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休书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重生后,休书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作者: 爱驰的人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休书成了前夫的白月光》“爱驰的人”的作品之傅承安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傅承安,柳如烟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小说《重生休书成了前夫的白月光由实力作家“爱驰的人”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8 12:08:5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休书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2025-08-18 13:55:31

靖安侯府世子傅承安大婚那日,我一身素衣闯进喜堂。众目睽睽下,

我当众宣读他当年亲笔写下的休书。“家道中落,商贾贱籍,

命硬克亲……”他脸色铁青怒斥我找死,我反手亮出他三年前签下的三十万两借据。

“连本带利,四十二万两,请世子今日还清。”柳如烟尖笑:“你一个孤女,

拿得出三十万两?”我尚未开口,门外传来恭敬通报:“云锦阁大掌柜,携东家印信求见!

”大掌柜对我躬身行礼:“东家,宫里新下的三万匹订单,请您定夺。”满堂死寂,

傅承安如遭雷击,柳如烟当场昏厥。我冷眼扫过他们:“你我之间,两清?想得美。

”第一章 喜堂惊变靖安侯府,今日是泼天的热闹。朱漆大门洞开,

大红绸缎从门楣一路披挂下来,在初夏微熏的风里猎猎招展,

映得满街都浮着一层刺目的红光。宾客的喧嚣声浪几乎要掀翻雕梁画栋的屋顶,

贺喜的道贺声、推杯换盏的叮当声、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混杂成一锅滚沸的粥。正堂之上,

一对璧人立于中央。新郎官傅承安,靖安侯世子,一身簇新的大红喜服,衬得他面如冠玉,

身姿挺拔。他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目光扫过满堂显贵,

志得意满几乎要从那双桃花眼里溢出来。身侧的新娘柳如烟,尚书府嫡女,凤冠霞帔,

珠翠环绕,含羞带怯地半垂着头,依偎在傅承安臂弯里,偶尔抬眼,

那眼底流转的得意和满足,藏都藏不住。“吉时已到——”司礼官拖着长长的调子,

尖利的声音穿透喧哗。满堂宾客的目光都聚焦过去,带着艳羡和恭维。

就在这万众瞩目、新人即将被送入洞房的关键一瞬——“砰!”一声沉闷的巨响,

如同重锤砸在鼓面上,狠狠撕裂了所有的喜庆。那两扇沉重的、象征着侯府威仪的朱漆大门,

竟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力道之大,让门扇撞在两侧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门楣上簌簌落下几缕灰尘。满堂的喧嚣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骤然扼住,戛然而止。

所有的丝竹、所有的谈笑、所有的觥筹交错,都在这一刻凝固。数百道目光带着惊愕、疑惑,

齐刷刷地射向门口那片刺目的天光里。逆着光,一个身影缓缓步入。

她只穿了一身素净到极致的青色衣裙,料子是极好的云锦,却无半分纹饰,

在满堂刺目的红浪中,像一株骤然挺立在烈火边缘的修竹,清冷、孤绝。乌发如云,

仅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松松绾着,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剔透,眉目如画,

却覆着一层终年不化的寒冰。她身姿挺拔,步履从容,

一步一步踏在铺满猩红地毯的喜堂中央,如同踏在寂静的冰原上。针落可闻的窒息里,

宾客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惊诧过后,是难以置信的辨认,紧接着,

低低的、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议论声如同水底的气泡般“噗噗”冒了出来。“林晚?是她!

”“天爷!这不是傅世子那个…那个被退了婚的前头那个?”“她怎么来了?

穿成这样…是来闹事的?”“啧,有好戏看了,

这是不甘心啊…”傅承安脸上的春风得意瞬间冻结,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他看清来人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一丝被冒犯的恼怒和更深的、唯恐丢脸的慌乱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

将他那张俊脸染成了难看的猪肝色。“林晚!”他猛地跨前一步,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惊惧而拔高、变调,尖利得刺耳,“你已被退婚,今日是我大喜之日,

你跑来闹什么?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他厉声嘶吼,

指着林晚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护卫们如梦初醒,刚要上前。柳如烟反应更快。

她柔弱无骨般地往傅承安怀里又缩了缩,抬起一张精心描画、我见犹怜的脸,

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淬毒的得意和鄙夷。

着无限怜悯实则满是恶毒嘲讽的腔调开口:“姐姐…今日是妹妹与承安哥哥的大喜之日,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众目睽睽之下,何苦…自取其辱?”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恶意,

所有的鄙夷和等着看笑话的兴味,都重重地压在那个青衣素服的女子身上。

林晚的脚步终于停在了喜堂的正中央,离那对新人不过几步之遥。

她没有去看傅承安的暴跳如雷,也没有理会柳如烟那虚伪的“怜悯”。她只是缓缓抬起眼,

那双寒潭般的眸子,冰冷、锐利,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漠然,如同无形的冰刃,

缓缓扫过傅承安那张扭曲的脸,再掠过柳如烟眼底来不及掩藏的刻毒。没有哭喊,没有哀求,

没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死水微澜。

第二章 休书现世傅承安被林晚那冰锥般的目光刺得心头一悸,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起,

烧得他理智全无。他再次厉声咆哮,

试图用更大的音量驱散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安和周围死寂带来的压力:“愣着干什么?轰出去!

把这个疯妇给我拖出去!别让她污了侯府的地!”护卫们不敢再迟疑,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晚的唇角,极其缓慢地、极其清晰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

那不是笑。那是淬了毒的冰棱,是开在悬崖边的罂粟,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冰冷讥诮。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

在护卫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衣角的瞬间,她不慌不忙地抬起了右手。宽大的素色衣袖滑落一截,

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她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不是在刀光剑影的包围下,

而是在自家后院闲庭信步。她从袖中,稳稳地掏出了一卷文书。那文书显然被精心保存,

甚至用上好的锦缎装裱过边角,只是那锦缎的颜色也透着陈旧,与这满堂的鲜红格格不入。

林晚的手指抚过卷轴,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珍重,又像是在抚摸一件极其肮脏的东西。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一分,将那卷轴霍然展开!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堂里清晰得刺耳。紧接着,一个清冷、平稳,

却字字如冰珠坠玉盘般清晰无比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喜堂,

穿透了每一个人的耳膜:“靖安侯府世子傅承安,谨立退婚书:”只这开头一句,

便如一道惊雷,炸得傅承安脸色瞬间煞白!林晚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更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她像一个最公正无情的判官,将卷轴上的文字,一字一句,

冰冷地宣读出来:“兹因林氏女晚,家道中落,门楣凋敝,已失昔日气象。其父殁后,

更显颓势,实难与勋贵侯府相匹……”“商贾贱籍,铜臭满身,纵有薄资,

难掩其卑下之根……”“且闻其女命格孤煞,刑克六亲,先克其母,再妨其父,

实乃不祥之人……”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精准地抽在傅承安的脸上!

那些他当年为了攀附权贵、迫不及待摆脱“累赘”而绞尽脑汁写下的刻薄恶毒之词,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羞辱,此刻被林晚用这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当众念出,

瞬间被放大了千百倍!“门不当户不对,云泥之别,焉能匹配?故此立书,退此婚约,

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立书人:傅承安。永昌二十三年,腊月初九。”最后一句念完,

林晚手腕微抬,卷轴在她手中利落地一收。整个靖安侯府的正堂,

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坟墓般的死寂。空气仿佛被彻底抽干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宾客们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震惊、鄙夷、同情、幸灾乐祸……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最终都化为一种无声的注视,如同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傅承安身上。

方才还喧嚣喜庆的殿堂,此刻落针可闻。傅承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又在瞬间被冻结。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难看的青灰。

巨大的羞耻和暴怒如同岩浆在他胸腔里翻腾、炸裂,烧得他眼前发黑,

额头上的青筋狰狞地暴凸出来,突突狂跳。“闭——嘴!!”他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声音因为极致的狂怒而完全变了调,尖锐得刺破耳膜,“林晚!你这贱人!你找死!!

”他下意识地就想冲上去,将那张吐露着刻骨羞辱的嘴撕烂!

却被身边反应过来的侯府管家死死拽住了胳膊。

柳如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休书宣读”震得懵了一瞬。待她回过神来,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当众打脸的怒火瞬间淹没了她。她再顾不得维持那副温婉贤淑的假面,

猛地从傅承安身后探出身子,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怨毒:“姐姐!

你…你好狠的心!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承安哥哥也是迫不得已!

今日是我一生一次的大喜日子,你…你非要当众撕开旧伤,让我们都不得安宁吗?

你心里到底还有多少怨毒?!”她一边哭诉,一边用帕子掩面,

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将傅承安挡得更严实些,仿佛林晚是什么洪水猛兽。

面对傅承安的暴怒嘶吼和柳如烟泣血般的指责控诉,林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只是微微垂眸,目光落在手中那卷被精心装裱过的退婚书上,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又像是在审视一件肮脏的垃圾。然后,在数百道目光的聚焦下,

在傅承安几乎要喷火的眼神中,她手臂一扬——那卷凝聚着原主无尽血泪和屈辱的退婚书,

如同一道被抛弃的、染血的诏书,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精准而冰冷的弧线。“啪嗒。

”一声轻响。卷轴不偏不倚,

端端正正地落在了傅承安那双崭新的、绣着金线祥云纹的厚底皂靴之前。

像丢开一块用过的、肮脏的破布。林晚终于再次抬眼,

那双寒潭般的眸子直视着傅承安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却字字如冰锥凿心:“世子爷,当年这封‘墨宝’,在下一直珍藏着。今日物归原主,

顺带也请诸位做个见证。”第三章 四十二万两那卷轴砸在脚前猩红地毯上的轻微声响,

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傅承安的耳膜和心口上。他身体剧烈地一晃,

若不是管家死死搀扶,几乎要当场栽倒。极致的羞愤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你…你…”他指着林晚,

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枯叶,嘴唇哆嗦着,却除了愤怒的喘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柳如烟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精心描画的五官都扭曲了。林晚这轻描淡写的一扔,

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具羞辱性!她苦心营造的新婚喜庆、她好不容易攀上的侯府高枝,

被这贱人当众踩进了泥里!她恨不能扑上去撕碎林晚那张平静得可恨的脸!

就在傅承安几乎要被怒火烧毁理智,柳如烟即将彻底爆发之际——林晚再次开口了。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比方才宣读休书时更显得从容不迫,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铁块,

重重砸下,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压迫感:“世子莫急。”她微微抬起下巴,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直刺傅承安眼底深处那抹极力掩藏的慌乱,“这开胃小菜,

世子若是品够了,我们便来说说正事。”开胃小菜?

这四个字像毒针一样刺得傅承安和柳如烟眼皮狂跳。宾客们更是屏住了呼吸,

预感到更大的风暴即将降临。这林晚…到底还要做什么?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

林晚不疾不徐地,又从另一只袖中取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陈旧的蓝布封皮的账本。

边角磨损,纸张泛黄,透着一股岁月沉积的气息。林晚纤细的手指拂过账本陈旧的封面,

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珍重。她翻开其中一页,指尖点着上面一行行清晰却略显潦草的墨迹,

声音清晰地在死寂的大堂中回荡:“三年前,隆冬。靖安侯府意欲打通江南丝绸商路,

急需一笔巨款周转。你傅承安,以靖安侯府世子之名,

暗中向我林家——也就是我父亲林宏远,借银三十万两。”“白纸黑字,有借据为凭。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傅承安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更有世子你,

亲笔签名,加盖私印为证!”“哗——!”如同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死寂的大堂彻底炸开了锅!三十万两!白银!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什么?!三十万两?

”“我的老天爷!这…这怎么可能?”“傅世子…竟然向被退婚的林家借过这么大一笔银子?

”“这…这要是真的…”议论声如同沸腾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喜堂。

所有看向傅承安的目光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审视。

傅承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

前…江南丝绸…那笔钱…那段他以为早已随着林家的败落被彻底埋葬、无人知晓的隐秘交易!

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还有证据?!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愤怒,让他几乎窒息。

他猛地摇头,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变得尖利刺耳,带着一种垂死挣扎般的疯狂:“胡说!

一派胡言!污蔑!林晚,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伪造文书!你想讹诈我靖安侯府?!

空口无凭,证据呢?!你的证据在哪里?!”他嘶吼着,试图用更大的音量掩盖自己的心虚。

柳如烟也被这“三十万两”的天文数字砸懵了。短暂的震惊过后,

一股更强烈的、想要维护傅承安和自己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她立刻尖声附和,声音因为激动和急于撇清而变得异常高亢刺耳,

充满了鄙夷和挑衅:“笑话!天大的笑话!承安哥哥贵为侯府世子,身份尊贵无比,

怎么可能向你家借银子?就算…就算真借了,”她轻蔑地上下扫视着林晚那一身素净的衣裙,

仿佛在看一堆垃圾,“你林家早就破败得连片瓦都没剩下!你林晚,

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孤女!别说三十万两,就是三百两,你能拿得出来吗?

空口白牙就想讹诈?我看你是穷疯了,得了失心疯!”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

恶毒地刺向林晚最不堪的处境。面对傅承安的矢口否认和柳如烟尖刻的羞辱,

林晚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挑。她甚至懒得去看柳如烟那张因嫉妒和刻薄而扭曲的脸,

目光依旧牢牢锁在傅承安身上,仿佛对方才是唯一值得她“对话”的对象。“借据真假,

自有公论。”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瞬间压下了满堂的嘈杂,

“至于钱…”她微微一顿,嘴角那抹讥诮的弧度加深了些许,

目光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般扫过柳如烟。“林家的确没落了,”她承认得干脆利落,

却话锋陡然一转,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与林家是否败落、我林晚是孤女还是乞丐,都无关。”“无关?

”傅承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声喊道,“你拿什么证明我欠你钱?

凭你这张嘴吗?”林晚的回应,是再一次抬起了手。这一次,

她身后一个一直沉默侍立、面容沉静的丫鬟或是她带来的心腹随从立刻上前一步,

从怀中取出一个扁平的、用油纸仔细包裹的物件,恭敬地双手呈给林晚。林晚接过,

在数百道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解开油纸。里面露出的,

是一张折叠整齐、纸质坚韧泛黄的文书。她将其展开,高高举起,

让正反两面都清晰地暴露在满堂宾客惊疑不定的视线之下。纸张的正中,

是几行清晰有力的借贷条款,清楚写明借款金额“叁拾万两白银”,

借款方“靖安侯府傅承安”,出借方“林宏远”,借款用途“江南商路周转”,

利息“年利两成”,还款期限“一年为期”。而最下方,

赫然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傅承安!在签名的旁边,还清晰地盖着一个鲜红的私印!

印文正是篆体的“安”字!铁证如山!那熟悉的笔迹,那独一无二的私印,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傅承安的眼球上!他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猛地向后踉跄了一大步,

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不…不可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眼神涣散。

柳如烟也看清了那借据,脸上的得意和刻薄瞬间凝固,如同被冻住的面具,随即寸寸龟裂,

只剩下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恐。林晚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同最终审判的锤音:“本金三十万两,利钱两成,白纸黑字,童叟无欺。逾期未还,

利上加利。从立据之日算起,到今日,正好三年零四个月。”她微微侧首,

仿佛只是在进行最寻常不过的计算,声音清晰地报出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数字:“连本带利,

共计四十二万三千五百两白银。”数字报出,满堂再次陷入一片倒抽冷气的死寂。

四十二万两!这足以掏空一个中等侯府的全部家底!林晚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再次刺向面无人色的傅承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体贴”:“世子爷,

今日毕竟是你大喜之日,图个吉利,见红总归不好。”她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零头,

我就替你抹了。”最后一句,她微微提高了音量,清晰地砸在傅承安摇摇欲坠的神经上,

也砸在每一个竖起耳朵的宾客心头:“只需将四十二万两白银,当着这满堂宾客的面,此刻,

还清即可。”第四章 一品皇商“四十二万两…白银…此刻还清…”林晚最后那句话,

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狠狠砸在傅承安摇摇欲坠的心房上。他眼前猛地一黑,

喉头腥甜翻涌,身体剧烈一晃,全靠管家和旁边一个机灵小厮死死架住,

才没有当场瘫软在地。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还?他拿什么还?

就是把整个靖安侯府拆了零卖,也未必能立刻凑出这四十二万两现银!更遑论是当众还债!

这简直是将他,将整个靖安侯府的尊严,彻底剥光了踩在脚下!“不…不…假的!都是假的!

妖术!这是妖术!”傅承安失神地喃喃,眼神涣散,仿佛陷入了癔症。

柳如烟则被那“四十二万两”的天文数字彻底击溃了。她苦心孤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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