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他的藏品不准逃我捡到一个失忆的男人,给他取名阿拾。他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
依赖又眷恋地跟着我。我们相爱了,计划下个月结婚。
直到我在他行李箱夹层发现一沓照片——上百个不同女性的偷拍照,
每张背后都标着日期和“藏品”字样。而最新那张,是我睡在自家床上的模样。
---第一部:捡到一个他雨水冰冷,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泡发。我缩在公交站台的挡板下,
看着路灯的光晕里,雨丝斜斜地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加班到这个时候,身心俱疲,
只想赶紧回家泡个热水澡。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街角,然后,定住了。垃圾桶旁,
蜷着一个人影。很大的个子,缩在那里却莫名显得很小一团。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
单薄的衣服湿透了,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有些嶙峋的轮廓。他一动不动,
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垃圾。鬼使神差地,我撑着伞走了过去。走得近了,
能闻到雨水也冲不散的淡淡血腥气。他脸上有伤,额角破了,血混着雨水流到下颚,
脸色苍白得吓人。可即使这样,也难掩那张脸过分出色的轮廓,鼻梁高挺,唇形削薄,
此刻紧闭着眼,长睫毛被雨水打湿,脆弱得不像话。我的心猛地一揪。“喂?你还好吗?
”我蹲下身,试探着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毫无反应。犹豫只在瞬间。我不能把他扔在这里。
报警?还是叫救护车?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我拨通了一个相熟司机的电话。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司机一起把这个沉甸甸的男人弄回我狭小的公寓。
把他安置在沙发上,他依旧昏迷着,呼吸微弱。我用温热的毛巾,
一点点擦干他脸上的雨水和血污。伤口不算太深,但红肿着。我找出碘伏和创可贴,
小心地给他处理。指尖偶尔触碰到他的皮肤,冰凉一片。他到底是谁?怎么会弄成这样?
忙完一切,窗外雨声未歇。我累得几乎虚脱,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边缘,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视线落在脸上。我猛地惊醒,抬头,
撞进一双眼睛里。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漆黑,空洞,像是最深的夜,没有星辰,没有月亮,
什么都没有。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全然的陌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你醒了?”我按捺住心跳,尽量放柔声音,“你晕倒在路边,我……我把你带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吗?”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底的警惕慢慢散去,
只剩下茫然。他张了张嘴,发出几个干涩的音节:“……谁?”“你不记得了?”我蹙眉。
他努力回想,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最终摇了摇头:“不……记得。
我是谁?这是哪里?”失忆了?我看着他那双纯粹又无助的眼睛,像迷路的大型犬,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中了。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很危险,我知道。可把他赶出去,
任由他自生自灭,我做不到。“这里是我家。”我叹了口气,“你……你是我在路边捡到的,
就叫你‘阿拾’吧。”“阿……拾?”他缓慢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然后看向我,
眼神里慢慢滋生出一丝依赖,轻轻点了点头。从此,我的生活里多了一个阿拾。
他确实像一只被抛弃后、小心翼翼重新适应人类的大型犬。极度缺乏安全感,
我下班回家稍晚一些,他就会坐在门口的地板上,抱着膝盖,听到我的脚步声才立刻站起来,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想靠近又有些怯怯的样子。他几乎不说话,
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待着。我做饭,他就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工作,
他就抱个靠垫坐在沙发角落;我睡觉,他会确认我关好卧室门,
然后才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那是他坚持的领地。他很聪明,学东西极快。
家里的电器教一遍就会用,简单的菜式看一次就能做得有模有样。
他甚至帮我修好了坏了很久的台灯和总是接触不良的插座。孤独惯了的城市生活,
因为他的存在,竟然一点点变得充盈起来。直到那天晚上。雷声炸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窗外闪电撕裂夜空,一瞬间亮如白昼。我从小就怕打雷,缩在被子里,心跳如鼓。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阿拾抱着枕头站在门口,身影在闪电的映照下有些模糊,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怕。”我愣住了。他走过来,没有上床,
只是默默地、熟练地缩进我的床底之下。仿佛那里才是他理所当然的位置。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醒来,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从床底出来,就坐在地毯上,
趴在床边,睡着了。他的睡颜安静,一只手却从被子边缘伸进来,轻轻攥着我睡衣的一角。
那一刻,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界限就是从那个雨夜开始模糊的。他不再只睡沙发,
有时会抱着被子睡在我卧室的地板上。后来,地板变成了床边的地毯。再后来,
在一个同样雷声大作的夜晚,在我下意识往被子里缩的时候,他上了床,隔着被子,
轻轻抱住了我。“别怕。”他说。声音低沉,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往他怀里靠了靠。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
驱散了雷声带来的恐惧。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我们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一起买菜,
做饭,在周末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电影。他会在我下班时接过我的包,给我一个用力的拥抱。
他会笨拙地学着给我吹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温柔得不可思议。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眷恋和依赖,仿佛我是他整个世界的光。是我先开的口。那天晚上,
我们依偎在阳台看星星,我说:“阿拾,我们结婚吧。”他身体僵了一下,然后,
猛地转头看我,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过于浓烈的情绪。
他紧紧抱住我,手臂勒得我有些发痛,声音喑哑地在我耳边一遍遍说:“好。结婚。
我们结婚。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开始积极地准备婚礼。画设计图,
说要给我做独一无二的婚纱;跑建材市场,说要把我们的小家重新装修,给我一个惊喜。
“这些东西放着,我来弄。”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温柔,
“你只需要等着做我最漂亮的新娘。”我沉浸在幸福里,忽略了他偶尔过于偏执的占有欲,
忽略了他接电话时偶尔会走到阳台压低的声音,也忽略了他提起“永远”时,
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令人心悸的暗沉。我甚至觉得,那是他爱我的证明。
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今天,阿拾出门去查看装修进度,说晚上才能回来。我请了假,
在家整理换季衣物,
想着顺便把那个他带来的、最初唯一的行李——一个半旧的黑色行李箱拿出来擦洗一下。
行李箱有些沉,锁着。我试了几个他可能用的密码,都不对。最后,鬼使神差地,
我输入了我的生日。“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箱子里只有几件他刚来时穿的旧衣服,洗得发白。我拿出来,准备放进洗衣机,
手却碰到行李箱内壁的夹层。硬硬的,好像有东西。拉链拉开,伸手进去,
摸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加固板,而是一个薄薄的、类似文件袋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个牛皮纸袋。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有种不好的预感。捏了捏纸袋,
里面似乎是一叠硬质的卡纸。深吸一口气,我解开了绕线。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哗啦——是一沓照片。散落在干净的地板上。最上面几张,是陌生的年轻女性。
有走在街上的,有在咖啡馆喝东西的,有在校园里抱着书的……角度有些怪异,
不像是正常拍摄。我手指颤抖着,一张张翻看。全是女人。不同的年纪,不同的打扮,
不同的场景。无一例外,都是偷拍。翻到照片背面。用黑色的记号笔,清晰地写着日期,
和一个相同的词语——“藏品”。字迹扭曲,却带着一种残忍的力道。我的血液一点点变冷。
日期跨度很大,最早的一张,是在五年前。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是机械地、一张张地往后翻。那些陌生的面孔在我眼前闪过,像一场无声的恐怖电影。
直到,我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的颜色最新,显然是不久前拍的。
背景是我熟悉的、挂着碎花窗帘的卧室。照片上的人,侧躺在床上,睡得正熟。是我。
光线昏暗,角度是从床尾的方向偷拍的。照片的背面,同样写着日期,
和那两个字——“藏品”。日期,正是我捡到阿拾的前一天晚上。
冰冷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无法呼吸。所以,根本不是什么偶遇?所以,
他的失忆……“吱呀——”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紧接着,
是阿拾带着笑意的、温柔的嗓音:“我回来了。给你带了街角那家你最喜欢的甜品。
”脚步声,朝着卧室的方向,越来越近。第二部:甜蜜陷阱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外。
世界静止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撞得耳膜生疼。血液逆流,
手脚在一瞬间冰冷僵硬。照片!散落一地的照片!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过去,
手忙脚乱地将那些冰冷的纸片胡乱拢在一起,塞回牛皮纸袋,手指抖得不听使唤,
差点把纸袋撕破。藏哪里?床底?衣柜?哪里都来不及了!“睡着了?”门外,
阿拾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猛地将纸袋塞进身后松动的床头板缝隙里,用力过猛,指甲划过木板,传来一阵刺痛。
几乎在同一时间,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阿拾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印着甜品店logo的纸袋,脸上带着浅淡而温柔的笑意。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顿了顿,笑意微敛,快步走过来。“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不舒服?”他放下纸袋,
温热的手掌自然地贴上我的额头,眉头微蹙,“有点凉。是不是又开着窗睡觉受风了?
”他的触碰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没……没事。
”我竭力压下喉咙里的尖叫,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可能……可能是没睡醒,
做了个噩梦。”他仔细端详着我的脸,那双漆黑的眼睛深邃得像潭水,仿佛能洞悉一切。
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几秒后,他舒展眉头,
俯身在我冰凉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别怕,梦都是反的。”他揽住我的肩膀,
将我带向他怀里,“我在呢。”他的怀抱依旧温暖,
身上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微凉的空气气息,混合着他独有的、曾经让我安心无比的味道。
可现在,这味道只让我感到窒息。那些照片上“藏品”的字样,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神经。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我给你买了栗子蛋糕,起来吃点甜的,心情就好了。”他松开我,
转身去拆纸袋,动作熟练地拿出蛋糕盒,又去厨房拿碟子和叉子。他的背影挺拔,举止自然,
和那个依赖我、眷恋我的“阿拾”没有任何区别。可我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几乎将我撕裂。那个雨夜不是救赎,是陷阱。
所谓的失忆,所谓的依赖,所谓的相爱……全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目的呢?
把我变成他的“藏品”之一?像照片里那些女人一样?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无数可怕的念头涌入脑海,让我遍体生寒。“来,尝尝。
”他把盛着精致栗子蛋糕的小碟子递到我面前,眼神期待,像一只等待夸奖的大型犬。
我强迫自己伸出手,接过碟子,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又是一阵冰冷的战栗。“谢谢。
”我低下头,用小叉子挖了一点点蛋糕,送进嘴里。香甜绵密的口感在舌尖化开,
此刻却味同嚼蜡。“好吃吗?”他坐在我身边,靠得很近,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腰。
“……好吃。”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你喜欢就好。”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发顶,“看着你吃,比我吃什么都甜。”曾经让我心醉的情话,
此刻听来只觉毛骨悚然。我必须冷静。不能慌。不能让他看出破绽。他现在没有立刻动手,
意味着他还在享受这个“游戏”,或者,他所谓的“婚礼”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在他目的达成之前,我或许还有时间。“装修……进展怎么样?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挤出一丝微笑。“挺顺利的。”提到装修,
他似乎更放松了些,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发梢,“墙面的颜色按照你喜欢的选了,
衣帽间的格局也定好了。对了,我找到一种很环保的儿童漆,以后……”他顿住了,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对我们的宝宝好。”宝宝?我胃里一阵翻滚,几乎要吐出来。
这个疯子!变态!“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慌忙又挖了一大口蛋糕塞进嘴里,
借以掩饰苍白的脸色和翻涌的情绪。我不能激怒他。一个能偷拍上百个女性,
并将其称为“藏品”的人,心理绝对不正常。激怒他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接下来的半天,
我度秒如年。我像个提线木偶,努力扮演着那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即将结婚的未婚妻。
他和我说话,我回应。他靠近我,我忍耐。他规划着未来,我点头。但细微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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