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欢像我已死的姐姐

他的新欢像我已死的姐姐

作者: 奶酪泡可乐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他的新欢像我已死的姐姐》是作者“奶酪泡可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朝苏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苏眠,林朝,林晚的悬疑惊悚,爽文小说《他的新欢像我已死的姐姐由知名作家“奶酪泡可乐”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17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35: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新欢像我已死的姐姐

2025-10-17 21:08:54

七月的雨,黏腻又阴冷,像是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洗不掉的灰色滤镜。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屋檐,连绵不绝的雨丝从清晨便开始飘洒,

直到午后仍未有停歇的迹象,反而愈发绵密,敲打在灵堂外宽大的芭蕉叶上,

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噗噗声,如同无数细小的、哀伤的鼓点。灵堂里,

姐姐林晚的照片挂在正中央,黑白的影像凝固着她二十二岁最灿烂的笑容,眉眼弯弯,

嘴角上扬的弧度都透着暖意,仿佛能驱散这夏日雨季的阴霾。可现在,

这笑容被框在沉重的、泛着冷光的黑胡桃木相框里,

周围堆满了层层叠叠的、惨白得刺眼的菊花与百合,

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湿土、植物汁液和某种甜腻腐败气息的浓重味道,

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的胸口。空气湿冷,

裹挟着香烛燃烧的烟气和人们身上带来的水汽,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浸了水的棉絮,

滞涩而冰凉。林朝站在靠近角落的阴影里,背脊挺得笔直,几乎有些僵硬,

像一根绷得太紧随时会断裂的弦。她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黑色连帽卫衣吸饱了湿气,

沉甸甸地搭在瘦削的肩头,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个线条紧绷、毫无血色的下颌,和一双紧抿着的、失了唇色的嘴唇。

她听着母亲周岚压抑的、断断续续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啜泣,

那声音像生了锈的钝刀子,一下下,缓慢而残忍地割裂着灵堂里本就凝固滞涩的空气。

父亲林伟栋站在母亲身边,一只手以一种看似支撑和安慰的姿态揽着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偶尔抬起,用手帕擦拭一下眼角,低声说着什么。他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沉痛,

眉头微蹙,嘴角下垂,构成一副标准的中年丧女的悲恸模样。可林朝看着他,

只觉得那双惯常锐利、能洞察商场风云的眼睛里,此刻盛满的不是撕心裂肺的悲伤,

而是一种……空洞的、近乎疲惫的表演。他甚至在她看过去的时候,

几不可察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让侧脸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更加憔悴。林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弯月形的白痕。虚伪。她在心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像淬了冰。

葬礼的流程冗长而折磨人。前来吊唁的宾客穿着深色衣服,

像一群被雨水打湿了羽毛的沉默乌鸦,来了又走,

留下几句千篇一律、轻飘飘的“节哀顺变”、“保重身体”。他们的目光掠过林晚的照片,

带着惋惜、好奇,或者仅仅是完成一项社交义务的漠然。

林朝始终没有靠近那具静卧在花丛中的、装饰华丽的棺木。

拒绝接受那冰冷、昂贵的木头盒子里躺着的是她鲜活泼的、有着温暖体温和明亮笑容的姐姐。

林晚怎么会躺在那种地方?她应该是鲜活的,是带着阳光味道和青草清香的,

是会猛地从背后扑过来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分享刚听来的八卦或者新发现一首好歌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变成一张没有温度的黑白照片,和一具即将被推进去,在烈焰中化为灰烬的、陌生的躯壳。

就在司仪清了清嗓子,以一种职业化的、沉痛而庄严的语气示意家属做最后告别,

穿着黑衣的工作人员准备上前盖棺的时刻,灵堂入口处,光线暗了一瞬。

一个人影逆着外面灰蒙蒙的、被雨幕模糊的天光走了进来,脚步很轻,

却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灵堂内维持着的、表面哀伤的平衡。所有的目光,

下意识地,带着些许困惑和被打断的不满,汇聚过去。那是一个女孩。很年轻,

看起来和林晚差不多的年纪,甚至眉眼间有几分模糊的、乍看之下的相似。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款式简单,棉麻质地,裙摆及膝,

在穿堂而过的、带着湿冷雨气的风里微微拂动,像一朵在阴雨天里不合时宜绽放的白色花朵。

那白色,刺眼得很——那是林晚生前最偏爱的一种风格,她说白色像月光,干净,

能衬得她眼角的泪痣格外明显,带着点楚楚动人的风致。女孩怯生生地站在那里,

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骨节泛白。她的目光逡巡着,

带着一种小鹿般的惊慌和无措,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被这肃穆的场合吓到了。最终,

她的视线越过了众人,精准地投向了站在棺木旁的林伟栋。林朝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看见父亲脸上那种程式化的、如同面具般的悲恸瞬间起了变化,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翻涌上来,有瞬间的放松,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如释重负?

他甚至几不可察地,极其隐蔽地,对着女孩的方向,几不可察地、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头。

那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然后,他向着女孩伸出了手,手掌宽厚,

姿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过来,孩子。

”林伟栋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与他此刻“丧女”身份似乎不符的温和,

在这种即将盖棺的、最应悲恸的时刻,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刺耳。

女孩像受惊的小鹿终于找到了可以依赖的猎人,又像是演练过无数次般,快步走了过去,

将自己冰凉而纤细的手,放进了林伟栋温暖干燥的掌心。这一幕,

荒诞得像一出蹩脚的、剧本拙劣的舞台剧,演员蹩脚,台词生硬,

却偏偏在至亲的葬礼上上演。林伟栋拉着女孩,

转向神情呆滞、泪眼朦胧、几乎站立不稳的周岚,用一种沉痛又带着某种引荐意味,

甚至隐隐透着“解决问题”般的语气开口:“小岚,这是……苏眠。

晚晚的一个……远房表妹,老家那边听说晚晚的事,心里记挂,特地赶过来的。”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周围投来的疑惑视线,补充道,“孩子有心了。”名叫苏眠的女孩适时地抬起眼,

看向周岚,那双清澈的、带着水光的眼睛里迅速氤氲起更多水汽,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哽咽,

姨……您别太难过……晚晚姐她……她一定不希望看到您这样伤心……”周岚茫然地看着她,

像是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她的灵魂早已随着棺木中的女儿一同离去,

只剩下一具被悲伤掏空的躯壳。苏眠微微侧过头,抬手似乎想去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这个精心设计的角度,恰好让灵堂顶灯那惨白的光线清晰地打在她的左眼下方。一颗小小的,

深褐色的,仿佛用细笔精心点上去的——泪痣。和林晚眼角那颗,位置、大小,

甚至那微微凹陷的触感,几乎一模一样!林朝的呼吸骤然停止。

一股寒意毫无预兆地从尾椎骨窜起,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爬满了她的整个后背,

缠绕上她的脖颈,让她几乎窒息。她死死地盯着那颗痣,

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将它从那张白皙的脸上硬生生剜下来,烧穿。周岚的视线,

也仿佛被磁石吸引,凝固在了那颗泪痣上。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了,

佝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

混合着难以置信的希冀和失而复得的狂乱。她猛地伸出手,不再是虚软无力,

而是带着一种病态的、惊人的力量,一把将苏眠紧紧、紧紧地抱进了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

嵌入自己的骨血,填补那个骤然出现的、血肉模糊的空洞。

“晚晚……是我的晚晚回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寄托和濒临崩溃的癫狂,

“你回来了……妈妈就知道你不会丢下妈妈的……你不会的……”苏眠依偎在周岚怀里,

纤细的手臂轻轻回抱住她,脸颊埋在周岚的肩头,看不见表情。

只有细微的、压抑的、仿佛强忍悲恸的啜泣声传出,肩膀微微耸动,表演得天衣无缝。

林伟栋站在一旁,看着这母女相认?的一幕,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复杂神色,

像是……满意?像是计划得逞的松懈?那眼神深处,

似乎还藏着一丝更深的、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林朝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看着母亲紧紧抱着那个陌生的、来路不明的女孩,

地喊着姐姐的名字;看着父亲那意味深长、如同幕后导演般的表情;看着那个叫苏眠的女孩,

穿着姐姐最爱的风格的衣服,顶着和姐姐一模一样的泪痣,在姐姐的葬礼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悲痛欲绝的母亲当成了姐姐的替身,登堂入室。荒谬。令人作呕。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涩的液体涌上喉咙,她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那灵堂里混合的花香、烛火味、湿气,还有眼前这虚伪做作的一幕,

构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让她头晕目眩。她猛地转身,不再看那令人心脏抽搐的场景,

脚步有些虚浮地、几乎是跌撞着冲出了灵堂,

将身后那片混乱的、掺杂着真实悲伤与虚假表演的喧嚣,

以及那些或同情、或疑惑、或看戏的目光,统统甩开。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

没有停歇的意思,打在庭院里阔大的玉兰树叶上,发出单调而压抑的沙沙声。

冰冷的雨丝随风飘到脸上,带来一丝短暂的、自欺欺人的清醒,

却丝毫无法驱散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和恶心。家里的气氛,从葬礼结束后,

就彻底变了质。一种无形的、粘稠的异样感悄然弥漫,渗透进每一个角落。姐姐林晚的房间,

原本是属于她们姐妹俩的秘密基地,朝南,带着一个不大的阳台,阳光充足。

里面堆满了书、画册、CD、各种稀奇古怪从小摊上淘来的小玩意儿,

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林晚喜欢的、带着清甜柑橘和淡淡木质调的香水味道,

那是活生生的、属于林晚的气息。但现在,那里住进了苏眠。仅仅两天时间,

那个房间的气息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改变了。属于林晚的、带有强烈个人印记的物品,

被苏眠“小心翼翼”地、“充满怀念”地收纳起来,或者说,是被她“合理”地占用了。

林朝不止一次看见苏眠穿着林晚的真丝睡衣在客厅走动,用着林晚那把镶着珍珠的梳子,

对着林晚的梳妆镜梳头。甚至,有一次林朝借口找东西进去,

赫然发现书桌上摆着的、摊开着的,竟然是林晚那本带锁的、她视若珍宝的日记本——此刻,

那小巧的黄铜锁头是开着的,随意地搭在一边。林朝站在门口,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手指死死抠着冰凉的门框,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苏眠正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一瓶林晚的指甲油,

是一种很温柔显气质的豆沙色。她仔细地,一层层地涂在自己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上,

动作娴熟而专注,仿佛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缓缓回过头,

对着林朝露出一个怯怯的、带着讨好和一丝不安意味的柔软笑容。“小朝,”她声音软软的,

刻意放低了音量,带着一种想要亲近又怕被拒绝的小心翼翼,“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

晚晚姐以前好像很喜欢这个颜色,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就觉得……很亲切。

”她伸出手,展示着刚刚涂好的指甲,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林朝没说话,

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从她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上,

缓缓移到她眼角那颗无论怎么看都无比刺眼的泪痣上。那颗痣,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苏眠似乎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安,放下指甲油,站起身走过来,

带着一阵淡淡的、陌生的花香调香气——那不是林晚的香水味。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住晚晚姐的房间?”她眼圈微微泛红,声音里带上了哽咽,

“如果你介意,我……我可以搬到客房里去的,真的,我没关系,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

好像能离晚晚姐近一点……感觉她还在身边……”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一副受了委屈却强忍着的模样,“阿姨也说,希望我多用用姐姐的东西,这样……她看着,

心里也能好受些。”又是妈妈。林朝胸口堵得发慌,像压了一块巨石。自从苏眠出现,

母亲周岚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把所有对林晚汹涌而无法排解的思念和情感,

都一股脑地、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了这个从天而降的、与女儿有着惊人相似的“替代品”身上。

她给苏眠夹菜,专挑林晚爱吃的;给她买和林晚同款甚至更贵的衣服首饰;常常拉着她的手,

看着她眼角那颗痣出神,然后默默垂泪,嘴里喃喃着“晚晚……”。苏眠的存在,

像一剂强效的麻醉药,暂时麻痹了周岚彻骨的疼痛,却也让她更加沉溺于这虚假的幻象。

而父亲林伟栋,对苏眠也是出乎意料的和蔼,甚至可说是纵容。他会关心她住得是否习惯,

夜里怕不怕黑,会温声问她需不需要添置什么学习用品或衣物,

那种温和、耐心、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态度,是林朝记忆中从未对自己和姐姐有过的。

他看苏眠的眼神,有时会让林朝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

仿佛苏眠才是他失去的、需要加倍补偿的亲生女儿。这个家,因为一个陌生女孩的闯入,

正在以一种诡异而迅速的速度重构着秩序和情感天平。而真正的林晚,

那个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二十二年、留下无数痕迹和回忆的姐姐,

仿佛正在被一张精心描绘的复制品迅速覆盖、取代,她的气息、她的存在感,

正在被一点点擦除,只剩下照片里永恒的笑容,

和亲人至少是母亲心中被转移的情感寄托。夜里,林朝躺在自己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隔壁姐姐的房间,现在住着苏眠,

一片寂静,但那寂静本身,就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窥伺感。她睡不着,一闭上眼,

就是姐姐最后那次离家时,

疲惫却依旧温柔的笑容;就是葬礼上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是苏眠眼角那颗刺眼的泪痣。

愤怒、悲伤、怀疑、恐惧……种种情绪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猛地翻身坐起,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最底下的一个抽屉。

里面杂七杂八地放着一些旧课本、废弃的草稿纸、过时的节日贺卡。她摸索着,

从最深处、最隐蔽的角落,

掏出一个扁平的、用厚实防水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还用胶带缠了好几圈的东西。

拆开层层油布,里面是一个硬壳的、封面是磨砂深蓝色的素描本。那是林晚的素描本,

她画画很有天赋,里面有很多随手画的服装设计草图、风景速写、人物肖像,

还有一些即兴的涂鸦和文字片段。林晚出事前大概一个月左右,

把这个本子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朝,替我收好这个,藏严实点,

说不定哪天你老姐我成了著名设计师,这就是我最早的手稿,值大钱了!到时候咱俩对半分!

”当时林朝只当是姐妹间寻常的玩笑和分享,笑着答应,随手塞进了抽屉深处,并未多想。

此刻,她摩挲着素描本粗糙而熟悉的封面,指尖仿佛能感受到姐姐留下的温度,

心里涌起一阵尖锐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酸楚和悔恨。如果当时,她能多问一句,

能更仔细地看看姐姐当时的表情,是不是就能察觉到什么?是不是就能阻止后来的事情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翻开了本子。前面大多是服装设计草图,线条流畅,

充满灵动的想象力。还有一些风景速写,笔触大胆而传神。林朝一页页翻过去,

指尖划过姐姐熟悉的、带着个人风格的笔触,

那些共同度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眼眶阵阵发热,视线变得模糊。翻到后面,

纸张上的内容开始变得有些不同,不再仅仅是设计稿和速写,而是一些看起来更随意,

甚至有些凌乱的涂鸦和文字片段。似乎是她心情的记录,字迹时而工整,时而潦草。

三月十五日。阴。有些累,画不出东西。心里很乱,像塞了一团湿透的棉花。

四月二日。雨。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在书房门口,希望是我想多了。恐惧,

像冰冷的蛇。四月十日。闷热。他问我最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眼神好可怕,

前所未有的陌生。我否认了,但他好像不信。林朝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咚咚地撞击着胸腔。这些零碎的、看似无心的句子,像散落的拼图碎片,

隐隐透出一股越来越浓的不安和压抑。姐姐在害怕什么?“他”是谁?是父亲吗?

她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她加快了翻页的速度,

手指因为紧张和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发抖,纸张边缘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终于,在接近素描本最后几页,

她发现其中一页的粘贴似乎有些异样。她小心翼翼地沿着边缘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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