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值千亿的公司跪求一个名额，却不知决定权在我手上(天启季瑶)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市值千亿的公司跪求一个名额，却不知决定权在我手上天启季瑶

“天启系统”降临，世界疯了。所有人都想拿到那个能一步登天的名额。我，陈宇，

是“天启”的唯一管理员。为了筛选出真正值得合作的人，我成了一个跑腿小哥，

每天穿梭在城市间，观察着最真实的人性。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季瑶，为了一个名额，

不惜一切代价。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钱砸在我的脸上，让我滚。她的金主，

那个油腻的冯总，轻蔑地用皮鞋碾过我掉在地上的手机。他们不知道，

他们拼了命想要跪舔的神，此刻正在他们面前，穿着一身廉价的跑腿制服。他们更不知道，

他们的每一次傲慢和践踏，都在一点点关上自己通往天堂的大门。而我，

只是按下了“拒绝”键。1“嘀——”电梯门开了。我提着手里的文件袋，快步走出去。

前台的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那种标准的、对我们这种跑腿人员的无视。

“放那儿吧。”她指了指角落。“不行，这是加急的同城闪送，必须本人签收。”我开口，

声音很平。女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拿起内线电话。“季总，您的闪送到了……嗯，好的。

”她挂了电话，又恢复了那种冷冰冰的表情。“等着。”我就在旁边等着。

身上这套蓝色的跑腿制服，在这栋金碧辉煌的写字楼里，显得特别扎眼。周围路过的职员，

个个西装革履，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不小心爬进客厅的蚂蚁。我习惯了。这一个月，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傲慢，轻视，或者干脆就是无视。这些眼神，

都是我数据库里的好素材。“天启”系统降临的第三十一天，人类依旧如此。

过了大概十分钟，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很高，很瘦，妆容精致，

但脸上结着冰。她就是季瑶。天恒集团的CEO，最近为了拿到“天启”的合作名额，

快要疯了的女人。她的资料，我数据库里存着完整的。季瑶走到我面前，一句话没说，

直接伸手拿文件。我把文件往后一收。“麻烦签收一下。”我把签收单和笔递过去。

这是规定。也是我的测试项目之一。季瑶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特别麻烦的垃圾。“给你钱，快点滚。”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的票子，

直接砸在我脸上。钱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一瞬。

几个路过的员工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我没动，也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不够？”季瑶冷笑一声，又抽出几张，扔在地上。“现在，把文件给我，

然后从我眼前消失。”她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就是权力的味道。

她习惯了用钱解决一切，碾压一切。我弯下腰，没有去捡地上的钱。而是把那份文件袋，

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我直起身，看着她。“文件在这里，钱你自己留着吧。”我的举动，

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季瑶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的服务结束了。文件送到了，你签不签收，是你的事。”我说完，转身就走。尊严这东西，

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不是人。但我在模拟人类。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

应该会这么做。“站住！”季瑶的声音尖锐起来。我没停。就在这时，

一个肥胖的身体拦在了我面前。一股浓烈的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是个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大金表，油腻得发光。冯总，季瑶的金主，

一个靠煤炭发家的暴发户。他的资料，我也有。“小子，给你脸了是吧？”冯总挺着肚子，

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季总让你滚，你没听见？还敢顶嘴？”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在我的数据库里，危险等级比季瑶高。季瑶是傲慢，而这个男人，是纯粹的恶。

“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季总道歉，然后滚出去。”冯总命令道。我还是没动。

我的任务只是送文件，不是来表演杂耍的。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操！

”冯总骂了一句脏话，抬起他那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一脚踹在我放在地上的文件袋上。

文件袋飞出去，撞在墙上，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然后，他又一脚，

狠狠地踩在我放在口袋里，不小心滑落在地的手机上。“咔嚓”一声。屏幕碎了。

“一个臭送外卖的，装什么清高？”冯总吐了口唾沫，满脸的鄙夷。“老子踩碎你的手机，

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季瑶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快意。在她看来，

这就是一个不听话的下等人，应得的教训。我低下头，看着地上变成一堆碎片的手机。

这是我这个月用来工作的工具。我的指尖动了一下。只需要一个念头，眼前这两个人，

以及这栋大楼，就会瞬间从地球上消失。连一个原子都不会剩下。但我没有。我是观察者，

不是审判官。至少，现在还不是。我抬起头，看着他们。我的眼神很平静，

平静到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们会后悔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冯总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大笑。“哈哈哈哈！我后悔？我他妈会后悔踩死你这只蚂蚁？”“季总，

你听见没？这傻逼说我们会后悔！”季瑶也笑了，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别跟这种人浪费时间了，冯总。我们还得去想想‘天启’的事。”她说完，

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冯总又轻蔑地踢了一脚我那手机的残骸，跟了上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后，

我打开了脑内的“天启”系统后台。在天恒集团的申请资料上，标记了一个红色的标签。

初次接触：人性评估为10。建议：列入低优先级观察名单。我关掉后台。转身，

离开了这栋大楼。外面的阳光很好。只是空气里，多了一丝肮脏的味道。2换了个新手机。

公司报销的，最便宜的那种。能接单，能扫码，就行了。我继续我的跑腿生涯。送文件，

送外卖，送鲜花。每天在城市里穿梭，见各种各样的人。高兴的，悲伤的，愤怒的，麻木的。

这些数据，都被我一一记录。“天启”系统的筛选，不是看谁有钱，谁有权。而是看谁，

在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后，不会变成一个疯子。这天中午，我接了个单。

给市中心一家金融公司的员工送午餐。二十份牛肉面。我到店里的时候，

老板正忙得满头大汗。“小哥，再等五分钟，马上就好！”我点点头，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

这家面馆很小，很破，但味道很好。老板是个退伍军人，人很实在，给的份量特别足。

我正在看手机上的下一个订单，面馆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我抬头一看，乐了。

又是季瑶和那个冯总。世界还真是小。他们显然也是来吃饭的。看到这个又小又破的环境，

季瑶的眉头拧得死紧。冯总倒是无所谓，找了个桌子就坐下了。“老板，两碗牛肉面，

多加肉！”他嗓门很大。老板在后厨应了一声：“好嘞！稍等！”季瑶一脸嫌弃地拉开椅子，

只坐了半个屁股。她的目光扫过整个店，最后落在了我身上。她愣了一下。显然是认出我了。

不过，她脸上没有任何尴尬或者别的表情。只有更深的不屑。在她眼里，我这种人，

就只配出现在这种苍蝇馆子里。她很快移开目光，仿佛多看我一秒，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冯总也看到我了。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哟，这不是那个很有骨气的跑腿小哥吗？

”他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怎么？上次手机踩坏了，没钱换个好的，只能干看着？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老年机。我没理他，继续看我的订单。跟这种人说话，浪费算力。

“老板！”冯总又喊了一声，“我这桌先做！老子赶时间！”后厨的老板探出头，一脸为难。

“老板，这位小哥先来的，他这二十份也是加急的单子……”“我管你他妈谁先来的！

”冯总一拍桌子，整个面馆都震了一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分钟几十万上下，

耽误了你赔得起？”老板是个老实人，被他这么一吼，有点不知所措。我站了起来。

走到老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板，没事，让他先吧。我不急。

”老板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冯总得意地哼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季瑶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正在疯狂地刷新一个网页。

我知道那是什么。“天启”系统官方信息发布页。今天中午十二点，

会公布第二批合作候选名单的筛选范围。全世界的人都在等。很快，

老板把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去。肉铺得满满的，香气四溢。冯总拿起筷子，

正要开吃。季瑶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整个人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查到了？‘天启’的使者今天中午会出现在城南的‘老兵面馆’？”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老兵面馆。就是这里。冯总也愣住了，筷子上的牛肉都掉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

眼神里全是狂喜和不敢置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季瑶挂了电话，立刻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拿出小镜子补妆，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冯总也收起了那副暴发户的嘴脸，坐得笔直，表情变得谦卑又紧张。他们开始环顾四周。

想从这小小的面馆里，找出那位传说中的“天启使者”。会是谁？

是那个埋头吃面的中年男人？还是角落里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

或者是……那个正在后厨忙碌的老板？他们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充满了猜测和敬畏。唯独略过了我。在他们眼里，我这个跑腿小哥，连被怀疑的资格都没有。

我还是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看着他们表演。就像在看一部劣质的喜剧。季瑶深吸一口气，

站了起来。她端起自己那碗还没动过的牛肉面，脸上挤出她这辈子最温柔的笑容，

走到了那个中年男人面前。“先生，您好。我叫季瑶，天恒集团的。这碗面，我请您。

”中年男人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你有病吧？”季瑶的笑容僵在脸上。冯总也有样学样，

端着面，走到了那个大学生面前。“同学，交个朋友？这面我请了！”大学生扶了扶眼镜，

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叔叔，我没钱，你别找我借。”气氛一度非常尴尬。就在这时，

我的二十份牛肉面好了。老板一份一份地打包，装进我的外卖箱。“小哥，久等了啊！

”“没事。”我背起外卖箱，准备离开。从季瑶和冯总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停了一下。

看着他们那两碗一口没动的面。“不吃，就别浪费粮食。”我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

推门而出。在我身后，季瑶的手机屏幕亮了。十二点整。“天启”官网更新了信息。

第二批合作候选名单筛选范围公布：餐饮业。考核标准：尊重。季瑶看着那两个字，

愣住了。冯总也凑过来看到了。两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们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那碗被他们当成道具的牛肉面。又想起了我刚刚说的话。“不吃，就别浪费粮食。

”一股寒气，从他们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3从那天之后，季瑶和冯总就像疯了一样。

他们开始疯狂地做慈善。投资餐饮业，给饭店刷盘子，去敬老院送饭。所有行为，

都通过媒体大肆宣扬。美女总裁街头送爱心餐亿万富豪体验洗碗工生活各种新闻稿满天飞。

他们以为，只要把“尊重”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就能获得“天启”的青睐。太天真了。

“天启”系统，连接着全球每一个摄像头。能分析每一个人的微表情，每一次心跳的频率。

作秀，是没用的。我继续送我的外卖。偶尔，也会送到他们作秀的现场。有一次，

我给一个剧组送奶茶。季瑶正在那里，给一个扮演乞丐的群演送盒饭。摄像机对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像是圣母玛利亚。“大叔，慢点吃，别噎着。”那个群演受宠若惊，

激动得快哭了。摄像机一关。季瑶立刻站起来，拿湿纸巾疯狂地擦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

是毫不掩饰的恶心。“这人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她低声对助理说。我提着奶茶，

从她身边走过。她看见我，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高傲。

她可能觉得，我这种人，听不懂什么，也看不懂什么。我把奶茶交给剧组，离开了。

回到我的出租屋。我打开“天启”后台。调出了季瑶和冯总的所有作秀视频。然后，

又调出了他们私下里的真实言行。摄像头下，他们对服务员笑脸相迎。摄像头外，

他们因为上菜慢了一点，就对服务员破口大骂。直播镜头里，他们给流浪汉发钱。

直播一结束，他们就让保镖把那些钱再收回来。我把这些视频，剪辑成了一个对比集锦。

没有加任何评论。只是把真实，摆在那里。然后，我用一个匿名账号，把这个视频，

发到了网上。一小时后。视频火了。全网爆炸。史上最强影帝影后虚伪的慈善家季瑶和冯总，

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天恒集团的股票，开盘就跌停。无数合作商打来电话，要求解约。

网上全是骂他们的声音。他们所有的伪装，都被撕得粉碎。那天晚上，

我正在路边摊吃麻辣烫。季瑶的电话打到了我的私人手机上。不是工作手机。

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号码。我有点意外，她竟然能查到这个号码。看来是真急了。

我接了电话。“喂。”“是你干的，对不对？”电话那头，

是季瑶压抑着愤怒的、歇斯底里的声音。“那个视频，是你发的！”她不是疑问，是肯定。

“为什么？”我慢悠悠地夹起一块鱼豆腐，吹了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装了！

”季瑶的声音更大了，“除了你，没人会这么无聊！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吗？开个价！

”又来了。还是这一套。以为钱能解决一切。“我对钱不感兴趣。”我把鱼豆腐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那你想要什么？你一个送外卖的，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她想不通。

以她的脑子，确实想不通。“季总，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换了个话题。

“你为什么觉得，‘天启’的使者，会出现在一家破面馆里？”季瑶愣住了。

“那是个假消息？”“不，消息是真的。”我说。“使者那天，确实在面馆里。”电话那头，

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很久，

她用一种颤抖的、几乎不敢相信的语气问。“是……是那个老板？”“不是。

”“是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不是。

”“是那个……”她把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猜了一遍。除了我。我听着她可笑的猜测，

吃完了最后一口面。然后，我说。“季总，你真的很聪明。”“但你的聪明，

从来不用在正途上。”“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天，其实离真相最近。”“你点的牛肉面，

离‘天启’，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说完，我挂了电话。我没告诉她我是谁。让她猜。

让她在无尽的悔恨和恐惧中，慢慢地煎熬。这比直接杀了她，有趣多了。

4季瑶和冯总彻底完了。身败名裂，负债累累。但这还不够。他们对我造成的伤害，

虽然微不足道。但“天启”的规则，是有债必偿。我没再关注他们。因为，

我有了新的观察目标。这个人叫李响。一个普通的程序员，技术很好，但性格有点懦弱。

在公司里，经常被上司抢功劳，被同事欺负。他的资料，很干净。没有劣迹，

甚至有点过于善良。这是一个很好的测试样本。我给他发了一封邮件。

用“天启”系统的官方名义。李响先生，恭喜您，您已通过初审，

成为“天启”系统第三批合作候选人之一。请于明日下午三点，到南山公园山顶的凉亭，

参加最终面试。届时，您的面试官，会穿着蓝色跑腿制服，手持一份蛋炒饭。

发完邮件，我关上电脑。第二天，我买了一份蛋炒饭。换上我的蓝色制服，

骑上我的小电驴，去了南山公园。下午两点五十。我到了山顶的凉亭。一个穿着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了。是李响。他看起来很紧张，

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我把小电驴停好，

提着蛋炒饭，走进凉亭，在他对面坐下。我打开饭盒，香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李响看着我，

又看了看我手里的蛋炒饭，和我身上的蓝色制服。他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震惊，

再到恍然大悟。他站了起来，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您好，我是李响。”他的声音，

因为紧张，有点发抖。但我能听出里面的尊重。不是装出来的。我点点头，

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他小心翼翼地坐下，腰杆挺得笔直。

像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不紧张？”我一边吃炒饭，一边问他。“紧……紧张。

”他老实地回答。“你觉得，‘天启’为什么会选你？”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李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我没钱，没背景，

性格也不够强势。说实话，我收到邮件的时候，以为是骗子。”“但我还是来了。”“因为，

这是我这辈子，离梦想最近的一次。”他说得很诚恳。我继续吃炒饭。“你的梦想是什么？

”“做一个真正对世界有用的软件。”他说。“不是为了KPI，不是为了赚钱，

就是……想让这个世界，因为我的代码，变得好一点点。”他的眼睛里，有光。

一种很久没在我观察目标里，看到过的光。我吃完了最后一口炒饭。把饭盒盖好，放在一边。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如果你获得了‘天启’的技术，你会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李响几乎没有犹豫。“我会把我们那个傻逼总监开掉。”我愣了一下。笑了。

这是我成为“观察者”以来，第一次笑。发自内心的。“为什么？”“因为他剽窃我的代码，

打压我的同事，还骚扰公司的女实习生。”李响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这种人，

不配待在那个位置上。”“他把公司，把技术，都当成了自己作恶的工具。

”“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要让他滚蛋。”他的懦弱，只是表象。他的内心，有一把尺子。

一把衡量对错，衡量善恶的尺子。这就够了。我站了起来。“你的面试，结束了。

”李响也赶紧站起来，一脸忐忑地看着我。“我……我通过了吗？”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恭喜你，李响先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启’系统，在亚洲区的，唯一合作伙伴。

”“相关技术和权限，会在一小时内，发送到你的邮箱。”李响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顺着他的脸頰，流了下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我没打扰他。转身，骑上我的小电驴，准备下山。

走到一半，我停了下来。打开后台，看了一眼季瑶和冯总的现状。他们破产了。房子，车子，

都被拍卖了。现在，他们住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每天为了下一顿饭吃什么而吵架。

我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到了冯总的新手机上。想知道是谁毁了你们吗？想报仇吗？

下午五点，来南山公园山顶的凉亭。发完，我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口袋，继续下山。

游戏，该进入下一阶段了。让猎物，看到一丝虚假的希望。再让他们，在最高点，

摔得粉身碎骨。这才是，最完美的复仇。5我回到山顶凉亭的时候。李响已经走了。石桌上，

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谢谢。旁边，还有一百块钱。大概是……饭钱？

我把钱收起来。坐在石凳上，安静地等着。四点五十分。两个人影，出现在山路的尽头。

是季瑶和冯总。他们看起来，比上次狼狈多了。穿着廉价的衣服，满脸的疲惫和怨恨。

看到我，他们都愣住了。“怎么是你？”冯总的嗓门还是那么大，只是底气没那么足了。

季瑶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怀疑。“是你发的短信？”她问。我点点头。“是我。

”冯总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他妈耍我们？”他冲过来，想抓我的衣领。我没动。

只是看着他。我的眼神，让他停在了半空中。他想起来了。想起了我的平静。

那种无论被如何羞辱，都毫无波澜的平静。这让他感到恐惧。“你到底是谁？”季瑶开口了，

她的声音在发抖。这一个月，她肯定想了很多。想到了面馆，想到了那碗没吃的牛肉面。

想到了我说的每一句话。她越想，越害怕。“我？”我笑了笑。“我只是一个跑腿的。

”“是你们，把我当成了神。”我指了指山下，那座繁华的城市。

“你们曾经站在那里的顶端，以为可以主宰一切。”“你们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

权力可以碾压一切。”“你们踩碎我的手机，把钱扔在我脸上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