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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暮色嚣张,暧昧的气息乘风作乱。江笙气息凌乱,眼神渐渐不能聚焦,

任由顾濯在自己身上肆虐。男人低低的喘息,温热的气息瘙痒着她的耳垂。

江笙情不自禁的别开脖子。“不,不要!”她气若游丝道。顾濯短暂的僵了一下,

温热绵软的身体却不依不饶的缠绕上来。明明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还在勾引他。

顾濯低头吻住她的唇,然后更加猛烈地进攻。

房间里女人的呜咽声混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吱呀声。2.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亮起了夜灯。

江笙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她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

直到鼻尖飘来淡淡的烟味,江笙才翻身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顾濯一只手夹着一支烟,

懒懒的搭在床头柜上,过了良久,才吸了一口。今晚他已经要了她四次了,他很少如此纵欲。

江笙知道为什么,因为,明天就是顾濯和乔寒订婚的日子,

她这个陪伴了顾濯三年的地下情人,也将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顾濯的生命里。

他们在床上是如此的合拍,也许是顾濯舍不得她这个床伴。她对乔寒知之甚少,

但却很了解顾濯。顾濯也许并不向往婚姻,可是他为了乔寒等了整整五年,或者说,

整个顾家都为乔寒等了五年。也许他甚至都不喜欢乔寒,就江笙所知道的,

顾濯和乔寒的联系少之又少。可是乔寒一回国,顾家和乔家即将联姻的消息,

整个帝都都知道了。意料之外,却又理所当然。整个帝都,除了同样权势滔天的乔家,

还有谁家的女儿能够配得上顾家的独生子呢?3.柔软的手攀附上顾濯的胸膛,

江笙依偎在顾濯的怀里。“阿濯,我能不能留在帝都?”江笙道。哪怕他们从此再无瓜葛,

她也想留在离顾濯近一些的地方。顾濯低头静静的看着她,十指摩挲过她的发间,柔滑顺畅,

就像江笙一样。作为情人,江笙自觉是有职业操守的,每一次见他,

她总将自己装扮得完美无缺。“你明天就飞往魔都吧,我让厌离给你订了机票。”顾濯道。

也许是作为上位者发号施令习惯了,他说话时总是带着命令的语气。江笙吸了吸鼻子,

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望,然后一口咬在顾濯身上,半开玩笑道:“唔,

金主爸爸以后不能再爆金币了?”要是换在平时,江笙绝不敢这么对顾濯,

不仅仅是因为她喜欢顾濯,是她这么多年唯一的男人,也还因为顾濯是她最大的金主。

可现在金主都要走了,她不甘心。三年的陪伴和真心付出,终究抵不过顾濯的权衡利弊。

顾濯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搂紧在怀里道:“魔都中心有一套两百平的大平层,

写的是你的名字。”江笙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顾濯,

竟然莫名有些紧张。“你不是一直想去S大读研吗?我联系了S大的院长,

今年九月你直接去入学,那边我会让人安排好。”顾濯继续道。“你知道,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江笙失望道。顾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抬手遮住江笙的眼睛,“我知道。”感受到手掌间一片湿润,顾濯知道江笙在哭。

顾濯一直都知道的。4.许是劳累过度,江笙睡得格外沉。直到烦人的门铃响个不停,

江笙才随意套了一件外套去开门。“江小姐,顾总给你订了飞往魔都的机票,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起飞了。”林厌离手里还提着公文包,穿着非常干练的职业装。

她跟了顾濯四五年了,和江笙打的交道也并不少。“顾总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送我离开呢,

是怕乔家千金发现吧。”江笙自嘲的说到。“顾总担心你的安全,让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林厌离继续道。和林厌离也认识好几年了,她永远都是这样公对公的语气,

官方得有些不近人情。江笙也不招呼她,转身自顾自的去收拾行李。

她只整理出了一个小箱子,就跟着林厌离去机场。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和她擦身而过,

她蓦然回过身,只依稀看得见后座一对璧人的轮廓。乔寒转头看着顾濯,笑得温婉。

顾濯还是那副淡淡的慵懒慵懒姿态。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江笙喉间一哽,

都有些呼吸不过来,眼眶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顾濯也回头了,

正好和江笙对视。他眉头轻皱,薄唇紧抿,和江笙视线交错之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江笙回过神来,连忙转头,狠狠地擦干双眼。5.过了没多久,她的手里响了。

“您尾号7130的卡于7月21日9时12分转入人民币5,000,000.00元,

当前余额10,000,789.00元。”都不用问,肯定是顾濯转过来的。

是给的封口费吗?生怕她拆散了他的金玉良缘,只看了最后一眼就转了五百万。

江笙再回头望,那辆迈巴赫已经消失在车潮里。“江笙,不要难过。”发件人是顾濯。

当着乔寒的面,他还给自己发消息,真不怕被发现啊。

江笙立刻将顾濯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包括两人在一起时拍的照片。顿时,

她手机里就变得空荡荡了。原来这几年,她除了顾濯一无所有。“林秘书,麻烦你转告顾总,

我以后也在不会出现在帝都了,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祝他和乔小姐,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江笙在进机场之前,和林厌离道。林厌离罕见的多嘴道:“江小姐,

也许顾总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这几年,林厌离也算是见证人不是吗?

江笙却释然的笑道:“林秘书,我们做情人有做情人的职业操守,绝不给金主带来麻烦。

”以免自取其辱。6.在和顾濯在一起之前,江苼只是国内本科院校的普通学生。

没有名校光环,江苼出生于某个小镇,是镇上为数不多的大学生。

她所有的见识都源于家里那台古早的彩电,以及为数不多看过的言情小说。

如果不是她的父亲患上重病,还有一个上高一的弟弟,她想她永远也不会踏进那家会所。

然后,在人群中一眼就被顾濯挑中。“就那个留下,其他的都不要。”顾濯指着她到。

旁边的会所经理忙不迭地点头,赔笑道:“还是顾少您有眼光,这一批都是新来的,

您挑的那个,今天下午才报道呢!据说,还是大学生。”顾濯眼皮子掀了掀,

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情绪,上下打量着她。而她则紧张地揪紧了裙子。她知道,

其他包厢里不乏一些中年老男人,身上散发着烟酒的恶臭,

不及面前这个矜贵的顾少万分之一。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也会因为缺女人,

而来到这种地方吗?“坐过来。”顾濯道。江苼低着头,全程都不敢看他,刚一落座,

就被揽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经理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里面的客人。

耳边还有音乐声音炸响,顾濯的其他朋友围着吹口哨,起哄。那一刻,

所有的喧嚣声她仿佛都听不见。“会伺候人吗?”顾濯低声在她耳边道。酒气混合着烟气,

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她脸颊边回荡。她耳根滚烫,强装镇定地端起两杯酒,

将其中一杯举起,要递给顾濯。“好哥哥,我喂你!”旁边传来其他陪酒女的娇笑,

江苼侧目悄悄观察。那女生将酒倒入自己口中以后,然后凑脸吻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唇。

她迟疑了,低着头仍然不敢看顾濯。在遇到顾濯之前,她几乎没有接触过男生。莫说早恋了,

整个学生时代,她都为了“知识改变命运”这一句话活下去的。她希望能够离开那个小镇,

能够去更大的地方。就像言情故事里的女主角一样,像野草一样生长着,

然后迎来遍地开花的春天。江苼长得不差,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脸,却白皙清秀,

是当下流行的傻白甜女主的脸,也因此不缺男生和她表白。她不喜欢他们。

她在等着一个某一个律师,又或者的医生,又或者是某个其他行业的精英,

能够和她因为各种意外相遇,结为伴侣。可惜,这所有的一切美好的幻想,

在她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终止了。顾濯靠在沙发上,暧昧的灯光贴在他的脸上,

清清冷冷似乎这么也照不暖他。他微微抬起下巴,带着探寻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却并未接过那杯酒。江苼无端就觉得有一种压迫感。她硬着头皮,只得将杯子递到顾濯嘴边,

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要喝!7.顾濯很给她面子,喝了一口,然后一把将她的手推开。

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空气似乎都静止了。所有的目光都朝这边望过来。江苼觉得,

自己就像是碎掉的酒杯,连最后的体面也无法保持了。“顾哥,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男人道。他的衣襟已经湿了,怀里还搂着一个身材***,

半裸的女人。“在这里,不好玩。”顾濯道。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却格外清晰。要被换掉了。没关系,反正是第一次接待客人。

江苼默默的在心里道。尽管她知道,遇到像这样质量的客人,其实是可遇不可求的。

顾濯长得太像她在少女时代无数次幻想过的男主,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她无法在他面前,

展露出风尘的一面。是的,她现在已经将自己归结为“***”,

是踩在地上永远见不得光的特殊服务业工作者。“顾少,对不起!”她咬着牙,

站起身低头道歉。就像是今天下午,经理简短的对她进行培训一样,不要激怒客人,

否则会受伤。虽然顾濯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暴力倾向的人。她们这一行,其实无需培训太多,

长得好看有点特殊气质,反而顾客会更加喜欢。至于如何取悦客人,那是熟能生巧,

各凭悟性。在这里工作的任何女人,能够在面对甩过来一沓沓的人民币还能够保持铮铮铁骨。

换而言之,花钱买她们的尊严,也是满足客人特殊需求的一部分。“在这里放不开。

”顾濯拉着她的手离开了包厢,而后将她抵在了墙间。被他身上纯粹的气味包裹着,

江苼才后知后觉。这个男人,也许真的喝了很多酒。“陪我一晚,你开个价。

”顾濯声音沙哑道。不,不行!江苼想推开他。“五万够不够?你应该没接过客吧?

”顾濯声音带了一点诱哄。一次恋爱也没谈过的江苼,从没被男人这么温柔的哄过。

“顾少......”她妄图挣扎。“十万!”江苼就不挣扎了。她带着顾濯,

在旁边的连锁酒店开了一间房。那一晚并不比其他夜晚美妙,江苼带着满腔的屈辱,

生涩地迎合着他。她已经将自己贬到了尘埃里,

将自己每一寸骨头都打上了“自轻自贱”的标签。不过,好在一觉醒来以后,

顾濯提出要包养她。她从此不必接待其他客人。8.为什么需要钱?这个问题在穷人看来,

理由多种多样,他们可以随时扯出苦难的一角,向你说明钱的重要性。

而对于一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有钱人家少爷而言,只是一个简单的提问。

明灭的是江苼的神色,而顾濯的脸如同帝都永不停歇的车水马龙一样,笼罩着淡淡的辉色。

“因为,没有钱。”江苼艰难开口道。她能够站在陆家嘴的高楼,和万千平凡的人区别开来,

得以见到不一样的帝都,是因为顾濯。而顾濯,对这些早就就习以为常。“你需要多少钱。

”顾濯问道。“我不知道,也许是几十万,也许是几百万。”江苼低着头扣手。“手机,

给我!”顾濯道。她不明就里,却乖巧顺从地将手机递过去了。顾濯侧身接过,

骨节发白的手指冷得像冰,她触碰到时,像被烫了一下。“给你绑了一张我的卡,

卡里有一百万,不够和我说。”顾濯道。他往后陷在真皮沙发里,带着淡淡的疲倦。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知道,这是顾濯一辈子过得最艰难的时刻。9.帝都离她老家很远,

远到她只有放寒暑假的时候才能够回去一趟。不过,远也有远的好处。例如,

学校新发了奖学金,她申请了助学金,又或者去做了一个小时一百块的***。顾濯给她的钱,

被她用一个个借口粉饰得很好。她能够想象,在千里之外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是如何的欣慰。

“笙笙,我知道我们家就你最有出息,不过你***也不要忘了学习,在大学里也要勇争第一。

”江峰在电话那头道。“好的。”江苼乖乖应道。她好想说,她只是小镇一个平凡的女生,

能够考到帝都上大学,已经是庆幸了。也许她是金子,可是帝都金碧辉煌。可是这些,

她都不能说。和江爸爸说完,她又给弟弟打了一个电话。不过身份对调,

教育弟弟要好好学习罢了。说完了以后,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都明亮起来了。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在她心里,顾濯有钱又大方,虽然偶尔有点独裁专制,

但是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不就是这样的?她不准备当充满反抗精神的女主,

她知道顾濯需要的是安静放松,和恰到好处的温柔体贴。是的,在她心里顾濯是她的男朋友。

虽然他们的相识有些不堪,也没有鲜花和告白。但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顾濯出现了。

如果那天没有见到乔寒,她会一直这么天真下去。10.十月初九,是顾濯的生日。

江苼怀抱着一个礼品袋,像往常一样前往顾濯的家。袋子里是她为顾濯精心织的围巾。

她驾轻就熟地输入别墅的密码,然后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顾濯,

我不可能为了你留在国内的。我有我自己想要去追求的梦想。”乔寒道。

“那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出国吗?我们的婚约怎么算?”顾濯的声音带了一点愤怒,

还有一丝质问。婚约?顾濯订婚了?江苼手里的袋子毫无预料地掉在了地上。“那就推迟吧。

”乔寒道。她转身就看到了立在原地,有些发懵的江苼。“你是?”乔寒疑惑道。

她的声音很温柔,却带了一丝无法抗拒的霸道。她的嘴角在笑,眼神却带着审视。

是江苼所熟悉的,和顾濯一样的经典表情。“我是......”江苼有些无法启齿。

她该和乔寒说,对不起,我是你和顾濯之间的小三,我是你未婚夫的情人?在此之前,

她都是以女朋友身份自居的。还好,林厌离及时出现,她面上带着惊喜,

一把上前握住江苼的手。“表妹,这是你专门为我准备的吗?”林厌离捡起掉在地上的袋子,

转过头对顾濯露出标准商务式的微笑,“顾总,不好意思,

我自作主张把您别墅的地址告诉我表妹了,她来找我一趟,也不容易。

”林厌离作为顾濯的私人助理,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这个理由好像也很合理。

乔寒憕怔了怔,抿着唇道:“林秘书,你就这样把家里的电子锁告诉你表妹,是否有些不妥?

”她是这样见微知著的一个女人,开始怀疑江苼的身份,却有自己的探寻方式。

林厌离道:“刚刚我出去了一趟,门没锁。”乔寒转头望向顾濯,她也忍不住看过去。

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指间还燃着一根香烟,眉头紧锁,嘴角下拉一个嘲讽的弧度,

很是不悦。“林秘书,我允你三天假,处理自己的私事。”顾濯开口道,

似乎是真的把她摆在林厌离表妹的身份,并且对林厌离擅自做主表达不满。江笙连忙低头,

任由着林厌离拉着她离开。她现在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真是,无比的,可耻!

她甚至没有资格和顾濯提一句分手,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11.这次以后,

她一个月没有和顾濯联系。可是她的银行卡却总是准时接收到打款信息。

也许是第一次包养人,顾濯也没有经验,只是按时的一个月十万。

直到顾濯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带着口罩,低调地出现在她宿舍楼下,

引来路过的女同学频频顿首。有几个女生想去搭讪,却又碍于顾濯凌厉地气势而作罢。

他其实算不上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只是不屑于反驳,所以显得好说话。“收拾一下,

和我出去住。”顾濯低头道。她本不该拒绝的,可是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很委屈。“顾濯,

我现在是小三吗?”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藏住自己的哭音。“什么?

”顾濯眼里闪过一丝差异,像是没听清。“你和那个女生已经有婚约,那么我算什么?

”她听见自己问道。顾濯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脸,温柔地用指腹擦干净她脸上泪水。

若他们是一对正常的情侣,那此情此景就格外缱绻。“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不就是钱吗?

”顾濯不解。他在那种场合见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他们圈子里也不乏拜金女,在他看来,

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我是小三吗?”她不依不饶,每说出一个字,

就像是在心上凌迟自己。顾濯摘下口罩,细细端详她,然后笑了。“是情人啊。”顿了顿,

顾濯又补充道:“我还以为你们当情人,都有当情人的职业操守呢。”江笙转身就走,

她已经决定不再理会顾濯了下一秒,却被顾濯拉入怀里。他身上带着好闻的雪松的气息,

在夜幕渐深的冬月,显得格外凄清。“所以,你是拿够了钱,就不再需要我了?”顾濯道。

“我会还给你钱的。”江笙道。她知道一百五十万是一笔巨大的数字,

她在心里默默地计算利息。这辈子,也不是还不起。“我要女人的钱?

你想要我沦为帝都的笑柄?”顾濯似笑非笑,低头吻上她的唇。绵软,薄凉,

无比贴合她现在眼里他的形象。“顾濯!”她用力推开他,

抬起手想像电视剧里一样甩给他一个巴掌,却在接触他威胁的目光以后,停止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顾濯也气笑了。“我不想我们再保持这种不健康的关系了。

”“然后你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还是你已经找到比我更有钱的金主了?

”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都停止了。在他眼里,原来自己是那么***吗?

12.不是有钱了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这是江笙的第二个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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