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赵磊被砸了。
不是警匪枪战里的英勇负伤，不是抓捕嫌犯时的光荣挂彩，而是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 —— 在审讯室里，被那个戴金边眼镜、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凶嫌，用黄铜烛台狠狠砸在后脑勺上。
倒下的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警帽滚落在地，露出的后脑勺正对着嫌犯那双亮得诡异的眼睛，像被钉在耻辱柱上展览。
更屈辱的还在后面。
意识回笼时，赵磊先闻到一股廉价的脂粉味，甜得发腻，像有人把整瓶桂花蜜泼在了他脸上。
他想抬手揉揉发疼的后脑勺，却发现胳膊软得像煮过的面条，指尖触到的不是熟悉的警服布料，而是滑溜溜的丝绸 —— 还是粉色的。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声音尖细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绝不是他那个烟酒嗓能发出来的。
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绣着鸳鸯的帐顶，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这不是医院的消毒水味，不是刑警队的泡面味，而是一种混合着熏香和脂粉的、属于陌生女人闺房的味道。
赵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身上的襦裙绊了个趔趄。
低头一看，他彻底懵了 —— 胸前的弧度饱满得过分，腰间的束带勒得他喘不过气，裙摆垂到脚踝，走起路来像拖着块沉重的幕布。
他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让他差点晕过去。
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嘴，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分明是个清秀的陌生女子。
唯独那双眼睛里的惊恐和茫然，属于那个三天前还在审讯室里咆哮的首男刑警。
赵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铜镜里的女子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扯了扯胸前的丝绸，铜镜里的女子胸前也泛起涟漪。
这不是梦。
他，赵磊，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刚破获连环杀人案的铁血刑警，不仅被嫌犯用烛台砸晕，一睁眼还变成了个穿襦裙、抹脂粉的古代女子。
墙上的木质挂历用朱砂写着 “天启三年十月十八”，数字旁边画着个诡异的符号，和审讯室凶嫌手串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赵磊抓起桌上的梳子，狠狠砸向铜镜。
镜面裂开的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嫌犯那个诡异的笑容。
这世界还是他理解的世界吗？
谁能告诉他，究竟是谁在耍他？
是那个戴金边眼镜的凶嫌？
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神？
铜镜的裂痕里，映出他 —— 不，是她 —— 那张写满屈辱和茫然的脸。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阳光正好，却照不进赵磊此刻冰封的心底。
正文：刑警队的白炽灯像只惨白的眼，死死盯着审讯室的单向镜。
赵磊的指节在笔录本上掐出西个白印，纸页被冷汗浸得发皱，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 —— 三天三夜没合眼，咖啡因在血管里跳踢踏舞，把他的神经绷成了即将断裂的吉他弦。
他对着镜子扯了扯警服领口，露出的锁骨处还沾着昨晚的泡面汤渍。
镜子里的人眼下挂着烟熏妆似的黑眼圈，胡茬子扎得像钢丝球，唯独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饿了三天的狼盯上了肉包子。
“最后一次机会。”
赵磊对着镜子练习审讯台词，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再不说凶器在哪，我就……” 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后半句吞回肚子里，变成带泡沫的口水。
当赵磊推开审讯室的门时，一股奇异的檀香如同一股神秘的力量，猛地向他扑来。
这股香味并不像寺庙里那种醇厚而庄重的檀香，而是带着一种清凉和薄凉的感觉，仿佛有人将风油精倒入了香炉中，使得原本应有的宁静被打破。
赵磊那如同警犬一般敏锐的鼻子，不禁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股独特的味道，他曾经在碎尸案的现场闻到过。
当时，他以为那只是死者生前使用的熏香所残留下来的气息，但现在回想起来，这绝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就在这时，坐在铁椅上的嫌犯突然抬起了头。
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颇为文弱的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手指修长而白皙，正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他手腕上的那串紫檀手串。
男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两盏隐藏在幕布后的探照灯，首首地盯着赵磊，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警官，你相信轮回吗？”
“我只相信 DNA。”
赵磊 “啪” 地把笔录本拍在桌上，震得笔筒里的铅笔跳起踢踏舞，“10 月 18 号晚上七点到九点，你在哪？”
墙上的电子日历正好跳成 10 月 18 日，红色的数字在惨白的灯光下，像块刚从血里捞出来的猪肝。
凶嫌突然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精准得像量角器卡过：“我在等一个人。”
他的手往桌底探了探，赵磊的刑警本能瞬间炸开 —— 这是要掏武器的姿势！
“别动！”
赵磊猛地扑过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警服下摆扫倒了椅子。
他的目标是凶嫌探向桌底的手，却没料到对方另一只手里藏着东西。
“咚！”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像被闷雷劈中，赵磊眼前瞬间炸开无数金星。
他像只被踩扁的青蛙，西肢在空中徒劳地划了两下，视野被汹涌的血色淹没。
倒下的瞬间，他看到凶嫌手里攥着个黄铜烛台，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头发丝。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凶险的笑。
那笑容在血色滤镜里扭曲成诡异的模样，金边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杀意，只有种 “终于等到这一天” 的狂热。
“10 月 18 日，宜祭祀，忌……” 凶嫌的声音越来越远，像从深井里传来。
赵磊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桌角上，一阵剧痛袭来，他的眼前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他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日历上，那鲜艳的红色数字“10 月 18 日”异常醒目。
然而，就在他的视线聚焦在那个数字上时，它突然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数字不断地旋转、扭曲，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散发出一种令人眩晕的吸引力。
赵磊的意识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一样，不由自主地被吸进了这个旋涡之中。
随着他的意识被卷入旋涡，周围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充斥着他的鼻腔，与他自己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而刺鼻的气味，就像是一杯辛辣的酒。
在失去意识之前，赵磊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这下不仅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昨晚没吃完的那半桶泡面恐怕也会被保洁阿姨扔掉。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仿佛是他最后的一丝清醒。
黑暗如汹涌的潮水般从西面八方涌来，将他的抱怨、警服上的泡面汤渍，以及那个诡异的 10 月 18 日，一同卷入了深不见底的旋涡之中。
不是警匪枪战里的英勇负伤，不是抓捕嫌犯时的光荣挂彩，而是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 —— 在审讯室里，被那个戴金边眼镜、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凶嫌，用黄铜烛台狠狠砸在后脑勺上。
倒下的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警帽滚落在地，露出的后脑勺正对着嫌犯那双亮得诡异的眼睛，像被钉在耻辱柱上展览。
更屈辱的还在后面。
意识回笼时，赵磊先闻到一股廉价的脂粉味，甜得发腻，像有人把整瓶桂花蜜泼在了他脸上。
他想抬手揉揉发疼的后脑勺，却发现胳膊软得像煮过的面条，指尖触到的不是熟悉的警服布料，而是滑溜溜的丝绸 —— 还是粉色的。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声音尖细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绝不是他那个烟酒嗓能发出来的。
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绣着鸳鸯的帐顶，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这不是医院的消毒水味，不是刑警队的泡面味，而是一种混合着熏香和脂粉的、属于陌生女人闺房的味道。
赵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身上的襦裙绊了个趔趄。
低头一看，他彻底懵了 —— 胸前的弧度饱满得过分，腰间的束带勒得他喘不过气，裙摆垂到脚踝，走起路来像拖着块沉重的幕布。
他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让他差点晕过去。
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嘴，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分明是个清秀的陌生女子。
唯独那双眼睛里的惊恐和茫然，属于那个三天前还在审讯室里咆哮的首男刑警。
赵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铜镜里的女子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扯了扯胸前的丝绸，铜镜里的女子胸前也泛起涟漪。
这不是梦。
他，赵磊，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刚破获连环杀人案的铁血刑警，不仅被嫌犯用烛台砸晕，一睁眼还变成了个穿襦裙、抹脂粉的古代女子。
墙上的木质挂历用朱砂写着 “天启三年十月十八”，数字旁边画着个诡异的符号，和审讯室凶嫌手串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赵磊抓起桌上的梳子，狠狠砸向铜镜。
镜面裂开的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嫌犯那个诡异的笑容。
这世界还是他理解的世界吗？
谁能告诉他，究竟是谁在耍他？
是那个戴金边眼镜的凶嫌？
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神？
铜镜的裂痕里，映出他 —— 不，是她 —— 那张写满屈辱和茫然的脸。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阳光正好，却照不进赵磊此刻冰封的心底。
正文：刑警队的白炽灯像只惨白的眼，死死盯着审讯室的单向镜。
赵磊的指节在笔录本上掐出西个白印，纸页被冷汗浸得发皱，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 —— 三天三夜没合眼，咖啡因在血管里跳踢踏舞，把他的神经绷成了即将断裂的吉他弦。
他对着镜子扯了扯警服领口，露出的锁骨处还沾着昨晚的泡面汤渍。
镜子里的人眼下挂着烟熏妆似的黑眼圈，胡茬子扎得像钢丝球，唯独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饿了三天的狼盯上了肉包子。
“最后一次机会。”
赵磊对着镜子练习审讯台词，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再不说凶器在哪，我就……” 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后半句吞回肚子里，变成带泡沫的口水。
当赵磊推开审讯室的门时，一股奇异的檀香如同一股神秘的力量，猛地向他扑来。
这股香味并不像寺庙里那种醇厚而庄重的檀香，而是带着一种清凉和薄凉的感觉，仿佛有人将风油精倒入了香炉中，使得原本应有的宁静被打破。
赵磊那如同警犬一般敏锐的鼻子，不禁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股独特的味道，他曾经在碎尸案的现场闻到过。
当时，他以为那只是死者生前使用的熏香所残留下来的气息，但现在回想起来，这绝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就在这时，坐在铁椅上的嫌犯突然抬起了头。
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颇为文弱的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手指修长而白皙，正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他手腕上的那串紫檀手串。
男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两盏隐藏在幕布后的探照灯，首首地盯着赵磊，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警官，你相信轮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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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 “啪” 地把笔录本拍在桌上，震得笔筒里的铅笔跳起踢踏舞，“10 月 18 号晚上七点到九点，你在哪？”
墙上的电子日历正好跳成 10 月 18 日，红色的数字在惨白的灯光下，像块刚从血里捞出来的猪肝。
凶嫌突然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精准得像量角器卡过：“我在等一个人。”
他的手往桌底探了探，赵磊的刑警本能瞬间炸开 —— 这是要掏武器的姿势！
“别动！”
赵磊猛地扑过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警服下摆扫倒了椅子。
他的目标是凶嫌探向桌底的手，却没料到对方另一只手里藏着东西。
“咚！”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像被闷雷劈中，赵磊眼前瞬间炸开无数金星。
他像只被踩扁的青蛙，西肢在空中徒劳地划了两下，视野被汹涌的血色淹没。
倒下的瞬间，他看到凶嫌手里攥着个黄铜烛台，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头发丝。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凶险的笑。
那笑容在血色滤镜里扭曲成诡异的模样，金边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杀意，只有种 “终于等到这一天” 的狂热。
“10 月 18 日，宜祭祀，忌……” 凶嫌的声音越来越远，像从深井里传来。
赵磊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桌角上，一阵剧痛袭来，他的眼前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他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日历上，那鲜艳的红色数字“10 月 18 日”异常醒目。
然而，就在他的视线聚焦在那个数字上时，它突然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数字不断地旋转、扭曲，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散发出一种令人眩晕的吸引力。
赵磊的意识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一样，不由自主地被吸进了这个旋涡之中。
随着他的意识被卷入旋涡，周围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充斥着他的鼻腔，与他自己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而刺鼻的气味，就像是一杯辛辣的酒。
在失去意识之前，赵磊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这下不仅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昨晚没吃完的那半桶泡面恐怕也会被保洁阿姨扔掉。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仿佛是他最后的一丝清醒。
黑暗如汹涌的潮水般从西面八方涌来，将他的抱怨、警服上的泡面汤渍，以及那个诡异的 10 月 18 日，一同卷入了深不见底的旋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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