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怀孕初期,孕吐难受,婆婆来照顾我,我好心感谢,她却说我欠她20万 。
婆婆却忽然放下了筷子,伸手过来,握住了我放在桌上的手。“晚晚啊,
”婆婆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恳切”,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读不懂的急切,
“你看你现在怀了宝宝,以后花钱的地方肯定多。我听阳阳说,你婚前不是攒了二十万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01胃里的翻江倒海又一次涌上来时,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报表,眼前阵阵发黑。怀孕三个月,
这该死的孕吐像跗骨之蛆,缠得我连呼吸都觉得是负担。陈阳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又是给我揉太阳穴,又是端来温水,嘴里不停地念叨:“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我虚弱地摇摇头,抓住他微凉的手,挤出个笑容:“不怪你,是宝宝在闹脾气呢。
”话虽如此,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太难受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疲惫,
几乎要把我压垮。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陈阳去开门,
我听见他惊喜又带着点不确定的声音:“妈?您怎么来了?”下一秒,
一个穿着花布围裙、手里提着一大袋新鲜水果和土鸡蛋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是婆婆,
王秀莲。“晚晚哟!”婆婆的大嗓门带着一股子乡土气,
却在这一刻让我莫名感到了一丝慰藉,“我听说你孕吐厉害,赶紧从老家过来了!
你看我给你带了啥,都是老家新鲜的,给你补补!”她放下东西,快步走到我身边,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摸摸我的手背,语气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瞧这小脸白的,
阳阳这小子肯定没好好照顾你!以后啊,妈在这,
保证把你和我大孙子孙女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看着婆婆眼里真切的关切,
听着她连珠炮似的“保证”,心里那点因为孕吐积攒的委屈和难受,
好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冲散了不少。陈阳在一旁也松了口气,
笑着说:“还是妈疼晚晚,有您在,我就放心了。”接下来的几天,
婆婆果然兑现了她的“保证”。每天天不亮就去菜市场,买回最新鲜的食材,
变着花样给我做清淡又营养的汤羹。我闻不了油烟味,她就把厨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自己在里面忙活,出来时身上带着点油烟味,脸上却满是笑意:“晚晚,
快尝尝这个山药排骨汤,我特意炖了两个小时,可绵了。”她还包揽了家里的卫生,
把地板擦得能照见人影,连我和陈阳换下来的衣服,都抢着拿去洗。晚上我起夜次数多,
她甚至会悄悄把温水放在我床头柜上。有天晚上,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看着旁边已经睡着、呼吸均匀的陈阳,又想到在客厅沙发上打地铺她说自己睡不惯床,
怕影响我休息的婆婆,心里暖烘烘的。我想,或许之前听人说“婆媳难处”都是夸张了,
我婆婆多好啊,通情达理又体贴。等我孕反轻一点,一定要好好请她吃顿饭,好好谢谢她。
陈阳也常跟我感慨:“我妈这次是真上心了,晚晚,你以后也多体谅体谅她,老人家不容易。
”我用力点头,那时候的我,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以及对婆婆这份“及时雨”般关怀的感激。我完全没料到,这份看似温暖的“情分”,
会在不久后,变成一把刺向我心脏的利刃。02大概是一周后,我的孕反终于缓和了些,
不再动不动就吐得昏天暗地。那天阳光很好,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
我看着在厨房里哼着小曲择菜的婆婆,心里那股“请她吃饭”的念头愈发强烈。
我跟陈阳商量:“老公,婆婆这阵子照顾我太辛苦了,周末我们找家好点的餐厅,
请她吃顿饭吧?”陈阳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啊,妈肯定高兴。你想吃什么?”“我都行,
妈喜欢吃啥?”“她就爱吃点家常菜,不过既然是你谢她,选你喜欢的就行。”于是,
周六晚上,我选了一家环境雅致、主打精致江浙菜的餐厅。我特意提前订了靠窗的位置,
还偷偷跟服务员说,想给婆婆一个小惊喜。婆婆穿着我给她买的新外套,显得精神了不少,
一进餐厅就四处打量,嘴里啧啧称奇:“这地方真漂亮,得不少钱吧?太破费了,晚晚,
你现在怀孕,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妈,您说啥呢,您照顾我这么辛苦,一顿饭算什么。
”我笑着给她倒上温热的柠檬水,“您尝尝这个,开胃的。”陈阳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妈,
晚晚一片心意,您就别操心钱了。”起初的氛围是极好的。菜一道一道上来,
婆婆不停地给我夹菜:“晚晚,多吃点这个虾仁,新鲜,对宝宝好。”“这个汤清淡,
你现在就适合喝这个。”我被她照顾得妥帖,心里那点感激又涌了上来,
正想开口说些感谢的话,婆婆却忽然放下了筷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我,伸手过来,
握住了我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手因为常年劳作,有些粗糙,掌心带着点薄茧,却很有力量。
被她这么一握,我愣了一下。“晚晚啊,”婆婆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恳切”,
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读不懂的急切,“你看你现在怀了宝宝,以后花钱的地方肯定多。
我听阳阳说,你婚前不是攒了二十万吗?”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明白她突然提这个做什么,但还是老实点头:“嗯,是工作几年攒的,
还有我爸妈给的嫁妆,存了定期。”那笔钱,是我工作五年,省吃俭用,再加上爸妈心疼我,
额外给的十万嫁妆,一分一分攒下来的,是我给自己留的“后路”,
也是将来给孩子准备的“启动资金”。婆婆脸上立刻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紧接着,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哎呀,存银行利息多低啊!你看现在房价这么高,
磊磊我小叔子陈磊马上要结婚了,女方家非要十万彩礼,还要在县城买套房付首付,
愁死我了!”她叹了口气,握我的手更紧了些,眼神带着一种近乎“期盼”的光:“晚晚,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那二十万,先拿出来给磊磊付个首付?这钱算妈借你的,
等以后磊磊赚钱了,肯定翻倍还你!你想啊,这钱放在银行是死的,拿去给磊磊买房,
就是帮衬我们陈家,也是投资啊!”我彻底懵了,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孕反还没好利索,出现了幻听。帮衬小叔子?用我的婚前存款?
还“投资”?我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委婉些:“妈,
那笔钱是定期,现在取出来,利息损失挺大的……而且,那是我留着备用的,
万一以后我或者宝宝有什么需要呢?”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甚至带着点“拒绝”的意味。
我以为婆婆会理解,或者至少会打个哈哈把这茬揭过去。可我错了。03婆婆的脸,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那原本满是“关切”和“恳切”的眼神,
瞬间被一种我极其陌生的、混杂着不满、急切甚至刻薄的情绪填满。“什么你的我的!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吓了我一跳,也吸引了邻桌几缕探究的目光。“你嫁进我们陈家了,
就是陈家的人!你的钱,不就是陈家的钱吗?”她猛地松开我的手,身体往前倾了倾,
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说:“磊磊是你小叔子,你当嫂子的,帮衬他不是天经地义?
不然他婚都结不成,我们陈家的脸往哪儿搁?你忍心看着你老公的亲弟弟打光棍?
”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刚才还温馨雅致的餐厅,此刻在我眼里却变得无比刺耳和扭曲。
“妈……您……您怎么能这么说?”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喉咙发紧,
“那钱是我婚前自己攒的,还有我爸妈给我的嫁妆,跟陈家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
”婆婆拍着桌子,脸上的褶子因为激动而挤在一起,“你是陈家的媳妇!你的人都是陈家的,
何况钱?我告诉你林晚,这二十万,你今天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不然就是不孝,
就是容不下我们陈家的人!”“妈!”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阳终于反应过来,
他赶紧拉住情绪激动的母亲,又转向我,脸上满是尴尬和慌乱,“晚晚,你别生气,
我妈她……她就是着急磊磊的婚事,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我往心里去?
”我看着陈阳,又看看面目全非的婆婆,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愤怒直冲头顶,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陈阳,你听听你妈说的是什么话!那是我的钱!
我爸妈的血汗钱!她凭什么说‘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我怎么不能说了?
”婆婆甩开陈阳的手,哭得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就知道你跟你妈一样,
精得跟个猴似的!眼里只有自己,没有我们陈家!我儿子真是娶错人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养了儿子,娶了个白眼狼回来……”她越哭越伤心,声音也越来越大,
整个餐厅的目光几乎都聚焦在我们这桌。我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冰冷,手脚都在发抖。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好奇,或许还有鄙夷。
我精心策划的“谢饭宴”,彻底变成了一场让我颜面尽失的闹剧。陈阳还在试图安抚两边,
他看看哭天抢地的母亲,又看看泪流满面的我,最后只能无力地对我重复:“晚晚,
你别跟妈计较,她老糊涂了,就是一时急糊涂了……”“老糊涂?”我惨笑一声,
擦了擦眼泪,心里那点对婆婆的感激和温情,在她刚才那番话和此刻的撒泼中,被碾得粉碎。
“陈阳,她不是老糊涂,她是从一开始就打着主意的。”我猛地站起身,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但这次不是因为孕反,而是因为心寒。“这饭,没法吃了。”我抓起包,
看都没再看婆婆一眼,快步走出了餐厅。晚风吹在脸上,冰凉刺骨,
却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陈阳追了出来,拉住我的胳膊,语气带着恳求:“晚晚,
你去哪儿?我们回家。”“回家?”我看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一次,是失望的泪,
“回哪个家?回有你妈在的那个家,等着她下次再跟我提‘拿二十万’的事吗?
”我甩开他的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是我和陈阳现在住的婚房,
但在坐进车里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那个地方,好像也不再是能让我安心的“家”了。
车子驶离餐厅,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顿本该充满感激的饭,怎么就吃出了“我倒欠二十万”的感觉?
而那个前几天还对我关怀备至的婆婆,怎么转眼就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掠夺者?
更让我难过的是陈阳的态度,他的“和稀泥”,他的“别计较”,像一根细针,
悄无声息地刺进了我和他之间那层原本以为牢不可破的信任里。我知道,有些东西,
从今晚开始,已经彻底不一样了。而那笔被婆婆盯上的二十万存款,
注定会成为横亘在我、陈阳和他母亲之间,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这场关于“钱”的战争,
才刚刚拉开序幕。04从餐厅回来的那个晚上,我和陈阳之间像横亘了一道透明的冰墙。
他几次想凑过来道歉,都被我下意识的沉默挡了回去。最后,他只憋出一句:“晚晚,
我妈就是太急磊磊的事了,你别往心里去。”“往心里去”?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
那句“你的钱就是陈家的钱”,像烙铁一样,把“掠夺”的印记烫在了我心上。
接下来的日子,婆婆仿佛彻底忘了餐厅里的闹剧,或者说,她根本没觉得自己错了。
她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买菜做饭,只是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种“你欠了我”的审视。
更让我窒息的是,她开始变着法儿在我耳边“哭穷”。“晚晚啊,你看这鸡蛋又涨价了,
磊磊彩礼还没凑齐,我这心里愁得慌。”她一边择着菜,一边唉声叹气,
眼角的余光却像探照灯似的,牢牢锁在我身上。“妈,市场明天有促销,我去看看。
”我尽量让语气平和,不想再因这些事起冲突。“促销的哪有新鲜的好?
”她“啪”地放下菜,几步走到我身边,声音压得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暗示,“其实啊,
要是你那二十万拿出来,这些都不是事儿了。磊磊结婚了,我们陈家也安稳了,
我也能安心照顾你和宝宝不是?”又来了。我握着水杯的手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妈,
那笔钱是定期,动不了。”“怎么动不了?跟银行说说,损失点利息呗,为了磊磊,
为了我们陈家,这点损失算什么?”她凑近我,呼吸里带着油烟和韭菜混合的味道,
语气急切得像要把我生吞活剥,“晚晚,你就当帮妈一个忙,啊?”我深吸一口气,
把到了嘴边的反驳硬咽回去,只说:“妈,我累了,想回房躺会儿。”躲进卧室,
我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心里又气又委屈。为什么她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觊觎我的钱?
那是我五年青春熬出来的血汗,是爸妈怕我受委屈塞给我的底气啊!陈阳晚上下班回来,
我把婆婆白天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他。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拉我的手,
声音带着讨好的怯懦:“晚晚,我知道妈这样不对,但……磊磊那边确实挺急的。要不,
我们先拿一部分出来?就当……帮衬一下?”“帮衬?”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陈阳,那是我的婚前存款!
是我爸妈给我的嫁妆!你让我拿出来‘帮衬’你弟弟?那我呢?我和宝宝的未来呢?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连日来的压抑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有没有想过,
她今天能要我的二十万,明天是不是就能要我们现在住的房子?
你总是让我‘别计较’‘帮衬一下’,那谁来‘帮衬’我?谁来保护我和宝宝?
”陈阳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写满了愧疚和为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
一家人,没必要闹得这么僵……”“一家人?”我惨笑,眼泪毫无征兆地滚下来,
“在你妈眼里,只有她和你弟弟是一家人,我和宝宝,
大概只是她眼里能‘榨出油’的外人吧。”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我躺在客房的床上,
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心里的失望像藤蔓一样疯长,缠绕着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开始怀疑,这场我曾无比憧憬的婚姻,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05婆婆的软磨硬泡持续了快一个星期,见我这边油盐不进,
陈阳也没被她说动,她终于不再绕弯子。那天是周末,我正窝在沙发上看育儿书,
门铃突然“哐哐哐”响得震天响,像要把门砸烂。我以为是陈阳忘带钥匙,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着的是婆婆,还有我小叔子陈磊,
以及一个我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年轻女孩——陈磊的未婚妻,张倩。陈磊一看见我,
眼睛“唰”地亮了,像看到猎物的狼,直接扒着门框往里挤:“嫂子!可算找到你了!
我妈说你有二十万,什么时候给我啊?我婚期都定在下个月了,女方家就等这钱呢!
”他语气熟稔又理直气壮,仿佛那二十万是早就该给他的囊中之物。张倩也跟在后面,
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期待,嘴里却甜甜地叫了声:“姐。
”我瞬间就火了,一股怒气直冲头顶,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冲上脑门。我用力推着陈磊的肩膀,
想把他搡出去:“你干什么?这是我家,谁让你们进来的?”“我妈带我们来的啊!
”陈磊被我推得一个趔趄,不满地嚷嚷,“嫂子你这什么态度?不就是问你要二十万吗?
我妈都说了,是暂时借我们的,以后会还的!”“借?”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谁答应借了?那是我的钱!”张倩这时也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点委屈,像根软钉子:“姐,你就当帮我们一把呗。不然这婚结不成,
多丢人啊。我爸妈那边也不好交代。”“丢人?”我看着她,只觉得一阵恶心,
“你们跑到我家来,理直气壮地问我要婚前存款,就不丢人了?”婆婆在旁边拉偏架,
尖着嗓子喊:“晚晚,你看你这话说的,都是一家人,磊磊结婚是大事,你帮帮忙怎么了?
”“我不帮!”我斩钉截铁,几乎是吼出来的,“请你们现在就出去!这是我的家,再不走,
我报警了!”我的态度强硬得像块铁板,陈磊和张倩都愣了一下。婆婆急了,
一屁股坐在我家玄关的鞋柜上,开始号啕大哭,那哭声尖锐刺耳,引来邻居纷纷探头。
“林晚你个没良心的!我们陈家白养你了!你怀了我们陈家的种,连二十万都不肯拿出来!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拿,我们就不走了!”她拍着大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活像个耍无赖的老泼皮。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手机就要拨号。陈磊见状,
赶紧拉着张倩往外走:“妈,算了算了,我们先走。”张倩临走前,还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怼几乎要溢出来,像淬了毒的针。婆婆被陈磊半拖半拽地拉走了,
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林晚你会遭报应的!你不让磊磊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门“砰”地关上,世界终于安静下来。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泪混合着愤怒和屈辱,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他们走后没十分钟,我手机就响了,
是张倩发来的微信,语气刻薄得像淬了冰:“林晚,你别太过分了!不就是二十万吗?
你留着那钱是准备给自己买棺材吗?”我看着那条信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只想吐。
我没回她,直接把她拉黑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婆婆回去后,大概觉得在我这里丢了脸,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撒泼。她跑到我们小区楼下,坐在花坛边,跟认识不认识的邻居哭诉,
说我“不孝”“心肠歹毒”“霸占小叔子的彩礼钱,害得他结不了婚”。很快,
小区里就有了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路过时还会低声议论几句。
我知道,婆婆的“舆论战”,正式打响了。06我被这些糟心事搅得心力交瘁,晚上睡不着,
白天没精神,孕反似乎都有加重的趋势。陈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除了劝我“别跟妈一般见识”,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那天下午,我实在撑不住,
给闺蜜苏瑶打了个电话,没说几句就哭了出来,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苏瑶听完我的哭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语气又急又怒,
几乎要透过听筒蹦出来:“林晚你傻啊!她王秀莲这是明抢!什么‘借’,什么‘帮衬’,
就是想把你那二十万据为己有!”“我知道……”我抽抽搭搭地说,“可我能怎么办啊?
她是陈阳的妈,是我婆婆……”“婆婆怎么了?婆婆就能抢你的钱了?”苏瑶恨铁不成钢,
声音都拔高了,“你那钱是婚前财产,受法律保护的!她要是再敢这么闹,你就收集证据,
录音、聊天记录,全都存好!房产证、存款单、流水,都给我锁得死死的!不行就找律师,
告她!”“找律师?告婆婆?”我被她的话惊得一愣,这念头我连想都没想过,
只觉得天方夜谭。“怎么不能告?她这是侵占个人财产!”苏瑶的声音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