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我女儿凑够三十万的手术费,我豁出脸皮,同时谈了三个“网恋男友”。
一个是计算机系的清冷学霸,一个是荷尔蒙爆棚的退伍糙汉,
还有一个是满嘴跑火车的创业老板。我骗他们,等我签下手里的大单,就立刻奔现,
结婚生娃。没想到,他们竟同时报名了那个号称“人类黎明”,
实则九死一生的火星支援计划。临走前,他们像商量好一样,把所有积蓄都打给了我,
只求一个承诺。“暖暖,等我回来,堂堂正正地娶你。”我哭着收下钱,
转身就带女儿做了手术,顺便在大学城后面开了个烤冷面小摊。三年后,
他们成了全球瞩目的国家英雄,三艘“神剑”级空天航母的指挥官,
并排降临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广场。全网直播的镜头下,他们意气风发,万众敬仰。
直到他们穿过人海,看见了路边那个穿着油腻围裙,一手拿锅铲,一手递烤肠的我。那一刻,
三个男人的脸色,比我摊位上的铁板还要黑。01“女士,麻烦让一下,
这里即将进行交通管制。”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礼貌地拦住了我。我踮起脚尖,
看着远处广场上那三艘如同天神下凡的庞然大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这生意,
怕是黄了。三年前,他们离开的时候,一穷二白。谁能想到,
这个当初被所有人当成笑话的“火星支援计划”,竟然真的成功了。他们不仅活着回来了,
还带回了能改变世界格局的技术,一跃成为国家最年轻的英雄,财富、地位、荣耀,
应有尽有。电视里,主持人正用激动到嘶哑的声音播报着他们的名字。“神剑一号指挥官,
天才科学家,温玉舟!”“神剑二号指挥官,功勋战斗英雄,萧惊天!”“神剑三号指挥官,
商业奇才,沈牧!”我的手一抖,铲子上的烤冷面差点飞出去。这三个名字,
就算烧成灰我都认识。这三年来,它们像三道催命符,时时刻刻悬在我的心上。
我以为火星那种地方,辐射、失重、怪兽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总有一个能把他们留下吧?可他们偏偏回来了。“妈妈,那些飞船好大啊。
”女儿安安拽着我的衣角,小脸上满是兴奋,“是超人回来打怪兽了吗?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是啊,是超人回来了。
”是回来找我算账的超人。人群忽然开始骚动,尖叫声和欢呼声汇成海啸,
朝着我的方向涌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推着餐车溜走。晚了。
三个穿着黑色特制礼服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正穿过人群,笔直地向我走来。
他们比三年前更加挺拔,也更加……陌生。温玉舟还是那副清冷禁欲的样子,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曾无数次在视频里对我说着最温柔的情话,此刻却像两把手术刀,
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他有个习惯,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推一下眼镜。此刻,
他的手指就搭在镜框上,没动。萧惊天黑了,也更壮了,手臂上的肌肉把礼服撑得鼓鼓囊囊。
他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疤,是他从前当兵时留下的,也是他当年最自卑的地方,
总说怕吓到我。可现在,那道疤配上他那身凛然的杀气,只会让人双腿发软。
沈牧走在最中间,笑得还像从前那样如沐春风,可那笑意却一点都没飘进眼底。
他以前总爱吹牛,说自己将来要买下这座城市最大的广告牌,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我的照片。
现在看来,他确实有这个实力了。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三头史前巨兽盯上的可怜兔子。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连安安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害怕地躲进我怀里。
直播的镜头跟在他们身后,将这诡异的一幕同步给了全国人民。“这几个英雄是谁啊?
怎么停在一个烤冷面摊子前面?”“那个摊主……有点眼熟啊。”“等等!我想起来了!
三年前那场感动全国的‘英雄出征’直播里,这三个英雄的告白对象,
好像……好像都叫‘暖暖’?”人群炸开了锅。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震惊,
有鄙夷。我感觉自己的脸皮正在被一层层剥下来,露出底下那个卑劣、无耻的灵魂。
沈牧最先开了口,他弯下腰,从我的餐车里拿起一根烤肠,
笑眯眯地递到安安面前:“小朋友,告诉叔叔,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呀?”安安被他吓到了,
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将女儿护在身后,声音沙哑:“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萧惊天冷笑一声,那道疤痕随之抽动了一下,显得格外狰狞,“我们回来,
当然是来……履行承诺的。”他的目光在我油腻的围裙和沾着酱料的手套上扫过,
最后落在我脸上,一字一顿地说:“江暖,你当初,也是这么哭着跟我们保证的,不是吗?
”话音刚落,温玉舟上前一步,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孩子……是我们的吗?”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或者说,是谁的?
”02三辆黑色的红旗防弹车,将我和我的烤冷面摊子围在了中间。
周围的闪光灯和议论声被隔绝在外,车内的气氛却比外面更加窒息。
我被夹在萧惊天和温玉舟中间,沈牧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着手。
安安被这阵仗吓坏了,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别怕,安安,”我抱着她,小声安抚,
“妈妈在。”“先把孩子送回去。”温玉舟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沈牧打了个响指,
前排的司机立刻会意,车子平稳地启动,很快到了我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女保镖打开车门,想从我怀里接过安安。安安死死地抱着我不撒手。
“妈妈,我不要跟你分开。”我心如刀割,却只能狠下心,在她耳边说:“安安乖,
你先跟阿姨回家,妈妈跟叔叔们谈点事情,很快就回来。”直到看着保镖把安安抱上楼,
我才收回目光,重新对上那三双眼睛。“说吧。”萧惊天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三年前,
你是不是就已经知道我们三个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点了点头。事到如今,
再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什么?”这次开口的是温玉舟,他似乎永远那么冷静,
冷静到残忍,“为了钱?”“是。”我回答得很快,没有丝毫犹豫。
这个字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车厢里激起了看不见的涟漪。
我能感觉到身旁的萧惊天身体瞬间绷紧,对面的沈牧连擦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多少钱?
”沈牧忽然笑了,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扔在我面前,“这里面有一个亿。
够不够你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他总是这样,习惯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
我没有去看那张卡,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沈牧,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有价码?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你当初接近我,不就是看上了我的‘钱’吗?
虽然那时候我只是个画大饼的创业小老板。”“还有我,”萧惊天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一个除了力气和几块破军功章什么都没有的退伍兵,你看上我什么?安全感?
”温玉舟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幽深:“我的价值,大概就是能帮你辅导孩子功课?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插进我最不堪的过往。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酸涩,抬起头,迎上他们的目光。“没错,我就是个骗子。”我一字一句,
说得清晰无比,“我骗了你们所有的人。我利用温玉舟的温柔,
帮你修改我的商业计划书;我利用萧惊天的身手,
让他帮我赶走那些催债的地痞流氓;我利用沈牧你的资源,拿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
”“我承认,我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我把你们当成我摆脱困境的工具。你们每个人,
都只是我计划里的一环。”我说得越是坦白,他们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萧惊天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砸在我的脸上。温玉舟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眼神冷得像冰。只有沈牧,他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他捡起那张黑卡,用两根手指夹着,
递到我眼前。“很好。”他轻声说,像是在引诱堕落的魔鬼,“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拿着这张卡,选我们其中一个,告诉所有人,你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依旧是万众瞩目的英雄夫人。”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至于另外两个……”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另外两人,“我们会‘体面’地退出。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谬,也最诱人的交易。一个骗子,不仅没有受到惩罚,
反而还能一步登天。我看着那张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黑卡,
又看了看眼前这三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我知道,这不是选择,这是审判。他们要用这种方式,
来惩罚我的欺骗,来满足他们那被愚弄了的自尊心。他们想看我,这个卑劣的骗子,
如何在这泼天的富贵面前,继续摇尾乞怜。我忽然笑了。我伸出手,
在他们以为我会接过那张卡的时候,猛地将它打飞。黑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掉在了车厢的角落里。“我选?”我看着他们,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冷,“你们凭什么觉得,
你们现在还有资格,让我选?”03我的话音刚落,车厢内的温度仿佛骤降到了冰点。
萧惊天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他面前,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江暖,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们现在不敢动你?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
那是三年星际远航留下的印记。我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动我一下试试。明天头条就是国家英雄当街殴打前女友,
我赌你们背后的团队,不想看到这个新闻。”“你!”萧惊天被我噎住了,他胸口剧烈起伏,
抓着我衣领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却终究没有下一步动作。“放开她。
”温玉舟清冷的声音响起。萧惊天不甘地松开手,我重新跌回座位上,衣领被扯得有些变形。
“江暖,你似乎很有恃无恐。”温玉舟看着我,目光像在分析一个复杂的实验样本,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而不是直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心脏猛地一缩。我当然知道,以他们现在的能力,让我“人间蒸发”简直易如反掌。
“因为你们想知道答案。”我稳住心神,迎上他的目光,“你们想知道,三年前,
我对你们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那现在我告诉你,
”我环视他们三人,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全都是假的。
”“我对温玉舟你说的‘我只喜欢有脑子的男人’,是假的。
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完善我的创业计划。
”“我对萧惊天你说的‘我最喜欢你身上的肌肉和伤疤,特别有安全感’,是假的。
因为我需要你当我的免费保镖。”“我对沈牧你说的‘我就喜欢你这种会画大饼的男人,
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也是假的。因为我需要你的启动资金。”“我对你们每一个人,
都只有利用。”我说完,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看到萧惊天眼中的怒火慢慢熄灭,
变成了灰烬般的失望。我看到沈牧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嘲讽。
我看到温玉舟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无意识地攥紧了。他们是天之骄子,是国家英雄,他们习惯了掌控一切。却没想到,
自己人生中最纯粹的一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这种打击,
远比让他们在战场上失败还要痛苦。“呵……”沈牧忽然低笑出声,他鼓了鼓掌,
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精彩,真是精彩。江暖,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手心。那是一枚已经有些氧化的旧硬币。
“还记得这个吗?”他看着我,“当年我公司快破产了,浑身上下就剩下这枚硬币。
我跟你说,这是我的幸运币。那天晚上,我把它送给了你,我说,‘暖暖,等我回来,
我用全世界的财富来换回它’。”我的目光落在硬币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当然记得。那天晚上,他落魄得像条狗,却依旧固执地把这枚硬币塞到我手里,
说这是他最后的希望。“是吗?”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语气淡漠,“不好意思,早就扔了。
”沈牧手里的硬币,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我的呢?”萧惊天沙哑地开口,
“我送你的那枚用弹壳做的子弹吊坠,你也扔了?”“温玉舟送你的那本,
他亲手注解的《百年孤独》,你也当废品卖了?”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们。
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此刻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是,我当初接近他们,
目的确实不纯。可是,人的心,不是机器。温玉舟会在我熬夜做方案时,默默给我披上外套,
留下一杯热牛奶。萧惊天会在我被骚扰时,二话不说把人打跑,然后笨拙地问我有没有吓到。
沈牧会在我为资金发愁时,喝得烂醉,然后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押给我,说“我相信你”。
他们把一颗真心捧到我面前,而我,却用最锋利的刀,把它捅得血肉模糊。
“你们想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们了。”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我努力控制着,“现在,
可以放我走了吗?”“走?”温玉舟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江暖,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
这场游戏,你说结束,就能结束吗?”04温玉舟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
“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沈牧捡起地上的硬币,重新放回口袋,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现在全网都知道,我们三个国家英雄,
三年前有个共同的‘白月光’。你说,如果我们三个同时被一个女人甩了,这新闻传出去,
好不好听?”我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们是英雄,是全民偶像,他们不能有任何污点。
而我,这个同时欺骗了他们三个人的女人,就是他们最大的污点。“所以,你们要封我的口?
”我冷笑。“封口?”萧惊天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太便宜你了。
”温玉舟接过了话头,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从今天开始,你和你的女儿,搬到我们那里去住。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凭什么?”“凭我们现在是你的‘监护人’。
”温玉舟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容置疑,“你女儿的手术费,是我们三个人出的。
按照当年的‘借款协议’,在你还清所有费用之前,你的人身自由,归我们所有。
”我愣住了。当年为了让钱款显得“名正言顺”,我的确和他们每个人都签了一份借款协议,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无法按时还款,我将自愿放弃部分个人权利,
接受乙方的“监管”。可我那时候以为他们回不来了!谁会跟一个死人计较这些?
“你们无耻!”我气得浑身发抖。“彼此彼此。”沈牧摊了摊手,笑得像个衣冠禽兽,
“跟你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们这只是正常维权。”“你必须在我们三个人当中,选一个。
”温玉<strong>舟</strong>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对外,
你们是情深义重的情侣;对内,你是赎罪的骗子。直到我们满意为止。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要的不是一个答案,他们要的是一场报复。
他们要我亲身体会,周旋在三个人之间的痛苦和煎熬。他们要我,这个曾经的“女海王”,
在他们亲手打造的鱼塘里,溺水而亡。“如果我不同意呢?”我咬着牙问。“你可以试试。
”萧惊天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哒的声响,“我有上百种方法,
让你和你女儿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你那个烤冷面摊,明天就可以从地球上消失。
”我知道他说到做到。我所有的软肋,都被他们死死地捏在手里。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位于半山腰的顶级豪宅前。这里的安保,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我被他们“请”下了车。巨大的落地窗前,三个男人并排站着,
他们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像三座无法逾越的山。“江暖,
”沈牧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姿态优雅,“欢迎来到你的新家。哦,不对,应该说,
欢迎来到你的……牢笼。”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知道,从我踏入这里的第一步起,
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自由。晚上,我被安排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安安已经睡着了,
脸上还带着泪痕。我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我后悔吗?
如果不骗他们,安安可能早就……不,我不后悔。我只是没想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这么猛烈。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温玉舟。
他换上了一身居家的棉质睡衣,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多了几分书卷气。
他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睡前喝一杯,有助于睡眠。”他把牛奶递给我,
动作和三年前一模一样。我没有接。“温玉舟,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看着我,忽然问:“安安的全名叫什么?”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江念安。
”“念安……思念的念,平安的安。”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弧度,
“倒是个好名字。”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留下我和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我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心里一阵发毛。他为什么突然问安安的名字?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心头蔓延开来。05在这栋被称为“家”的牢笼里,生活开始了。
安安似乎很快适应了这里。对她来说,这里有大大的花园,有吃不完的零食,
还有三个会陪她玩的“叔叔”,比我们那个拥挤的出租屋好上一万倍。只有我知道,
这平静的湖面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他们三个人,用一种不动声色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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