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监护人小说

叔叔监护人小说

作者: 妍生小鱼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叔叔监护人小说是作者妍生小鱼的小主角为一种林本书精彩片段:他比我大十是我父亲最得力的手父亲临终让他照顾他点头应十年他事事管着像个严厉的家我故意带不同的男女回在酒吧喝到烂挑战他的底可他总是面无表情地处理一从不逾直到我在他房间发现一沓我的照有些甚至是偷拍当晚我把他堵在楼梯贴近他耳边:“装了这么多不累吗?”阁楼的灰尘在午后斜照的光柱里浮带着一种陈旧的、令人喉咙发痒的静林晚赤着踩在冰...

2025-10-23 07:01:31

他比我大十岁,是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父亲临终前,让他照顾我,他点头应下。十年来,

他事事管着我,像个严厉的家长。我故意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在酒吧喝到烂醉,

挑战他的底线。可他总是面无表情地处理一切,从不逾矩。

直到我在他房间发现一沓我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偷拍的。当晚我把他堵在楼梯间,

贴近他耳边:“装了这么多年,不累吗?”阁楼的灰尘在午后斜照的光柱里浮沉,

带着一种陈旧的、令人喉咙发痒的静谧。林晚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打过蜡的实木地板上,

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这栋过于宽敞、也过于空旷的别墅,在沈恪不在的时候,

总会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几乎令人心悸的安静。往常的这个时间,下午四点刚过,

沈恪那辆黑色的、线条硬朗的轿车会精准地滑入车库。

然后是他用钥匙开门——钥匙转动两圈,绝不多也不少——换鞋,脚步声沉稳地踏上楼梯,

最终停在书房或者她的卧室门口。像个无声的幽灵,或者一道牢固的、无处不在的枷锁,

确认她是否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或者仅仅是为了确认她“在”。今天没有。车没回来,

门锁也安静着。林晚在空荡的客厅里转了一圈,指尖划过光可鉴人的钢琴漆面,

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破坏了那种完美的整洁。她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又有点恶作剧般的、无处发泄的兴奋。这种脱离了掌控的感觉,对她而言既陌生又诱人。

她最终停在了沈恪的房门口。那扇门通常是紧闭着,并且毫无疑问是锁着的,

和他的主人一样,密不透风。但今天,它却意外地虚掩着,留下一条幽暗的缝隙,

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或者一个因主人短暂离开而疏忽布下的陷阱。

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了一下。林晚几乎没有犹豫,伸手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和他的人一样,整洁、刻板,一丝不苟。色调是统一的灰和白,

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书桌上的文件摞放得棱角分明,笔筒里的笔按照长短顺序排列。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冽的、类似雪松的味道,是他惯用的古龙水,冷得没有半点人气。

这里不像一个起居室,更像一个设计精密的样板间,或者一个长期驻扎的酒店套房。

她漫无目的地踱步,带着一种挑衅般的审视。她拉开衣柜,

里面是清一色的深色西装、白衬衫,按照颜色和季节排列得如同士兵列队。她拉开书桌抽屉,

里面是文件、几块价值不菲但款式低调的手表、领带夹、备用袖扣,

所有东西都待在它们被分配好的格子里,整齐得令人发指。她甚至弯腰看了看床底,

也是一尘不染。这种极致的秩序感,十年来,几乎成了她反抗的唯一标靶。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靠墙的那个五斗柜上。最底下的那个抽屉,是唯一一个带着黄铜锁孔的。

她记得这个抽屉,沈恪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免她靠近这里。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疯长。

她知道钥匙在哪。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她假装午睡,实则透过虚掩的门缝,

看到沈恪从窗台那盆生命力顽强的仙人掌底下,摸出了这把小钥匙。他以为她没发现。

真是低估了一个被管束过度的人,在漫长岁月里培养出的反侦察能力。她走到窗边,

盆栽的泥土干燥,仙人掌的刺坚硬锐利。她小心翼翼地搬开它,

底下果然躺着那把小小的、泛着冷光的黄铜钥匙。

手指因为一种混杂着罪恶感和兴奋的情绪而微微颤抖。她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旋,

“咔哒”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抽屉开了。

里面没有她预想中的、能证明他并非完美道德楷模的“成人读物”或者私密日记,

也没有她父亲遗留的、可能涉及商业机密的文件。只有一个深棕色的、质感厚重的硬木盒,

安静地躺在抽屉中央。盒子没有上锁。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潜入深水,然后掀开了盒盖。

上面是几份泛黄的文件,纸张边缘有些脆化。她粗略扫了一眼,

似乎是些股权转让协议的副本,还有一份她父亲笔迹的、关于某项长期投资的备忘。

她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她拨开这些文件,下面,露出了一沓照片。她的呼吸骤然一紧。

最上面一张,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在家里巨大的餐厅,

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那个多层奶油蛋糕。

她穿着一条当时自以为无比成熟、无比张扬的正红色吊带裙,站在餐桌主位,微微俯身,

鼓起腮帮去吹灭蛋糕上那十八根彩色蜡烛。火光映亮她年轻饱满、不施粉黛也光彩照人的脸,

眼睛里是纯粹的笑意。而在照片的边缘,靠近窗帘的阴影里,

只拍到了一个模糊的、穿着深色衬衫的侧影。是沈恪。她记得那天,他沉默地站在那个位置,

在她吹完蜡烛、大家起哄时,他走过来,第一句话是训斥,声音不高,

却像冷水浇头:“林晚,裙子太短了,领口也开得太低。还有,妆化得太浓,不适合你。

”当时的雀跃和得意,瞬间被委屈和愤怒取代。她手指有些发僵,几乎是屏着呼吸,

继续往下翻。下一张,是她二十岁那年,在大学礼堂的演讲比赛上。她穿着合身的西装套裙,

站在聚光灯下,从系主任手里接过奖杯和证书,对着台下鞠躬。照片抓拍得很好,

定格了她微微扬起的下巴和自信的笑容。她甚至不记得那天沈恪是否在场。他从未说过会来。

再往下,是她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去城郊湿地公园野餐时拍的。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坐在野餐垫上,手里拿着一瓣橙子,

正对着镜头另一边的人笑得没心没肺,阳光洒在她飞扬的发梢上。这张照片的角度,

看起来像是同学拍的,但他这里怎么会有?然后是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晚上。

在一家灯光迷离的酒吧卡座里,她和那个锲而不舍追了她小半年的男生靠得很近,

男生正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而她手里端着一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

脸上带着微醺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这张照片——林晚的心猛地一沉——这张的角度明显是偷拍。隔着酒吧的玻璃窗,

画面有些模糊,霓虹灯的光斑在玻璃上形成炫光,

却精准地抓住了她当时那种放松又带着点挑衅的神态。还有很多。

她在图书馆靠窗位置看书的侧影;她某个夏天穿着拖鞋和热裤,

在小区门口便利店买冰淇淋的背影;她有一次和他激烈争吵后,

红着眼眶冲出家门的瞬间……时间跨度长达数年,从她青涩的少女时期,一直到前不久。

照片的边角,尤其是最早的那几张,已经有些磨损,泛着被无数次摩挲过的油润光泽。

林晚感觉自己的呼吸彻底窒住了,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钝痛之后,

是猛烈到几乎要撞碎肋骨的心跳。血液轰的一下涌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那些刻板的、事无巨细的管束,那些不动声色的阻拦和界限分明,

那些被她视为压抑和控制的举动,底下埋藏着的,竟然是这种东西。不是长辈对晚辈的责任,

不是受人之托的忠臣,

而是……而是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扭曲的、在阴影里疯狂滋长的窥视欲和占有欲。

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报复性快意的情绪,

如同岩浆般冲破了多年来积压的委屈、愤怒和无力感。她等了这么多年,挑衅了这么多年,

像只愚蠢的飞蛾,不断扑打着他那看似密不透风的、用冷漠编织成的网,直到今天,

终于被她抓住了网的线头,撕开了他那张万年不变的、道貌岸然的假面。

她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谨慎,将照片按照原顺序放回木盒,盖上盖子,推回抽屉深处,

锁好。钥匙被小心地擦拭掉指纹,放回仙人掌底下那个微凹的土坑。她退出房间,

轻轻带上门,确保一切恢复原状,仿佛她从未踏入过那个禁忌的领域。然后,

她回到自己那间色彩明丽、甚至有些杂乱、与沈恪房间风格截然相反的卧室。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潮红、眼神晶亮的自己,开始慢条斯理地化妆。

眼线拉长,眼影用了大胆的闪片,口红选了最鲜艳的正红。她打开衣柜,

挑出一条黑色的、丝绒质地的吊带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部,背部是镂空的系带设计,

贴身得勾勒出每一道曲线。她对着镜子,练习一个势在必得的、带着冰冷诱惑的笑容。

镜中的女人,不再是那个需要被监护、被管束的女孩,而是一个手握筹码的猎手。今晚,

游戏该换规则了。她不会再被动地等待他的反应,她要主动出击,

把他从那高高在上的、监护人的神坛上,彻底拖下来。她真的去了酒吧,

是城里最近很火的一家,音乐震耳欲聋,灯光暧昧不明。她点了一杯名字花哨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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