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被我老公的白月光开车撞死，十年诉讼，换来一句“意外碰瓷”。金牌律师老公抱着我，
劝我节哀。我笑着点头，转身就绑架了他的心尖肉，开启全网直播。顾淮，
我给你七次机会，交出你伪造了十年的证据。每一次，我都会从她身上取下一个零件。
是让她拼凑着活，还是完整地死，你来选。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是第一次。
1我妈的头七，法庭的终审判决书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意外，碰瓷。
那个撞死我妈的女人，沈月月，我老公顾淮的白月光，在庭外哭得梨花带雨。阿淮，
我就知道你会还我清白的！我就知道！顾淮，我结婚五年的丈夫，国内顶尖的律政精英，
脱下律师袍，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没事了，月月，都过去了。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直到深夜，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和沈月月身上劣质的香水味回到家，胡子拉碴地抱着我。
苏晴，对不起，我尽力了。十年了，我们都累了，让妈入土为安吧。我趴在他怀里，
哭得撕心裂肺，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好，我听你的，我们……我们让妈安息。
他松了口气，疲惫地睡去。第二天，
全网被一条名为《现场直播：金牌律师的爱情二选一》的直播间引爆。画面里，
沈月月被胶带封着嘴，狼狈地绑在铁椅子上。而我，穿着我妈最喜欢的那件红色连衣裙，
戴着白色手套，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微笑着站在她身后。直播间人数瞬间冲破百万。
顾淮，我的好老公，游戏开始了。我对着镜头，笑得温柔又残忍。我给你七次机会，
把你藏了十年的、能证明沈月月是故意杀人的真正证据，交出来。大屏幕上，
出现了正在参加一场高端酒会的顾淮，他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苏晴！你疯了！
你在干什么！他对着手机嘶吼，酒会现场一片哗然。我没理他，
只是用刀尖轻轻划过沈月月颤抖的脸颊。每一次，我都会从你的小青梅身上，
取下一个零件。你猜，我们从哪里开始？我捏起沈月月涂着精致红色蔻丹的左手小指。
就从这根，给你发过无数条暧昧短信的手指开始吧。刀光一闪，血珠飞溅。啊——！
即便隔着胶带，沈月月那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也刺破了直播间的喧嚣。我举起那截断指，
对着镜头晃了晃，像在展示一件战利品。顾淮，第一次机会，倒计时，二十四小时。
2全网炸了。弹幕像疯长的水草，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屏幕。这女人是魔鬼吧？
法院判了十年都输了，还不认？偏执型精神病？顾律师太惨了，娶了这么个疯子！
心疼沈月月，她才是受害者啊！被疯子这么折磨！顾律师可是业内神话！
年薪八位数，推了多少大案子陪她疯了十年，仁至义尽了！
舆论一边倒地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顾淮看着屏幕里网友对他的同情和对我的咒骂，
表情稍稍镇定了些，又恢复了几分金牌律师的派头。苏晴！你听着！
妈的案子没有任何疑点，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我不知道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他义正辞严地对着镜头喊话。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绑架罪和故意伤害罪！
立刻放了月月，停止你的疯狂举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会尽我所能为你辩护，
争取减刑！辩护？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好啊，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用刀尖抵住沈月月另一根完好的手指。你提交给法庭的那份，
证明我妈有严重抑郁症和自杀倾向的病历，是从哪家医院开的？顾淮的脸色瞬间僵住。
说啊，怎么不说了？我轻笑。是城南精神病院，还是城北康复中心？
你不是最擅长引经据典吗？怎么，连自己亲手伪造的证据，都记不清出处了？伪造证据？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顾律师怎么会做这种事？这疯女人为了脱罪，
开始胡说八道了！你……你血口喷人！顾淮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慌乱，
但很快被愤怒掩盖。苏晴，我没想到你为了给月月泼脏水，连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
是吗？我手起刀落，又一截手指掉在了地上。那条我养了三年的金毛犬“元宝”，
兴奋地扑上去，叼起来摇着尾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零食。第二次。我竖起两根手指，
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顾淮，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每多一句废话，
你的小青梅就要多受一分罪。你猜，在她变成一堆零件之前，你的良心会不会痛？
警方也紧急发布了通告，表示已经成立专案组，正在对我进行紧急定位，
并派出了谈判专家试图与我沟通。私信里，他们一遍遍地重复着。苏女士，
我们已经锁定你的位置，请立刻放下武器，不要铸成大错！我冷笑一声，看都懒得看。
我那个曾在国安部工作过的朋友阿哲，早就帮我把信号挂在了十几层代理上，
像个幽灵一样在全球各地飘荡。想定位我？下辈子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顾淮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不停地看着手表，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还有十分钟。
我好心提醒他。等等！他终于崩溃了，冲着镜头大喊。我交！我交！
3一份新的证据很快通过加密邮件，发送到了我指定的邮箱。是一段行车记录仪的视频。
画面显示，我妈当时确实是突然冲出马路，而沈月月的车速并不快，甚至有明显的刹车痕迹。
视频看上去无懈可击，甚至比之前法庭上出示的任何证据都更有说服力。
顾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希冀。苏晴，你看清楚了！这就是最原始的视频！
没有任何剪辑！月月她……她真的是无辜的！天啊！这下真相大白了！真的是碰瓷！
这女人还有什么话好说？赶紧放人吧！我就说顾律师不可能有问题，
他只是太爱这个疯婆子了！我静静地看着视频，一遍，又一遍。然后，我抬起头，笑了。
我走到墙边，拿起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铁锤，走回沈月月面前。在她惊恐万状的眼神中，
我高高举起了锤子。不！苏晴！我已经把证据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
顾淮发出绝望的嘶吼。证据？我歪着头，天真地问。你管这个叫证据？顾淮，
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耍了十年，就真以为我傻了？我把笔记本电脑转向镜头，
按下了暂停键，用鼠标圈出画面一角的一个微小细节。你告诉我，
为什么事故发生的三秒前，沈月月放在副驾上的手机，会突然亮起，
并且自动进入了录音模式？顾淮的瞳孔猛地一缩。你再告诉我，我切换到另一帧画面，
那里，沈月月因为急刹车，身体前倾，露出了她手腕上戴着的一块智能手表。
为什么她的心率，在撞到我妈之前的整整一分钟内，始终保持在一百二十以上？
一个正常行驶的司机，会莫名其妙心跳加速吗？除非，她不是在开车，而是在……捕猎！
我话音刚落，手里的铁锤也重重落下。“咔嚓！”一声脆响，沈月月的右腿膝盖，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翻折。唔唔唔！剧痛让她浑身抽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苏晴！
你这个魔鬼！顾淮的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我跟你拼了！好啊，我等着。我把铁锤丢到一边，擦了擦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第三次机会，计时开始。顺便提醒你一句，下次再敢拿这种垃圾来糊弄我，
我就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我倒想看看，一个靠腿吃饭的芭蕾舞演员，没了腿，
还怎么在你的新世界里翩翩起舞。我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顾淮的心脏。
他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头前。晴晴！
住手！快住手！我猛地回头，愣住了。大舅？4来人是我妈的亲哥哥，我的大舅，
一个从业三十年的资深交通事故痕迹分析专家。他一脸痛心疾首地站在镜头前。晴晴，
你太糊涂了！你母亲这个案子，我亲自带着团队，反反复复勘察了不下二十次！
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一个事实——这就是一起由行人全责导致的普通交通事故！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刀刃不知不觉悬停在了沈月月的眉心。大舅，你在说什么？
她是你亲妹妹！正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为了她，毁了自己的一生！
大舅义正言辞，说得慷慨激昂。晴晴，人死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你要尊重科学，尊重事实！尊重事实？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镜头里的他破口大骂。
我妈穷得连给我交学费都要去借钱的时候，在马路上捡到一百块钱，
都要追出二里地还给失主！她教了我一辈子要善良，要正直！你认识了她五十年，
现在你告诉我，她会为了钱去碰瓷？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大舅被我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晴晴，人……是会变的。
我看变的人是你！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一把撕掉沈月月嘴上的胶带。说，
是不是你教唆他的？救……救命……沈月月刚吐出两个字，我就用一把老虎钳，
强行撬开了她的嘴。咔！咔！咔！一颗，两颗，三颗……我面无表情地，
把她引以为傲的一口烤瓷牙，一颗颗地掰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啊——！沈月月的嘶吼，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声音，更像是地狱里恶鬼的哀嚎。
够了！住手！晴晴！快住手！大舅疯了一样冲向镜头，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血肉模糊的沈月月，瞳孔里满是惊恐和……心疼？掰下最后一颗牙，
我松开手。沈月月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浑身抖得像筛糠。月月……
大舅下意识地冲口而出。我死死地盯着他。怎么，大舅，你一早就认识她？
大舅浑身一僵，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换上一副痛心疾rou的表情。晴晴！
你……你简直是在给你妈脸上抹黑！我没理他，看了一眼手表。
你们已经浪费了三次机会。第四次，二十四小时，计时，开始。我重新坐回椅子上，
好整以暇地用一块丝绸手帕，擦拭着老虎钳上的血迹。顾淮和他的好大舅，
在镜头那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离倒计时结束还有最后三十秒时，
我开始报数。十，九，八……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证据！你到底要我交什么！
顾淮快疯了，抓着自己的头发嘶吼。网友们也义愤填膺。我看出来了，
她就是想把沈月月折磨死！逼着顾律师作伪证，毁掉他的事业，这个女人心肠太歹毒了！
三，二……妈妈！一个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浑身一震，
迅速站起身。小安……5我五岁的儿子，小安，稚嫩的脸蛋出现在镜头前，
哭得满脸是泪。妈妈！你快回来！不要伤害许阿姨！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小安，是不是爸爸把你带到这里的？
我明明交代过阿哲，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卷进来。妈妈！
姥姥真的是自己撞到许阿姨车上的！小安放声大哭。那天……那天姥姥跟我说，
她肚子里长了坏虫子，好痛好痛，她不想活了……她还说，许阿姨总是欺负你，
她要用最后一点力气帮你报仇……我瞳孔骤然一缩。天啊！连孩子都这么说！
这下没跑了！孟瑶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让这么小的孩子亲眼目睹这一切！你不配当妈！
虎毒不食子，这女人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怀疑，简直丧心病狂！我攥紧了手里的钳子，
指节泛白。小安，你看着妈妈的眼睛，告诉妈妈，
那是给你唱摇篮曲、自己摔断腿也要从人贩子手里把你抢回来的姥姥！她会说这种话吗！
小安哭得更凶了，他不敢看我，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姥姥就是这么说的！小安没撒谎！
妈妈你放了许阿姨好不好？小安害怕……顾淮适时地将小安揽进怀里，
用一种悲悯又失望的眼神看着我。苏晴！你连孩子的话都要怀疑吗！
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我咬紧牙，死死地盯着他。顾淮，你教他说了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顾淮义愤填膺。小安的话你不信，这封信，你总该信了吧！
他话音刚落，小安就高高举起一封信。妈妈！这是姥姥走之前，让我亲手交给你的！
那熟悉的、娟秀的字迹，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6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那封信。信上说，妈妈实在受不了癌症晚期的折磨，
每一次化疗都像是在地狱里走一遭。她知道沈月月一直是我心里的刺，
所以她决定用这种最惨烈的方式离开，顺便帮我“解决”掉这个麻烦。她字字泣血，
说她对不起我，但她真的撑不下去了。笔迹，是我妈的。就连她写字时，
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手指变形，导致某些笔画会有一个特有的、微微颤抖的弧度，
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信的结尾，是那句我最熟悉的话。晴晴，妈妈永远爱你。妈妈！
你快回来吧妈妈！小安的哭声像一把重锤，敲碎了我所有的坚强。顾淮抱紧了小安，
语气也软了下来。苏晴，我知道你恨月月，但你不能把所有罪过都推到她身上。
妈得癌症这么多年，有多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她会做这种决定，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也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确认和挣扎，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你不信我，
难道连你亲手带大的孩子，连妈的绝笔信，你都不信吗？
手里的老虎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沈月月吓得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我攥着那封信，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纸面上，洇开一团团墨迹。我错了吗？妈妈，
你真的……是用这种方式，跟我告别的吗？苏晴，收手吧。顾淮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现在停下来，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团队，我保证，最多三年，你就能出来。
我攥紧了那封信，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就在这时，一个被泪水模糊的细节，
让我浑身一僵。一瞬间，我头皮发麻，如坠冰窟——这封信，是伪造的！
我妈有一个保持了一辈子的习惯，她写完信，总会在自己的落款后面，画一个很小很小的，
像句号一样的爱心。她说，那是把她所有的爱，都封印在信里。但这封信，没有那个爱心。
7我猛地抬起头，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我捡起地上的老虎钳，
一步步走向抖成一团的沈月月。你当我是傻子吗？看上去很有说服力，但是就凭这，
根本不能判定许娇娇故意杀人！说完我把证据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
冷冷盯着镜头：宋煜泽，敷衍是没有用的。宋煜泽脸色又白了一分。
网友们怒了：你妈妈就是碰瓷失败！真的提交上来故意杀人的证据才是作伪证呢！
宋律师的专业能力业内谁不是有口皆碑！你才是故意杀人！放了人质！
我只是笑着看了看手表：亲爱的，你还有六分钟。宋煜泽撑在桌子上，
死死盯着镜头：案件无异议，你要我提交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也冷冷盯着镜头：你如果真的足够爱你的小青梅，就尽快提交真正的证据！
宋煜泽狠狠咬牙：我如果真的有心蒙骗，随便指给你一个业余律师就好了，
何苦浪费几年时间帮你上诉！我抬了抬下巴：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网上对我的谩骂更激烈了，无数人指责我狼心狗肺，辜负自己的丈夫。
警方的安抚团队也不停给我发私信。我只是坐在许娇娇身边，踩着一地鲜血看手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