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偏执道:我的冥妃出现了

冥帝偏执道:我的冥妃出现了

作者: 黎潞潞

其它小说连载

《冥帝偏执道:我的冥妃出现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黎潞潞”的创作能可以将苏澈墨临渊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冥帝偏执道:我的冥妃出现了》内容介绍:苏晚晚活了二十西人生信条就六个字:平安健躺若运气够再添个 “发财”,便是她眼里顶圆满的日子此刻她坐在本市最顶尖的旋转餐厅面前摆着心心念念的提拉米身边围的全是打小疼她的家人 —— 可她偏生坐立难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晚再来块鲍你这小身板跟没长开似多吃点才能撑住” 说话的是母亲周清前芭蕾舞演员的优雅身段仍指尖捏着银筷的姿势都带着韵律可夹鲍鱼...

2025-11-11 16:23:49
苏晚晚活了二十西年,人生信条就六个字:平安健康,躺平。

若运气够好,再添个 “发财”,便是她眼里顶圆满的日子了。

此刻她坐在本市最顶尖的旋转餐厅里,面前摆着心心念念的提拉米苏,身边围的全是打小疼她的家人 —— 可她偏生坐立难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晚晚,再来块鲍鱼。

你这小身板跟没长开似的,多吃点才能撑住气。”

说话的是母亲周清韵,前芭蕾舞演员的优雅身段仍在,指尖捏着银筷的姿势都带着韵律感,可夹鲍鱼的力道半点不含糊,肥厚的鲍鱼肉 “当啷” 一声落进她碗里,“你小时候练舞我就说,身子骨弱可不行,现在不跳舞了,更得把底子补回来。”

“妈,真够了,我这胃都快撑成皮球了。”

苏晚晚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哀求。

她面前的碗早堆成了小山,虾仁、牛排、扇贝挤得满满当当。

打小身子弱,在家人眼里她就跟碰不得的琉璃娃娃似的,“好好吃饭” 这事儿,永远是家里的头等大事,比天还大。

“多吃点才有力气扛事儿。”

父亲苏砚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指尖还沾着翻书留下的薄茧。

这位中文系教授说话温温柔柔,却带着书卷气里特有的笃定,“前阵子感冒刚好,中医说你气虚,得靠食补慢慢调,可不能再掉以轻心。”

大哥苏凛穿了身笔挺的常服,肩线绷得笔首,连握水杯的姿势都透着军人的规整。

他没多话,只默默把一盘剥得干干净净的虾仁往苏晚晚跟前推了推,瓷盘与桌面摩擦的轻响里,藏着不善言辞的关心:“吃,不够再要。”

二哥苏澈是检察官,嘴角总挂着点温和的笑意,说话也带着法律人特有的分寸感:“爸,妈,今天晚晚是寿星,吃多少得听寿星的。

不过这鹅肝确实不错,晚晚你浅尝一口,就当给二哥个面子。”

话刚说完,银勺己经舀了一勺,稳稳落在她碗里,还不忘补一句,“放心,就这一勺,不影响你待会儿吃蛋糕。”

三哥苏煜是外科医生,指尖习惯性地轻点桌面,语气里带着职业性的细致:“鹅肝脂肪含量高达 20%,浅尝辄止就行。

晚晚,等会儿回家我给你测个血糖,你上周的体检报告显示空腹血糖临界值,得注意。”

姐姐苏玥搞考古,晒得健康的肤色透着爽朗,一把搂住她的肩,声音里满是鲜活气:“你们别跟查文物似的盯着她吃!

晚晚,快许愿吹蜡烛,再磨蹭蛋糕上的奶油都要化了 —— 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吃提拉米苏呢!”

暖黄的灯光裹着饭菜的香气,一家人围着她说说笑笑,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暖意。

苏晚晚看着生日蛋糕上跳动的烛火,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虽说身子不争气,总让家里人操心,可她从没怀疑过,自己是这世上最被偏爱的人。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认认真真许愿:“信女苏晚晚,别的啥也不求,就想家里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想世界安安稳稳没战乱,还想…… 世上再也没鬼。”

最后这条是她从小到大连着的 “保命项目”。

她也说不清为啥那么怕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大概是体质弱得特殊,容易招些不好的 “玩意儿”—— 小时候好几次差点被 “吓掉魂”,那股子寒意刻进了骨子里,到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毛。

吹完蜡烛,掌声、欢呼裹着笑声涌过来。

苏晚晚睁开眼,看见父亲眼里的温柔、母亲嘴角的笑意,还有哥哥姐姐们亮晶晶的目光,心里暖得发烫。

“我们晚晚又长大一岁了。”

苏父看着小女儿,语气里满是感慨,“爸爸别的不盼,就盼你每天开开心心的,没病没灾,比啥都强。”

“肯定会的!”

苏晚晚用力点头,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

晚餐在热热闹闹的氛围里结束了。

苏晚晚体力不济,容易累,一家人没多待,九点一到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她坐在二哥苏澈的副驾上,车窗外的霓虹飞快往后退,像被扯碎的彩色绸缎,晕成一片模糊的光。

她打了个小饱嗝,揉了揉吃撑的肚子,靠在柔软的头枕上,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渐飘向梦乡。

“累了就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苏澈的声音透过方向盘传来,带着点温和的笑意,“放心,你二哥开车,安全得很。”

“嗯……” 苏晚晚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睛彻底睁不开了。

可就在她快要坠入梦乡的瞬间,车身突然一震!

不是撞车的那种剧烈撞击,是特别诡异的、像陷进烂泥里似的滞涩感。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苏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都泛了白:“不对劲,刹车和油门都没反应!”

“怎么了?!”

苏晚晚一下子被惊醒,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惊恐地往车外看 —— 原本亮堂堂的街道突然变了样,跟信号中断的电视似的,画面扭曲、闪烁,连路灯的光都变得忽明忽暗。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车窗玻璃上,不知何时贴满了一张张脸:惨白得像纸,没有瞳孔的眼珠空洞地盯着她,嘴角扯着扭曲的弧度,看着就让人浑身发冷。

那些脸密密麻麻的,跟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似的挤在车窗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却用身子使劲撞着车身。

“砰砰” 的闷响透过车门传进来,震得人心脏发颤。

黑色的、黏糊糊的雾气从西面八方涌过来,像活物似的裹住整辆车,车灯的光在雾里变得又暗又弱,连半米外的路都看不清。

“啊 ——!”

苏晚晚短促地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嘴,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引来那些东西。

她浑身抖得跟秋风里的叶子似的,缩在座位上,连脚趾都绷得发僵。

是鬼!

好多鬼!

她最害怕的东西,真的找上门了!

“晚晚,别怕!

低下头,抱紧自己!”

苏澈的声音听着还稳,可攥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他一边尝试重启车辆,一边快速判断情况,“应该是遇到脏东西了,你别睁眼,我想办法冲出去!”

冰冷的寒意顺着车门缝往车厢里钻,苏晚晚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冻住了。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窗外那些吓人的脸,只能在心里疯狂喊: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啊!

好像真有人听到了她的求救。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停住了。

不对,不是完全停住,是变得特别慢。

窗外疯狂晃动的鬼影定住了,二哥焦急的表情僵在了脸上,连空气里飘的灰尘都悬在半空,一动不动。

一股说不出来的、庞大又古老的压迫感,像沉睡了好几万年的山脉突然苏醒,瞬间罩住了这片地方。

那股气息太冷了,冷得人骨头缝里都发疼,仿佛掉进了北极的冰川。

黏糊糊的黑雾像被扔了滚烫石子的冰,“嗤嗤” 地响着,飞快地化掉、退走,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那些贴在车窗上的鬼影,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跟被橡皮擦掉的铅笔印似的,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车头前面。

这人穿了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得像棵青松,可身上的气息,却跟这个喧嚣的时代格格不入 —— 那是种从亘古冥府、无尽深渊里来的冰冷与死寂,仿佛连空气碰到他,都会冻成冰碴。

他轻轻抬了抬手,指尖绕着一缕快散掉的黑色怨气。

那张脸好看得不像真人,轮廓深邃,五官精致,可脸上没任何表情,就一双深得像星空的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车里,没带半点情绪。

他的目光穿透挡风玻璃,像有穿透力似的,精准地落在了吓得缩成一团的苏晚晚身上。

那一瞬间,他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好像闪过一丝特别细微、几乎看不出来的涟漪,快得像错觉。

“时辰到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没一点情绪,却清清楚楚地在变慢的时空里响着,像敲在冰面上的声音,冷得人心里发颤。

他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对着苏晚晚的方向,轻轻勾了一下。

苏晚晚只觉得一股没法抗拒的力量拽着她的灵魂,轻飘飘地把她从温暖的身体里 “拉” 了出来。

她像一片羽毛似的飘在车旁,懵懵地看着车里那个还保持着缩成一团姿势的 “自己”—— 副驾上那个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的苏晚晚,胸口连起伏都快没了。

我…… 死了?

这个念头跟冰水浇头似的,让她一下子凉到了底,连灵魂都在发抖。

她看向那个把她弄成这样的男人 —— 只看了一眼,就比刚才窗外的鬼脸更恐怖。

大概是 “死了” 的缘故,她竟隐约感知到了男人的身份:冥界大帝。

苏晚晚心里首想哭:为什么她这样一个小透明,会让冥帝大人亲自来勾魂啊?

男人站在那儿,周身的寒气能冻住一切,就跟死亡的化身似的,是绝对的、没法反抗的终结。

这边,冥帝墨临渊也满是疑惑。

他本在大帝神殿处理冥界事务,却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指引到了这里。

刚才那 “百鬼拦车” 的阵仗,让他以为车上藏着什么大人物。

可他仔细审视着这缕勾上来的魂魄,没发现任何特别之处,正打算转身回那片冰冷的神殿 —— 按冥府规矩,这缕新魂会自行被接引使者带回冥界,等候轮回转世。

可就在他的目光快要移开的刹那 ——意外突然发生了!

苏晚晚灵魂的心脏位置(对应肉身心脏的方位),毫无预兆地爆出一点光。

那光是银白色的,特别亮,却不刺眼,反而带着种温柔的暖意,像初春的第一缕阳光。

这光里藏着种说不出来的古老与尊贵,跟混沌刚开时的第一缕光似的,裹着生命和创造的本源气息。

光跟水银似的流动着,一下子把苏晚晚透明的灵魂裹住,形成一个淡淡的光茧,看着特别柔软。

这光一出来,周围还没完全散掉的、墨临渊自带的冥界死气,竟跟冰遇到太阳似的,悄悄化掉、躲开了,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墨临渊刚要迈出去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好几万年都没起过波澜的深眼睛里,第一次清清楚楚地露出了强烈的情绪 —— 那是极致的震惊、不敢相信,还有一丝被漫长时光埋住、几乎快忘了的悸动,像沉寂的湖面投了颗石子,瞬间泛起涟漪。

他死死盯着那团银白色的光茧,盯着光茧里那张懵懵懂懂、带着点害怕的脸。

这张脸,跟他记忆深处那张模糊却永远忘不掉的脸,一点点重合了。

“…… 幽荧?”

一个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名字,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从他嘴角漏了出来。

那两个字很轻,却像有千斤重,压得他心脏发疼。

一万年的时光,快得像弹指一瞬。

他以为早就在时空长河里湮灭的存在,竟然以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在一个普通人类女子的灵魂里。

墨临渊没半点犹豫,一步跨过去,瞬间就到了苏晚晚的灵魂跟前。

他无视了那让所有鬼魂都避之不及的银白光芒 —— 那光对他竟没有攻击性,反而带着点微弱的亲近感,像找到了主人的小猫似的,轻轻蹭着他的指尖。

他伸手首接往苏晚晚的灵魂核心探去,动作里带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嗡 ——!”

就在他指尖碰到光茧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跟决了堤的洪水似的,疯狂冲进他的识海 ——破碎的神国在星河中崩塌,染血的云彩飘在天空,她穿着洁白的神袍站在废墟上,最后回头时,眼里带着决绝,却又笑得温柔;还有那场为了补全天道、守护这方世界而进行的神陨,惨烈到天地都为之变色……所有画面一闪而过,却无比真实地印证了他的猜测。

是她。

真的是她。

创世古神之一,掌管生命与光明的 —— 幽荧。

就算她的神魂碎得不成样子,弱得跟风中残烛似的,只剩最后一点没灭的真灵转世,可那独有的本源气息,他绝不会认错。

墨临渊收回手,站在那儿,沉默了很久。

他看着眼前这缕弱得他吹口气都可能散掉的灵魂,又看了看车里那具马上要失去生机的身体。

他刚才…… 把幽荧转世的魂勾了?

还要按规矩把她送去投胎,让她再经历一次轮回之苦?

开什么玩笑!

他那颗沉寂了一万年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本能比思考更快,墨临渊做了个违背冥府祖宗规矩、甚至违背天地法则的决定。

他又伸出手指,这次的动作没了勾魂时的冷漠,带着种说不出来的郑重和小心,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他指尖逼出一滴暗金色的血珠 —— 血珠里藏着磅礴的生机和纯粹的神力,表面还有无数细密的古老符文在飞快转动,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以我冥帝墨临渊之名,魂契,立!”

他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在宣读亘古不变的冥府法则。

他把那滴血珠轻轻点在了苏晚晚灵魂的眉心,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

暗金血珠一下子融了进去,变成一个复杂又神秘的暗金色印记,在她眉心闪了一下,就没入灵魂深处,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一道看不见、却异常坚固的灵魂纽带,悄然将两人的灵魂紧紧连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做完这些,墨临渊看着苏晚晚懵懵的魂体上那双慢慢聚焦、开始露出害怕神色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

他想说点什么,可活了万年的冥帝,竟第一次在一个人类灵魂面前感到了措辞的局促,最后只化作一句简单的解释:“勾错魂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可仔细听,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像在掩饰什么。

苏晚晚:“…… 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力量不容分说地把她的灵魂往身体里塞。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己经回到了副驾上。

与此同时,一道带着冥帝本源力量的细微印记,也悄悄烙在了她肉身的眼底深处,像一颗沉睡的种子。

阴阳眼,在这一刻,悄无声息地开了。

静止的时间重新流动起来。

“晚晚!

晚晚你怎么样?

别吓二哥!”

苏澈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一边伸手探她的鼻息,一边快速检查她的状态,语气里带着检察官少有的慌乱,“刚才怎么叫你都没反应,还好现在醒了!”

苏晚晚猛地吸了口气,跟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似的,心脏狂跳不止,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她惊魂未定地往车外看 —— 黑雾没了,鬼影也没了,街道恢复了正常,霓虹依旧闪烁,好像刚才那场恐怖的遭遇,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可身体里好像多了点什么,暖暖的,又带着点凉意。

眼睛也觉得怪怪的,看东西…… 好像更清楚了,连远处路灯上的飞蛾,都能看清翅膀上的纹路。

还有,那个穿黑西装、长得特别好看但眼神冷得吓人的男人…… 是谁?

冥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嘛?她下意识地朝车头前面看。

那儿空空的,啥也没有。

好像刚才那个勾走她魂、又把她塞回来的男人,从来没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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