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豪门争我用心理学手撕大师》中的人物傅承月傅承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婚姻家“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豪门争我用心理学手撕大师》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业,傅承月,傅承安的婚姻家庭,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说《豪门争我用心理学手撕大师由网络作家“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00: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豪门争我用心理学手撕大师
傅家老爷子病倒在床,一场家产争夺战,在暗地里打响。我的小叔子和小姑子,
请来一位所谓的“得道高人”,在全家人面前指认我“命硬克夫”,
是导致老爷子病重的灾星,意图将我和我丈夫傅承安踢出继承名单。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懂点茶艺插花,没什么脑子的漂亮摆设。他们不知道,
我手里的那本《犯罪心理学与微表情分析》,可比他们的《周易》有意思多了。我不吵,
不闹。只用几个问题,就能让一个“大师”,在他自己搭的戏台上,演一场精神裸奔。
1.金丝雀的佛堂傅家的老宅,空气总是又冷又重。檀香和消毒水味儿混在一起,
从我公公傅振国的主卧里飘出来,钻进每一个角落。我跪坐在小佛堂的蒲团上,
手里拿着一把小银剪,正在修剪供桌上一瓶白菊的花枝。咔嚓。
一截多余的茎秆掉在铺好的报纸上。我的丈夫傅承安推门进来,脚步很轻。他走到我身后,
伸手帮我理了理披肩。“外面降温了,别着凉。”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我没回头,
继续手上的活。“爸怎么样了?”“还是老样子。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停下动作,将剪刀放在一边。“承业和承月呢?”傅承安叹了口气。“在楼下客厅,
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神神秘秘的。”我站起身,把修好的白菊重新插进净瓶里。
花瓣上沾了一滴水,像眼泪。“下去看看吧。”我和傅承安结婚三年,
他在外是雷厉风行的傅总,在家里,却总是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尤其是在面对他那个弟弟和妹妹时。傅承业,我那小叔子,从小地方考出来,
靠着入赘别的家族才在生意场上站稳脚跟,但骨子里总带着一股自卑又自负的拧巴劲。
傅承月,我那小姑子,被傅家上下宠坏的公主,嫁人后过得不顺,离了婚,
如今把所有怨气都撒在身边人身上。老爷子一病,这两个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我和傅承安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听到楼下客厅里传来傅承月尖利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这位大师可厉害了!港岛那边多少富豪都得排队见他!”一个陌生的,
故作深沉的男声响起。“傅小姐过誉了。贫道不过是懂些寻龙点穴、趋吉避凶的法门,
为有缘人指点迷津罢了。”我扶着楼梯扶手,往下看。客厅的黄花梨木沙发上,
坐着一个穿深灰色唐装的男人。四十岁上下,留着一撮山羊胡,
手里捻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傅承业和傅承月一左一右,跟护法似的陪着他,
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傅承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搞什么鬼?”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示意他别出声。有点意思。老爷子信了一辈子科学,最烦这些牛鬼蛇神。
他们把这种人请到家里来,图什么?傅承月看见了我们,立刻站起来,声音拔高了八度。
“哟,大哥大嫂下来了?快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玄一道长,可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那个玄一道长站起身,朝我们微微颔首,一双小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那眼神,
不像道士,倒像个估价的古董贩子。傅承安沉着脸走下楼。“承月,胡闹什么?
爸的病房就在楼上,需要安静。”傅承业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哥,你这话说的。
我们也是为了爸好,为了我们傅家好。爸的病来得蹊奇,医院查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就想着,
会不会是……家里风水出了问题?”他说着,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我。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我走下楼,对那位玄一道长微微一笑。“道长好。”玄一道长抚着他的山羊胡,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半晌,才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长叹。“唉,妖气,妖气冲天啊。
”傅承月立刻像得了圣旨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我。“大师!你是不是看出来了?
我们家就是被这个女人给克的!”一出好戏,正式开锣了。
2.大师的“天眼”傅承安的脸瞬间就黑了。“傅承月!你给我闭嘴!”他上前一步,
把我护在身后,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试试?
”傅承月被他吼得缩了一下脖子,但很快又挺起胸膛,仗着有傅承业和玄一道长撑腰,
气焰又上来了。“我胡说?大哥你才被猪油蒙了心!你睁开眼看看,自从你娶了她,
我们家有过一天好日子吗?”她开始掰着指头数。“先是你的项目出了问题,亏了好几个亿!
然后是我离婚!现在爸又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这都是她克的!她就是个扫把星!
”傅承业在旁边慢悠悠地帮腔。“承月,话不能这么说。大嫂毕竟是大哥的妻子。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玄一道长是高人,他的话,我们不能不信。哥,
你就当为了爸,让道长看一看,总没坏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傅承安气得浑身发抖,还想说什么,我却从他身后走出来,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对上玄一道长那双故作高深的眼睛,语气很平静。“道长,你说我身上有妖气,克了傅家。
不知道长可有什么凭据?”玄一道长见我非但不怕,还敢质问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悲天悯人的神情。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夹在两指之间,
对着我虚空一晃。“凭据?贫道这双眼,能看穿阴阳,洞悉命理。寻常人看不见,
但你身上的黑气,已然凝如实质,盘踞在这栋宅子的上空,压得傅家的气运喘不过气来!
”他说得煞有介事,要不是我知道这套说辞的底层逻辑,差点就信了。
傅承月在一旁连连点头,像个捣蒜的锤子。“对对对!大师说的没错!
我早就觉得家里阴森森的了!”我笑了。“道长,您这话说得太空泛了。就像医生看病,
总得说说病灶在哪,病因是什么吧?您总不能就一句‘妖气’,就定了我的罪。
”玄一道长大概没见过我这么“不配合”的“妖孽”。他眯起眼睛,冷哼一声。“好,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贫道就点拨你几句。”他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你,
命格属水,而且是极阴之水。你丈夫傅先生,命格属火。水火不容,乃是大忌。你入门三年,
他的运势之火,就被你的命格之水,一点点浇灭了。”他说完,得意地看着我,
仿佛已经宣判了我的死刑。傅承安听得脸色发白。他不懂这些,但听起来很严重。
我却一点都不慌。因为他的表演,已经露出了第一个破绽。我看着玄一道长,声音依旧温和。
“道长,我有个问题。”“说。”“您是怎么知道我丈夫命格属火的?”玄一道长一愣,
随即昂起头。“贫道掐指一算,自然知晓。”“是吗?”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可我先生的命格,之前找人算过。都说他是大海之水,五行缺火。所以他的名字里,
才特地不用带火的字。”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玄一道长的表情僵在脸上,
那撮山羊胡抖了抖。傅承业和傅承月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们显然没做足功课。
傅承安愣愣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玄一道长。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我继续慢条斯理地开口,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他们心上。“道长,您这‘天眼’,
是不是……看得不太清楚?”这是第一步。在骗子精心构建的权威气场上,
凿开一条小小的裂缝。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把这条裂缝,一点点撕开。
3.开坛做法的闹剧玄一道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他大概是没想到,
自己最基础的“水火相克”理论,第一步就踩了坑。傅承业反应快,立刻出来打圆场。
“咳咳!大嫂,你别打岔!所谓命格,玄之又玄,不同的高人有不同的看法,很正常!
”他转向玄一道长,递过去一个台阶。“道长,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您还是快给我们看看,这宅子里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玄一道长顺势下了坡,
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仿佛跟我多说一句话都有失身份。“罢了。既然府上不太平,
贫道便开坛做法,荡尽这宅中邪祟!”他大手一挥,颇有几分气势。
傅承月立马屁颠屁颠地去准备东西了。黄纸,朱砂,桃木剑,八卦镜……一应俱全,
看样子是早有预谋。很快,客厅中央就被清空,摆上了一张方桌,上面铺了黄布,
点上三炷香。玄一道长换上了一件绣着太极图的黄色道袍,手持桃木剑,
开始在桌前念念有词,踱步起舞。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做法,不如说是在跳大神。
傅承业和傅承月站在一旁,表情肃穆,好像真的在参加什么神圣的仪式。傅承安站在我身边,
一脸的荒唐和愤怒,但他顾忌着楼上病重的父亲,强忍着没有发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玄一道长口中喷出含着朱砂的“符水”,看着他将画好的符纸点燃,扔进一个铜盆里。
烟雾缭绕,纸灰飞扬。他舞了半天,最后桃木剑的剑尖,直直地指向了我。“妖孽!
还不速速现出原形!”他一声大喝,配合着傅承月夸张的尖叫,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厌恶,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没有躲。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了那张方桌前。我看着铜盆里燃烧殆尽的纸灰,
轻声问:“道长,这就算……做完法了?”玄一道长把桃木剑往桌子上一拍,
发出“啪”的一声。“哼!贫道已用三昧真火,烧了你的本命符。七日之内,
你若不主动离开傅家,必遭天谴,殃及你身边至亲之人!”他说得声色俱厉,
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傅承月立刻跟上。“听见没有,俞静!大师都发话了!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跟我哥离婚,滚出我们傅家!别再害人了!
”傅承安终于忍不住了。“够了!傅承月,我看你真是疯了!”他冲过来想拉我走。
我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我看着玄一道长,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道长,你好厉害。
”我先是夸了他一句。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玄一道长以为我怕了,
得意地挺起胸膛。“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话锋一串。“我是说,道长您这套仪式,
设计得真好。有视觉冲击烧符,有听觉刺激念咒,还有明确的指向性剑指着我,
最后再加上一个带有时间限制的诅咒七日之内,完美地构成了一个心理威胁闭环。
”我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在课堂上分析一个案例。“这在心理学上,叫做‘情景卷入’。
通过营造一个特殊的、具有仪式感和压迫感的环境,让目标对象的心理防线降低,
从而更容易接受你植入的心理暗示。”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傅承业和傅承月。“你看,
他们俩现在就深信不疑。因为他们有强烈的动机,他们希望我说的是真的。
所以他们的大脑会自动过滤掉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只接收符合他们预期的信息。
”玄一道长的脸色,彻底变了。那是一种骗术被人当场拆穿的惊慌和恼怒。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心理学!贫道行的是玄门正法!”“是吗?
”我拿起桌上的一张空白符纸,递给他。“那道长,既然您这么神通广大,
能不能现在再算一算,我心里在想什么?”他看着那张符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当然算不出来。因为我心里什么都没想。我只是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瞳孔收缩,
观察他喉结滚动的频率,观察他藏在宽大道袍下,那双微微颤抖的手。这些,
才是最真实的“语言”。4.我替大师算一卦玄一道长盯着我手里的符纸,嘴唇动了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敢接。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开口,无论说什么,
我都能找到新的破绽。这就是“冷读术”的悖论。
它只能对那些渴望被解读、主动提供信息的人起作用。
对于一个完全封闭、并且洞悉其原理的观察者来说,它就是个笑话。傅承月急了,
冲上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符纸。“俞静你够了!你安的什么心?
存心想让大师下不来台是不是?”我看着飘落在地上的黄纸,没生气,反而笑了。“承月,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我在为难大师,还是你怕大师露馅?”“你……你血口喷人!
”傅承月气得脸都涨红了。我不再理她,目光重新回到玄一道长身上。“道长,
既然您算不出我在想什么,那不如,我帮您算一算?”玄一道长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长,您最近,是不是手头很紧?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继续说,语速很慢,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您左手虎口有很厚的老茧,但不是练武功练的,倒像是常年握笔或者雕刻刀留下的。
可您的指甲缝里,却有些洗不干净的油墨痕迹。如果我没猜错,您以前是做仿古字画,
或者刻假印章的吧?”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这行当,有风险,来钱也不稳定。
尤其是现在,生意不好做了。”我瞥了一眼他那件看起来很贵气,
但袖口内衬已经有些磨损的唐装。“所以,您需要一笔快钱。一大笔。比如,
傅家二少爷和小姐承诺给您的那笔钱。”玄一道长的额头上,汗水已经汇成了小溪,
顺着他脸颊的褶子往下淌。他想后退,但脚下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我往前凑了凑,
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傅承业和傅承月找到您,
告诉您我是他们扳倒大哥的最大障碍。
他们提供了我的基本信息——可能就是我的照片和名字。他们告诉你,我平时喜欢插花喝茶,
看起来没什么威胁。”“于是,您设计了这场戏。从进门开始,您就在观察我,
试图从我身上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特征。可惜,我今天穿得很素,没戴首饰,也没什么表情,
让您无从下手。”“所以您只能用最大路货的‘水火不相容’来开场,结果还说错了。
”“后面的开坛做法,更是漏洞百出。您烧符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瞟傅承业,
那是一种寻求肯定和下一步指示的眼神。您拿剑指着我的时候,手腕在抖。
这不是因为您功力深厚,而是因为您心虚,害怕。”我每说一句,玄一道长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已经面无人色,像是被抽走了魂。我直起身子,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但说出的话,
却像一把重锤。“道长,我再免费送您一卦。您印堂发黑,头顶有灾。今天这趟浑水,
您要是再不抽身,恐怕就不是破财那么简单了。”“牢狱之灾,听过吗?”最后四个字,
我说得极轻,却让玄一道长浑身剧烈地一颤。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知道,我不是在吓唬他。我说的每一句话,
都精准地戳中了他的要害。这些不是算出来的。是我“看”出来的。从他的衣着,
他的微表情,他的习惯性小动作,他与傅承业兄妹的眼神交流……这些信息组合在一起,
就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真相。一个穷途末路的骗子,接了一单他根本不该接的生意。
“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嘶哑地问。我微微一笑。“我?我只是傅家的大少奶奶,
俞静。”一个,你惹不起的人。5.心理学的“降维打击”玄一道长彻底崩溃了。
他不是被鬼神吓倒的,而是被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分析能力给击溃了。
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方桌。桌上的朱砂盘和桃木剑“哗啦”一声,
全掉在了地上。一片狼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傅承业和傅承月都看傻了。他们不明白,
为什么几分钟前还仙风道骨、稳如泰山的大师,被我凑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后,
就变成了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师!您怎么了?”傅承月冲上去扶住他。
玄一道长一把甩开她的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怕了。
他怕我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底细,当着所有人的面,全部抖出来。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等着他做出选择。是继续陪着傅家兄妹演下去,然后等着警察上门?
还是现在就夹着尾巴逃跑?他是个聪明人,至少在趋利避害这一点上。
只见他突然整了整自己凌乱的道袍,对着客厅的空气,煞有其事地拱了拱手。“罢了,罢了!
此女身上有大因果,非贫道所能化解。此间事了,贫道去也!”说完,
他抓起搭在沙发上的布包,头也不回地,几乎是落荒而逃。那背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傅承业和傅承月都懵了。“大师!大师您别走啊!”“大师,钱还没给您呢!
”他们追到门口,玄一道长却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跑得更快了。转眼间,
就消失在了庭院的尽头。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傅承业和傅承月两个人,
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像两尊被抽走了魂的雕塑。他们最大的依仗,
他们花大价钱请来的“高人”,就这么……跑了?傅承安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困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我刚才对那个道士说了什么。
我对他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看向那对失魂落魄的兄妹。我走到他们面前,
弯腰捡起地上那张被打落的空白符纸,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我的声音很轻,但在空旷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傅承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强作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我们也是被人骗了。我们也是关心则乱,想为爸做点什么……”“是吗?
”我把那张符纸,递到他面前。“关心则乱,所以就找个骗子来,咒自己的大嫂是灾星,
咒自己的亲哥哥被克?”我的眼神很冷。“承业,你觉得,我会信吗?
”傅承月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恼羞成怒。“俞静!你别得意!
就算那个道士是假的,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扫把星的事实!你敢说爸病倒跟你没关系?
”这就是典型的“认知失调”。当一个人坚信不疑的信念被事实打破时,
他们不会立刻承认错误,而是会选择攻击那个打破他们信念的人,来维护自己内心的平衡。
我没有跟她争辩。因为我知道,跟一个情绪上头的人讲道理,是最低效的沟通方式。
我只是看着她,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爸的主治医生,是张伯伯。张伯伯是脑科的权威,
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两个。“你们猜,如果我把今天这场闹剧,
原原本本地告诉张伯伯,再让他转告给爸。爸会怎么想?”“爸会想,他的儿子和女儿,
在他病重的时候,不想着如何稳定公司,安抚人心,却花心思请一个江湖骗子回来,
演一出宅斗大戏,目的,就是为了把他长子的老婆赶出家门,从而染指长子的继承权。
”我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们内心最阴暗、最不堪的那个角落。
傅承业和傅承月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他们怕了。他们不怕鬼神,不怕我。
但他们怕那个躺在楼上,即使病重,也依旧掌握着整个家族生杀大权的男人。傅振国。
6.无声的战利品恐惧,是最好的驯兽师。看着傅承业和傅承月那两张煞白的脸,我知道,
这场仗,我已经赢了。赢得不费一兵一卒。我没有大吼大叫,没有和他们撕破脸皮,
甚至没有提高过一次声调。我只是陈述事实,分析利弊,然后把那个最让他们恐惧的后果,
像一面镜子一样,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去看,自己去想。有时候,沉默的威胁,
远比歇斯底里的咆哮更有力量。傅承业的嘴唇翕动着,像一条离水的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辩解,却发现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能说什么?说他真的是为了父亲好?
连他自己都不信。傅承月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她紧紧抓着傅承业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她怕了,真的怕了。怕那个一向严厉的父亲,会因为这件事,彻底对他们失望。我看着他们,
就像看着两个做错事,却又不敢承认的孩子。可他们早就不再是孩子了。成年人的世界里,
做的每一个选择,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转身,走到傅承安身边,挽住他的胳臂。
“我们上楼吧,去看看爸。”我的语气,就像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一样。
傅承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什么都没问。他选择相信我。
这就够了。我们转身,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
那两道充满怨毒和不甘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但那又如何?失败者的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