊。”她想了想,然后问我。“你说,

妖皇的肉,是烤着好吃,还是炖着好吃?”我:“……”行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反正天塌下来,有个比我高……哦不,比我懒的人顶着。死就死吧。

能跟这么一个奇葩死在一起,黄泉路上大概也不会太寂寞。我认命地回去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倒是季清蝉,

指挥我把她那些宝贝话本子全都打包带上。还带了一套茶具,一个鱼竿,

甚至还有一个小马扎。我看着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行李,

感觉我们确实不像是去执行危险任务的。更像是去郊区野营。还是装备齐全的那种。

04.他们说,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心里装着事,根本睡不着。

我把行李都捆好,又做了顿丰盛的早饭。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顿了,怎么也得吃饱点。

结果季清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着哈欠走出茅屋,看到我准备好的一切,

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小方,很有前途。”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

我们俩磨磨蹭蹭地下了山,贺津和柳飞烟早就在山门口等着了。

两人都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劲装,背着宝剑,神采奕奕。再看我们这边。

季清蝉穿着她那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睡眼惺忪。我则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

里面全是锅碗瓢盆和话本子。两相对比,高下立判。贺津看到我们这副模样,

眼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季师妹,我们是去陨妖谷,不是去搬家。”季清蝉没理他,

径直走到一旁卖烧饼的摊子前。“老板,来两个烧饼,多加点葱花。”贺津的脸彻底黑了。

柳飞烟更是掩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好像跟我们站在一起都脏了她的鞋。“贺师兄,

跟这种人同行,真是降低了我们的格调。”等季清蝉买完烧饼,慢悠悠地吃完,

我们才终于上路。贺津御剑飞行,速度极快,似乎是想故意甩开我们。

他以为季清蝉这种修为,根本不可能跟得上。结果,季清蝉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纸鹤。

她吹了口气,那纸鹤迎风变大,变成了一只足有丈许的巨鹤。她拉着我跳了上去,

那纸鹤扑扇着翅膀,不快不慢地跟在贺津的剑光后面。速度刚刚好,既不掉队,也不超越。

最气人的是,纸鹤飞得异常平稳,季清蝉甚至在上面铺了个垫子,躺下继续补觉了。

贺津在前面飞得咬牙切齿,几次加速,都甩不掉我们这只慢悠悠的纸鹤。我坐在鹤背上,

看着下面飞速掠过的山川,心里第一次对季清蝉产生了一丝好奇。这张“代步纸鹤”,

可不是引气入体修士能有的东西。飞了大概半天,我们在一个山谷前停了下来。

贺津收了飞剑,脸色难看地看着我们。“前面就是陨妖谷了,不能再御器飞行,

谷内有禁空法阵。”季清蝉打着哈欠从纸鹤上下来,收了法术。

那纸鹤又变回一张小小的纸片,被她随手塞进了袖子里。“知道了。”她伸了个懒腰,

活动了一下筋骨。柳飞烟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清蝉。“进了谷,你最好老实一点,

跟紧我们。”“这里面的妖兽,可不是后山的野猪。随便出来一只,都能把你撕成碎片。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别到时候拖我们后腿,还得我们分心照顾你。

”我听得火冒三丈,刚想反驳,就被季清澈拉住了。她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她看向柳飞烟,

脸上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师姐说的是。我们一定会紧紧跟着你们的。”“到时候,

就全仰仗师兄师姐的保护了。”她的态度谦卑得不能再谦卑。贺津和柳飞烟很受用,

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我们四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山谷。一进谷,光线就暗了下来。

周围的树木长得奇形怪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败的气味。

不时有奇怪的叫声从林子深处传来,让人毛骨悚然。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紧紧握着我的木剑。贺津和柳飞烟也拔出了他们的宝剑,一脸戒备。只有季清蝉,

像个没事人一样。她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看到一朵长得好看的蘑菇,

她还蹲下去研究了半天。“小方,你看这个蘑菇,颜色这么鲜艳,肯定有毒。”说完,

她就把蘑菇摘了下来,揣进了兜里。我:“……师姐,有毒你还摘?”“当然了。

”她理直气壮地说,“回去丢进贺津的锅里。”我:“……”我突然觉得,

我可能不用太担心她的安危了。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前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贺津立刻停下脚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东西过来了!”我们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很快,一只通体碧绿,长着三只眼睛的妖狼,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是三眼碧狼!

筑基期的妖兽!”贺津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正好拿它来练练手。”说完,

他提着剑就要冲出去。柳飞烟也一脸跃跃欲试。就在这时,一直在我旁边打哈欠的季清蝉,

突然弯腰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她看都没看,随手就朝那只狼的方向弹了过去。动作随意得,

就像是扔掉一块垃圾。05.师姐她,好像真的只是来郊游的那颗小石子,

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见的弧线。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三眼碧狼的脑门上。“嗷呜?

”那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妖狼,愣了一下。三只眼睛眨了眨,好像在思考狼生。然后,

它夹着尾巴,呜咽一声,转身就跑了。速度快得像一道绿色的闪电,

眨眼就消失在了丛林深处。准备大展神威的贺津和柳飞烟,僵在了原地。

两人保持着一个准备冲锋的姿势,表情十分精彩。“这……这是怎么回事?

”柳飞烟结结巴巴地问。“那只狼……它跑了?”贺津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收回剑,

强行解释道:“咳,肯定是这只妖兽比较胆小。”“也可能是,

它感受到了我身上强大的剑气,被吓跑了!”我低着头,拼命憋着笑。强大的剑气?师兄,

你那剑都还没出鞘呢。我偷偷看了一眼季清蝉。她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又掏出她的话本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接下来的路,

变得异常诡异。我们又遇到了好几拨妖兽。有能在沼泽里喷吐毒液的“铁背鳄”,

有能操控藤蔓的“鬼面花”。每一次,都是贺津和柳飞烟刚摆好架势,准备动手。然后,

季清蝉就会不经意地做点什么。有时是她走路不小心,踢飞了一块石头。

有时是她打了个喷嚏,声音大了点。有时是她看话本子看得入神,下意识地掰断了一根树枝。

然后,那些让贺津他们严阵以待的妖兽,就会像见了鬼一样,屁滚尿流地逃走。一次是巧合,

两次是运气。三次四次都这样,贺津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看季清蝉的眼神,

充满了怀疑和不解。但他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因为季清蝉的每一次“出手”,

都显得那么的“无心之失”。她全程连灵力都没动用过,身上还是一副引气入体的弱鸡气息。

“季师妹,你的运气,还真是好啊。”贺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季清蝉从话本子里抬起头,

一脸无辜。“是吗?我也觉得。”“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善良,妖兽都不忍心伤害我吧。

”贺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我,跟在季清蝉身后,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恐惧,变成了麻木,

最后转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一切都是师姐干的。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知道,我们这位咸鱼师姐,

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根本就不是废物。她是在玩。她在玩弄贺津和柳飞烟,

就像猫在玩弄老鼠。想通了这一点,我整个人都放松了。陨妖谷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甚至还有心情,学着季清蝉的样子,观察路边的花花草草。我们就这样,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陨妖谷的深处。贺津的地图显示,九转龙血芝,

就在前面那个巨大的山洞里。那个山洞,黑漆漆的,像一张巨兽的嘴。

洞口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硫磺和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守护灵药的妖皇,就住在里面。

到了目的地,贺津和柳飞烟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根据典籍记载,守护龙血芝的,

是上古异种‘炼狱魔猿’,其实力堪比人类修士的元婴期,甚至更高。”贺津压低声音说道。

“它不仅力大无穷,还能喷吐地心之火,寻常法宝根本挡不住。”柳飞烟也补充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元婴期。我倒吸一口凉气。宗主好像也才金丹期大圆满吧?

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级别。贺津深吸一口气,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堆东西。阵盘,符篆,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