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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出轨妻着急离婚,先等我报复完。》是摸鱼冠军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角裴彻,沈疏月,江砚迟在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出轨妻着急离婚,先等我报复完。》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摸鱼冠军”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3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15: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出轨妻着急离婚,先等我报复完。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沈疏月把偷情照片甩在我面前。“江砚迟,
他让我知道什么叫活着的滋味。”她指尖点着裴彻的脸,“而你,只会给我转钱。
”我擦着酒杯轻笑:“说完了?”三个月后,裴彻跪在我车库前哭求:“江总,
求您高抬贵手……”沈疏月疯狂砸门:“你把画廊还给我!”我按下遥控器,
监狱探视窗缓缓升起。“二位,”我晃着红酒,“牢房里的滋味,够鲜活吗?
”第一章江砚迟到家时,别墅里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上尘埃落定的声音。五周年。
红木餐桌上铺着昂贵的丝绒桌布,银质烛台擦得锃亮,映着跳跃的烛火。长桌尽头,
孤零零摆着一份文件,白纸黑字,像一道刺目的伤疤。离婚协议书。他扯松了领带,
昂贵的羊绒面料蹭过微凉的指尖,没什么表情。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不属于这个家的、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是沈疏月最近偏爱的牌子,
张扬又廉价。玄关传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刻意的、宣告胜利般的节奏。沈疏月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条火红的吊带长裙,
衬得皮肤愈发白皙,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脸上妆容明艳,
眼角眉梢都浸着一种被彻底滋润过的、毫不掩饰的餍足光彩。这光彩,
江砚迟已经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久到几乎陌生。她没看餐桌,也没看那份离婚协议,
径直走到江砚迟面前,带着一身外面沾染的、混合着夜风和陌生男人气息的味道。
她微微扬起下巴,像一只终于挣脱了金丝笼的雀鸟,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等很久了?”她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尾音微微上挑。江砚迟没说话,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像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瓷器。
他走到吧台边,拿起一只水晶杯,慢条斯理地用软布擦拭着。杯壁折射着冷光,
映出他没什么波澜的侧脸。沈疏月似乎被他的沉默激怒了,或者,
她更期待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她嗤笑一声,从手包里“啪”地甩出几张照片,
照片滑过光洁的桌面,精准地停在江砚迟擦拭酒杯的手边。照片拍得很清晰。
背景是某个高级酒店的落地窗,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照片的主角是沈疏月和一个年轻男人。男人身材高大,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
侧脸线条优越,带着几分艺术家的不羁。沈疏月依偎在他怀里,笑得灿烂而肆意,
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沉醉。有一张,男人的手正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姿态占有欲十足。还有一张,两人在餐厅角落,沈疏月正笑着喂男人吃东西,
姿态亲昵得旁若无人。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向这个名为“婚姻”的腐朽躯壳。“裴彻。”沈疏月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
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力度,重重地点在照片上那个年轻男人的脸上,指甲几乎要戳破相纸。
“认识一下?青年才俊,建筑设计师,刚拿了国际大奖,前途无量。”她顿了顿,
目光转向江砚迟,里面淬满了冰渣和快意,“最重要的是,他让我知道,什么叫活着的滋味。
”她向前倾身,红唇几乎要贴上江砚迟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温热,
话语却冰冷刺骨:“江砚迟,你呢?你是什么?一台精准、冰冷、永远在运转的赚钱机器?
一个只会用合同和数字堆砌这座华丽坟墓的……活死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刺向他最核心的领域——他的价值,他存在的意义,被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空气凝固了。烛火不安地跳动了一下。江砚迟擦拭酒杯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水晶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折射出冰冷锐利的光芒。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终于从酒杯移到了沈疏月的脸上。那眼神深不见底,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强行按捺在平静之下。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审视。
“说完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沈疏月脸上的得意和挑衅,被这过于平静的反应冻住了一瞬。
她预想中的暴怒、质问、甚至哀求,一样都没有出现。这平静,
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让她心头发毛,像一脚踏空,坠入深不见底的冰窟。
她强撑着那点虚张声势的骄傲,挺直了脊背,红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线:“说完了!签字吧,
江砚迟。这五年,我受够了!这死水一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我要自由,
我要去追求我的鲜活人生!”江砚迟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像手术刀,
精准地剖析着她每一丝强装的镇定。然后,他垂下眼,
视线重新落回手中那只光洁如新的水晶杯上。“自由?”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
声音轻得像叹息,又沉得像巨石投入深潭。他不再看她,仿佛她刚才那番歇斯底里的宣言,
不过是拂过耳畔的一缕无关紧要的风。他拿起吧台上那瓶开了封的、年份极好的勃艮第红酒。
深红色的酒液被缓缓注入水晶杯,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发出细微悦耳的声响。那声音,
在死寂的别墅里,被无限放大。他端起酒杯,对着摇曳的烛光,轻轻晃了晃。
暗红的液体在剔透的杯壁中旋转、流淌,折射出迷离而危险的光泽。“好。
”他终于再次开口,只吐出一个字。清晰,平静,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
沈疏月愣住了。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个轻飘飘的“好”字。
没有挽留,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这平静的应允,比她预想中最激烈的反抗,
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和……失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紧。
她看着江砚迟,他正专注地看着杯中的红酒,侧脸在烛光下显得轮廓分明,
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疏离。那杯酒,像他此刻的心,深不见底,
酝酿着无人知晓的风暴。“你……”沈疏月的声音有些发颤,强装的镇定开始瓦解,
“你什么意思?”江砚迟终于将目光从酒杯上移开,再次看向她。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字面意思。”他淡淡地说,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你的‘鲜活人生’,我成全你。
”他放下酒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他伸出手,拿起了桌上那份离婚协议书。
纸张在他指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甚至没有翻开看一眼,只是用指腹,
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摩挲着那冰冷的纸张边缘。沈疏月的心,
随着他摩挲纸张的动作,一点点沉下去。她忽然觉得,自己刚才那番精心准备的炫耀和羞辱,
像一场用力过猛却无人喝彩的独角戏,可笑至极。而眼前这个男人,平静的表面下,
仿佛蛰伏着一头即将苏醒的、择人而噬的凶兽。她第一次,
在这个她自以为掌控了五年的男人面前,感到了彻骨的寒意。第二章“砚迟,你……还好吧?
”电话那头,是江砚迟多年的心腹助理,陈默。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江砚迟的婚姻状况,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从来不是秘密,
尤其是当女主人开始肆无忌惮地招摇过市时。江砚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如同星河般璀璨的城市夜景。这里是“鼎晟”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
他的王国中心。玻璃映出他模糊的身影,挺拔,孤寂,像一座沉默的山峰。“很好。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陈默立刻进入工作状态,语速清晰而快速,“裴彻,二十八岁,海归,
毕业于美国A大建筑系,去年回国创立‘锐点’建筑设计工作室。半年前,
在‘未来之城’国际青年建筑师大赛上拿了金奖,算是一战成名。工作室目前规模不大,
但势头很猛,接了几个有分量的项目,风投那边也有关注。”“背景。”江砚迟言简意赅。
“普通中产家庭,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没什么特殊背景。他本人……很会经营人设,
在艺术圈和媒体圈很吃得开,形象包装得不错,才华是有的,但……”陈默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心气很高,手段……不算太干净。他那个金奖作品,业内有些争议,
有传言说核心创意涉嫌抄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独立设计师,但被压下去了,没掀起什么风浪。
”抄袭?江砚迟的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很好。
一个根基不稳、急于求成、还带着致命污点的新贵。“沈疏月呢?”他问,
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夫人……沈小姐,”陈默及时改口,
“她的‘疏月画廊’最近资金流很紧张。上个月她以个人名义,通过画廊的渠道,
抵押了几幅价值存疑的‘藏品’,从‘信达’那边套现了一大笔钱,大概三千万。这笔钱,
一周前,分三次,转入了裴彻工作室的对公账户,备注是‘项目合作预付款’。”三千万。
江砚迟的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用他江家的钱,去养她的情人,还养得如此明目张胆,
甚至不惜用她那个半死不活的画廊做幌子洗钱。沈疏月,你真是好样的。“画廊的账,
干净吗?”他问。“漏洞百出。”陈默回答得斩钉截铁,
“洗钱、虚高估价、偷税漏税……只要想查,一查一个准。以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没人动她。”“很好。”江砚迟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温度,
一种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温度。“‘信达’那边,打个招呼。
沈疏月抵押的那几幅‘藏品’,让他们‘重新’评估一下价值。另外,画廊的账,
找个‘热心群众’,给税务局送份‘详细’的匿名材料过去。”“明白。”陈默心领神会。
这是要断沈疏月的后路,让她引以为傲的“事业”瞬间崩塌,
顺便把火烧到裴彻那边——那三千万的“预付款”,来源一旦被查实有问题,
裴彻也脱不了干系。“至于裴彻……”江砚迟的目光投向窗外更远的黑暗,
那里仿佛蛰伏着他的猎物。“他的工作室,不是势头很猛吗?
‘鼎晟’在城南新拿下的那块地,‘云顶’项目,
我记得规划里需要一家有‘创意’的设计公司合作?”陈默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图:“是的,
江总。‘云顶’是我们未来三年的旗舰项目,设计招标下周启动,关注度极高。
裴彻的工作室,肯定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给他发邀请函。”江砚迟的声音平静无波,
“规格要高,态度要诚恳。让他觉得,这是他一步登天的机会。”“是。”陈默应道,
随即又有些迟疑,“江总,如果他真的中标……”“他中不了。”江砚迟打断他,语气笃定,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让他进来,只是为了让他爬得足够高。”他顿了顿,补充道,
“查清楚他所有经手的项目,特别是那个金奖作品。找到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设计师,
无论用什么方法,让他‘愿意’站出来说话。还有,
裴彻工作室的财务状况、税务情况、所有能挖的底,都给我挖出来,越深越好。”“明白!
”陈默的声音透着一丝兴奋。老板这是要布一张大网,把这对不知死活的男女,
彻底按死在泥潭里。“还有,”江砚迟最后吩咐,声音冷得像冰,“沈疏月那边,
找人‘不经意’地透露给她,裴彻最近和‘星耀’地产的千金走得很近,
似乎……在谈一个更大的合作项目。”离间计。陈默瞬间了然。
沈疏月现在把裴彻当成救命稻草和“鲜活人生”的全部寄托,一旦这根稻草开始摇摆,
甚至可能倒向别人,以她的性格,绝对会发疯。狗咬狗,场面一定很“精彩”。“是,江总。
我马上去办。”电话挂断。顶层办公室恢复了死寂。江砚迟依旧站在落地窗前,
巨大的城市在他脚下铺陈开,灯火辉煌,如同流动的黄金。他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咖啡,
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清醒的快意。沈疏月说他是赚钱的机器?
裴彻让她知道什么叫活着的滋味?他无声地笑了,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游戏,
才刚刚开始。他会让他们好好尝尝,被这台“机器”碾碎,是什么滋味。那滋味,
一定比他们偷来的片刻欢愉,要“鲜活”百倍。
第三章“疏月画廊”被税务局突击检查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
在圈子里炸开了锅。消息是陈默“不经意”透露给一个和沈疏月有些交情的阔太的。
效果立竿见影。不到半天,沈疏月的电话就被打爆了。有假惺惺关心的,
有迫不及待撇清关系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试探和旁敲侧击的打听。
沈疏月把自己关在画廊顶层的私人休息室里,昂贵的真皮沙发被她抓出了几道难看的褶皱。
她脸色惨白,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晕开,留下两道狼狈的黑痕。手机被她狠狠摔在地毯上,
屏幕碎裂,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世界。“查!他们凭什么查我!一定是江砚迟!
一定是他搞的鬼!”她歇斯底里地对着空气尖叫,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
画廊是她最后的体面和寄托,是她证明自己并非江砚迟附庸的象征。如今,
这层光鲜的外衣被粗暴地撕开,露出底下千疮百孔的肮脏内里。
税务问题、洗钱嫌疑……每一项都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更让她心慌的是,
“信达”那边也传来了噩耗。对方态度强硬地通知她,
之前抵押的那几幅“藏品”经过“权威机构重新评估”,价值严重缩水,远不足以覆盖贷款。
要求她要么立刻归还三千万本金加利息,要么追加抵押物,否则将启动法律程序追偿。
三千万!那笔钱早就进了裴彻的工作室账户!她去哪里找三千万填这个窟窿?
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引以为傲的“鲜活人生”,
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就被现实狠狠扇了一记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离开了江砚迟这棵大树,她什么都不是,
连一阵稍大的风都能把她吹得粉身碎骨。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虽然碎裂,
但还能用。她必须找到裴彻!他是她的希望,她的依靠!他刚拿了奖,工作室势头正好,
他一定有办法!那三千万是投给他的,他不能不管她!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疏月?”裴彻的声音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在一个热闹的场合。“阿彻!阿彻!
出事了!出大事了!”沈疏月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税务局查了我的画廊!
信达逼我还钱!三千万!他们说我抵押的画是假的!是垃圾!他们要告我!我怎么办啊阿彻!
那钱……那钱在你那里,你快想想办法!先帮我把信达的窟窿堵上好不好?求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裴彻的声音明显冷淡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疏月,
你先冷静点。税务局查账是例行公事吧?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至于信达那边……三千万不是小数目,我的工作室刚起步,资金都压在项目上,
周转也很紧张。那笔钱是项目预付款,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怎么能随便挪用来给你还债?
”“项目预付款?”沈疏月如遭雷击,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尖锐,“裴彻!
你什么意思?那是我画廊抵押来的钱!是我的钱!我全给了你!现在我有难了,
你跟我说是项目预付款不能动?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说这是我们的共同投资!
你说会帮我让画廊更上一层楼!”“疏月,投资有风险,这很正常。
”裴彻的语气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甚至隐隐透着一丝不耐烦,“画廊被查,
是你自己经营的问题。我的工作室现在正在争取‘鼎晟’的‘云顶’项目,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能因为你的私人债务问题,影响工作室的声誉和资金链!
你懂不懂?”“私人债务?影响你?”沈疏月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裴彻!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那三千万,你的破工作室早就撑不下去了!
现在你攀上高枝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我告诉你,没门!我要是完了,你也别想好过!
那笔钱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沈疏月!”裴彻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带着警告,
“你说话注意点!什么钱怎么来的?那是合法合规的项目合作款!你有证据证明它不合法吗?
我劝你冷静处理你自己的麻烦,别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我现在很忙,没空听你发疯!
”“你骂我疯狗?裴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沈疏月彻底崩溃了,对着电话嘶吼,
“你当初在床上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江砚迟是块木头,你说只有你懂我!
你说会带我离开那个坟墓!都是放屁!你就是为了我的钱!你这个骗子!人渣!
”“不可理喻!”裴彻的声音充满了厌恶,“我看你是被江砚迟逼疯了!
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吧!”说完,不等沈疏月再骂,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像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沈疏月的耳膜。她握着手机,
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一尊瞬间风化的石雕。
刚才电话里裴彻那冷漠、厌烦、急于撇清的语气,和他之前温存体贴、信誓旦旦的模样,
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巨大的背叛感和被抛弃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
越收越紧,让她几乎窒息。画廊的危机,信达的逼债,
此刻都比不上裴彻这翻脸无情的态度带来的打击沉重。她以为逃离了江砚迟那座“坟墓”,
拥抱的是裴彻带来的“鲜活”天堂。却没想到,只是从一个深渊,
跳进了另一个更冰冷、更残酷的陷阱。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晕开的眼妆,
在她脸上留下肮脏的痕迹。她瘫软在沙发里,
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恐惧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着。就在这时,
被她扔在一旁的备用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匿名彩信。她颤抖着手指点开。
一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跳了出来。背景是某个高级会所的门口。裴彻穿着考究的西装,
脸上带着她熟悉的、极具魅力的笑容,正殷勤地为一个年轻女子拉开车门。那女子侧脸精致,
气质矜贵,沈疏月认得她——星耀地产的独女,林薇。照片下面,
还有一行小字:“裴设计师与林小姐洽谈‘星耀’滨海艺术中心项目,相谈甚欢,
未来可期哦。”轰!沈疏月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裴彻——!!!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画廊死寂的空气。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能抓到的一切东西——昂贵的骨瓷茶杯、水晶烟灰缸、艺术摆件——疯狂地砸向墙壁、地板!
碎片四溅,一片狼藉。背叛!赤裸裸的背叛!在她水深火热的时候,
在她为他掏空了自己最后一点资本的时候,他竟然在勾搭别的富家千金!什么“云顶”项目,
什么资金紧张,都是借口!他根本就是找到了新的、更有价值的猎物,
迫不及待地想把她这个旧包袱甩掉!愤怒的火焰烧毁了她的恐惧,烧毁了她的理智,
只剩下毁灭一切的疯狂。她抓起车钥匙,像一阵失控的旋风,冲出了画廊,冲进了茫茫夜色。
她要去找裴彻!她要当面问个清楚!她要撕碎他那张虚伪的脸!
第四章“锐点”建筑设计工作室位于市中心一栋颇具格调的LOFT写字楼里。
此刻已是深夜,大部分区域都熄了灯,只有裴彻的独立办公室还亮着。
他刚结束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疲惫地揉着眉心,
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云顶”项目的庞大设计草案。鼎晟的邀请函让他兴奋又焦虑,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跳板,必须全力以赴。沈疏月那个疯女人的电话搅得他心烦意乱,
画廊出事,债务缠身,还像个泼妇一样威胁他……真是晦气!他得想办法彻底撇清关系,
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事。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巨响撞开,力道之大,
让厚重的实木门板狠狠砸在墙壁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裴彻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沈疏月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女神,站在门口。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脸上还残留着哭花的妆容和歇斯底里的痕迹,火红的裙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也格外狼狈。她胸口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裴彻,那眼神里的恨意和疯狂,
让裴彻心底猛地一寒。“疏月?你……你怎么来了?”裴彻强压下心头的惊怒,
试图维持表面的平静,站起身,“这么晚了,有事我们明天……”“明天?
”沈疏月尖声打断他,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咄咄逼人的脆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裴彻紧绷的神经上。“裴彻!你还有脸跟我说明天?我的画廊被查了!
信达逼我还三千万!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她猛地将手机屏幕怼到裴彻眼前,上面正是他和林薇在会所门口的那张照片。
“跟星耀的千金‘洽谈’新项目?‘相谈甚欢’?裴彻,你可真行啊!拿着我的钱,
踩着我的尸骨,去攀更高的枝头了?我沈疏月在你眼里,就是个用完即弃的提款机是不是?!
”裴彻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没想到沈疏月这么快就拿到了照片,还直接找上门来。
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他心底最后一点耐心和伪装也彻底消失,
只剩下厌烦和急于摆脱的迫切。“沈疏月,你闹够了没有!”他一把挥开怼到眼前的手机,
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我跟谁谈项目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那三千万是项目预付款,合同白纸黑字!
你的画廊出事是你自己经营不善,违法乱纪!别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合作关系?
预付款?”沈疏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凄厉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格外瘆人。“裴彻,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没有我那三千万,你这破工作室能撑到今天?
能接到那些项目?能去舔鼎晟的脚?你当初在床上抱着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你说江砚迟是块冰冷的石头,你说只有你能让我快乐,你说要带我远走高飞!都是放屁!
都是你为了骗我钱的鬼话!”“够了!”裴彻厉声喝道,额角青筋暴跳。
沈疏月的话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脸皮,尤其是提到“床上”和“江砚迟”,
让他感到一种巨大的羞辱和恐慌。他必须立刻结束这场闹剧。“沈疏月,我警告你!
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报警了!告你私闯民宅,诽谤污蔑!”“报警?你报啊!
”沈疏月彻底豁出去了,她猛地扑上前,双手死死抓住裴彻的衣领,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眼神疯狂而绝望,“你报啊!让警察来看看,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看你是怎么骗财骗色的!看看你那金奖是怎么偷来的!裴彻,
我告诉你,我完了,你也别想好过!那三千万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画廊的账一查到底,
你也跑不了!还有你抄袭……”“闭嘴!你这个疯婆子!
”抄袭两个字像踩中了裴彻最致命的尾巴,他瞬间暴怒,恐惧和愤怒冲垮了理智。
他猛地用力,狠狠将沈疏月推开!沈疏月穿着高跟鞋,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推搡,脚下踉跄,
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后摔去!“哗啦——哐当!
”她的身体撞翻了旁边一个摆放着建筑模型的展示架。精致的模型瞬间四分五裂,
碎片和零件飞溅得到处都是。沈疏月自己也摔倒在地,手肘和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狼狈地趴在一地狼藉中,昂贵的红裙被撕破,手臂上擦破了一大片,
渗出血丝。疼痛和巨大的屈辱让她浑身发抖,她抬起头,死死瞪着裴彻,
眼神里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裴彻看着一地狼藉的模型碎片,
又看看地上狼狈不堪、眼神怨毒的沈疏月,心头也是一片冰凉和烦躁。完了,全完了。
这个疯女人真的会毁了他的一切!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呼声,
显然是被刚才巨大的动静引来的工作室员工。裴彻脸色铁青,指着地上的沈疏月,
对闻声赶来的助理和保安吼道:“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出去!立刻!马上!
以后不准她再踏进这里半步!”两个保安面面相觑,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挣扎怒骂的沈疏月。“裴彻!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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