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虐恋的小说推荐

霸总虐恋的小说推荐

作者: 骨折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霸总虐恋的小说推荐主角分别是顾衍晚作者“骨折”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1 真皮猫窝与空猫爬架我叫奶品种是布身价能抵楼下流浪橘猫半年的罐头此刻我正趴在客厅中央的真皮猫窝爪子把昂贵的皮革挠出浅浅的印子 —— 没办谁让我的专属猫爬架不见了“奶别挠这猫窝是顾衍送刮花了不” 林晚星走过指尖轻轻蹭过我的耳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真丝睡长发松松挽在脑露出的脖颈白得像我最爱啃的猫可她的眼睛没神刚放下的手机屏幕还亮上面是...

2025-10-30 18:23:28

1 真皮猫窝与空猫爬架我叫奶糕,品种是布偶,身价能抵楼下流浪橘猫半年的罐头钱。

此刻我正趴在客厅中央的真皮猫窝里,爪子把昂贵的皮革挠出浅浅的印子 —— 没办法,

谁让我的专属猫爬架不见了呢。“奶糕,别挠了,这猫窝是顾衍送的,刮花了不好。

” 林晚星走过来,指尖轻轻蹭过我的耳朵。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真丝睡裙,

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的脖颈白得像我最爱啃的猫条。可她的眼睛没神采,

刚放下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顾衍的照片 —— 那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

嘴角扯着一丝公式化的笑,连眼角的纹路都透着 “我很忙” 的疏离。我甩了甩尾巴,

往她手心拱了拱。心里却在吐槽:顾衍送的猫窝再贵,有我的爬架舒服吗?那爬架有三层,

最顶层能晒到下午的太阳,中间层挂着羽毛玩具,底层还能藏我的小饼干。上周顾衍来家里,

皱着眉扫了眼爬架,说 “客厅要保持整洁,不然显得没档次”,晚星当晚就把爬架拆了,

塞进了储藏室。“他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晚星好像看懂了我的不满,

又好像在安慰自己。她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她轻轻蹙起的眉。

我跳上她的膝盖,听见她肚子里传来轻轻的咕噜声 —— 她又没吃晚饭,

光顾着给顾衍发 “明天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的消息,

等了半小时才等到一句 “明天要开早会,不了”。夜深了,晚星轻手轻脚地起身,

没去卧室,反而走向了书房角落的抽屉。我悄没声儿地跟在她身后,看见她蹲下来,

慢慢拉开抽屉,里面没放文件,没放首饰,整整齐齐叠着一沓油画稿。

她指尖拂过最上面那张,我凑过去看 —— 画的是院子里的梧桐树,阳光透过叶子洒下来,

落在草地上,连草叶上的露珠都画得亮晶晶的。“以前总想着,等攒够了钱,就开个小画廊。

” 晚星的声音很轻,像落在画纸上的颜料,“后来认识了顾衍,他说画画是‘不务正业’,

不如学理财……” 她拿起一张画,上面是只歪着头打盹的布偶猫,毛色、神态都像极了我。

我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背,她笑了,眼眶却有点红:“奶糕,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我没说话,只是跳进抽屉里,趴在画稿上。画纸带着颜料的清香,

比顾衍送的真皮猫窝暖多了。晚星轻轻合上抽屉,只留了一条缝,

刚好能让我看见外面的月光。原来我的主人,不是只会围着顾衍转的 “高富美”,

她心里藏着一片会发光的星空,只是暂时被乌云遮住了而已。

2 咖啡泼裙与蛋糕落地周六的上午,阳光刚好落在客厅的地毯上,我正蜷在上面舔爪子,

门铃突然响了。晚星从书房跑出来,

慌慌张张地整理裙摆 —— 她穿了条酒红色的香奈儿连衣裙,

是上个月顾衍送的 “纪念日礼物”,领口有点紧,

她昨天试穿时还说 “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晚星打开门,门外站着顾衍,

还有个穿得像棉花糖似的女孩。那女孩扎着双马尾,裙子是浅粉色的,裙摆上缀着一层薄纱,

说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晚星姐好,我是苏软软,顾衍哥说…… 说想来看看你家。

”顾衍没进门,先扫了眼客厅,眉头又习惯性地皱起来:“昨天让你把地毯收了,

怎么还铺着?” 晚星的手顿了顿,笑着说:“奶糕喜欢在上面睡觉,就没舍得收。

” 我从地毯上抬起头,冷冷地瞥了顾衍一眼 —— 要不是晚星拦着,

我早冲上去挠他的裤腿了。苏软软跟着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冰美式,

说是 “特意给晚星姐买的”。她走路的时候脚腕崴了一下,身子往前踉跄,

手里的咖啡 “哗啦” 一声,全泼在了晚星的连衣裙上。

深褐色的液体顺着酒红色的布料往下流,在裙摆处晕开一大片污渍,像块难看的补丁。

“哎呀!对不起晚星姐!我不是故意的!” 苏软软立刻红了眼眶,手忙脚乱地想帮晚星擦,

“这裙子好贵吧?都怪我,我太不小心了……”晚星攥着裙摆,指尖泛白,

却还是挤出笑容:“没事没事,就是条裙子而已,洗一洗就好了。

” 我看得火冒三丈 —— 没事?这裙子她昨天还小心翼翼地挂在衣柜里,

说 “下次跟顾衍去看画展穿”!苏软软那一下踉跄,明明是故意往晚星身边靠的,

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脚根本没崴!“你看你,毛手毛脚的。

” 顾衍皱着眉数落苏软软,语气却没多少责备,反而转向晚星,“算了,

裙子脏了就别穿了,一会儿我们去商场再买一条。”晚星还没说话,我已经跳上了茶几。

茶几上放着苏软软带来的草莓蛋糕,是她刚才 “特意给顾衍哥买的”。

我后腿蹬着茶几边缘,尾巴竖得像根绷紧的毛线针,

对着蛋糕猛地一扒 —— 蛋糕连盒子一起翻倒在地毯上,奶油和草莓撒了一地,

刚好蹭到苏软软的浅粉色裙摆上。“奶糕!” 晚星惊呼一声,却没立刻骂我。

苏软软的脸瞬间白了,刚才还红着的眼眶,现在干巴巴的,连眼泪都忘了掉。

顾衍的脸色彻底沉了:“你怎么不管好你的猫?”我蹲在茶几上,对着顾衍哈气,

爪子上还沾着一点奶油。晚星走过来,没看顾衍,也没看苏软软,只是轻轻抱起我,

用指腹擦了擦我爪子上的奶油:“对不起啊,奶糕不是故意的,它就是…… 有点护主。

”她的声音很轻,却不像刚才那样带着讨好的笑意。阳光落在她沾了咖啡渍的裙摆上,

我趴在她怀里,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一点。我舔了舔她的下巴 —— 主人,你看,

有人欺负你,不用装大方,我会帮你出头的。苏软软还在小声道歉,

顾衍在旁边不耐烦地打电话叫保洁,晚星却抱着我走进了书房。她把我放在那叠画稿上,

自己坐在地毯上,盯着裙摆上的咖啡渍,突然笑了:“奶糕,其实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就是没勇气说…… 谢谢你啊。”我蹭了蹭她的脸颊,心里美滋滋的 —— 看来,

我离把主人的 “乌云” 吹散,又近了一步。3 高跟鞋失踪与猫毛抗议周三傍晚,

顾衍的电话准时打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明晚的晚宴,

穿上次我带你买的那条米白色连衣裙,别穿你那些‘花里胡哨’的款式,显得温柔点。

”晚星握着手机,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小声应着 “好”。挂了电话,

她从衣柜深处翻出那条米白色连衣裙 —— 领口镶着珍珠,裙摆长到脚踝,上次试穿时,

她就说 “勒得腰有点疼”,可顾衍说 “这样才显气质”。她又拿出一双银色高跟鞋,

鞋跟细得像牙签,鞋头挤得脚趾发麻,上次穿了半小时,脚后跟就磨出了红印。“奶糕,

你看我穿这个,会不会真的‘温柔’点?” 晚星对着镜子转了圈,裙摆扫过地板,

像片僵硬的云。我蹲在梳妆台上,盯着她脚后跟的红印 —— 都过去一周了,

那片印子还没消。顾衍从来没问过她 “鞋子磨不磨脚”,

只关心她 “看没看理财课”“有没有跟苏软软学做甜点”。夜里,

晚星把连衣裙挂在衣架上,高跟鞋摆在床边,才关灯睡觉。我等她呼吸变轻,悄悄溜下床。

先对着高跟鞋嗅了嗅,那股皮革味一点都不好闻,还磨得主人疼!我用鼻子顶着鞋跟,

一点一点把鞋往沙发底推 —— 沙发底铺着地毯,刚好能把鞋藏得严严实实。接着,

我跳上衣架旁的椅子,对着米白色连衣裙使劲蹭了蹭,把我尾巴尖、后背的长毛,

全粘在了裙子上 —— 浅色系粘猫毛最明显,我倒要看看,顾衍口中的 “温柔”,

能不能遮住我主人的真实样子!第二天傍晚,晚星起床换衣服,

刚拿起连衣裙就 “呀” 了一声:“怎么粘了这么多猫毛?” 她翻遍了卧室,

都没找到高跟鞋,最后在沙发底摸到了,鞋跟还沾着点地毯绒。“奶糕,是不是你搞的鬼?

” 她捏着我的后颈,语气里却没生气,反而带着点无奈的笑。等她好不容易把猫毛粘掉,

换上连衣裙和高跟鞋,已经迟到了半小时。我们赶到餐厅时,顾衍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脸色铁青。苏软软坐在他旁边,穿了条和晚星同款的浅粉色连衣裙,见我们进来,

立刻站起来:“晚星姐,你终于来了!顾衍哥都等急了,不过也难怪,

晚星姐肯定是为了约会,特意打扮了好久!”这话听着是夸,

实则是在说晚星 “磨蹭”“不懂事”。顾衍没等晚星开口,

就劈头盖脸地说:“让你早点准备,你偏不听!穿个衣服都这么费劲,

以后怎么跟我出席重要场合?”晚星站在原地,高跟鞋的鞋跟陷进地毯缝里,

她轻轻皱了皱眉,却没像以前那样道歉。她低头摸了摸我粘在裙摆上的几根漏网猫毛,

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顾衍,我找高跟鞋找了半小时,这条裙子勒得我腰有点疼,

高跟鞋也磨脚…… 你好像从来没问过我,穿这些,累不累。”顾衍愣住了,

苏软软也收起了假笑。我从晚星怀里跳下来,蹭了蹭她的脚踝 —— 主人,

你终于敢说出心里的话了!顾衍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

晚星却转身拿起包:“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奶糕,我们走。”走出餐厅时,

晚风拂过晚星的头发,她低头看了看我,嘴角轻轻扬起来:“奶糕,其实刚才我有点怕,

可说完那些话,突然觉得轻松多了。” 我蹭了蹭她的手心,

心里欢呼 —— 乌云好像裂开了一道缝,光要透进来了!

4 颜料罐里的白色 “陷阱”自从上次餐厅的事之后,顾衍没再主动联系晚星,

倒是苏软软来得更勤了,每次都说是 “替顾衍哥来看看晚星姐”,

实则总往晚星的画具房跑。晚星最近在准备一幅油画,

是给画廊的客人画的 —— 客人说想要一幅 “蓝色的海”,晚星找了好久,

才找到这种最接近深海的钴蓝色颜料,每天都要画两小时。苏软软每次来,都要凑到画架前,

假惺惺地夸 “晚星姐画得真好”,手却总忍不住碰那些颜料罐。这天下午,

苏软软又来 “借剪刀”。晚星在厨房找剪刀时,我蹲在画架上打盹,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苏软软蹑手蹑脚地走到颜料台旁。她左右看了看,

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罐白色颜料,悄悄拧开晚星的钴蓝色颜料盖,把白色颜料挤了进去!

白色颜料混进钴蓝色里,像一滴牛奶掉进墨水里,慢慢晕开,原本深邃的蓝色,

变得浑浊又刺眼。苏软软挤完,还赶紧把白色颜料藏回口袋,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客厅,

对着晚星笑:“晚星姐,找到剪刀了吗?”我气得尾巴都竖起来了!那罐钴蓝色颜料,

晚星昨天还说 “再画两次就能完成了”,现在全毁了!我从画架上跳下来,

叼着晚星的衣角,使劲往画具房拽。晚星愣了愣:“奶糕,怎么了?

”苏软软的脸色有点发白,赶紧说:“晚星姐,可能奶糕想让你陪它玩吧?

我先…… 我先借剪刀走了。” 她伸手想去拿晚星手里的剪刀,我立刻松开晚星的衣角,

跳到颜料台前,用爪子指着那罐浑浊的钴蓝色颜料,还对着苏软软哈了哈气。晚星走过来,

低头看见钴蓝色颜料里的白色漩涡,手里的剪刀 “哐当” 掉在地上。她拿起颜料罐,

指尖捏得颜料罐都变了形 —— 这罐颜料是她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现在全毁了。

“晚星姐,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苏软软赶紧摆手,眼眶又红了,

“是不是奶糕不小心碰倒了颜料?或者是颜料自己变质了?”以前遇到这种事,

晚星总会帮苏软软打圆场,说 “没事,可能是我自己没放好”。可这次,

她盯着苏软软的眼睛,沉默了好久,才慢慢说:“苏软软,我画架旁的颜料,

从来都是按颜色排好的,白色颜料在最左边,我的钴蓝色在最右边。而且,

这罐颜料昨天我刚盖好,盖子上的印子还是新的。”她顿了顿,声音里没了以前的妥协,

多了点坚定:“我以前总觉得,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太计较。可现在我发现,有些事,

不是我不计较,别人就会珍惜我的善意。”苏软软的脸彻底白了,捏着剪刀的手都在抖,

说了句 “晚星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晚星看着她的背影,

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颜料罐,突然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奶糕,谢谢你帮我发现。以后,

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我跳上她的肩膀,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窗外的阳光照在颜料罐上,

虽然钴蓝色变浑浊了,可我知道,我主人心里的那片海,正在慢慢变清澈。

5 油画被嫌与初心觉醒顾衍的生日前三天,晚星就把自己关在了画具房里。每天我睡醒时,

她还在对着画布调色;我打盹时,

她手里的画笔还在不停勾勒 —— 她要画一幅顾衍的肖像画当礼物,

画里的背景是顾衍常提的 “奋斗起点”:他大学时兼职的便利店,夜里亮着暖黄的灯。

“奶糕,你看这里的光影,是不是像便利店的灯光?” 某天深夜,晚星把我抱到画架旁,

指尖沾着一点赭石色颜料,轻轻点在画布上,“他以前说,每次加班到深夜,

看到便利店的灯就觉得有希望……” 她的眼睛在台灯下亮晶晶的,像落了星星,可我知道,

顾衍现在早就忘了那盏灯,只记得 “谈合同”“看报表”。为了画好这幅画,

晚星特意托朋友买了进口的油画布,连画笔都选了最细的型号。她的黑眼圈越来越重,

右手食指因为握笔太久,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茧子,可她每次放下画笔,

都会摸一摸我的头说:“再坚持一下,等他看到画,肯定会开心的。”生日当天,

晚星把画装在定制的木框里,外面裹了一层酒红色的丝绒布,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们去顾衍公司楼下等他,风有点冷,晚星把画抱在怀里,生怕吹坏了。顾衍出来时,

身边还跟着苏软软,手里拎着一个印着奢侈品 logo 的盒子。“生日快乐。

” 晚星把画递过去,声音带着点期待的颤抖。顾衍接过画,随手放在车引擎盖上,

没打开丝绒布就问:“这里面是什么?”“是我画的…… 你大学时兼职的便利店,

还有你的肖像。” 晚星小声说,“我画了三天,想让你看看以前的样子。

”顾衍这才掀开丝绒布,扫了一眼画布,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画这个有什么用?

浪费时间又不实用,不如苏软软送的手表 —— 至少谈生意时能戴。” 他说着,

把画往晚星怀里一塞,“你要是有空,多学学理财,别总把时间花在这些‘没用的事’上。

”苏软软站在旁边,假惺惺地说:“晚星姐画得肯定很用心,只是顾衍哥现在太忙了,

没时间欣赏嘛。” 她手里的手表盒子闪着金属的光,像在炫耀什么。晚星抱着画,

指尖攥得丝绒布都起了皱,眼眶慢慢红了。我气得从她怀里跳下来,对着顾衍的裤腿哈气,

还跳上车引擎盖,用爪子把画往晚星怀里扒 —— 这是主人熬了三个通宵画的!

不是 “没用的事”!顾衍被我闹得不耐烦,挥了挥手:“行了,我还有事,

你们自己回去吧。” 说完就拉着苏软软上了车,车尾气喷了我们一脸,

把画布上的 “便利店灯光” 都衬得黯淡了。夜里,晚星把画靠在墙角,没说话,

只是坐在地毯上翻抽屉里的旧画稿。有梧桐树,有我打盹的样子,

还有一幅她自己的自画像 —— 画里的她扎着马尾,穿着牛仔裤,手里举着画笔,

笑得特别灿烂。我跳进她怀里,叼起那幅自画像,往她眼前送。晚星盯着自画像看了好久,

突然哭了,眼泪滴在画纸上,晕开一点颜料。她摸了摸我的头,声音带着哭腔,

却很坚定:“奶糕,我好像把自己弄丢了。以前我画画,是因为喜欢;现在画画,

却要盼着别人喜欢…… 我想找回来,找那个能随便画画、不用看别人脸色的自己。

”我用舌头舔掉她的眼泪,有点咸,却比顾衍送的任何礼物都让人心疼。

窗外的月光照在墙角的肖像画上,我知道,那幅画不仅是送给顾衍的礼物,

更是埋葬过去的墓碑 —— 我的主人,终于要为自己而活了。

6 珠宝装箱与猫系掩护顾衍的电话在周一上午打来,语气比以前更强势:“我跟我妈说了,

订婚以后你就辞掉画廊的兼职,在家学学插花、做做甜点,

苏软软说她可以帮我打理工作室的琐事,你不用操心工作上的事。”晚星握着手机,

站在画具房门口,看着里面的画架和颜料,沉默了很久,才轻轻说:“好,我知道了。

” 挂了电话,她没有像以前那样难过,反而转身走进卧室,

打开了衣柜最上面的箱子 —— 里面装着顾衍送的珠宝:钻石项链、翡翠手镯、黄金手链,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却没一件是她喜欢的。“这些东西,看着亮,其实都是枷锁。

” 晚星把珠宝一件一件拿出来,放进一个黑色的收纳盒里,锁上密码锁,塞进衣柜深处。

她翻出自己的行李箱,先把画具房里的颜料、画笔、画纸装了大半箱,

又把我的猫爬架零件找出来,

裹上旧衣服放进箱子 —— 那是她上周偷偷从储藏室翻出来的,连夜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

“奶糕,我们要去一个新地方,那里有能让你随便爬的猫爬架,有能让我随便画画的院子。

” 晚星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耳朵,“不过现在还不能让顾衍知道,我们得装得像以前一样,

好不好?” 我蹭了蹭她的手心,尾巴竖得笔直 —— 本喵早就准备好了,

保证完成 “掩护任务”!接下来的几天,晚星假装同意辞掉兼职,

每天按时 “去学插花”,实则是去中介看房子、订机票。

我则负责在家里 “打掩护”:顾衍来的时候,我就缠在他的裤腿上,用尾巴扫他的脚踝,

不让他靠近卧室行李箱就藏在床底下;他打电话催晚星 “快点学理财” 时,

我就趴在键盘上,把他的电话号码按成静音 —— 免得他打扰晚星和中介沟通。周五下午,

顾衍突然带着苏软软来家里,说 “要跟你商量订婚的细节”。

晚星正在卧室收拾最后一批画稿,我听见门响,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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