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碎的礼物图片

摔碎的礼物图片

作者: 李可妮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摔碎的礼物图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李可妮”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秦远山秦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生日宴男友当众嘲笑我戴的珍珠项链是地摊他新欢故意扯断链珍珠滚落一“林薇这种几块钱的垃圾也配戴出来?”满堂哄笑我默默捡起那颗最大的珍指尖稍稍用外层灰白蚌壳碎露出里面鸽血红的宝博物馆长突然跌撞冲声音颤抖:“这是失传的慈禧陪葬——血珀凝珠!”前男友的嘲讽僵在脸而真正的才刚刚开第一日宴上的羞辱秦浩的生日选在了本市最烧钱的“云顶”宴会水晶...

2025-11-10 15:13:51

生日宴上,男友当众嘲笑我戴的珍珠项链是地摊货。他新欢故意扯断链子,珍珠滚落一地。

“林薇薇,这种几块钱的垃圾也配戴出来?”满堂哄笑中,我默默捡起那颗最大的珍珠。

指尖稍稍用力,外层灰白蚌壳碎裂,露出里面鸽血红的宝石。博物馆长突然跌撞冲来,

声音颤抖:“这是失传的慈禧陪葬——血珀凝珠!”前男友的嘲讽僵在脸上。而真正的戏,

才刚刚开场。第一章 生日宴上的羞辱秦浩的生日宴,选在了本市最烧钱的“云顶”宴会厅。

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雪茄和昂贵香水混合的味道。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心调试过的笑容,言谈举止间,

无一不在彰显着自己的身份、财力,以及和今晚主角秦浩的“铁关系”。我,林薇薇,

作为秦浩交往了三年的正牌女友,却像个误入奢华片场的临时演员。身上这件米白色小礼裙,

是我省吃俭用几个月,咬牙买下的轻奢品牌过季款。放在平时,也算体面。但在这里,

在那些动辄高定、限量版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寒酸。更寒酸的,是我颈间的那条项链。

一条最简单的珍珠项链。颗颗珍珠只有小指指尖大小,颜色是并不算顶级的灰白色,

光泽也温吞吞的,毫不耀眼。串着珍珠的链子,是最普通的银色细链,

甚至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和在场其他女士脖间那些璀璨夺目的钻石、宝石项链相比,

它土得像个出土文物。事实上,从我一进门,各种或明或暗的打量、窃窃私语就没停过。

“看林薇薇那项链……什么玩意儿?”“地摊上十块钱买的吧?她也真戴得出来。

”“浩哥怎么也不管管?丢死人了。”“听说她家条件很一般,跟浩哥不是一个世界的,

能攀上就不错了,还能指望她有什么像样首饰?”秦浩似乎完全没听见这些议论,

他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谈笑风生,手臂亲昵地环在一个红裙女人的腰上。苏晴,

秦浩的“青梅竹马”,刚留学回来的富家女。一身烈焰红裙,

颈项间的钻石项链在灯下几乎要闪瞎人眼。她半个身子都快贴在秦浩身上,看向我的眼神,

带着毫不掩饰的怜悯和优越感。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珍珠。微凉滑腻的触感,奇异地让我有些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

这项链,是外婆去世前留给我的。她说,这是家里传下来的老物件,不值什么钱,

但能保平安。让我一定要贴身戴着,别离身。三年了,我从没摘下过它。

就连和秦浩最亲密的时候也没有。秦浩曾经也问过,说我怎么总戴着这么条“破链子”,

跟他出去见朋友掉价。我当时只笑笑,说习惯了,是外婆的念想。他嗤笑一声,

也没再多说什么。大概在他心里,我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有个把件不值钱的“传家宝”,

也是正常。宴会进行到高潮,侍者推着九层高的豪华蛋糕塔出来,全场灯光暗下,

只留一束追光打在秦浩和苏晴身上。他们像一对真正的璧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一起切蛋糕,互相涂抹奶油,笑得肆意张扬。我坐在阴影里,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终于,

秦浩似乎想起了我这个正牌女友的存在。他揽着苏晴,端着酒杯,在一群人的跟随下,

晃晃悠悠地朝我走来。“薇薇,一个人躲这儿干嘛?”秦浩脸上带着酒意熏染的红,

语气带着施舍般的热情,“来来来,今天哥生日,高兴!敬你一杯!”苏晴依偎在他身边,

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颈间,

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薇薇姐,今天浩哥生日,你怎么也不好好打扮打扮?

这项链……挺别致的呀,在哪个古董街淘的?”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

秦浩像是才注意到我的项链,眉头皱起,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林薇薇,我说过多少次了,

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以后别戴出来!丢我的人!”他声音不小,引得附近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指节有些发白,但脸上依旧维持着平静:“我觉得挺好。”“挺好?

”秦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音量陡然拔高,几乎盖过了现场的背景音乐,“林薇薇,

你睁大眼睛看看!看看晴晴戴的什么?Tiffany的限量款!再看看你?

这灰不溜秋的玩意儿,跟河里捞的蚌壳珠子有什么区别?怕是连地摊货都不如!

”苏晴适时地娇笑一声,火上浇油:“浩哥,你别这么说薇薇姐嘛。

说不定……这项链对薇薇姐有特殊意义呢?比如,是哪个‘重要的人’送的?

”她刻意加重了“重要的人”四个字,暗示意味十足。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玩味和轻蔑。

秦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酒精和周围人的目光让他一种畸形的膨胀感。他猛地伸手,

一把抓住我颈间的项链,用力一扯!细链应声而断!“这种垃圾,就不该存在!

”颗颗灰白色的珍珠,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滚得到处都是。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紧接着,是更大的哄笑声和议论声。“浩哥威武!”“早该扔了!

看着都碍眼!”“林薇薇真是自取其辱……”我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脸上火辣辣的。屈辱、愤怒、难堪……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刺穿着我的心脏。

秦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带着一种摧毁了不驯服物品的快意:“现在,捡起来,

扔垃圾桶去。别在这儿碍眼。”苏晴挽着他的手臂,笑容得意又残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缓缓地、缓缓地蹲下了身子。一颗,一颗,又一颗。我将那些散落的珍珠,默默地捡起来。

手指触碰着冰凉的地板,却感觉比地板更冷的,是我的心。没有人帮我,

所有人都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当我捡起最后一颗,也是最大的一颗,

有龙眼大小的珍珠时,我的动作停住了。这颗珍珠,似乎比其他的更沉一些,形状也更圆润。

我握着它,慢慢站起身。秦浩不耐烦地催促:“磨蹭什么?赶紧处理掉!”我抬起头,

看向他,看向他身边趾高气扬的苏晴,看向周围那一张张写满嘲讽和看戏表情的脸。

我的眼神,平静得出奇。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做了一个让他们瞠目结舌的动作。

我将那颗最大的珍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然后,指尖缓缓用力。

一阵细微的、类似蛋壳碎裂的“咔嚓”声响起。珍珠灰白色的表层,竟然在我指尖寸寸龟裂,

簌簌落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哄笑声戛然而止。秦浩的嘲讽僵在脸上,苏晴得意的笑容凝固。

在碎裂的外壳下,露出的,不是想象中普通的珍珠质,

而是一种深邃的、仿佛有生命流动的……血红!一颗鸽血红宝石般的瑰丽宝珠,

在我指尖绽放出难以逼视的璀璨光华!那光芒如此炽烈,如此纯净,

仿佛将整个宴会厅所有的灯光都凝聚于一点!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润又霸道的能量场,

以它为中心,悄然扩散开来。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中那枚突然出现的、妖异而华美的血珠。

“这……这是……” 一个苍老却因极度激动而颤抖的声音,从人群后方猛地响起。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穿着中式褂子的老者,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他是本市博物馆的荣誉馆长,著名的古董收藏家,陈景明老先生。

今晚是作为秦浩父亲的好友被邀请来的贵宾。陈老冲到我跟前,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血珠,脸因为激动而涨红,嘴唇哆嗦着,想伸手去碰,

又仿佛怕玷污了圣物般缩回。他围着我手中的珠子,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带着哭腔:“血…血珀凝珠!这是……这是失传的慈禧太后陪葬至宝——血珀凝珠啊!

”“国宝!这是国宝!!”第二章 国宝现世陈老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宴会厅。

所有人都被“慈禧陪葬”、“国宝”这几个字砸懵了。秦浩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抽搐着,

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哭,表情扭曲得可笑。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碾得粉碎。

苏晴脸上的得意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挽着秦浩的手,脚步微微后挪,似乎想离这匪夷所思的场面远一点。

那些之前还在哄笑、嘲讽的宾客们,此刻一个个瞠目结舌,表情精彩纷呈。

惊讶、难以置信、后悔、贪婪……各种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有人下意识地往前凑,

想看得更清楚些;有人则尴尬地别开脸,不敢与我对视。整个空间里,

只剩下陈老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声音,和他因为兴奋而粗重的喘息声。“没错……不会错!

记载……清宫秘档里有记载!慈禧太后下葬时,

口含一颗能保尸身不腐、凝聚国运的西域奇珍,名为‘血珀凝珠’!

外覆千年砗磲精华伪装成普通珍珠,内蕴天地精华,色如鸽血,光能通灵!

”陈老几乎是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从我指尖脱落的外壳碎片,

双手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这……这外层是保护壳,是伪装啊!

我的天……老夫有生之年,竟然能亲眼见到……见到这等神物现世!”他猛地抬头,

热切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无比的敬畏和恳求:“林……林小姐!

能否……能否让老夫……近观一眼?就一眼!

”我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位激动得快要晕过去的老人,

又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秦浩和神色仓皇的苏晴,心中那股积压了三年的郁气,

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没有立刻回答陈老,

而是将指尖那枚光华璀璨、血色流转的宝珠,轻轻托在掌心。顿时,

整个宴会厅的光线仿佛都黯淡了几分,所有的光芒都汇聚于这枚不过龙眼大小的珠子上。

它内部的血色仿佛在缓缓流动,散发出一种古老、神秘、而又威严磅礴的气息。“陈老请便。

”我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宴会厅。陈老如蒙大赦,

连忙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白手套和一只专用的高倍放大镜。他戴上手套,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初生婴儿的皮肤,小心翼翼地靠近我掌心的血珠。透过放大镜,

他看得更加仔细,嘴里不住地发出惊叹:“我的天……这光泽!这沁色!这包浆!浑然天成,

非千年孕育不可得!”“看这血丝!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流动!记载中说,此珠能感应国运,

血色愈浓,则国运愈昌!”“宝光内蕴,却又璀璨夺目!这……这已非俗世珍宝,这是神器!

是镇国之气运的神器啊!”陈老每说一句,在场众人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尤其是那些对古董珠宝略有了解的富豪们,眼睛都看直了,呼吸变得粗重。

如果这真是慈禧太后的陪葬国宝,其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那是无价之宝!

秦浩的父亲,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秦远山,此刻也闻讯急匆匆地拨开人群赶来。

当他看到陈老那副激动得快要顶礼膜拜的样子,再听到他口中那些骇人听闻的鉴定词,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怒和质问。

秦浩被他父亲看得一哆嗦,

“爸……我……我不知道……那就是个地摊货……她……林薇薇她怎么可能有……”“闭嘴!

”秦远山低声怒吼,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混迹商场几十年,眼力何等老辣。

陈景明在古董界的地位和权威,他是清楚的。陈老能如此失态,

甚至说出“镇国神器”这种话,这东西的真实性,恐怕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自己儿子刚才竟然亲手扯断了串着这等国宝的项链,还逼着人家当垃圾扔掉,

秦远山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不仅仅是得罪人的问题了,这要是传出去,

秦家简直要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甚至可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林……林小姐……”秦远山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试图挽回局面,“这……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浩年轻不懂事,冲撞了您,我代他向您赔罪!

这项链……不,这国宝……您看……”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秦远山,

又落在面无人色的秦浩和眼神躲闪的苏晴身上,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误会?”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秦浩当众扯断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辱骂它是地摊货、垃圾。”“这位苏小姐,

在一旁煽风点火,助纣为虐。”“满堂宾客,哄笑附和,无一人出声。”“现在,你告诉我,

是误会?”我每说一句,秦浩和苏晴的脸色就白一分,秦远山的额头冷汗就多一层。

周围的宾客们更是噤若寒蝉,不少人羞愧地低下了头。“至于这项链……”我垂下眼帘,

看着掌心那枚仿佛凝聚了天地精华的血珀凝珠,感受着它传来的温润却又磅礴的能量,

缓缓说道,“它是我外婆的嫁妆,传了好几代。外婆临终前告诉我,

这是家里最不值钱的老物件,但能保平安,让我务必戴好,别离身。

”“不值钱的老物件……能保平安……”陈老喃喃重复着我的话,猛地一拍大腿,

激动道:“低调!这才是真正的传家之宝该有的姿态啊!林小姐,

您外婆家……祖上定然非同小可!”我没有回答陈老的话,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秦浩,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秦浩,你现在还觉得,它是地摊货吗?”“你还觉得,

它配不上你这云顶宴会厅吗?”秦浩被我目光盯得连连后退,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辱和难以置信的震惊,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之前所有的优越感,

所有的嘲笑,在此刻都变成了最狠毒的回旋镖,精准地扎回了他自己的心上!

苏晴更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脖子上的Tiffany钻石,在那颗血珀凝珠的光芒下,

她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此刻显得那么廉价、庸俗、黯淡无光!我缓缓收起手掌,

将血珀凝珠握在掌心。那炽热而温润的触感,仿佛带着外婆的体温,

给我注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环视四周,

看着那一张张写满震惊、后悔、贪婪、敬畏的脸,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戏,

才刚拉开序幕。这枚血珀凝珠的现世,不仅仅是一件国宝的重见天日,更是一个信号。

一个宣告我林薇薇,不再是从前那个可以任人欺辱、默默隐忍的林薇薇的信号。秦家的羞辱,

苏晴的挑衅,众人的嘲讽……我会一一讨回。而今天这场生日宴,仅仅是个开始。

我转向依旧激动难平的陈老,微微颔首:“陈老,今日场合不便,

改日再向您请教关于此物的事宜。”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各种复杂的目光,挺直脊背,

握着掌心的国之重器,踩着满地的狼藉包括那些被秦浩扯断的、真正的珍珠,一步步,

从容而坚定地朝宴会厅外走去。所过之处,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道路。没有人敢阻拦,

没有人敢出声。只有无数道目光,追随着我的背影,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走到门口,

我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抛下一句:“秦浩,生日快乐。”“这份‘惊喜’,

希望你喜欢。”声音落下,我径直离开了这个让我受尽屈辱,又亲手导演了惊天反转的地方。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即将爆发的、无法收拾的烂摊子。

第三章 风暴伊始云顶宴会厅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隔绝了里面那片死寂与即将爆发的混乱。走廊里铺着柔软吸音的地毯,

水晶壁灯散发着昂贵却冰冷的光。我的高跟鞋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像我此刻的心跳,平稳,有力,却带着一种破茧重生的决绝。

掌心那枚血珀凝珠紧贴着皮肤,传来的不再是微凉,而是一种温润的、源源不断的热流,

仿佛有生命般,顺着我的血脉流淌,抚平了所有屈辱带来的战栗,

注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电梯下行。狭小的空间镜面映出我的身影。米白色过季小礼裙,

简单的妆容,因为刚才的变故,发丝甚至有些凌乱。但镜中那双眼睛,

却不再是三个小时前那个带着些许怯懦和不安的林薇薇。那里面,是一片沉静的深海,

海底却蕴藏着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力量。“外婆……”我无声地喃喃,

指尖用力握紧了那枚珠子。您留给我的,不仅仅是一件国宝,更是一个谜团,一份责任,

和……改写命运的可能。电梯门开,我走出酒店大堂。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来,拂在脸上,

格外清醒。“林小姐!”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停下脚步,转身。

是陈景明老先生。他跑得有些气喘,额上见汗,显然是匆忙追出来的。“陈老。

”我微微颔首。“林……林小姐,请留步!”陈老快步走到我面前,

脸上激动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恳求,“冒昧打扰!

实在是……实在是今日所见,太过震撼!老夫……老夫有一事相求!”“您请说。

”“林小姐,血珀凝珠现世,此事关系重大!它不仅是您个人的传家宝,更是国之重器,

具有无可估量的历史和文化价值!”陈老语气严肃,“老夫以市博物馆荣誉馆长的身份,

恳请您能慎重考虑,是否……是否能在合适的时机,

允许博物馆对此宝进行一番科学的检测和研究?当然,所有权完全属于您!我们绝不强求,

只是……只是这毕竟是失落百年的国宝,若能证实其身份,将是考古界、历史界的盛事!

”他看着我,眼神真诚,带着学者对珍贵文物的纯粹热忱。我沉吟片刻。陈老的为人,

在业内是公认的正直。今天若非他认出此珠,局面或许会是另一个走向。而且,

关于这颗珠子,关于外婆的家世,我心中也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开。“陈老,

我理解您的心情。”我缓缓开口,“此物于我,意义非凡。今日之事,也多谢您仗义执言。

关于研究和检测……我可以考虑,但需要时间。”陈老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

连连点头:“当然!当然!一切以林小姐的意愿为主!只要您愿意考虑,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您任何时候有任何决定,或者有任何关于此物的疑问,

随时可以联系我!”他双手递上一张素雅的名片。我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小心收好。“好,

有需要我会联系您。”“多谢林小姐!多谢!”陈老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又再三保证会对此事暂时保密,不会对外宣扬,这才千恩万谢地目送我离开。坐上出租车,

报出那个位于老城区、租金低廉的出租屋地址时,司机还从后视镜里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在疑惑我这一身“晚礼服”打扮与目的地的违和。我没有理会。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心中一片澄明。秦浩的生日宴,像一把锋利的刀,

彻底割裂了我的过去和现在。从今天起,林薇薇,不再是谁都可以轻视、嘲讽的灰姑娘。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屏幕上不断弹出微信消息和新闻推送的提示。不用看也知道,

云顶宴会厅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开始以病毒般的速度在上流圈子和网络上发酵。惊爆!

秦氏太子爷生日宴上演惊天反转!前女友项链竟是失传国宝!地摊货变慈禧陪葬?

博物馆长当场认证‘血珀凝珠’!秦浩脸疼吗?羞辱前女友反被国宝打脸!

起底林薇薇:神秘女子身怀巨宝,真实身份成谜!

各种标题党、夸张的描述、模糊的现场照片和小视频,已经开始在社交媒体上流传。

虽然陈老和秦家肯定会极力压下一些过于清晰的信息,但当时在场的人太多,

根本不可能完全封锁消息。我粗略扫了几眼微信。

之前那些因为我和秦浩交往而加上、但几乎从不联系的名媛、富二代们,

发来了各种试探、惊叹、甚至是道歉的信息。“薇薇,你没事吧?今天秦浩也太不是东西了!

”“天啊!薇薇你深藏不露啊!那条项链太牛了!”“薇薇姐,

之前有什么误会你别往心里去,改天一起喝茶呀?”语气热情洋溢,

仿佛我们是多少年的好闺蜜。我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复任何一条。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在这短短几个小时内,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有秦浩发来的几十条微信和未接来电。

从最初的愤怒质问:“林薇薇你他妈阴我?!那破珠子到底怎么回事?

”到后来的惊慌失措:“薇薇,今天是我喝多了,是我不对,我们谈谈!

”再到最后的近乎哀求:“薇薇,接电话!我知道错了!那珠子……那珠子你开个价!

我们秦家买了!千万别给外人!”我直接划掉了他的消息提示,设置了免打扰。开价?买了?

呵。秦浩,还有秦家,你们到现在还没明白吗?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这是尊严,

是你们亲手践踏、又被我亲手捡起的尊严。而且,这枚血珀凝珠背后所代表的东西,

恐怕远远超出了你们,甚至超出了我目前的认知。

回到那个只有三十平米、简陋却整洁的出租屋,我反锁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褪下那件象征着我过去三年可笑身份的小礼裙,我走进浴室,

让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今晚沾染的所有污秽和疲惫。镜子里,蒸汽氤氲。我颈间空无一物,

但掌心那枚血珀凝珠的存在感,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我把它放在洗漱台上。

在普通的白炽灯光下,它不再像在宴会厅那样光华万丈,但那种内敛的、深邃的血色流光,

却更加撼人心魄。仔细看去,珠子内部仿佛有云雾在缓缓缭绕,神秘莫测。

外婆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那个总是穿着素色棉布裙,坐在老宅海棠树下,

笑眯眯地给我讲故事的和蔼老人。她从未提过家世显赫,只说是普通人家。这项链,

她也只说是不值钱的老物件,让我戴着保平安。如今看来,“不值钱”三个字,

恐怕是世间最大的谦逊,或者说……是某种保护。外婆,您到底是谁?我们家,

又有着怎样的过去?这枚血珀凝珠,为何会流落民间,又为何会由您交到我手上?

一个个谜团,如同漩涡,在我心底盘旋。我拿起珠子,

贴身戴好——用一根最简单的红绳串起,贴着胸口放置。那温润的能量似乎与我心跳同频,

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生活将天翻地覆。秦家的麻烦,

媒体的追逐,各方势力的窥探……都会接踵而至。但我不怕。相反,

我体内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苏醒。那是属于林薇薇的,被压抑了太久的锋芒和力量。

我打开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登录了一个许久未用的加密网站。

屏幕上跳出一个简洁的对话框。我沉吟片刻,敲下了一行字:“零,是我。

”“’钥匙’已现世。”“游戏,开始了。”点击,发送。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但这个夜晚,对许多人来说,注定无眠。一场由一条被摔碎的项链引发的风暴,

才刚刚开始积蓄力量。而风暴眼,正是我这个刚刚被前男友当众羞辱、却又身怀惊世之宝的,

普通又不普通的女人——林薇薇。第四章 各方云动血珀凝珠现世的消息,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涟漪以惊人的速度向四面八方扩散。

尽管秦远山动用了大量人脉和资源试图压制舆论,陈景明也恪守承诺没有对外发表正式言论,

但当晚云顶宴会厅的目击者太多。上流社会的秘辛,本就是圈内人最津津乐道的谈资,

更何况是如此戏剧性、如此打败认知的事件。短短一夜之间,林薇薇这个名字,

连同“血珀凝珠”、“慈禧陪葬”、“国宝”等关键词,

席卷了本地乃至更广泛范围的高端社交圈和网络平台。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有人说林薇薇是某个隐世豪门的唯一继承人,低调体验生活,被秦浩有眼无珠得罪了,

家族即将出手报复。有人说那项链是林薇薇祖上从宫里偷出来的,现在国宝现世,

相关部门很快就会上门收缴。更有甚者,编造出林薇薇是慈禧转世,

血珀凝珠认主归来的荒诞故事。秦氏集团的股价,在第二天开盘后应声大跌。

投资者们担心这场丑闻会影响秦氏的形象和业务,尤其是秦浩作为继承人,

其鲁莽无脑的行径让人对秦家的未来产生疑虑。秦远山焦头烂额,一边要稳定股价,

应对媒体,一边还要收拾宝贝儿子留下的烂摊子。他把秦浩关在家里,

勒令其不准再外出惹事,但为时已晚。苏晴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家原本想借着女儿和秦浩的联姻更上一层楼,没想到闹出这么一出。苏晴成了圈内的笑柄,

她那条炫耀的Tiffany钻石项链,被做成了各种表情包,

与那颗光华璀璨的血珀凝珠放在一起对比,配文极尽嘲讽。苏家紧急将她送出国“散心”,

避风头。而处于风暴中心的我,那间位于老城区的出租屋,却意外地获得了一段短暂的宁静。

并非没有人找我。我的手机几乎被各种陌生号码打爆,邮箱里塞满了采访邀请、合作请求,

甚至是某些拍卖行、收藏家发出的天价收购意向。但我提前拔掉了座机线,

手机设置了严格的来电过滤。除了几个必要的联系人,其他一概屏蔽。我知道,

这种宁静是暂时的。秦家不会善罢甘休,

那些隐藏在暗处、对血珀凝珠真正感兴趣的人或势力,恐怕很快就会出现。我现在需要做的,

是冷静,是理清思路,是掌握主动权。我联系了陈景明老先生,在他的安排下,

秘密前往市博物馆的实验室,对血珀凝珠进行了一次非公开的、极其谨慎的初步检测。

结果令人震惊。珠子的材质无法用现有任何已知的宝石或有机物标准来界定。

其内部蕴含一种奇特的能量场,微弱但却稳定。年代检测更是受到了强烈干扰,

仪器显示的数据混乱不堪,但陈老和几位被紧急请来的、签署了保密协议的国宝级专家,

结合古籍记载和珠子的各种特征,基本一致认定,这就是失传已久的慈禧陪葬——血珀凝珠。

“林小姐,”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这不仅是国宝,

更是可能改写某些历史认知的奇迹!它的能量场……很奇特,

似乎……似乎能与人的生物场产生某种共鸣!古籍说它能保平安,或许并非虚言!

”陈老更是郑重地告诉我,他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向更高层级的文物部门做了秘密汇报。

上面高度重视,但出于对宝物所有权的尊重和稳妥考虑,暂时不会采取强制措施,

而是希望与我保持沟通,期待能在合适的时候,进行更深入的合作研究。我明白,

“合作研究”这个词背后的分量。这等于官方在一定程度上,默认了我对血珀凝珠的所有权,

但也意味着,我和这颗珠子,已经进入了国家视野。这既是护身符,也是紧箍咒。

从博物馆回来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电话。是秦远山。

他的声音听起来苍老而疲惫,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底气。“林小姐,我是秦远山。

”他开门见山,语气带着近乎卑微的恳求,“我知道,浩儿混账,我们秦家对不住你。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我代表秦家,向你郑重道歉!”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林小姐,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浩儿也得到了教训。我们秦家愿意做出任何补偿!

只求你……高抬贵手,给我们秦家一条生路。”他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

“那珠子……我们知道是国宝,我们不敢觊觎。只希望林小姐能对外澄清几句,

就说……就说那只是个误会,珠子并非什么国宝,或许只是比较特殊的古董……毕竟,

这事关秦氏的存亡……”我笑了,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秦董,您觉得,这可能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粗重的喘息声。“秦浩当众扯断我外婆遗物,

辱骂我是地摊货的时候,可曾想过给我留条活路?”“满堂宾客哄笑,无人出声的时候,

可曾想过我的尊严?”“现在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一句‘误会’,就想抹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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