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失手杀人,与我的好兄弟做了局。酒醒时,我被扣上“酒后失控”的罪名。
我认命地入了狱,甚至对她心怀愧疚。协议离婚,将全部积蓄奉上,只求她和女儿此生安稳。
二十年后,他们相携而来,衣冠楚楚,笑我替人顶罪还蒙在鼓里。“你那宝贝女儿,
也该叫我一声爸爸。”我喉头一甜,目眦尽裂,世界陷入黑暗。再睁眼。刺鼻的酒气,
闪烁的警灯已映在窗外。我重生了。回到他们带着警察,即将破门而入的前五分钟。
1头痛得像是要炸开,喉咙里干得冒火。我挣扎着睁眼,视线模糊了好一阵子才聚焦。
环视四周,恐慌和狂喜瞬间抓住我的心脏,来回摇摆像是要撕裂我。我回来了!
回到了即将被定罪为杀人犯的时刻!窗户外是隐隐约约的日光,警笛声恰在此时由远及近,
声声擂鼓敲击心间,仿佛是逐步走近的死神。不行。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像个糊涂蛋一样,
稀里糊涂替人背锅,将自己的一生葬送牢狱!还有林婉和周涛……甩了甩脑袋,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浓重的血腥味充斥鼻尖,
林婉的上司陈文此刻就躺在我卧室的地毯上,双目圆睁。
他胸口上插着那把我作为装饰收藏的瑞士军刀,血迹在他身下蔓延。按照上辈子的记忆,
那把军刀上必定有我的指纹,而我身上的衬衫也布满了陈文的血迹。他们布局周密,
这几分钟根本不适合我清理痕迹,要是被破门的警察撞见,我更是百口莫辩。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宿醉的恶心。我迅速起身,将卧室布置一番,
而后飞速躺回床上,重新闭上眼。几秒后,几位警察破门而入,
身后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婉和一脸痛惜的周涛。我假装刚睁眼,一脸懵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为首的警察朱武举着枪,对着我厉声喝道:“不许动!”我顺从地举起双手,
眼神望向警察身后的两人。林婉,上辈子我用命去爱的女人。我自幼丧父丧母,
靠着姥姥艰难地把我养大,高中后,姥姥也离开了我。自此我形单影只,自觉孤家寡人于世,
满心都是寂寥。但大学里,我遇到了林婉,她像太阳一样主动靠近我这座孤岛,
用她的开朗与温暖,一点点融化了我。后来,我将她视为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是虔诚的信徒,她是我的救赎。甚至在上辈子,
在我真以为自己失手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后,我对林婉满心愧疚,自觉辜负了她也害了她。
所以我主动诉讼离婚,并将自己所有的财产留给了她和安安。
可惜……沉稳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朱武盯着我,吐字清晰。“是你妻子报的警。
她说早上来找你,进来就看到你和死者,她吓坏了,联系了你的朋友周涛,然后一起报了警。
”他身后的林婉面色苍白,身体似是摇摇欲坠。“老公,你……你杀了陈总!
”周涛适时扶住了她,面向我也是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沈威,怎么回事,
我听小婉的电话就匆匆赶来了,你这是……做了什么!”我强压下心底的愤怒和悲凉,
表露出适时的茫然和恐惧,声音沙哑。“我昨晚被你喊来后……莫名其妙喝醉了,
醒来就这样了,有人……有人进来了。”我指着被破坏的门和混乱的卧室,
“我……我是不是差点也被……”众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被我临时弄乱的家具。书架被推倒,
书籍散落得到处都是,床头柜被拉开,东西扔得到处都是,甚至窗户打开,
似是有人从这逃走。我敏锐地察觉到林婉和周涛两人疑惑地交换了一下目光,
低下头掩去嘲讽的眼神。朱武带着身后的年轻警官仔细检查了一圈屋内的陈设,
向身后人示意保留现场。最后,他的目光在那把瑞士军刀上停留了片刻。“沈先生,
”朱武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场有些情况,需要你回局里配合调查。
”“关于你醉酒后是否与死者发生争执,以及这些‘抢劫’的痕迹,我们都需要进一步核实。
”我的内心并无波动,我知道我做的这些并不足以洗脱我的嫌疑。
但是缓兵之计确实起了效果,我并没有立刻被定罪,
也没有像上辈子那般稀里糊涂地认下一切。两个年轻的警察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给我戴上手铐。在被带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
林婉似是六神无主,发呆着望着眼前的一切,而身旁的周涛垂下头,看不清面容。
但是我知道,哪怕出了这些他们没有意料到的差错,他们也一定会把罪责死死钉在我身上。
我深呼吸一口清晨冰冷的空气,好戏,才刚刚开演。2警局审讯室内,
我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坐在我对面的是朱武和年轻的记录员,两人面无表情,紧紧盯着我。
朱武率先开口:“沈先生,您妻子林婉作证,最近一段时间,她的上司陈文,也就是死者,
曾多次骚扰她。”“她将这件事告诉了你,所以她怀疑是你昨晚邀请陈文进你家中,
酒醉冲动下失手杀死了陈文,对此,沈先生有什么话要说?”朱武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试图将我看透。宿醉的头痛依旧隐隐作祟,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林婉和周涛早就计划了一切。
可笑我上辈子因为信任林婉,痛快地承认了罪行,竟没有用上他们对好的口供。
她确实和我吐槽过她的上司陈文,最近对她有些不规矩的举动。如果那个时候,
她就在铺垫……所以她是确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杀掉陈文吗?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烟草混合的味道,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甩了甩脑袋,
声音苦涩。“昨晚我在公司,是林婉打电话说有急事找我,我匆忙回家,被她拉着喝了几杯,
之后便不省人事了。”朱武像是确认了某种事实一般,语气带了些轻松随意。
“我们查看了你的通话记录,昨晚并没有你妻子打给你的记录,只有你打给陈文的一通电话。
”“以及,凶器上有你的指纹,你脱下的衬衫上的血迹也鉴定为陈文的,还有你妻子的供词,
人证物证俱在,沈先生的罪行无可辩驳,希望你如实交代一切!”朱武的语气带了些严厉,
看我依旧有些无动于衷,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戏谑开口。“还有,我们警员仔细查证过,
入室抢劫根本不存在!我们合理怀疑这是你为了逃避责任故意布置的!
”林婉为我布的局确实很完美,人证物证俱在,她还一直催眠我是酒醉后自己冲动杀人,
醉醒后不记得了。虽然到现在都有点不愿意相信,曾经我视若亲人的人会亲手将我推进地狱。
但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就一定不能白白浪费这次机会。我抬起头,
目光与朱武直视。“我确信,陈文不是我杀的!”年轻警员像是见惯了图穷匕见的凶犯,
嘴角浮起嘲讽的意味,并不抬头,只轻微摇头。“关键在于伤口!
你们法医应该已经初步检验过尸体了吧?陈文胸口的刀伤,深度、角度、力度如何?
”朱武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我抓住这个机会,
继续说道:“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是醉酒后激情杀人,试问一个醉酒的人,
肌肉控制能力应该和平时状态差别很大吧?”朱武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前,
审视着我。他那公式化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不再是笃信,多了一丝探究。
“关于伤口的具体鉴定,需要等正式的尸检报告。”他开口,语气平缓了一些,
“你的这个……观点,我们会记录下来,并转达给法医部门重点参考。
”我终于看见了些许曙光,微微吐出口气。“还有,我确信当时我的妻子递来的酒有问题,
你们可以查验一下屋内的酒杯,还有林婉近期有无购买药物的记录。
”朱武神色一凝:“所以,你现在是怀疑你的妻子有问题?
”3在没有找到对我有利的证据前,我一直被关押在警察局。拘留室的铁门再次打开时,
站在外面的不再是警察,而是林婉。她似乎精心打扮过,换了一身素雅的连衣裙,
眼圈红红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憔悴和悲伤。她提着一个保温桶走进来,哽咽开口:“沈威,
我给你熬了点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定定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曾经,
她的温柔体贴,能抚平我所有的不安,此刻,却只让我脊背发凉。她将保温桶放在小桌上,
垂下头,声音似是无比挣扎和痛苦。“警察……警察都跟我说了,他们证据很充分,
刀上的指纹,衬衫的血迹……”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我,“沈威,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是喝醉了,一时冲动……是为了保护我,对不对?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不是在安慰我,她是在给我“塑造”动机。“婉婉,”我看着她,
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一丝往日的真诚。“我昨晚醉得不省人事,
真的不记得我有做过那些可怕的事情,你就不能相信我吗?”林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抓住我的手,手心冰凉。“沈威,我知道你压力大,
有时候会……会选择性地忘记一些让你痛苦的事情。就像小时候你父母……”她适时停住,
用我小时候的创伤来佐证这件事的真实性。曾经的亲近与信任,此刻皆化作利剑,最深的刀,
往往来自最熟悉的手。“警察说,如果你能主动认罪,态度良好,法官会酌情轻判的。
”她突然靠近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诱哄,“也许……也许不用太久。我会一直等你,
带着女儿等你。”我抽回被她握紧的手,定定地看着她。“那晚你给我的酒里,
是不是加了东西?”林婉听见这话脸色一白,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悲伤得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只是不希望你受苦,不希望案子拖下去,
对女儿影响更大……沈威,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许是周涛一直站在门外,听见这句话,
他忍不住冲了进来,对着我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沈威,”他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失望,“婉婉她怎么会害你?”他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兄弟,警方证据确凿,你硬扛也没有用,认了吧,我替你保证,我会照顾好她们母女的。
”周涛看了一眼林婉,眼神意味深长。我的心里一片冰冷,这话听起来像是承诺,
此刻却更像一种宣告,一种对我所有物接手的宣告。他们俩一唱一和,一个感情软化,
一个现实威逼,核心目的只有一个——让我认下这杀人的罪名。我看着他们,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我视为光和希望的爱人、兄弟,联手为我挖好了坟墓,
他们希望我死。4我闭上眼,声音疲惫却不容拒绝。“你们出去吧,我需要静一静。
”林婉和周涛对视一眼,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拒绝。
林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恼怒,她习惯了那个对她百依百顺、无限包容的沈威,
此刻我的不配合超出了她的掌控。他们离开后,拘留室恢复了死寂。但我知道,
这平静只是暂时的。果然,没过多久,一声清脆的呼喊打破了平静。我的女儿安安,
穿着可爱的小裙子,惶恐不安地朝我奔来。“爸爸!妈妈说你做错了事,
警察叔叔把你关起来了。”小家伙隔着栏杆,哭着抓住我的手。“爸爸,你认错好不好?
认错了我们就可以回家吃饭了,安安想爸爸……”孩子稚嫩的声音像一把刀,
狠狠剜进我的心脏。我蹲下身,紧紧握住女儿的小手,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
对着女儿纯真又恐惧的眼睛,几乎要崩溃。女儿身后的林婉面露哀戚,
但我却能感受到她此刻的愉悦,像是等候已久的猎人,终于到了快要收网的时刻。
我像是终于抵抗不了,垂下了头,喃喃自语。
“我认……我认……”林婉和周涛两人微微松了一口气,林婉脚步轻盈地朝我走来。突然,
我像是挣扎万分般,双手抱头,崩溃至极。“可是不对啊!我身上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啊,
要是我酒醉行凶,陈文怎么会不抵抗呢!
”走近的林婉立刻着急反驳:“因为陈文当时已经昏迷了啊……”此言一出,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林婉反应过来,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面色难看。我平静抬头,
刚才的挣扎崩溃仿若虚幻的泡影。“你怎么知道他当时是处在昏迷状态的?”林婉支支吾吾,
步步后退,一直在观察全程的朱武走上前来。“林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
”5通过对陈文遗体的检查、林婉药物的购买记录和林婉的证词,
警方确定现有证据链足以指向林婉涉嫌杀人。朱武坐在眼前的桌子前,跟我讲明了一切。
“但是,林婉出于何种目的有计划地杀害她的上司陈文,并将这件事嫁祸给你,
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听完朱武的话,我并没有感受到痛快或是如释重负。
林婉的背叛和深藏于后的原因,就如一片乌云,一直笼罩在我头顶。
会不会真的是陈文对林婉的骚扰让她决定痛下杀手呢?但是为什么她不向我求救呢?
还要把我蒙在鼓里嫁祸给我呢?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犹豫着开口。“按照你的说法,
林婉是下药后杀害陈文,将尸体移到卧室后再打电话叫我过来……”“我记得陈文中年发福,
体重可能接近两百斤,林婉一个人……真的能自己搬动陈文到卧室吗?”朱武叹了口气,
坦诚道:“我们也问过林婉同样的问题,但她坚持是自己搬过去的。我的眼神更加黯淡,
点了点头后,便失魂落魄地挥手告别朱武。上辈子的记忆,
总让我怀疑这件事里有周涛的手笔。但这份手笔到底是周涛被林婉喊来帮忙,
还是计划之初就有他的身影……周涛是我大学时的学弟,因为对绘画有一样的品味审美,
我们有段时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这些年,周涛身边也走过形形色色的女伴,
而他和林婉在我眼皮底下的接触,少到我不曾察觉有何异样。所以,
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开始的……我的头又开始痛,
从重生后宿醉的恍惚、即将被警察破门的惊慌、拘留室内波涛暗涌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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