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马家睡前故事

东北马家睡前故事

作者: 普普通通普通人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东北马家睡前故事》是大神“普普通通普通人”的代表马正阳马啸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腊月的黑风岭像被冻硬的铁铅灰色的天空压着积雪覆盖的山寒风卷着雪沫子呼啸而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马家屯坐落在山坳几十间土坯房顺着坡势排烟囱里冒出的炊烟刚飘出屋就被风撕成了碎屯子东头的马家大院是唯一的青砖瓦院墙比别家高出半门楼上挂着一块褪了色的木上书“马府”二边角已经被岁月啃得发此正屋的油灯亮着昏黄的映着炕沿上坐着的一老一老者约莫六十头...

2025-10-24 05:53:46

腊月的黑风岭像被冻硬的铁坨,铅灰色的天空压着积雪覆盖的山脊,

寒风卷着雪沫子呼啸而过,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疼。马家屯坐落在山坳里,

几十间土坯房顺着坡势排开,烟囱里冒出的炊烟刚飘出屋顶,就被风撕成了碎絮。

屯子东头的马家大院是唯一的青砖瓦房,院墙比别家高出半截,

门楼上挂着一块褪了色的木匾,上书“马府”二字,边角已经被岁月啃得发毛。此刻,

正屋的油灯亮着昏黄的光,映着炕沿上坐着的一老一少。老者约莫六十岁,

头发花白却梳得整齐,脸上刻着深如沟壑的皱纹,左眼下方有一颗黑痣,

眼神浑浊却偶尔闪过一丝锐利。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袖口磨得发亮,

手里捏着一杆旱烟袋,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烟雾顺着他嘴角的皱纹缓缓溢出。

他是马家现任家主,马啸天,东北马家第七代传人。炕对面的板凳上坐着个年轻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身高一米八往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浓眉大眼,鼻梁高挺,

只是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未脱的青涩。他叫马正阳,是马啸天的独孙,

也是马家第八代唯一的继承人。此刻,马正阳正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板凳边缘,

听着爷爷的话。“正阳,你记住,咱马家不是普通人家,从你太爷爷那辈起,就守着黑风岭,

也守着咱马家的规矩。”马啸天磕了磕烟袋锅,烟灰落在地上,瞬间被屋里的寒气冻住,

“咱马家世代以‘驱邪卫道’为己任,懂阴阳,通鬼神,可这本事不能随便用,

更不能用来谋私利,你明白吗?”马正阳抬起头,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爷爷,

我明白,您都跟我说八百遍了。不就是‘敬鬼神而远之,驱邪祟而正其身’嘛,

我背得滚瓜烂熟。”“背得熟不代表懂。”马啸天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起来,

“你爹走得早,我把你拉扯大,教你看风水、画符箓、辨阴阳,不是让你觉得好玩,

是让你知道,这世上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也真有需要咱马家出手的时候。”马正阳收起笑容,

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爹在他五岁那年出事儿了,

说是去山北的李家村处理一桩“邪祟缠身”的案子,结果一去不回,

最后只找回一件染血的棉袄。爷爷从来没跟他细说过爹的死因,

只说他是“尽了马家的本分”。从那以后,爷爷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手把手地教他马家的秘术。“今晚让你过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马啸天放下旱烟袋,

从炕席底下摸出一个老旧的木盒,盒子是紫檀木做的,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有龙有凤,

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符文。木盒边缘已经有些开裂,显然有些年头了。

马正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从小就知道这个木盒,爷爷平时看得比命还重,

从来不让他碰,只说里面装着马家最重要的东西。马啸天打开木盒,

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上放着三样东西:一本线装的古书,封面已经泛黄,

上面写着《马家秘术总纲》四个古朴的大字;一把巴掌大的桃木剑,剑身泛着淡淡的红光,

剑柄上缠着几圈黑色的绳结;还有一块玉佩,通体雪白,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

玉佩边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这《马家秘术总纲》是咱马家的传家宝,

里面记载着历代传人流下来的驱邪法门,符箓、咒语、步法都在里面,你之前学的只是皮毛,

从今天起,你要逐字逐句地吃透它。”马啸天拿起古书,递给马正阳,语气郑重,

“这桃木剑是用百年桃木心做的,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开光,能驱邪避煞,

是咱马家驱邪的利器,平时要贴身带着,不可离身。”马正阳双手接过古书和桃木剑,

只觉得古书沉甸甸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岁月的味道;桃木剑握在手里,微微有些发烫,

仿佛有生命一般。“至于这块狐玉佩……”马啸天拿起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裂痕,

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怀念,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它叫‘玄狐佩’,

是你太奶奶传下来的。据说里面封印着一只玄狐的灵识,

能在关键时刻帮持有者抵挡一次致命的邪祟攻击。但它已经受损了,你爹当年就是靠着它,

才留下了一丝生机,让我们能找回他的遗物。”马正阳接过玄狐佩,玉佩触手冰凉,

上面的裂痕清晰可见。他能感觉到玉佩里面似乎有微弱的气息在流动,像人的呼吸一样。

“爷爷,我爹当年到底遇到了什么?”马正阳忍不住问道。这是他心里埋藏了十几年的疑问。

马啸天沉默了片刻,眼神飘向窗外的风雪,声音低沉而沙哑:“当年你爹去李家村,

是因为村里出了怪事。李家村有个叫李老三的,家里的孩子突然变得疯疯癫癫,见人就咬,

身上还长了不少黑毛。村里人都说是被山精附体了,请了好几个神婆都没用,

最后才找到咱马家。”“那我爹是怎么出事的?”马正阳追问。“你爹到了李家村,

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山精,而是‘黑毛犼’作祟。”马啸天的声音有些颤抖,

“黑毛犼是极凶的邪祟,以活人为食,能操控尸体,一般的驱邪手段根本对付不了。

你爹当时刚接手马家的事没几年,经验不足,虽然有玄狐佩护身,却还是被黑毛犼重伤,

最后……”马啸天没有再说下去,但马正阳已经明白了。他握紧了手里的玄狐佩,

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和责任感。他知道,总有一天,

他要替爹报仇,也要守住马家的荣耀。“黑毛犼后来怎么样了?”马正阳问道。

“你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桃木剑重伤了黑毛犼,把它打回了黑风岭深处。”马啸天说,

“但它没有死,只是蛰伏了起来。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盯着黑风岭,生怕它再次出来作祟。

可最近,事情有些不对劲了。”马正阳心里一紧:“爷爷,怎么了?”“前几天,

山外的二道沟村传来消息,说村里丢了好几个孩子,都是在晚上丢的,现场没有任何痕迹,

只留下一些黑色的毛发。”马啸天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让人去查了,那些黑色的毛发,

跟当年黑毛犼身上的毛发一模一样。”马正阳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您是说,

黑毛犼又出来了?”“十有八九。”马啸天点了点头,“而且这次,它似乎比当年更厉害了。

二道沟村离黑风岭比李家村远,它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作案,说明它的实力已经恢复,

甚至可能有所提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马正阳攥紧了手里的桃木剑,

眼神里充满了斗志。他虽然年轻,但跟着爷爷学了十几年的秘术,自信不会比当年的爹差。

“别急。”马啸天摆了摆手,“黑毛犼狡猾得很,而且极难对付,不能贸然行动。

我已经让人去联系附近几个村子的族长,让他们加强戒备,晚上不要让孩子出门。同时,

我也在准备法器,等时机成熟了,再进山除了它。”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焦急的呼喊:“马老爷子,马老爷子,

您在家吗?出大事了!”马啸天和马正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这么晚了,

又是这么大的风雪,会是谁来?马啸天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栓。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身上落满了积雪,冻得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色。他是邻村王家洼的村长,

王富贵。“王村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马啸天问道。“马老爷子,不好了,

我们村……我们村出事了!”王富贵喘着粗气,说话都有些结巴,“今晚村里的张寡妇家,

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们跑过去一看,张寡妇……张寡妇不见了,屋里只剩下一滩血,

还有一些黑色的毛发!”马啸天和马正阳的脸色瞬间变了。黑色的毛发?又是黑毛犼!

“什么时候的事?”马啸天追问,语气变得急促起来。“就在刚才,也就半个时辰前。

”王富贵说,“我不敢耽搁,立马就赶过来了,马老爷子,您可得救救我们王家洼啊!

”马啸天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对马正阳说:“正阳,把东西收好,跟我去王家洼看看。

”“好!”马正阳立刻把古书、桃木剑和玄狐佩放进怀里,玄狐佩贴身戴着,

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冷静了不少。马啸天回屋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披上,

又从墙角拿起一把更长的桃木剑,剑身长约三尺,剑身刻满了符文,

显然比马正阳的那把更具威力。“王村长,带路。”马啸天对王富贵说。“哎,好,好!

”王富贵连忙点头,转身就往外面走,脚步踉跄,显然吓得不轻。马啸天和马正阳跟在后面,

顶着漫天风雪,朝着王家洼的方向走去。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疼得钻心,

但两人都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出事。王家洼离马家屯不算太远,

也就三里地的路程,但在这样的风雪夜里,走起来却异常艰难。路上的积雪没到了膝盖,

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寒风呼啸着,几乎要把人吹倒。马正阳紧紧跟在爷爷身边,

手里的桃木剑握得更紧了。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邪气,虽然很微弱,

但却让他浑身不舒服,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爷爷,这邪气……”马正阳低声说道。

“嗯,是黑毛犼的气息。”马啸天点了点头,眼神凝重,“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嚣张,

竟然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作案。看来,它是真的不怕我们马家了。”说话间,

三人已经到了王家洼村口。王家洼比马家屯小,只有十几户人家,此刻,

村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不少村民举着火把,围在村西头的一间土坯房门口,议论纷纷,

脸上都带着恐惧的神色。看到马啸天来了,村民们立刻安静下来,自动让开一条路。

马啸天径直走到土坯房门口,屋里一片漆黑,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马老爷子,

您快看看吧,张寡妇就在里面……”一个老年村民颤抖着说道。马啸天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

嘴里默念咒语,然后将黄符扔到空中,黄符瞬间燃起绿色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屋子。

马正阳顺着火光看去,只见屋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都被打翻了,地上有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已经开始凝固。血迹旁边,散落着几根黑色的毛发,跟爷爷说的一样,正是黑毛犼的毛发。

除此之外,屋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张寡妇的身影,就好像她凭空消失了一样。

马啸天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血迹和毛发,又走到窗边,查看窗户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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