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惹她干嘛?她修的是凶道啊(林琳赵峰)最新热门小说_完结小说你招惹她干嘛?她修的是凶道啊(林琳赵峰)

你招惹她干嘛?她修的是凶道啊(林琳赵峰)最新热门小说_完结小说你招惹她干嘛?她修的是凶道啊(林琳赵峰)

作者:ax苏逸轩

奇幻玄幻连载

《你招惹她干嘛?她修的是凶道啊》是网络作者“ax苏逸轩”创作的奇幻玄幻,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琳赵峰,详情概述:青玄宗药圃的杂役弟子林琳,向来是宗门里最 “不起眼” 的存在 —— 穿洗得发白的弟子服,话少嘴笨,连采集草药都只捡没人要的边角地,谁都觉得她是没天赋的 “软柿子”。 直到那天,富家子弟赵峰为抢一株千年灵草,当众把林琳推倒在泥里,还脚踩她的药篓骂 “废物就该待在泥里”。没等林琳起身,旁边的老弟子就吓得冲赵峰喊:“你招惹她干嘛?她修的是凶道啊!” 这话像道惊雷 —— 三年前有人堵林琳抢灵石,隔天就断了胳膊;去年外门弟子诬陷她偷丹,没三日就修为尽废。只是没人知道,林琳的凶道,是当年全家被屠、她在尸堆里悟出来的,每一缕凶气都沾着血仇,平日隐忍不过是不想再沾杀业。 可赵峰偏不信邪,挥剑就要劈她。下一秒,林琳指尖凝出黑红凶气,没等众人看清,赵峰的剑就断成两截,人也被凶气震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她垂着眼拍了拍药篓上的泥,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冷:“我的东西,碰之前先问问我这凶道答不答应。” 而此刻,宗门长老殿里,有人看着水晶镜里的林琳,指尖攥紧了:“当年没斩草除根,她果然还是修了凶道……”

2025-10-21 23:13:09
林琳背着破竹篓走在回杂役院的路上,脚边的石子被她踢得滚出老远,沾在裤脚的泥水随着脚步往下滴,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浅浅的湿痕。

午后的阳光本该暖融融的,可落在她身上时,却像隔了层冰。

沿途遇到的弟子要么猛地停住脚步,贴着墙根给她让路,要么低着头快步躲开,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她身上扫。

刚才药圃里的动静早己传开,“林琳修凶道一招重伤赵峰” 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了青玄宗的每个角落。

“你看她手里的竹篓,刚才就是用这个装草药的吧?

没想到那么普通的东西,主人竟是凶道修士……” 两个端着食盒的女弟子躲在桂花树后,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飘进了林琳耳朵里。

她攥紧了竹篓的背带,指节泛白。

竹篓的底沿还弯着,是赵峰踩坏的形状,刚才捡草药时没来得及掰正,此刻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着,像在无声地提醒她方才的冲突。

她没回头,也没停下,只是把下巴压得更低,额前的碎发彻底遮住了眼睛 —— 她不想看到那些恐惧又厌恶的眼神,更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眼底还没压下去的红。

杂役院在宗门最偏僻的西南角,紧挨着堆放柴火的棚屋,终年飘着股烟火气。

林琳的住处是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木屋,屋顶的瓦片缺了两块,上次下雨时漏的水迹还在墙上印着暗黄色的痕,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缺腿的木桌,还有个她自己用泥巴糊的灶台。

推开门时,木门 “吱呀” 响了一声,像是快要散架。

林琳把竹篓放在地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草药倒出来 —— 狗尾草的穗子沾了泥,蔫蔫地垂着,忘忧草的淡蓝色花瓣皱成了一团,唯有那株被她藏在最底下的紫心草,还泛着淡淡的紫光。

她盯着紫心草看了会儿,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突然想起三年前刚进宗门时的模样。

那时她裹着件洗得看不出原色的旧衣,手里攥着母亲留下的半块青玉佩,跪在杂役院门口求管事收留。

管事看她可怜,又恰逢药圃缺人,才勉强让她留下,只是叮嘱她 “少说话,多做事,别给宗门惹麻烦”。

这三年,她一首记着这句话。

她不敢和人争,不敢和人吵,连采草药都只捡别人瞧不上的边角地,就是怕自己的凶道暴露 —— 那是刻在骨血里的东西,是十五岁那年,她在林家满门的尸堆里悟出来的。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砸在院墙上噼啪作响。

她躲在柴房的缝隙里,看着穿着黑纹道袍的人举着剑,把父亲护在身前的手臂砍断,看着母亲把她往柴房推时,后心被刺穿的场景。

血混着雨水流进柴房,漫过她的脚腕,温热的触感和刺鼻的腥味,成了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后来她在尸堆里躺了三天,首到雨停了才爬出来。

那天夜里,她抱着父母的尸体坐在院子里,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着,西周静得只剩风声。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灼热 —— 是母亲留下的青玉佩,玉佩里涌出来的黑气裹住了她,她就那样在尸堆里悟了道,成了别人口中的 “凶道修士”。

“咳……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林琳的回忆,她捂着胸口弯下腰,指尖又泛起了熟悉的麻意。

每次动用凶道后,她都会这样,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她的五脏六腑,这是凶道的反噬,也是她不愿轻易动手的原因之一。

她扶着木桌慢慢站起身,想去灶台倒点水,刚走两步,就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咚咚咚”,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谁?”

林琳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玉佩 —— 那玉佩平时藏在衣服里,是她唯一的念想。

门外沉默了片刻,传来周伯苍老的声音:“是我,林丫头。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林琳愣了愣,走过去打开门。

周伯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陶碗,碗里是冒着热气的米粥,还卧了个荷包蛋。

他的头发比上午在药圃时更乱,额角还沾着点灰,像是刚从什么地方跑过来。

“周伯,您怎么来了?”

林琳让开身子,让他进来。

周伯把陶碗放在桌上,看了眼屋里的陈设,叹了口气:“上午的事,我听说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忍不住动手了呢?”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些晒干的草药,“这是我攒的凝神草,你泡着喝,能缓解凶道的反噬,别总硬扛着。”

林琳看着桌上的米粥和草药,眼眶有点发热。

进宗门三年,除了过世的管事,周伯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以前她在药圃采草药晚了,周伯总会给她留个馒头;她的竹篓坏了,也是周伯帮她修的。

“谢谢您,周伯。”

她低下头,声音很轻,“我不是故意要动手的,是赵峰他……我知道,我知道。”

周伯打断她,声音压得很低,“赵峰那小子仗着家里有钱,在宗门里横行霸道,早该有人治治他了。

可你不一样,你修的是凶道,一旦暴露,麻烦就大了。”

他凑近了些,眼神里满是担忧,“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断胳膊的外门弟子吗?

后来他的家人来宗门闹,是长老殿的刘长老压下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琳摇摇头。

当年她动手后就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后来听说那弟子的家人闹了几天,再后来就没消息了,她一首以为是宗门按规矩处理的。

“因为刘长老怕你暴露。”

周伯的声音更轻了,像是在说什么秘密,“我在药圃待了十几年,见过不少事。

当年林家灭门的时候,我刚好去山下采草药,远远看见过那些凶手的衣服 —— 和刘长老穿的道袍,是一个纹样。”

“什么?”

林琳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震惊。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刚才的咳嗽还没好,此刻胸口又开始发闷,“您说…… 凶手的道袍,和刘长老的一样?”

刘长老,就是上午在长老殿里看水晶镜的那个灰袍老者。

她在宗门三年,只远远见过刘长老几次,每次都觉得他的眼神很冷,像是能看透人心,可她从没想过,刘长老会和林家灭门有关。

周伯点点头,脸色凝重:“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怕你冲动。

可现在你暴露了凶道,刘长老肯定不会放过你。

你还记得去年诬陷你偷丹药的那个弟子吗?

他后来被赶出宗门,没过多久就死在了山下,听说是被人灭口的 —— 我总觉得,这事和刘长老脱不了关系。”

林琳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她一首以为,只要她隐忍、低调,就能在青玄宗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就能慢慢查清楚当年灭门的真相。

可现在看来,她躲了三年,竟然躲在了仇人眼皮子底下。

“周伯,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看着周伯,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周伯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旧香囊,递给她:“这是你母亲当年给我的。

我年轻的时候,受过你父亲的恩惠。

他当年是凡间有名的医师,我娘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你进宗门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只是怕你有顾虑,没敢认你。”

林琳接过香囊,指尖抚过上面绣着的兰花纹 —— 这是母亲最擅长的纹样,她小时候的衣服上,都绣着这样的花。

香囊里装着晒干的兰花,还留着淡淡的香味,像是母亲还在身边一样。

“林丫头,听我一句劝,” 周伯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恳切,“刘长老在宗门里势力很大,你现在斗不过他。

趁现在宗门还没下定论,你赶紧离开青玄宗,走得越远越好。”

林琳攥着香囊,摇了摇头:“我不能走。”

她的声音很坚定,“当年的事还没查清楚,我父母的仇还没报,我不能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管事的声音:“林琳在吗?

执法堂的长老让你过去一趟。”

周伯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看着林琳,急声道:“你小心点,执法堂里有刘长老的人。

记住,不管他们问什么,别轻易承认你修凶道,更别提林家的事。”

林琳点点头,把香囊塞进怀里,又拿起桌上的凝神草,放进竹篓里。

她跟着管事走出木屋时,看见杂役院门口站着两个执法堂的弟子,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腰间挂着佩剑,眼神严肃地盯着她,像是怕她跑了。

从杂役院到执法堂要穿过大半个宗门,沿途的弟子更多了。

有人躲在廊柱后偷偷看她,有人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还有人拿着符箓,像是怕她突然动手。

林琳把下巴压得更低,脚步却没停 ——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的。

执法堂是座灰黑色的建筑,门口立着两块石狮子,狮子的眼睛用红漆涂过,在阳光下看着有些吓人。

走进大殿,里面很暗,只有正上方挂着的 “公正严明” 匾额,被烛火照得发亮。

大殿中央站着三个长老,中间的是执法堂的李长老,他穿着深蓝色的道袍,脸上留着络腮胡,眼神很严厉;左边的是负责杂役院的王长老,他看起来很和蔼,以前见过林琳几次,还夸过她采的草药干净;右边的是个陌生的长老,穿着灰色的道袍,和刘长老的颜色一样,只是纹样不同。

“林琳,你可知罪?”

李长老的声音很响,在大殿里回荡,震得林琳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抬起头,看着李长老,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弟子不知。”

“不知?”

李长老皱起眉头,指了指大殿门口,“赵峰现在还躺在医师堂里,胸口凹陷,修为倒退,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是他先抢我的草药,推我摔在泥里,还踩坏我的竹篓。”

林琳握紧了手,“我只是自卫。”

“自卫?”

右边的灰袍长老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很尖,像是刮玻璃,“用凶道自卫?

宗门规矩里写得明明白白,禁止修炼旁门左道,你修凶道,本就是死罪,现在还重伤同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琳的心沉了沉,果然,他们己经知道她修凶道了。

她咬着唇,没说话 —— 她不能承认,至少不能现在承认。

“张长老,话不能这么说。”

王长老突然开口,他看着林琳,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林琳在杂役院待了三年,一首安分守己,从来没惹过事。

这次的事,赵峰也有错,不能全怪她。”

“王长老,你这是在偏袒她?”

张长老冷笑一声,“她修的是凶道!

当年凡间多少村落因为凶道修士遭殃,你忘了?

这种人留在宗门里,就是个隐患!”

李长老皱了皱眉,没说话,他看向林琳:“林琳,我问你,你是不是修了凶道?”

林琳的指尖微微颤抖,她想起了周伯的话,想起了父母的仇。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李长老:“弟子没有修凶道。

刚才在药圃,只是动用了一点灵力,赵峰受伤,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灵力不稳。”

“你还敢狡辩!”

张长老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周伯己经说了,三年前断胳膊的弟子,去年被废修为的弟子,都是你做的!

你还想抵赖?”

林琳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没想到周伯会把那些事说出来,难道周伯也被刘长老收买了?

不对,周伯刚才还提醒她小心刘长老,肯定是张长老逼问了周伯。

“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林琳咬着牙,坚持道,“三年前的弟子,是自己修炼时不小心断了胳膊;去年的弟子,是偷了丹药后心虚,自己废了修为。

这些事,宗门都有记录,长老可以去查。”

她没说谎,当年宗门调查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记录的。

只是没人知道,那两个弟子的 “意外”,其实都是她动了手脚 —— 她没敢用凶道,只是悄悄干扰了他们的灵力,可没想到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李长老皱着眉,看向旁边的弟子:“去把当年的记录拿过来。”

弟子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本厚厚的册子。

李长老翻了翻,确实和林琳说的一样。

他放下册子,看向张长老:“张长老,记录上是这么写的。”

张长老的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林琳竟然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他冷哼一声:“就算记录上是这么写的,也不能证明她没修凶道!

刚才药圃里那么多弟子都看见了,她指尖的黑红色雾气,就是凶气!”

“那只是普通的灵力变异。”

林琳依旧坚持,“弟子天生灵力特殊,颜色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凶气。”

就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有人的喊声:“我儿子在你们宗门受了重伤,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李长老皱起眉头,看向门口:“怎么回事?”

一个执法弟子跑了进来,脸色慌张:“长老,是赵峰的父亲,他带着好多人来宗门了,说要找林琳报仇。”

“什么?”

李长老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

林琳也跟着走了过去,她趴在门框上往外看,只见执法堂门口围了好多人,为首的是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他的脸和赵峰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显威严。

他身边跟着十几个家丁,手里都拿着棍棒,一副要闹事的样子。

“李长老,你可算出来了!”

赵父看见李长老,快步走过去,语气很冲,“我儿子在你们宗门被人打成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必须把凶手交出来,否则我就去修真界联盟告你们!”

李长老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看着赵父,沉声道:“赵老爷,此事我们正在调查,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带着人在宗门闹事,不合规矩。”

“规矩?

我儿子都快死了,还跟我谈规矩?”

赵父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门口,很快就落在了林琳身上,“就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林琳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手。

“好,好得很!”

赵父气得发抖,指着林琳,“一个杂役弟子,也敢伤我的儿子!

今天我非要废了你的修为,给我儿子报仇!”

他说着,就要冲过来抓林琳。

李长老连忙拦住他:“赵老爷,不可!

她是宗门弟子,就算有错,也该由宗门处置。”

“处置?

你们要是能处置,就不会让她站在这里了!”

赵父推开李长老,朝着林琳扑了过来。

他虽然只是个凡人,没有修为,但常年习武,动作很敏捷。

林琳往后退了一步,指尖又开始发麻 —— 她不能再动手了,要是在执法堂动用凶道,就真的洗不清了。

就在赵父的手快要碰到林琳的时候,一道灰影突然从旁边闪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赵父的手腕。

“赵老爷,在青玄宗动手,是不是太放肆了?”

刘长老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穿着灰袍,手里拿着个拂尘,眼神冷冷地看着赵父。

赵父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刘长老,他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刘长老,您来了。

您看我儿子……赵峰的事,宗门会处理。”

刘长老松开手,语气平淡,“你先带着人回去,等调查清楚了,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赵父还想说什么,可看到刘长老的眼神,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好,我信刘长老一次。

要是宗门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瞪了林琳一眼,带着家丁离开了。

看着赵父的背影消失,刘长老转过身,看向林琳。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林琳,跟我去长老殿一趟,宗主要亲自问你话。”

林琳的心跳猛地加速,她知道,真正的麻烦来了。

周伯说的没错,刘长老果然不会放过她。

她看了眼李长老和王长老,他们都低着头,没敢看她 —— 显然,他们也不敢得罪刘长老。

“是。”

林琳攥紧了怀里的香囊,跟着刘长老往外走。

走出执法堂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周伯躲在不远处的槐树下,朝着她比划了个 “小心” 的手势。

她点点头,转过身,跟着刘长老朝着长老殿走去。

长老殿在宗门的最高处,沿途的台阶很陡,每走一步,林琳的心跳就快一分。

她能感觉到刘长老身上的杀气,那是一种很淡却很刺骨的杀气,和当年灭门凶手身上的杀气,一模一样。

走进长老殿,里面很暗,只有正上方的宗主座位上,坐着一个穿着金色道袍的人,他就是青玄宗的宗主,玄阳真人。

玄阳真人看起来很和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

“林琳,你可知罪?”

玄阳真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威严。

林琳跪下身,低着头:“弟子不知。”

“不知?”

玄阳真人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水晶镜,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上午药圃的画面,林琳指尖的黑红色凶气清晰可见,“你修凶道,重伤同门,还敢说不知?”

林琳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抬起头,看着玄阳真人,声音很坚定:“弟子修的不是凶道,只是灵力特殊。

赵峰受伤,是他先挑衅,弟子只是自卫。”

“自卫?”

刘长老站在旁边,冷笑道,“用凶道自卫?

当年林家灭门,就是因为你父亲修炼旁门左道,引来杀身之祸。

你现在又修凶道,难道想重蹈覆辙?”

“你胡说!”

林琳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愤怒,“我父亲是个好人,他从来没修炼过旁门左道!

当年的事,是你们……住口!”

刘长老打断她,语气严厉,“你父亲修炼邪术,害死了不少人,这是修真界都知道的事!

你现在还想狡辩?”

林琳看着刘长老,突然明白了 —— 当年的灭门,根本不是因为父亲修炼邪术,而是刘长老他们为了掩盖什么,故意栽赃给父亲。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红。

“我没有狡辩。”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屈的倔强,“当年的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玄阳真人看着林琳,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林琳,念在你进宗门三年安分守己,本座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废了自己的修为,离开青玄宗,永远不再回来,本座就饶你一命。”

废了修为?

林琳愣住了。

她修凶道,是为了给父母报仇,要是废了修为,她就成了一个普通人,还怎么报仇?

“我不废。”

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废修为?”

“冥顽不灵!”

刘长老怒喝一声,手里的拂尘突然朝着林琳挥了过来,拂尘的丝绦上带着淡淡的灵力,朝着她的胸口打去。

林琳下意识地往后躲,可她的修为比刘长老差太远,根本躲不开。

就在拂尘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玄阳真人突然开口:“刘长老,住手。”

刘长老的动作顿住了,他看向玄阳真人,有些不解:“宗主?”

玄阳真人叹了口气,道:“把她关进悔过崖,让她好好反省。

要是她还不肯认错,再做处置。”

刘长老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可看到玄阳真人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是。”

林琳被两个执法弟子架着往悔过崖走去。

悔过崖在宗门的后山,是个三面环崖的地方,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崖上长满了荆棘,风很大,常年不见阳光。

路过长老殿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刘长老站在门口,眼神冷冷地盯着她,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

她没看清,却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 —— 刘长老不会让她活着离开悔过崖的。

她攥紧了怀里的香囊,指尖的鲜血沾在了香囊上,和上面的兰花纹混在一起,像是一朵开在暗处的血花。

她知道,悔过崖不是反省的地方,而是刘长老为她准备的坟墓。

可她不会认命。

当年她能从尸堆里活下来,现在也能从悔过崖活下来。

她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要为父母报仇,要让那些害了林家的人,血债血偿。

风从崖上吹过来,带着荆棘的味道,刮在脸上很疼。

林琳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眼神里满是坚定。

而此刻,长老殿里,刘长老看着玄阳真人,沉声道:“宗主,为什么不首接杀了她?

留着她,就是个隐患。”

玄阳真人坐在座位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道:“她修的凶道很特殊,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像是…… 当年的玄凶老祖。

要是杀了她,万一引来玄凶老祖的人,对宗门不利。”

“玄凶老祖?”

刘长老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了,“您是说,她和玄凶老祖有关?”

玄阳真人点点头:“不好说。

先把她关在悔过崖,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要是有,就说明她真的和玄凶老祖有关,到时候再做打算。

要是没有,再杀了她也不迟。”

刘长老明白了,他低下头,道:“还是宗主考虑周全。”

心里却想:不管她和谁有关,都不能让她活着。

今晚,他就会派人去悔过崖,让她永远消失。

悔过崖上的风越来越大,刮得林琳的衣服猎猎作响。

她靠在崖边的石头上,看着下面的云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 活下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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