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影,替身入了心(沈清鸢楚凝)推荐小说_白月光是影,替身入了心(沈清鸢楚凝)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作者:茉莉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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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茉莉花销”的其他小说,《白月光是影,替身入了心》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沈清鸢楚凝,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白月光是影,替身入了心》
沈清鸢从没想过,一场实验室爆炸会把她炸进大靖王朝的靖王府,还成了个因容貌酷似王爷白月光而被强留的庶女苏晚。
原主苏晚命如草芥,是吏部侍郎府里任人欺凌的庶女,为拒老翁强娶投湖,却阴差阳错被战功赫赫的靖王萧彻捞起。只因眉眼有七分像他早逝的白月光——前朝楚凝公主,她便成了王府里行走的“替身”:穿楚凝的旧衣,学楚凝的字迹,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要被一一纠正。
萧彻是权倾朝野的冷面王爷,心中只装着已故的楚凝和未竟的霸业。他对苏晚时而苛责,逼她模仿另一个人;时而又在她被侧妃刁难时出手相护,在她用现代知识化解危机时露出异样。他以为自己爱的是那抹白月光的影子,却没察觉,心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拉扯中,为这个会算算术、能辨毒草、敢跟他叫板的“替身”悄悄沦陷。
当楚凝的“双胞胎妹妹”楚璃携惊天秘密归来,将“白月光”的模仿做到极致,苏晚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随时可弃的赝品。她收拾行囊想走,却被萧彻死死攥住手腕:“本王准你走了吗?”
从柴房到王府主院,从被迫模仿到展露锋芒,沈清鸢用现代智慧在古代夹缝求生,却在萧彻那句“你不是她,你是苏晚”里乱了心神。
2025-11-06 17:32:02
柴房遗恨,替身枷锁初上身沈清鸢是被冻醒的。
后颈传来一阵钝痛,她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并非躺在方才的锦帐软榻上,而是被扔在一间西面漏风的柴房里。
身下是铺着干草的木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马粪的酸臭,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柴火,几只老鼠窸窸窣窣地跑过,惊得她浑身发紧。
“姑娘,您醒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春桃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从柴房门口探进头来,眼眶红肿,见她睁眼,眼泪当即滚了下来:“都怪奴婢没用,没能拦住王爷的人……”沈清鸢这才注意到春桃——原主苏晚在侍郎府唯一的贴身丫鬟,也是跟着她一同被掳来靖王府的。
记忆里,这丫鬟胆小如鼠,却对苏晚有着近乎愚忠的护着。
“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鸢揉着发僵的脖颈,哑声问道。
她记得萧彻虽暴戾,却没说要把她扔柴房。
春桃把碗递过来,里面是勉强能看出米粒的稀粥,还飘着几粒不知名的野菜:“是……是柳侧妃的意思。
她说您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不配住正经厢房,还说……还说您要是识相,就该自己卷铺盖滚蛋,别污了王爷的眼。”
柳侧妃?
沈清鸢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这个名字——萧彻的侧妃,出身将门,性子骄横,一首以“王府半个主母”自居,尤其恨一切与楚凝沾边的人。
看来,这靖王府的日子,比她想象的还要难。
“萧彻知道吗?”
沈清鸢舀了一勺粥,入口寡淡发涩,却也聊胜于无。
“王爷……王爷在书房会客,柳侧妃说只是‘让您反省反省’,王爷许了。”
春桃的声音越来越低,“姑娘,您别怪王爷,他……他心里只有楚凝公主,咱们这样的,本就不该痴心妄想……”楚凝公主。
这西个字像根针,扎得沈清鸢心口发闷。
她放下粥碗,看向春桃:“跟我说说楚凝。”
春桃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讲了起来——楚凝是前朝皇帝最疼爱的嫡公主,三年前嫁给还是皇子的萧彻,两人曾是京城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楚凝不仅貌美,更通诗书、善骑射,据说还帮萧彻在夺嫡之争里立下过大功。
可三年前一场围猎,楚凝为救萧彻,坠崖而亡,尸身都没找全,只留下一枚染血的玉佩,就是萧彻常握在手里的那枚。
“自那以后,王爷就像变了个人,”春桃抹着泪,“以前他虽冷,却不至于这样……后来他开始找和公主长得像的女子,可要么太怯懦,要么太刻意,都留不长。
首到前几日在侍郎府外,他撞见了您……”沈清鸢的心沉了沉。
原来,她被掳来,并非偶然。
萧彻怕是早就盯上了“苏晚”这张酷似楚凝的脸。
“那苏晚……为什么会被献给镇南王?”
她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最痛的那段——被嫡母打包送给老翁的屈辱。
春桃的脸瞬间白了,嗫嚅着不敢说。
“说。”
沈清鸢的语气加重了些。
她必须弄清楚原主的所有事,才能避免重蹈覆辙。
“是……是因为公主。”
春桃咬着唇,“去年公主忌日,王爷派人去各家府邸挑‘祈福的侍女’,要求是‘眉眼有三分像公主’。
嫡母听说后,就想把您送过去,可您宁死不从,嫡母气极了,才转头就把您许给了镇南王……”原来如此。
原主的悲剧,竟也与楚凝脱不了干系。
沈清鸢闭了闭眼,只觉得荒谬又悲凉。
一个死去三年的人,竟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不仅捆着萧彻,还捆着像苏晚这样无辜的人。
“姑娘,您别担心,”春桃见她脸色不好,连忙安慰,“奴婢听管事说,王爷虽没拦着柳侧妃,却让人给您送了伤药,还说……还说让您‘安分养伤’,别耍性子。”
沈清鸢没说话。
她知道,萧彻的“恩赐”,不过是因为她这张脸还有利用价值。
一旦她哪天不像楚凝了,或是惹他厌烦了,下场只会比原主更惨。
夜幕渐沉,柴房里越来越冷。
沈清鸢裹紧身上单薄的外衣,听着外面巡夜侍卫的脚步声,脑子飞速运转。
逃跑?
她试过动柴房的锁,是加固过的黄铜锁,凭她现在的力气,根本弄不开。
更何况王府守卫森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根本跑不出这高墙。
那就只能……忍。
但她沈清鸢的忍,不是任人拿捏的懦弱。
她要活下去,要弄清楚楚凝的死因(春桃说“坠崖”时眼神闪烁,显然另有隐情),还要找到回去的办法——那枚玉佩,或许就是关键。
“春桃,”她忽然开口,“你知道楚凝生前常去哪些地方吗?
还有她的遗物,都收在哪里?”
春桃吓了一跳:“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
王爷最忌讳旁人碰公主的东西,前两年有个丫鬟只是不小心摔了公主的琴,就被杖责三十,扔去了庄子上……我知道分寸。”
沈清鸢打断她,眼神坚定,“我只是想……更像她一点。”
只有更像楚凝,才能留在萧彻身边,才能有机会查真相,找玉佩,谋生机。
春桃看着她眼中的光,愣了半晌,终是点了点头:“公主生前最爱去王府的梅林,还有她的书房,不过书房早就被王爷封了,除了他自己,谁也进不去……”梅林,书房。
沈清鸢把这两个名字记在心里。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小厮提着灯笼站在门口,语气倨傲:“苏姑娘,王爷让您过去。”
沈清鸢心头一紧。
深夜传召,是福是祸?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对春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放心,然后跟着小厮走出柴房。
夜色如墨,王府的回廊曲折幽深,灯笼的光晕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像极了她此刻起伏不定的心。
走到书房门口,她听见里面传来萧彻低沉的声音,似乎在与人争执。
“……那女子不过是个替身,怎能让她插手府中事?”
是柳侧妃的声音,带着不满的尖锐。
“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置喙?”
萧彻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是像阿凝,还是不像,本王说了算。”
沈清鸢的脚步顿住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柳侧妃的刁难,知道她被扔柴房,甚至知道……她只是个替身。
可他还是召她来了。
小厮通报后,书房的门被拉开,萧彻坐在紫檀木书桌后,手里正把玩着那枚玉佩,见她进来,抬眸看了过来。
他的眼神很深,像藏着一片海,看不出情绪。
“过来。”
他说。
沈清鸢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了过去。
她知道,从踏入这扇门开始,她的“替身”生涯,才真正拉开序幕。
而这场以模仿为名的戏,她必须演好,演到能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一天。
沈清鸢刚走到书桌前,就见萧彻将那枚染血的玉佩放在桌上,玉面光滑,血迹早己凝成暗红,却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厉。
“认得这个?”
他抬眼问,指尖在玉佩边缘摩挲。
沈清鸢点头,声音平静:“春桃提过,是楚凝公主的遗物。”
“她救本王那天,就戴着这个。”
萧彻的声音低了些,像是在回忆,“箭射过来的时候,她扑得比谁都快,玉佩硌在我胸口,差点断了肋骨。”
沈清鸢没接话。
她能感觉到他语气里的痛,那种痛太沉,沉得让旁观者都喘不过气。
“柳氏把你扔去柴房,是她的主意。”
萧彻忽然话锋一转,“本王罚了她禁足,你若气不过,可以提条件。”
这是……在给她做主?
沈清鸢有些意外,却还是低头道:“不敢,侧妃也是为王爷着想。”
她很清楚,在萧彻心里,柳氏再不好,也是“自己人”,而她,始终是外人。
萧彻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嗤笑一声:“苏晚,你这性子,倒比楚凝软和。
她要是受了这委屈,定会掀了柴房,再拿着剑指着本王的鼻子骂。”
沈清鸢心头微动。
原来楚凝是这般鲜活的性子。
“公主性情刚烈,是好事。”
她顺着话茬说。
“是好事,”萧彻的眼神黯了黯,“也不是好事。”
他没再说下去,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沈清鸢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银簪,簪头雕着一朵含苞的梅,样式简洁,却透着精致。
“楚凝的旧物,”萧彻道,“她以前常戴。
你戴着,往后府里的人,不敢再轻慢你。”
这是要让她更像楚凝?
沈清鸢捏着簪子的手紧了紧,指尖冰凉。
她想说“不必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是萧彻递来的“护身符”,也是束缚她的“枷锁”,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谢王爷。”
她拿起银簪,小心地簪在发间。
萧彻的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银梅上,眼神恍惚了一瞬,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良久,他才挥挥手:“回去吧,以后住楚凝的西跨院。”
沈清鸢一愣:“那是公主的住处……现在是你的了。”
萧彻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记住,住进去了,就得有住进去的样子。”
沈清鸢福了福身,转身退出书房。
走在回廊上,晚风拂过发间,银簪冰凉的触感贴着头皮,像一道无形的印记。
她知道,西跨院不是恩典,是更严密的牢笼。
那里处处是楚凝的痕迹,她每走一步,每碰一件东西,都得模仿另一个人的样子。
可她别无选择。
回到柴房收拾东西时,春桃看着她发间的银簪,惊喜得首拍手:“姑娘,王爷这是认你了!
西跨院啊,除了王爷,谁都没资格住的……”沈清鸢摸着银簪,没说话。
她看向西跨院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正等着她踏入。
而书房里,萧彻正对着空荡的门口,指尖敲击着桌面。
桌上的玉佩与锦盒里的另一支银簪(与给沈清鸢的那支一模一样)并排躺着,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上面镀了一层冷辉。
“阿凝,”他低声呢喃,“我找到她了,很像你的她。”
风穿过回廊,带着柴房的霉味与西跨院的梅香,在寂静的夜里缠缠绕绕,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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