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方志远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坐在客厅里。
沙发对面，女儿方雅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手里拿着几张照片，眼神冷如冰霜。
儿子方浩然站在茶几旁，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失望。
"爸，你看看这些。
"雅琪将照片扔到茶几上。
照片散落开来，每一张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方志远心上。
他和林婷在咖啡厅的拥抱，在酒店门口的亲吻，在商场里的牵手逛街。
张慧敏坐在他身旁，脸色苍白，双手紧握着包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你也看看。
"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你们结婚二十五年了。
二十五年！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就连墙上的全家福都显得格外刺眼。
照片里的一家四口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在嘲笑此刻的荒诞。
雅琪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律师的职业习惯让她保持着冷静："我昨天拿到这些照片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我想，这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或者搞错了人。
""雅琪，你听爸爸解释——""不，爸，现在轮不到你说话。
"雅琪打断了他，"我们调查了一个星期。
林婷，38岁，离异，在你们公司做财务。
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八个月。
"方志远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女儿的语气就像在法庭上宣读判决书，每个字都精准无误地击中要害。
浩然走到电视柜前，拿出一个文件夹："我们还查到了你们的酒店记录，餐厅消费，甚至是你给她买的那条项链的发票。
"张慧敏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侦探？
""当我们的父母变成骗子的时候。
"雅琪毫不留情地回答。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两个中年人的心里。
方志远想要反驳，想要解释，但是面对铁证如山的事实，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
这些年来，他在孩子们面前一直是威严的父亲，是家庭的支柱，是道德的标杆。
现在，一切都颠倒了。
"所以，我们决定召开一场家庭法庭。
"雅琪重新坐下，"今天，在这个客厅里，我们要对你们的行为进行审判。
""审判？
"张慧敏不敢置信，"我们是你们的父母！
""父母就可以背叛家庭吗？
父母就可以撒谎欺骗吗？
"浩然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
沙发对面，女儿方雅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手里拿着几张照片，眼神冷如冰霜。
儿子方浩然站在茶几旁，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失望。
"爸，你看看这些。
"雅琪将照片扔到茶几上。
照片散落开来，每一张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方志远心上。
他和林婷在咖啡厅的拥抱，在酒店门口的亲吻，在商场里的牵手逛街。
张慧敏坐在他身旁，脸色苍白，双手紧握着包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你也看看。
"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你们结婚二十五年了。
二十五年！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就连墙上的全家福都显得格外刺眼。
照片里的一家四口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在嘲笑此刻的荒诞。
雅琪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律师的职业习惯让她保持着冷静："我昨天拿到这些照片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我想，这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或者搞错了人。
""雅琪，你听爸爸解释——""不，爸，现在轮不到你说话。
"雅琪打断了他，"我们调查了一个星期。
林婷，38岁，离异，在你们公司做财务。
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八个月。
"方志远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女儿的语气就像在法庭上宣读判决书，每个字都精准无误地击中要害。
浩然走到电视柜前，拿出一个文件夹："我们还查到了你们的酒店记录，餐厅消费，甚至是你给她买的那条项链的发票。
"张慧敏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侦探？
""当我们的父母变成骗子的时候。
"雅琪毫不留情地回答。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两个中年人的心里。
方志远想要反驳，想要解释，但是面对铁证如山的事实，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
这些年来，他在孩子们面前一直是威严的父亲，是家庭的支柱，是道德的标杆。
现在，一切都颠倒了。
"所以，我们决定召开一场家庭法庭。
"雅琪重新坐下，"今天，在这个客厅里，我们要对你们的行为进行审判。
""审判？
"张慧敏不敢置信，"我们是你们的父母！
""父母就可以背叛家庭吗？
父母就可以撒谎欺骗吗？
"浩然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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