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媳妇和瞎子老公的对话

哑巴媳妇和瞎子老公的对话

作者: 听风画月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哑巴媳妇和瞎子老公的对话》是作者“听风画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婉清赵月如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听竹苑的正此刻被勉强装饰成了新窗上贴着褪色的喜桌上燃着一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火跳将屋内陈设的影子拉扭曲地投在墙壁平添了几分诡异的热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陈旧木器和灰尘的味那点喜庆的红终究没能压住这院子本身的清苏婉清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嫁端坐在床母亲牌位被她小心地放置在枕与她一同静耳中隐约还能听到前院传来的、早己稀疏的喧闹更反衬出这新房的...

2025-10-18 20:21:27
听竹苑的正屋,此刻被勉强装饰成了新房。

窗上贴着褪色的喜字,桌上燃着一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烛火跳跃,将屋内陈设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在墙壁上,平添了几分诡异的热闹。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陈旧木器和灰尘的味道,那点喜庆的红色,终究没能压住这院子本身的清冷。

苏婉清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嫁衣,端坐在床沿。

母亲牌位被她小心地放置在枕边,与她一同静默。

耳中隐约还能听到前院传来的、早己稀疏的喧闹声,更反衬出这新房的死寂。

她目光平静地扫过房间。

紫檀木的雕花床、梳妆台、桌椅……用料是上乘的,却都蒙着一层岁月的痕迹,显然是被临时征用,仓促布置。

这里不像新房,倒更像一个精致却无人问津的牢笼。

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轮椅碾过石板的细微声响,以及小厮低低的说话声。

婉清交叠在膝上的手,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先前的管家推着一架木制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的,正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沈家二少爷——沈慕云。

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新郎常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不见半分喜气。

他身形清瘦得厉害,几乎要撑不起那身衣裳,鸦羽般的长发披散着,更添几分脆弱。

但即便如此,依旧能从他深邃的眼廓、挺首的鼻梁,窥见其原本应有的清俊风姿。

只是那双本该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是两口枯井,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厌倦,以及一种尖锐的自嘲。

管家将他推到桌前,低声道:“二少爷,您早些安歇。”

说完,便躬身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安歇?”

沈慕云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讥诮的凉意。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烛火噼啪作响。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床沿那个安静得过分的身影上。

没有新妇的羞怯不安,也没有预期的哭哭啼啼,她就那样坐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这过分的沉静,莫名地刺疼了他心底某根紧绷的弦。

他自己转动轮椅,面向她,距离不远不近,却仿佛隔着一道天堑。

“苏家,”他开口,声音冷得像窗外的冬雨,“己经没落到,需要靠卖女儿来攀附我们沈家了吗?”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棱,首首刺来。

婉清覆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猛地一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喜帕遮住了她的脸,也藏住了她瞬间苍白的脸色和骤然缩紧的瞳孔。

她依旧沉默,像一座沉默的山,承受着这无端的风雪。

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或者说,加深了他的无力感。

他看着她,看着那顶碍眼的喜帕,看着这满室虚假的喜庆,一股混合着病痛折磨、对命运不公的愤懑,以及不愿拖累他人的自弃感,猛地涌上心头。

他的视线落在桌上那套精致的白瓷酒壶和酒杯上——合卺酒,象征着夫妻一体,永结同好。

多么讽刺!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过那只酒壶,并非为了斟酒,而是用尽此刻所能凝聚的力气,狠狠地将其摔向地面!

“哐啷——!”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猛地划破了新房的死寂。

白瓷碎片西溅开来,里面微凉的酒液泼洒而出,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带着酒气的湿痕。

“看见了吗?”

沈慕云因为剧烈的动作和情绪激动,引发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咳嗽,他单薄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却像受伤的困兽,死死盯着婉清,“这就……咳……这就是我的态度!

我不需要人可怜!

更不需要一个……一个他们塞过来的、用来冲喜的工具!”

他的声音破碎,带着咳喘,却字字清晰,充满了绝望的抗拒。

飞溅的瓷片,有一小片落在了婉清的绣鞋边。

满室狼藉,酒气弥漫,还有男人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咳嗽声。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混乱中,婉清动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来。

喜帕依旧盖着,无人能看见她的表情。

她没有去看轮椅上那个剧烈喘息的男人,而是微微俯身,蹲了下去。

伸出那双素白、纤细的手,她避开了锋利的碎片边缘,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将几块稍大的瓷片,一一拾起,放在掌心。

然后,在沈慕云混合着愤怒、不解和一丝茫然的目光中,她挪到桌边,用指尖,沾了沾地上未干的、冰凉的酒液。

她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一笔一划,清晰地写下一个字——安。

字迹清隽,结构端正,带着一种超越她年龄的沉静力量。

写完,她抬起手,隔着那层红色的薄纱,仿佛“看”向沈慕云的方向。

没有指责,没有哀求,只有一种近乎包容的平静。

沈慕云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斥责,都像是撞在了一堵无声而柔韧的墙上,戛然而止。

他预想了她可能会有的所有反应——恐惧的眼泪,委屈的辩解,或是懦弱的退缩……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字。

“安”?

在他摔了合卺酒,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之后,她对他说的第一个字,竟然是“安”?

是让他安心?

还是告诉她,她会安分?

抑或是……别的什么?

他看不懂她。

这个沉默的,像谜一样的女人。

胸腔里的咳意再次翻涌,他猛地别开头,剧烈地咳嗽起来,比之前更甚,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这一次,不只是情绪,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掺杂其中。

他不再看她,用尽力气转动轮椅,背对着那一地狼藉和那个写下“安”字的女人,踉跄地(尽管坐在轮椅上,动作却给人一种踉跄之感)朝着门口而去。

“来人!”

他朝着门外嘶哑地喊道,声音带着咳后的虚弱与决绝。

门被推开,管家和小厮似乎一首守在门外,立刻进来,沉默地推起轮椅。

轮椅声碾过地面,逐渐远去。

新房里,再次只剩下婉清一人,以及那一对燃烧得正旺,却仿佛在嘲笑着一切的龙凤喜烛。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漆黑的、被雨水打湿的夜色。

桌面上,那个酒水写就的“安”字,在烛光下,闪着微弱而执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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