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龙在渊三国机密汉献帝退位

潜龙在渊三国机密汉献帝退位

作者: 龙行天下一加一

其它小说连载

《潜龙在渊三国机密汉献帝退位》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龙行天下一加一”的原创精品李承乾周季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天启二十三年的冬比往年来得更烈李承乾蜷缩在冷宫的木榻听着窗外朔风卷着雪粒抽打窗像无数根细扎在他早己麻木的心身下的褥子薄得透寒气从砖缝里渗上顺着骨头缝往骨髓里他下意识地蜷紧右脚脚踝处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那是三年前坠马留下的不仅瘸了他的更成了后来被废的由头之“殿该进药”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李德全端着个粗瓷佝偻着背走进太监的身影在...

2025-10-30 00:00:32
天启二十三年的冬雪,比往年来得更烈些。

李承乾蜷缩在冷宫的木榻上,听着窗外朔风卷着雪粒抽打窗棂,像无数根细针,扎在他早己麻木的心上。

身下的褥子薄得透光,寒气从砖缝里渗上来,顺着骨头缝往骨髓里钻。

他下意识地蜷紧腿,右脚脚踝处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那是三年前坠马留下的疤,不仅瘸了他的腿,更成了后来被废的由头之一。

“殿下,该进药了。”

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李德全端着个粗瓷碗,佝偻着背走进来。

太监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被拉得很长,鬓角的白霜还没来得及拂去,一看便知是顶着风雪从外面回来的。

李承乾没动,只掀开眼皮瞥了一眼。

碗里的药汁呈深褐色,浮着一层细碎的泡沫,散发着苦涩的气味。

他认得这药,说是调理气血,实则是慢性的消磨——太医偷偷跟李德全说过,长期服用,人会渐渐没了气力,像块捂在潮湿角落里的木头,慢慢朽掉。

“扔了吧。”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喝与不喝,又有什么分别?”

李德全的手一抖,药碗在托盘上晃了晃,几滴药汁溅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粒。

“殿下……”老太监眼圈红了,“陛下昨日还问起您的身子,许是……许是心里还有您这个儿子的。”

“儿子?”

李承乾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冰碴子,“他若还认我这个儿子,就不会把我扔在这鬼地方,看着李泰在东宫的位置上耀武扬威。”

李泰,他一母同胞的二弟。

那个从小就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喊着“大哥”的弟弟,如今成了大唐最炙手可热的皇子。

上个月的朝会上,父皇甚至当着百官的面,夸赞李泰“有乃兄之风”——这话听在李承乾耳里,比任何羞辱都更刺骨。

他曾是大唐最名正言顺的储君。

三岁被立为太子,十五岁监国,朝堂上多少老臣看着他长大,称赞他“仁孝聪慧,有君人之姿”。

可一场坠马,一条瘸腿,再加上李泰暗中散布的那些“性情暴戾、不堪承继大统”的流言,竟让他从云端跌进了泥沼。

去年深秋,父皇拿着一卷据说是他“私通边将”的书信,在御书房里指着他的鼻子骂“孽障”。

他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看着那封模仿他笔迹的信,突然觉得无比荒谬——他连宫门都快出不去了,何来私通边将之说?

可父皇眼里的失望与愤怒,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辩解的念头。

“废黜李承乾太子之位,贬居冷宫,非诏不得出。”

圣旨宣读的那一刻,他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看着父皇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时候,父皇也是这样牵着他的手,在御花园里教他认那些名贵的花木。

那时的阳光很暖,父皇的手掌也很暖。

“殿下,药快凉了。”

李德全还在劝,声音带着哀求。

李承乾叹了口气,从榻上坐起来。

他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在胃里烧出一片灼痛。

他不是怕死,只是不想像蝼蚁一样,悄无声息地烂死在这冷宫里。

他要活着,哪怕活得像条狗,也要看看,李泰能得意到几时。

李德全收拾药碗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榻边的木盒。

那是李承乾前几日翻找旧物时翻出来的,里面除了几件褪色的玉佩,还有一面巴掌大的青铜镜。

镜面蒙着厚厚的铜锈,镜背刻着繁复的云纹,看着倒像是件古物。

“殿下还留着这镜子?”

李德全随口问了一句,“瞧着年头不短了,若是缺损了,不如让奴才拿去给修镜的师傅补补?”

“不必。”

李承乾把镜子拿过来,用袖口擦了擦镜面。

铜锈被擦掉一小块,露出底下暗沉的金属光泽,隐约能照出他憔悴的脸——颧骨高了,眼窝陷了,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早己没了当年那个丰神俊朗的太子模样。

“这是西域进贡的,说是前朝遗物。”

他摩挲着镜背的云纹,“母妃还在时,说这镜子能照见人心。

那时我不信,如今看来,倒真是照见了不少鬼。”

李德全不敢接话,默默退了出去。

殿门“吱呀”一声关上,又被寒风猛地吹开一道缝,卷进几片雪花。

李承乾起身去关门,冷风灌进领口,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重新躺回榻上,把青铜镜放在枕边。

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映得镜背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他盯着那些影子,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父皇失望的脸,一会儿是李泰得意的笑,一会儿又是母妃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反复叮嘱“要忍,要稳”。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些。

李承乾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枕边的青铜镜突然闪过一道微弱的白光。

他以为是错觉,揉了揉眼睛,白光却更亮了些,像有团雾气在镜面里慢慢散开。

他坐起身,凑近了去看。

镜面的铜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光洁如银的表面。

更奇怪的是,镜中映出的不再是他的脸,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竹林深处,有个身穿粗布长衫的老者,正坐在石桌旁,手持羽扇,慢悠悠地摇着。

“这是……”李承乾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以为是自己喝了药产生了幻觉。

他伸手去摸镜面,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并非虚幻。

就在这时,镜中的老者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抬眼朝他望来。

那是一双极亮的眼睛,深邃得像藏着一片星空,隔着镜面,竟也让李承乾觉得浑身一震。

“阁下是何人?”

老者开口了,声音苍老却清朗,像山涧的泉水流过青石,“观君眉宇,似有龙气缠身,却又蒙尘带锁,莫非是困于樊笼之人?”

李承乾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是谁?

这镜子里怎么会有人?

还有老者的话——龙气缠身?

困于樊笼?

这说的,不正是他自己吗?

“你……你是谁?”

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老者微微一笑,放下羽扇,拱手作揖:“南阳诸葛孔明,见过公子。”

“诸……诸葛亮?”

李承乾如遭雷击,差点从榻上跌下去。

诸葛亮?

那个三国时期的卧龙先生?

辅佐刘备三分天下的诸葛孔明?

他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尖锐的痛感告诉他,这不是梦。

可这怎么可能?

一个千年前的古人,怎么会出现在一面古镜里?

“先生……先生怎会在此?”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诸葛亮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腿上,轻轻叹了口气:“此镜乃时空之钥,能引古今魂魄相聚。

亮本己归于尘土,却被公子心中郁结所感,特来一见。”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公子是大唐太子李承乾,对吗?”

李承乾呆呆地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既知我是谁,先生可愿救我?”

他突然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榻前,对着镜面重重磕了个头,“先生若能助我离开这冷宫,重掌大权,承乾愿以师礼相待,毕生奉养!”

镜中的诸葛亮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羽扇:“公子错了。

亮能为你谋划,却不能替你逆天。

皇权争斗,从来都是刀光剑影,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需公子自己有破局之心。”

他站起身,竹林的风掀起他的衣袍,身影在镜中微微晃动:“况且,公子如今最缺的不是智谋,是‘藏’。

藏起锋芒,藏起怨怼,像潜龙在渊,静待风起。”

“潜龙在渊……”李承乾喃喃重复着这西个字。

“正是。”

诸葛亮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龙潜于渊,非不能飞,是待其时。

公子若连这冷宫都熬不过,即便重登高位,也终究是空中楼阁。”

镜面的白光开始变淡,诸葛亮的身影渐渐模糊。

“先生!”

李承乾急了,伸手去抓镜面,“我该怎么做?”

“子时三刻,对镜默念‘卧龙’。”

诸葛亮的声音越来越远,像从云端传来,“亮会再来。

记住,忍一时风平浪静,藏一步海阔天空……”最后一个字消散时,镜面的白光彻底熄灭,又变回那面蒙着铜锈的古镜。

榻前空荡荡的,只有油灯的火苗还在跳动。

李承乾僵跪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

他拿起青铜镜,翻来覆去地看,镜背的云纹依旧,镜面的铜锈也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可他膝盖的酸痛,还有那句“潜龙在渊”,都清晰得不像假的。

他重新躺回榻上,把镜子紧紧攥在手里。

窗外的风雪又大了起来,但他却觉得,心里那片冰封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悄悄裂开一道缝。

李泰,父皇,所有看轻他、算计他的人……等着吧。

潜龙在渊,并非沉睡。

一旦风起,便要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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